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观历史 对越战争：127师半天拿下支马12处高地，歼敌1300人，师长被批？

坑道战是借助地下连通工事优势御敌的战法；实施坑道战一方，能够充分利用天然和人造地形、障碍物避开敌人火力杀伤，保存有生力量，稳定防御态势，进而给予敌人更大的打击。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我志愿军将坑道战术发挥到了极致，不仅震惊世界，而且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后来，轻松破解坑道战的军队，也是我军，再次令世人感到震惊，对近代军事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作用。这支部队就是起源于大名鼎鼎的叶挺独立团，在反帝反封建斗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屡立战功的解放军第127师。

1979年2月，我解放军127师在担负战略预备队任务过程中。时任127师师长的张万年一不小心，变成了攻打谅山的主力，1天之内就破解了越军寄予厚望的坑道阵地，不仅改变了谅山战役的态势，还令越军陷入绝望。

这场战斗发生地点位于今越南谅山省禄平县支马乡正政府驻地一带，此处与我国今广西宁明县爱店镇政府驻地接壤。而越南谅山北部与广西宁明县南部同属亚热带山岳丛林地带，地势呈北高南低，山高壑深，处处都是山间带状谷地和峰丛坡地。

该地区山体地质主要分为岩石山和黄土山两种，山峰大多上陡下缓，坡度超过30度。在一些岩石山中，存在着一些天然溶洞，稍加改造，就能容纳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长期居住的坑道。当地常年雨量充沛，几乎所有小山丘都是植被繁茂，植物种类繁多，四季常青。

由于地形的限制，该地区路况极差，不论是我国广西宁明县南部，还是越南谅山省东北部，到处都是机械化部队难以发挥出其优势的地带。二战结束后，越南正是凭借这种地形优势，令法国、美国这些老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军队吃尽了苦头。

当时，从越南谅山省亭立县到谅山市，只有4号公路适合机械化部队行军。为此，越军在支马乡政府驻地周边挖出了四通八达的坑道，并以公路为圆心，在周边高地上构筑十余处机枪、炮火阵地，在山腰处修建大量的碉堡暗堡，平地则埋设大量的地雷，挖出多道反坦克壕沟，形成典型的糖葫芦串防御阵地。

越军在谅山东北部摆出这种宽正面、浅纵深的阵势，确实是对付机械化兵团的好办法。不过，越军太得意忘形了，不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越军师从解放军，包括张万年将军在内，我解放军中曾经有一大批优秀军官入越指导越军作战。如今，越军现学现用，用解放军传授的战术与解放军进行对抗，简直是天下大笑话。

我军自长征以来，深得毛主席、朱老总兵法真传，一直都是一支能够随机应变，特种作战能力惊人，创新能力强的军队，在装备落后，补给困难的时期，都能打的世界列强畏惧三分；在资源充足的年代，更有的是办法收拾敌人。

1979年2月17日之前，我127师深入地方，集结了一大批熟悉战区地形地貌的向导和精通越语的翻译。同时，负责侦察工作的将士也出色地完成了战前准备工作，因此，全师上下，养精蓄锐，只等总攻的命令。

支马乡的越军主力为谅山省独立第123团，兵力约为1500人。支马乡政府驻地东侧有越军338师的461团做预备队；西侧有一个营武装公安和一个营民兵做预备队。从数据面来看，我127师以10000余人的兵力去攻打4000余人的坑道阵地，胜算不大。

同时，越南谅山省独立第123团这支部队，基本上都是一些30岁以上，45岁以下的老兵，大部分人都有10年以上作战经验。尤其是越军炮兵，有大量熟悉我国广西边境水文地理状况的边民，我军将士站在爱店镇街头，越军炮兵通过观察哨提供的坐标，隔着山都能保证命中率。

再看看我127师，除了营团级以上干部，大部分人都没实战经验，战士个人军事素养甚至不如边境上的老民兵。这正是因为上述这些原因，使得越军很自信，甚至扬言要活捉了我们的张万年将军，让国际社会笑话我们。

1979年2月17日凌晨，在东、西两线战场上，解放军万炮齐发，对越自卫还击作战总攻正式开始。冰雹一样密集的炮火照亮大地，在我军长达半小时的炮火延伸中，支马乡越军埋设的地雷、设置的障碍物基本被摧毁，开辟出了一条条通道。

炮击过后，127师动用一个连的兵力坚守位于今爱店镇药材市场一侧的小高地，利用反斜面阵地与正面的越军打消耗战。然后，动用379团、381团和380团一部，加上民兵向导、师直属侦察连，约5000人的兵力，轻装绕道爱店镇公母山。

避开越军糖葫芦串防线中火力最强的地方，从两颗“糖葫芦”中间穿插，然后，以支马乡政府驻地的那颗“糖葫芦”为突破口，对其进行包围，剪断越南4号公路防线。这个时候，军部支援的重炮营，师直属炮团，各团炮连都派上了用场。

我军炮火主要起到阻隔越军攻击我攻坚部队的作用。然而，越军一直认为我军炮击过后，肯定是步坦协同，动用坦克装甲车直接从今爱店镇派出所驻地那些杀进去，所以，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爱店镇街道一侧。

127师攻坚部队克服了山高林密，雾大路险等重重困难，悄悄地拿下越南支马乡街道环行防御圈外围的一处处高地。我攻坚部队以连为单位，连与连之间距离约500米，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此时，市指挥部直接搬到距离前沿阵地2000米左右的地方。

攻坚部队每个排都配有轻型迫击炮、火箭筒，火焰喷射器，连配有60迫击炮，营配有82无后坐力炮，且各班都有机枪。

在这样的条件下，17日6时40分，天刚蒙蒙亮，包围圈的步兵同时向越军驻守的高地进攻。

我127师战士通过利用直瞄火力直接支援步兵进攻的方式，战至中午，以伤亡百余人的代价，首先拿下越南支马乡环形阵地的多处高地。然后，再从山顶向下打，躲在坑道中的越军毫无招架之力，被我军用炸药、火焰喷射器逐个据点消灭。

战至下午18时，127师拿下了越南支马乡12处高地表面阵地，歼敌约1300人，残余越军纷纷向东、西两端撤退。副师长李孔胜迅速随机械化部队从正面攻入越南支马乡环形阵地，肃清残敌。

越军认为，支马防线坚不可摧，解放军根本没能力突破。没想到，解放军127师不到一天时间，就轻松拿下此地，此时，龙头地区，禄平县的越军无心再战，越南方面不得不重新调整作战方案。

此战，我127师受到了东线一号首长的高度赞扬，同时，也批评张万年师长，打得太快了，要注意保持协同，以免敌人畏战逃跑了。果然，支马乡越军被我127师吃掉后，谅山东侧越军放弃了与我军打坑道战的幻想，为我军主力攻克谅山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我127师的表现，也给国际社会上了一课，让大家都知道，坑道战时代已经结束，在实力面前，坑道只是防御一方的坟墓。

参考资料：

[1]沈晨曦：张万年在1979[J]党员生活(武汉)2015(5):38-39

[2]佚名："越军克星"张万年：不带条令上战场[J]中国故事：专栏版，2015(02)：49-53

[3]广西宁明县志编纂委员会：宁明县志(军事编)[M]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8

[4]新华社国际资料组：中国对越南自卫还击战大事记(1979.2.15—3.19)[M]新华出版社，1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