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痴醉 《道佛神说》第2章、水妖现世

却说，憨老五抱着个孩子千辛万苦回到了尖冢，也正好赶上战争结束，‘1945’抗日战争结束。“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老五也经历了这种场景，只不过那种孤独感全被怀里的孩子给抵消了，他真感觉到现在自己的全部就是这个孩子了，后来，在同宗人的安排下，老五有了住处，也听说了战争给家乡带来的灾难。1938年11月，（农历九月二十八），日军为抢船，在尖冢大肆杀戮，就一上午杀死男女老幼367人，烧毁房屋2000多间，好几户人家被杀绝，（ps：现在，在本人的家乡，在九月二十八这天，都会去祖坟上烧纸，祭奠先祖，尖冢现如今也留传一句话，九月二十八鬼子进尖冢。）还有很多细节，等有时间我单独开一章，见证一下历史。搬回正题，老五靠着手艺在身，在村上做一些活，倒还勉强能养活他父子俩，可上天总不会给他一点好日子过，在“烟袋”三岁那年，老五就撒手人间了，死之前，因为族谱在战争中遗失，老五还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这也是他唯一带进棺材的遗憾。（ps:或许死亡就是遗忘吧。）老五死后，烟袋被老五村上的同宗人‘鲍’氏扶养。老五到死也没有说这孩子的来历，所以村上人，真以为烟袋是老五的亲儿子。就这样，烟袋在东一家饭，西一家水中长大，逮哪睡哪，后来，一直在一个老寡妇那里住，但渐渐的村里人也发现了烟袋的一个问题，就是烟袋是个傻子，对，就是个傻子，但不疯疯癫癫的，只是整天蹲在路边上，眼里无神，一动不动的，谁叫也搭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村里的老人也说过，这孩子是尖冢的祸，如果要问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有点道法的神婆也看过烟袋，不过并没有看出什么。后来，那个老寡妇死了，村上有人就给烟袋在‘卫运河’大堤下，搭了一个棚子，并且告诉他，到了吃饭的时候就越过大堤去街上等着，只要哪家做上饭就会给他端上一碗，吃完饭，烟袋就回到大堤那面棚子里了，就这样，烟袋也到十六岁了。且说，那老道把一部分道徒遣散回家后，道院也冷清了下来，加上他也才只剩了十多人，而剩余的这部分道士且都是有着真本事的，为什么？因为到了他震禹门陨落的时候了。一天深夜，老道把众道士喊到大堂，这十余人有一半都是他的亲传弟子，其他的也都是精干徒子，道长迎着烛光讲述了他们震禹门这一派的来历。明末清初，自东海、黄海、南海，各海域里都有一只害人的水妖，它们依靠自身的优势使得沿岸百姓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后来，这三只水妖被一位道行高深的人设法全部抓住，水妖全都被收进了他那‘赤葫芦’里，但水妖的本事也不比他小，因为它们属水，赤葫芦里近千度的无根火，却怎么也融化不了它们。（ps：以后会单开一章来细节描述水妖与道人。）后来道人就以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寻找‘沙疆匕首’，但道人一生与它无缘，后来，道人怕自己死后，水妖再次出来为祸人间，就在这太行山上创立了我们这一派，‘震禹门’，以此来暂且震压水妖。但因憨老五与烟袋两条命运线的碰撞，导致水妖会在乱世结束后，会冲破封印再次出来为祸人间，但也带着好消息，就是沙疆匕首会根据烟袋的命运出现，至于什么时候出现，老道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只能推算到这。虽然，将来沙疆匕首肯定会杀死水妖，但老道还是不希望水妖出现，好不容易结束的乱世，怎么可能再次给世人带来灾难。可这就是命运，1960年的某一天深夜，道观院里沉积的落叶突然被一阵阴风吹起，而老道和众位道士早在大堂里各持趁手的武器等候。按说法，水妖应该跟赤葫芦一起被道长压在前院左边那个枯井里，枯井深不可测，也常年被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所以没人下去过，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大堂里，一个站在老道右边的道士突然感觉脚下地里传来一股冲力，他还没提醒众人，就听见院里传来破碎声，众人慌忙往外赶去，他也跟了出来，就看到那压在枯井上面的石头早已散落的在各处，井里出现了一个与井口差不多大的蛇头，但它头上有一对角应该不是蛇，倒像龙。众道士也都是一些见过世面的人，即便它是龙也得拦住它，那个像龙的东西一直在打量道士，突然一个链子套在它头上，原来是道士中有人先出手了，看到套上了，拿链子的道士立马用力往外拽，那个似龙的家伙也立即被激怒，张开嘴朝天怒吼了一声，再一用力，链子就断了，而后，众道士也全都各自施展了看家本领。突然，水妖又伸出身子，龙头立马长到三米多高，它的前爪也从井里出现，还没两秒，那龙就像是被从下面有东西顶一样，从井里弹了出来，十多米的身子就重重的摔在院里。然后在道士们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居然扭头就朝道观外逃去，道士中有人看到水妖居然只有前爪，就解释道，“这不是龙，是蛟龙，看到没，它只有前爪，后面还是像蛇一样爬行。”看着蛟龙跑了出去，老道急不可耐的指挥众人追赶，可还没拔脚，那井下居然又出现一个蛇头，正瞪着一个绿眼打量这道士们，老道吩咐兵分两路，留下人对付这一个，其他的跟我去追那蛟龙，话落，老道就带着四五个人出了道门，而剩下的人就盯着井里冒的蛇头。这个蛇头真是是个蛇头，头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东西，只不过它却没有吐信子，道士们也怀疑了起来，只不过没看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它也就一直盯着他们，没有要出来的动作，道士们也没有鲁莽的动手。大概一刻钟，道士这边一个道士跟刚才在大堂里站在老道身旁的那个道士说，让他去找找老道他们，支援一下。然后，这个道士就慢慢的朝道门外移动去，等走出道门，他就运气朝山下跑去，还没下山，他就从路边看到一个师兄弟的尸体，整个人被拦腰扯断，他也不敢停留，只能极速的朝山下跑去。在山下河边，他才见到其他道士，只不过全都变成了尸体，甚至有的都被撕成了碎片，找了一下，就剩还有一口气在的老道，满身是血的躺在草丛里，他把老道扶了起来，企图把自己的真气输进老道的身体内，来封住血留不止的老道。但老道拒绝了他，老道仰着头嘴里带血含糊不清道“天意啊，‘留心’这水妖可就靠你了”？这个道号叫留心的道士一脸不解的看着老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老道艰难的抬手指着留心的身后的山上道观，留心回过头，远远的看到道院里传来打斗的痕迹，道院里的那个蛇头也出来了？留心还想着老道，想先把他救过来，但老道又拒绝了，留心再次回过身子看山上道院，整个道观被乌云环绕，看来，有道士用命引来了天雷，只不过所有的雷竟然全劈在了另一座山上了。留心以为劈错了，但下一秒，那座比他们道观差不多高的山竟然往他们这座山倒来，‘咣’的一声，竟然把他们整个道观盖住了，留心还没从震惊中出来，老道就笑着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