康喜高高 临期食品借道网络“促销”，平台治理遇大考

滴滴和风车事件反映的平台治理问题，在互联网上由来已久。

来自网络的图像

不久前，“品多多以原价888元去7.5元卖北门美红艾嘉奶粉”的图片在网上广为流传。关于外界传言的假奶粉问题，品多多官方表示，其实这些低价食品都是临时商品，商家会低价出货。随后，品多多还在临时商品的图片上添加了明确的“谨慎购买”提示。

8月27日，《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在百度贴吧、微博等社区发现，大量出售临时食品的帖子在拉客。在品多多、淘宝、JD.COM等电商平台上，也有大量的临时奶粉在出售，包括“伊利”、“红爱佳”、“康熙高膏”等知名品牌。以原价200元左右的北门美奶粉为例。网上售价只有40元左右，销量也不低。

一方面，低价倾销商品也有其特定的市场需求，很难从互联网上消除。另一方面，食品质量的监管和定义也给电子商务平台的管理带来了挑战。8月27日，电子商务法草案第四稿提交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审议。根据第四次审查稿草案的内容，如果未来消费者因电商平台经营者未履行审计义务而遭受损失，电商平台将承担“补充责任”，而不是之前规定的“连带责任”。同时，如果平台未能采取必要措施制止商家的侵权假冒行为，最高罚款将由之前的50万元提高至200万元。

然而，不知道这项法律何时生效。北京支林律师事务所律师赵占领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认为，补充责任是指对侵权损害扩大部分的调查。如果平台不采取措施制止侵权，并且知道侵权，则需要承担赔偿责任。虽然出售临时食品不违法，但平台仍需加强监管。“涉及虚假宣传，故意隐瞒保质期信息的，有赔偿责任。”

廉价营销

这也是临时食品在线销售渠道中的一个普遍现象。但是在互联网平台上，大多数商家的出发点都变成了廉价的营销行为。

一般来说，在奶粉市场，大多数用户会选择购买最新的奶粉，而保质期不到半年的奶粉则无人问津。品多多平台上的商家会根据期间的牛奶品牌不同，在20-50元的期间内标注牛奶，原价往往高达几百元。

记者注意到，在一家淘宝店，康熙高高奶粉在瑞士的月销售额达到12094，以20元/罐的均价计算，月营业额可达24万。

“我们的临时奶粉是正品，而且在页面上已经注明了产品是儿童临时奶粉，指出奶粉只是作为饲料使用，严禁人食用。”店主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奶粉是行业内的普遍现象。在奶粉产品的实际销售中，年轻夫妇往往在销售期半年左右就停止购买，选择保质期较长的婴儿奶粉。“孕婴店和母婴产品零售店在无法销售临时产品时，往往会将这些产品转移到电商渠道。”

在此之前，品多多被批评主要是因为平台没有给消费者明确标注，这些产品都是临时食品。不过目前品多多已经处理了产品图片描述上的“警告”。

事实上，在网上卖临时食品赚了很多钱。河南南阳的一位贺飞奶粉经销商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一般来说，店里的奶粉可以卖到三块钱，但是没有足够的客户来源和时间进行线下加工。借助电商平台，销售价格不会低于二十元。

除了从销售中获利，还有一种临时食品用于促销。福建省某食品零售商直言，无法处置的产品将被带到品多多参与穗销，主要用于新用户的推广和获取。“每个代理一年卖几千万，有几十万的临时货很正常。品多多，只要你的价格够低，就让你去穗信道。”

在他看来，即使有亏损，也是无奈的提振销量，总比花钱买评论好。“拼多多是取量的平台，必须薄利多销。但是，举报穗并不容易。除了交押金，要求新店90天内有900条有效评论也很难。”

质量仍然难以确定

根据原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制定的食品市场分类监管制度的规定，食品保质期在一年以内的，暂定标准大致为45天，两年以上的，暂定标准为两个月。另外，商家在以降价促销的方式处理过期商品时要给予特别的说明，尤其是像电商平台这样的消费者实际上无法联系到商品进行购买，并且不提前申报商品的过期时间，会故意误导消费者。

正是这个规定，让品多多站在了风口浪尖。“对于社会关心的临时奶粉问题，我们会率先更新行业内更高的标准，并强制在图片上以显眼的方式添加‘这是临时奶粉，请慎重购买’字样。”7月31日，品多多联合创始人达达告诉媒体。

8月2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网络监管司牵头召开行政约谈会议，要求品多多平台经营者严格履行主要职责，加强对入驻平台经营者和商品的管理和检查，积极配合各地各级市场监管部门进行调查检查。

一般来说，临时奶粉不建议人类食用，消费者往往会将其作为宠物饲料甚至植物肥料回购。记者注意到，在淘宝几乎所有奶粉店的评论中，消费者普遍关注适用动物的种类、动物的大小与奶粉量的关系等。

科新食品营养信息交流中心副主任钟凯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采访时表示，一般来说，临时食品不存在质量问题，这与过期食品的概念不同。一些电商平台存在混淆奶粉和促销奶粉概念的问题，诱导顾客购买食品。

除了奶粉，电商平台上还有大量的火腿、香肠等悬空商品。“目前，我们过期火腿肠的销量在逐渐增加，因为人们经常喜欢更换宠物，火腿肠是一种非常划算的选择。”一位淘宝店主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他们在淘宝店的月销售额已经达到400-500左右，这是他们在线下销售时从未有过的情况。

但是，临时食物怎么监管呢？品多多和阿里巴巴相关人士在接受《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采访时没有透露更多细节。

监管之剑的到来

市场研究公司Forrester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在阿里巴巴、JD.COM等国内电商公司的带动下，预计2022年中国电商市场规模将达到1.8万亿美元，是同期美国的两倍。今年，中国电子商务市场规模将达到1.1万亿美元，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超过1万亿美元的电子商务市场。

如此巨大的市场，必然需要法律来规范和管理。

8月27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听取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商务法》审议结果的报告。报告指出，该草案经过常委会三次审议修改，充分征求和吸收了各方意见，达成了最大的社会共识，相对成熟。建议尽快审议通过。

与第三次审查草案相比，该草案有许多修改。最值得注意的是，电商平台运营商的责任认定有调整，也被认为降低了电商平台运营商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