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之说 《叛逆者》陈默群自以为诱敌深入，结果真正的赢家是输了的顾慎言

文｜吴清浅

《叛逆者》上海特务处站长陈默群在叛徒王志死后，继续利用王志价值，上演一出诱敌深入的大戏。当他饶有兴致地拿着围棋去找档案室主任顾慎言下棋，还毫不避讳地告诉对方，王志已死，他要再发挥一下此人价值，纠出他们的敌人时，十分得意，仿佛胜券在握，结果胡道义的一个电话让他大失所望，他诱敌深入、一举歼灭的计谋算是完败。

王志原是上海地下党的骨干成员，身份暴露后被安排到信阳，结果经过南京时被南京特务处捕获。陈默群得知后立马让上海特务处副站长王世安去协调把王志押回上海。在一番逼供后，怕死的王志叛变，供出了他的上线阿木——一书店老板，还说特务处有地下党的人，代号邮差。

通过王志提供的信息，陈默群判断阿木很有可能就是联系邮差的联络员，且很快就锁定了阿木的新元书店所在位置，还派人对书店进行包围。

陈默群搞的这些动作极度保密，但参与的还有其他人，与他一伙的并非个个都是林楠笙这样的得力干将。司机老黄被陈默群支走回到特务处后，已经无数次从老黄那里套取信息的邮差顾慎言继续发挥老黄价值，从老黄说的陈默群这几天都不用他开车的信息以及老黄买煎饼的位置，很快就判断出被安排到信阳的王志可能已经被捕并且叛变，还找到了关押王志的大通旅社。

顾慎言跟踪陈默群的车到新元书店附近，就知道陈默群要对阿木动手了，立即找了公用电话通知阿木逃离，连暗号都来不及用了，直接开门见山，还说他在后门接应，让阿木立即逃离。阿木接到电话时，陈默群的人已经暗中把书店都包围了，还派了林楠笙以买书者的身份到书店监视阿木。

阿木本就担心邮差亲自接应他容易暴露身份，开窗看到周边都是特务时，认为自己跑不了了，哪怕是在邮差的帮助下得以脱险，那也是以邮差身份暴露为代价的。为了保护同志，他选择引爆手榴弹自杀。书店里的林楠笙曾上前阻止，但没用，阿木或许并不知道他是特务，以为只是个买书人，把他推了出去。为了安全林楠笙立马跑出去阻挡陈默群等靠近书店。

阿木牺牲时，邮差顾慎言就在书店后门，他已将守在后门的一个特务干掉，如不是阿木引爆手榴弹，把怀疑后门出了问题、打算杀到后门的一众特务引到了前门，或许顾慎言就暴露身份了。看着同志牺牲，悲痛的顾慎言很快就与代号为渔夫的纪中原取得联系，纪中原是上海地下党组织负责人，两人交流后，十分肯定阿木是被叛徒王志出卖的，王志叛变前是他们的骨干成员，如今叛变将对他们造成很大损失，于是决定赶紧锄奸。

纪中原经过精心安排部署，利用大通旅社所在的租界的特殊性，加上派出人员的密切配合，成功除掉叛徒王志。这对陈默群来说是很大的打击，王志从南京押到上海以及在上海关押期间，他是用足了保密措施，但还是被对手发现了，他愈发肯定特务处有内奸，而这个内奸就是他的老同学顾慎言。

早在阿木牺牲后，陈默群就知道信息泄露很可能就是出现在老黄身上，立即让林楠笙找老黄交待从大通旅社回到特务处后接触的人与事，得知老黄一到特务处就跟顾慎言寒暄，还送了生病的顾慎言回家，就直赴怀疑对象顾慎言的家。尽管顾慎言掩饰得很好，可还是留下了痕迹，跟踪陈默群的车换了车牌号、发动机还是热的，显然是刚赶到的，这些全都被林楠笙发现了。

特务处在执行重要任务时，顾慎言却病了回了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后门，楼下又恰好有一辆刚开回来的车放着，且是换过车牌号的，老特务陈默群断定顾慎言有问题，但也只能怀疑。因为那些都不是直接证据，顾慎言在军统干了那么多年，有一定人脉和地位，没有直接证据就找对方算账是在给自己制造麻烦。

为了逼顾慎言方行动、露出破绽，陈默群故意把王志拉回特务处，带到自己办公室，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抓了个地下党，还以工作为由叫来顾慎言，观察顾慎言面对他们阵营的叛徒是个什么样的态度。顾慎言在同事兼敌人面前演技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然而，林楠笙还是看出了对方在面对王志时像是有意回避什么。

王志死了后，陈默群继续利用王志，专门开了个会告诉特务处各部门负责人，王志命大没死，还给各负责人发了份王志遇刺报告，把遇刺的全过程详细记录分析。还让大伙发表意见。

副站长王世安早就叛变，投靠日军，身为汉奸的他最怕陈默群怀疑内部有奸细，查到他身上，所以故意说些不闲不淡的话，先是恭维一番陈默群，然后说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思考如何向南京方面交待。

而十分精明的顾慎言则毫不避讳陈默群怀疑内鬼，还说出了陈默群想说而又不便亲自开口的话，他表示内部可能有鬼，还说什么我看我们区里的每一位都应该成为怀疑对象，早排查早安全，每一个工作人员要把行踪都写清楚，并且要有证人证明。

如果顾慎言不是内鬼，这番话确实像是他这种水平的人说的。但即使他说了，陈默群还是怀疑他，还把排查内鬼、写行踪的事交给顾慎言汇总。此外，还把林楠笙派给顾慎言当助手，实则是监视。

在陈默群这些操作下，顾慎言不敢再有太多行动，从老同学那里听来王志未死、且要在具体什么时间把王志押回南京的消息后，偷偷告知纪中原，剩下的核实、锄奸的事就由纪中原负责了。陈默群对死人的利用差点就让纪中原上了当，纪中原虽相信此前枪杀王志的同志的枪法，但就担心王志真被抢救过来，为预防万一还是做了一系列准备。

先是伪装成探病的家属摸清王志在哪家医院哪号房，然后组织人员在医院附近埋伏，自己则在医院门口边上确认那个被抬出来的躺在担架上的人是不是王志。虽有些距离，但纪中原还是从一双脚上准确地判断出担架上的人不是王志。王志从南京押到上海，又在上海关押了那么多天，从被抓起都是带着脚镣的，双脚被脚镣勒出的痕迹不可能那么浅，要再深一些，还得有血迹。于是撤销行动。

扮演王志的特务着实很一般。当负责把“王志”送回南京的王世安中途停车解决内急时，那特务也跑下车来，且偏偏选择跟王世安站一排解决内急，还叫了声王副站长好，并介绍了自己，仿佛在邀功一样。王世安本就不情不愿地跑这趟差事，得知自己被陈默群骗了后一肚子火，立马上车自己开车回到特务处，剩下的事也不管了。回到特务处后还在大厅里对顾慎言大声说道，王志的事让站长自己跟南京方面解释，倒不是在冲顾慎言发火，而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王副站长被站长耍了。

此时的陈默群心情也不比王世安好，负责在医院执行诱敌任务的队长胡道义见“王志”都走远了，他们的敌人也没出来杀王志，就知道他们的计谋可能落败了，至于败在哪个环节估计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打电话给陈默群汇报情况。

打电话时，陈默群正在和顾慎言下棋，他们在黄埔军校读书时就经常下棋，每次都是陈默群赢。陈默群好胜心强，经常躲被窝里偷看棋谱。而顾慎言在这方面上没那么较真，好胜心也不强，那么多年过去，棋艺没多少长进，自然还是输给陈默群。输了后的顾慎言彻底认输，不想再下。陈默群以为顾慎言这边的人一定会在医院动手，为此借下棋而言其他，说他能赢是因为布局和策略好，诱敌深入，一举歼灭，完了告诉对方王志早死了，他来这么一出是为了逼他们的敌人出手。

看陈默群如此自信，顾慎言没了底，十分担心纪中原上当，想通知也来不及了，何况陈默群就坐在对面，但他得故作镇定。当有人进来说胡队长来电话要向陈默群汇报工作时，陈默群离开了，听到的是医院没动静的消息。顾慎言见陈默群出去良久，没带人外出，自己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联系纪中原，经过分析认为陈默群的行动应该没成果。看到王世安气冲冲地回来后，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看到这儿终于知道陈默群为啥要到特训班带走情报成绩优于军事成绩的林楠笙了。陈默群虽是站长，可这站长却无人可用。忠诚的没有足够的情报能力，有足够情报能力的跟他不是一伙儿的，此外还有各类复杂人员，总之就是身边没一个忠诚又能干的，他不缺军事成绩好的人，就缺听他话且情报能力强的人。所以选择了情报成绩最好、军事成绩稍差、单纯还想效忠党国的林楠笙，让林楠笙跟随左右，只听命于他。

陈默群眼光是好的，林楠笙确实不错，虽然在大通旅社时没能护住王志，但也有优异表现。此外还从进入康可尔咖啡馆的人的照片里，挖出邮差线索，断定邮差有去过咖啡馆和同党联系，只是发觉有特务监视临时取消了会面，而坐在咖啡馆里等待接头的是朱怡贞。这时的林楠笙与朱怡贞只接触了那么一两次还没什么情愫，如实将线索上报了陈默群。

尽管林楠笙很出色，可陈默群这老特务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何况他大概也早就看出来林楠笙是一心想报效祖国的，而他们这边乌烟瘴气、一盘散沙的，随时是可能投靠到对手那边去的。跟在这样的人身边，林楠笙真是太危险了，好在林楠笙也很厉害，不然估计活不过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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