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敏年龄回顾｜彭敏：永远被嘲笑，永远在路上

本期嘉宾:彭敏

1983年出生于湖南衡阳，2002年至2009年先后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2009年起任中国作家协会诗歌杂志编辑。

十几岁开始写诗，写新诗，写小说。毕业后因为沉迷炒股炒期货，多年不写了，2013年又开始回升。

小说和批判性作品见于《人民文学》、《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并获得央视第二届汉语成语大会年度冠军、第三届汉字听写大会媒体竞赛组年度冠军、中国诗歌大会亚军。

主持人:大家都很熟悉彭敏先生，因为他参加了中国成语大会、汉字听写大会、中国诗歌大会等比赛。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参赛？

彭敏:事实上，我以前是一个非常害羞的人，现在我也很害羞。喜欢在舞台上演讲，或者把自己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我很排斥，甚至很害怕。记得大学四年一直穿初中高中校服。有一次我穿着高中校服在人大的水房打水。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生在我背上说“衡南一中”，吓得我大惊失色。我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和我调情。我不敢回头假装没听见，假装很用心的打水。她又看了一遍，我还是不敢回头。后来她无奈地说:“彭敏，你在干什么？”。我不敢回头，直到听到她叫出我的名字。这种性格和上节目没关系。因为你需要在节目上有一个好的形象，其次，你需要在舞台上演好，所以你需要能插科打诨，能现场直播，能和主持人一起玩。

我以前的性格完全不可能。后来2009年，我在作协下属的一家诗歌杂志工作。我们的工作性质简单，无所事事。我们一周工作三天，十点上班，四点下班。工作三四年，生活处于平静状态，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很久没有女朋友。一方面想知道生活中是否应该有新的东西，另一方面又想知道参加节目会不会给我机会认识女生。于是在2013年，河北卫视举办了一个叫《中国好诗》的节目，其实是中国最早的诗歌节目。这个节目在网上广泛发布，收集选手的信息。我的一个朋友看到了。他知道我一直有这方面的爱好。他也是北京大学诗歌与中国古代学会的主席，这是一个小小的优势。所以他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我。我第一眼就觉得平时学的没用的东西都可以用在这个地方。感觉很好。当然括号也希望能找到女朋友(笑)。后来导演还真的当场安排我找朋友。结果我在这个节目上表现不好，没有进入决赛，导致后来找朋友效果不佳。所以“恶”的初衷并没有达到。但是参加了这个项目后，生活变得非常有趣。

我读书的时候很封闭，不与人打交道。大部分人在学习的时候都会去做家教和兼职，而我从来没有也很少走出校门。直到大学毕业，同学们都在谈论三环和四环，我很好奇这是什么意思。可见人生封闭到什么程度。工作中也是如此。我每天都读诗，不需要管理人脉。所以，我在办公室上班，然后下班回到电脑前看书。

自从参加了这个节目，我的生活开阔了，视野开阔了。我认识各种各样的人，也锻炼了自己很多，就像现在的我很害羞，但是我可以掩饰自己的害羞，和大家聊聊天。但是有一次我讲了一分钟，就张口结舌。我觉得人对自己是有一个自我设定的，我们也经常给自己下定义。但实际上，正如存在主义者所说，“存在先于本质”，也就是说人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本质，我们之所以成为今天的我们，都是因为我们自己的选择。你选择了高中，大学，专业，工作，伴侣。所有这些选择加起来就是现在的你。但是没有本质，你天生不善言辞，不敢上台。没有这种本质。我曾经以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后来我勇敢的走上舞台，选择不怕丢人，不怕表现不好。我一步一步走过来，发现自己成长很大。

第一次参加《好诗》的时候，真的不会弹。这个节目是以明星守关，我们破关的形式。我第一次上台选的对手是《武林外传》中吕秀才的扮演者于恩泰。他非常谨慎地看着我，用各种方法“戏弄”我，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我没有回应，所以他在台上是个安静漂亮的男人。看这个节目的时候，发现效果很差。后来我意识到我需要一些舞台上的插科打诨和笑话，我需要解放自己的天性，所以我慢慢锻炼自己。后来在成语大会上，特别是最后三期，我特别“散漫”。编辑过的版本已经提纯了。很遗憾来到诗歌大会。一方面，我没有夺冠；另一方面，我没有发挥自己的特点。

成语大会比较适合年轻人。它没有节操，没有下限，主持人也很会搞笑。但“诗会”首先是全民节目，小孩老人都可以看，气氛会比较凝重。主持人也是女神，女神不可能像我们丑人一样是“邪恶之星”。所以我的调侃属性没有完全展现出来。还有一点就是我发现我在舞台上说了很多搞笑的段子，但是最后一次播出被剪掉了。诗歌大会不是一个有趣的节目。所以我在诗会的形象还是比较单薄的。

主持人:在中国成语大会上，你和你的搭档李建章有一个名字叫“PM 2.5”。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名字的？

彭敏:在中国成语会议上，每个组合都要想到一个名字，这个名字通常有四个汉字。当初我们也是往这个方向走的。例如，当我想到李建章的名字有“剑”这个词时，我问“简丹·秦心”是否可以。导演说你是第五组，说叫你这个名字。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女生一起参加这个节目。我上大学时，她是我的好朋友。她在牛津大学读本科和硕士。他学历高，长得漂亮。起初，我们的名字已经确定，叫做“枪炮玫瑰”。我们还以为，如果主持人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们会说“我是玫瑰，她是枪”。我负责美容，她负责。

但是后来她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继续比赛，就离开了。与此同时，李建章的搭档出了点小问题，所以导演把我们暂时放在一起，就像一对露珠鸳鸯。这个过程比较仓促。“枪炮玫瑰”是我们想了很久的名字，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帅哥，需要重新思考球队名字。时间很紧迫，后来我想我的名字是彭敏，第一个字母是“PM”，后面是2.5。至于后来对这个名字的解释，是先有这个名字再强行解释。可以认为是一个错误。

主持人:你经常在赛场上冷笑话，不付出生命代价是死不了的。作为一个这么帅这么漂亮的男人，为什么口头禅是“我妈打架”？

彭敏:事实上，这很简单。我不帅。像我这样的人，上台只能选择做恶星。因为你不能静静地坐在那里，看起来很美，让别人把你看做男神。你只能搞笑，通过各种段子让大家记住你。包括我在内的一些人说我对成语约定太大胆了，看到女神就要抱，然后男主就要抱。其实是台风，一点都不想抱美女(台下笑)。“我拼”这个短语其实是借用我朋友的。我的一个朋友，1982年出生的作家，写了一本不错的小说，特别有意思。他的口头禅是“我和你拼了”。一听就觉得好玩，就偷着用在成语大会的舞台上。

主持人:我明白了。看了《中国诗歌大会》这个节目，我对你强大的诗歌储备感到惊讶。其实我们每个人小时候都会背诗，只是会慢慢忘记。你是如何牢牢记住他们的？

彭敏: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就是不谈恋爱(台下笑)。大学的时候经常和几个朋友玩诗接龙的游戏，就是首尾相接。他们不能总是和我一起玩，有时候几个人也不能和我一起玩。然后有人就生气了，说:“你没恋爱，我们怎么赢？”这也是道理。大学的时候，他们都吻过我，花了很多时间。我呢，7年没谈恋爱了，每天都在图书馆度过。所以这么长时间，你没有什么可花的，只能靠看书，看诗来挥霍。时间长了自然会积累很多。还有一些小技巧可以教你如何背诵诗歌。有个原理叫“艾宾浩斯记忆法”。刚背的东西很容易忘记，但短时间内反复复习，自然会记得很牢。而且如果这个过程完成后几年甚至几十年你都不碰它，它还会在。这是一个小把戏。还有一个小技巧就是不谈恋爱。(笑)。

主持人:我在比赛中遇到了很多对手。哪个给你印象最深？

彭敏:吴亦舒一定是印象最深的。说实话，这次诗歌发布会对我伤害很大。因为之前刚参加电视节目的时候有一种初出茅庐的感觉，没有后顾之忧。失去的多，失去的丑也多，无所谓，可以重来。我可能是05年进的成语大会，但是在成语大会之前，我参加了两年七八个电视节目，因为每次都是信心满满的出去，白白的被打回去。最好的成绩是前六名的成绩。最差的是江苏卫视的《一站到底》，收视率很高。我是2015年春天去的。导演跟我说你是北大才子，会写诗写小说，有这样的头衔。那你一开始一定是才华横溢，霸气十足。我答应了。上台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说“大海流过，展现了英雄本色”；所有的鸟，齐飞，看了我的凤舞九天。“之后，我在1994年被人大弟弟开枪打死，当即身亡。

但当时这样的经历和我完全不相干。我只是在探索出路，没有负担。相反，我从这次经历中获得了巨大的力量。很多时候，我们害怕一些事情，在重要的场合会怯场。我以前也是这样。但是在去了一站到底之后，我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彭敏，但是你去过一站到底，所以不要害怕。经常这样给自己打气，效果不错。所以，其实我一直在参与节目但是一直在输，但是好像没什么感觉。但是，在2015年赢得成语大会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以前光脚，现在穿鞋。所以，我来参加诗歌大会的压力很大。这里跑题了，你可能会发现陈多比我更紧张。因为她的负担更大，她参加了第一季，第一季赢了三场，但是三次都没有拿冠军。所以第一季特别遗憾。现在她来到了第二季。如果你没有像上次一样获得一次冠军呢？所以压力太大。

我也很紧张。我已经有了成语冠军的头衔，后期又拿了第四个冠军，压力越来越大。第一次我得了冠军，第二次我被陈越打倒了。那天晚上，我一秒钟也睡不着。我已经很焦虑了。于是后来像吴亦舒这样刚出生的小牛犊就不怕虎了，16岁了，再也没上过什么节目。她被央视选中，参加了总决赛，后来成为七冠王，进入决赛。她已经很满足了。上一期被打倒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很开心。但是我的压力不一样。所以我才输了。我犯了太多错误，真的是不可避免。

我34岁了，反应不如年轻人。没有人能永远赢，也没有人能永远赢一个将军。在比赛中，输赢是正常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对。但是诗歌比赛和体育比赛最大的区别就是体育比赛有各种各样的比赛，你可以一直争取，一直有机会。只要你有突出的实力，下次不拿冠军可以争取。但是电视节目很有限，不可能总有这样的比赛，也不能经常参加诗词大会。

陈更是真正给我印象最深的人。其实比赛的技巧和经验是直接挂钩的。我们都是第一次参加诗歌大会，她是第二次参加。她经验丰富，尤其是第一次答题环节。很多人对她印象深刻。首先，她是博士生，价值高，衣服好。她回答问题又快又准又狠，真的比不上我们温柔的性格。我期待陈摩尔继续参与这个项目。像她这样的选手会在各地掀起巨浪。

主持人:在你认识的这么多古代人中，你最喜欢的古代学者是谁？

彭敏:如果你问一个刚读过诗的人，他最喜欢的古人是谁，这个问题特别容易回答。但是看多了会发现大家都很喜欢。因为确实每个人都有很多名著，所以很难说自己最喜欢谁。但从功利的角度来说，我更倾向于杜甫。因为李白是个好人，不可能学习模仿。但是，杜甫不一样。他有迹可循，有章可循。对于我们这些想学写诗的人来说，他对技术的管理和互相对抗的技巧，可以通过不断的揣摩而有所收获。杜甫对我的意义会更大。

主持人:古代诗人的风格很大程度上和他们的性格有关。比如陶渊明喜欢田园生活，他的作品是田园诗歌的代表。李白放荡不羁，他的作品给人一种洒脱的感觉。辛弃疾是一位将军，他的作品中有一些家国情怀。你的作品中有和你性格相似的地方吗？

彭敏:当然。我坐在这里，大家应该都能感觉到我的性格是“温柔”的。真的是这样的。有时候足够温柔，可以表现出一些女人味。一些朋友说“彭敏，你好吗？”。你知道我是怎么回这句话的吗？我会说“你好，儿子”。(台下笑声)我写的东西会比较纠结，因为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虽然我没有漂亮的外表，但是我多愁善感，病怏怏的(台下笑声)。我很内向，很容易挖到心底，所以我所有的作品都有这些色调，包括“悲与悲”。这本书在大家手里可能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写出来的东西有一点成就感，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我开始表现得像个“老大哥”，想开始说教。其实书中有很多道理或者例子，我真的感触很深。

作为一个从农村来到大城市上学工作，特别是学文学的80岁老人，注定我们在社会上必然会处处碰壁，因为这个专业在这个时代必然是回报率低的专业。所以一路上喜怒哀乐很多，关于人际关系和如何努力把握自己命运的感受真的很多，所以我都写进书里了，相信和我有相同经历的人可能对书中的一些内容感觉很真实。里面可能有些东西不那么美好，甚至有些赤裸裸的现实的东西，但这些都是我这辈子体会到的特别真实的感受。

主持人:看到一个采访，问你的梦想是什么？你说“永远被嘲笑，永远在路上”。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句话吗？

彭敏:说实话，文艺青年在我们这个时代肯定是一支奇怪的队伍。你看到的文艺青年协会觉得这个人很奇怪，和我们不一样。他脑子里想的也很不切题。其他人会在大学和研究生期间兼职或考各种证书，这样他们就有足够的专业技能面对社会，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是大学七年，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工作，怎么赚钱。我每天都在图书馆里，阅读和写诗，这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甚至不屑一顾。诗歌可能是我大学时代最重要的东西。

当时我在人大读书的时候，在宿舍里看了欧阳何江的诗集。他的诗非常现代，他的修辞非常有力。大多数人听不懂他说的话。我在看的时候，室友问我在看什么，抓起我的书翻了好几页，然后鄙夷地扔给我说:“这是什么鬼？”。我真的很受伤。你认为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可能毫无价值。就像《西游》里两个人看着孙武空说“那个人像狗一样”。后来我参加电视节目的时候30岁。大家都觉得一个30岁的男人应该已经成家立业，开始带孩子了，有一定的成就感。但是作为一个30岁的男人，其实90后甚至00后都在参加电视节目，上舞台炫耀自己的童贞，两年都没有取得好成绩。

还记得第一次参加《中国好诗》后特别受伤，因为诗歌一直是我的强项，但是参加比赛后没有进入决赛。而且生活中经常和大家一起拖着我的随笔，吃饭的时候总会说几句诗词，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但是自从参加了这次比赛，我就再也不敢这样了，因为我的朋友会说，你装的很出彩，连决赛都进不去。本周，他们没有攻击。他们下周看到的时候会告诉我，一个8岁的女孩成功进入决赛。你是北大中文系的研究生，也当过诗词古学会会长，连8岁的小姑娘都比不上。所以这辈子都不敢炫耀自己的才华。半年来一直不敢出来参加电视节目。这个伤害真的挺大的。

我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失败。周围的朋友同学都不是很懂，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因为我真的不务正业，作为中国作家协会诗歌杂志的编辑，在那里一步一步地编诗或者写小说，然后一步一步地成为一个青年作家和青年诗人，对我是有好处的。大多数人认为我应该这样做。但是，我闲着没事干，参加节目，和孩子打架。当时真的有人嘲笑我，所以真的是一个被嘲讽的梦，但是我为什么要坚持，因为我真的很爱这个东西。参加这个项目真的改变了我，我很感激。

主持人:你平时爱好广泛，比如玩三种球类，学四种乐器，广交四方朋友，写新诗新诗新小说，被称为“无所不能的文艺青年”。但是书上写的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把自己变成一个单调平淡的人”。为什么？

彭敏:因为我觉得BCDE不好，所以A挺好的。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很多人都在追求多才多艺。在这个地方和那个地方获奖，你会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很多人会夸你。但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多才多艺就成了贬义词。别人说你多才多艺，别人说你是人才，说明你是一个多才多艺但没有出息的人。“普世文艺青年”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成这样的情况。

我读书的时候，兴趣爱好真的很多。我讲了五种乐器，从口琴长笛到小提琴吉他古筝，但是他们都不擅长。我可以玩三种球类游戏。台球和乒乓球是中文系最好的。当然，男生在中文系发挥最好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包括写作，我会写诗，小说，现代诗，而且在北大的文学奖项里，我这几个流派的作品都拿了第一。所以，我是一个很标准的“多才多艺的青年”，一个标准的多才多艺的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毕业后，这些人才没有一个能成为我能在社会上安定下来的东西。所以时间越久，我越多才多艺，却越没有前途。于是我开始警惕这个词。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摊开来做各种事情，最后你就是一个什么都懂的“失败者”。但是如果你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一个方向，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这个领域的专家和领导者。

主持人:从你的角度来看，古典文学和当代文学能给人带来什么，对人的影响会更大？

彭敏:如果我们把中国现当代文学放到中国文学的语境中，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时代。明朝和清朝加起来才几百年，但是我们能记住的诗词可能不多。现当代文学只有100年的历史，为什么要有什么东西值得记住？其实很多人对当代文学都有一些批判，觉得真的没有太大价值。其实我还能理解，真的是时候了。从《诗经·楚辞》到唐宋词，多少年过去了，但作为一种新的文学形式，也不过100年。所以前面还有很长的探索期去积累和尝试，所以前面经典作品不多很正常，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五百年之后，就会出现很多经典文学作品，就像古典文学一样。

主持人:今天我们在路上聊到你每个月会坚持看四本书，我也发现你的阅读面很广。今天，在路上，我的老师读的书竟然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这让我很惊讶。

彭敏:是的，所以我们交换了很多女孩喜欢在路上看的小说。其实我的阅读类别很杂，比如吴欣怡和通化。大学的时候我对纯文学比较认真，但后来开始看各种通俗文学，从悬疑推理到武侠玄幻、青春恋爱，或者说是一部电视剧红了就看这本书。这是一种战略阅读，很多人问如何提高文化素养，如何学习。其实我觉得我们在读书的道路上，不妨现实一点，“功利一点”。

怎么说呢，就是当你想获得一定的技能和收获的时候，就要专心读这方面的书。比如我想写现代诗之前，每天都要读北岛、海子、舒婷等人的诗来模仿、揣摩、学习。后来，我想成为一名畅销书作家，我想写一些文学类型的小说，所以我读了大冰、刘彤和张嘉佳的书，然后你会发现你想写然后读的是最好的。大家都觉得，如果你想写一个微信官方账号，但是你天天看卡夫卡和马尔克斯，你觉得你能写好吗？或者你想成为莫言那样的纯文学作家，但是你天天看着米萌，这是不行的。所以读书不妨“功利”，还有一个更好的词，就是有针对性。

主持人:你下一步的写作计划是什么？

彭敏:我还没决定。我一直想写像大冰和刘彤这样的当代青年的生活。很好玩，很深情，但是我觉得写这样的书很难。最近忙于参加活动，但是下半年会花很多时间写书。这本书是一种诗歌欣赏。希望我写的不要太通俗太专业。希望通俗易懂，能引起广大人民群众对诗歌的兴趣。

主持人:我很期待。诗词大会上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环节——飞花令。我们可以当场玩吗？你可以用手机百度一下(台下笑)，我们都来挑战彭敏先生。

和

“梦想”

对于

眼睛

飞

花

做

彭敏:在我的梦里，我的母亲微弱地哭泣，国王的旗帜在城头上改变了。

读者:卧夜听风雨，铁马冰川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