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老昆明,水道纵横延伸,池塘弯曲无数,鱼虾遍野,正好在“文革”初期,老父亲空闲的时候,用刘家大院的金粥为我做了鱼竿,可以说是用自行车载着我去了四个大坝、官场、杨家营练习钓鱼。(莎士比亚)。
此后,父亲被“遣放”到安宁红星农场旁的五华区“5.7”干校学习改造,每天吃完早点后,便将头晚食堂剩下的饭菜用铝制饭盒装好,然后去牛厩牵着牛上凤凰山,而我已成了一名“二小”放牛郎。
凤凰山脚下,有一个水库,有时父亲会把牛赶到附近吃草,然后带着我去水库里钓上一会鱼,记忆中每当钓到鲒壳鱼,父亲便会在附近挖个马蹄形的坑,放上一些干草、干树枝,然后或煮、或烤,将鱼儿烹熟,为我改善一下生活。
90年代初期,为了给刚生下的凯儿喝点鱼汤,也为让枯燥无味的采编生活添加点情趣,我便经常骑着自行车,与几位石桥铺附近的“鱼友”们去小板桥、四道坝垂钓,钓到的鱼按邻居的指点,加上童子骨、花生煮在一起,味道还真是不错。
转眼又过去几年,应晋宁县委之邀,我带着报社10多个年青记者去采访,年青人嘛,都有些激情四溢,白天忙着搜集素材,晚上便伏案辛勤耕耘。
而我却带上童年时,父亲为我做的竹钓杆找了个水库开始垂钓,也算苍天有眼,居然钓起两条大草鱼,当晚便和各位年青记者一同美美的吃了一餐。
谈起钓鱼,就不能不提那位比我大10多岁,上小学时就四处去钓鱼的“鱼窝子”老罗。
他是在困难时期上的中学,为吃饱肚子,便四处钓鱼,换成零钱后,可以在东寺街口买碗不用花粮票的薯干粉条,有次恰好被昆三中烫着大波浪头发的班主任看见,免不了当着全班同学被斥责一番。
不过,“鱼窝子”老罗钓鱼的水平真是够高的,只要有水的地方,无论是在普吉、安宁县街、还是在杨林嘉丽泽,都可以让我们满载而归。
记得有次在安宁草铺,我们几人忙了半天也没有钓到几条象样的鱼儿,主人把我们叫去吃饭时,老罗有些不甘心地在鱼钩上拴了两条蚯蚓,吃完饭收杆时,竟然看到有一大条青草鱼上钩。
这些年,随着逐渐上了年纪,去钓鱼的事已很少,但旧时去钓鱼的情景还会不时闪现在脑海中。
记者张耀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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