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中央视频”发布了“美国生物实验室内部视频”视频。
视频显示,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的一间生物实验室里,常年进行着冠状病毒的高危研究。让人细思恐极的是,该大学流行病学系教授拉尔夫·巴里克被称为“冠状病毒之父”,他的多项授权专利的发明人中出现了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而他的科研资金来源也有一部分来自美国国防部。
尽管美国在新冠病毒溯源问题上备受怀疑,但其对国际社会要求调查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呼声却始终不回应。
事实上,无论怎么回避,美国改变不了的一个事实是,在半个多世纪前的朝鲜战争中,美军已经有使用细菌战的肮脏历史。
突然出现的苍蝇和蜘蛛
1952年1月27日夜,在中国人民志愿军第四十二军的驻守地朝鲜铁原郡,美国飞机多批次地在阵地上空低空盘旋,但是令志愿军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俯冲投弹。
第二天早晨,第三七五团战士李广福在外出执行任务途中,忽然看到在金谷里山坡的雪地上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李广福走近瞧了瞧,令他吃惊的是,那片雪地上爬满了大量苍蝇、跳蚤和蜘蛛等昆虫,散布面积大约有200米长、100米宽。
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苍蝇和蜘蛛呢?
不久,第三七五团又在外远地、龙沼洞、龙水洞等地也发现了大批昆虫,形似虱子、黑蝇或蜘蛛,但又不完全相似,散布面积大约有6平方公里。奇怪的是,连当地居民都不认识这种虫子。
四十二军首长认为:“此虫发生可疑,数地同时发生,较集中,密度大,可能是美军散布的细菌虫。”
到2月1日,各部队驻地已发现类似情况达8起,昆虫密度最高的地方达每平方米1000只。
来源:CCTV国家记忆
这些在朝鲜战场上发现的昆虫,正是美国在朝鲜战争期间对朝鲜和中国进行的细菌战。
从德特里克堡到朝鲜战场
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就开始了对细菌武器的研究与制造。到“二战”结束前,有将近4000人参与到细菌战项目的开发和研究中。
美国细菌战研究的核心是生化部队的特别项目部,研究中心位于美国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营地(即如今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德特里克堡前身)。
二战后,出于扩大细菌战项目研究计划的考虑,美国政府对日本细菌战战犯及其罪行进行了包庇和隐匿,包括日本关东军731细菌部队的祸首石井四郎在内的一批日本细菌战战犯被免除了战犯的审判。而据美国国家档案中的资料显示,美国得到了日本方面35份有关细菌战的报告,这些报告篇幅从300多页到800多页不等,集中在对鼠疫、炭疽、霍乱、伤寒等病毒的研究上。
德特里克营地的生物战项目负责人埃德温·希尔称:“此次对日本调查收集的证据,大大扩充了这个领域的各个方面。”
到了朝鲜战争时期,美国更是大规模地试验其细菌武器的各种效能,把朝鲜战场变成其新式武器和各种战术的试验场。
1950年12月,美军向三八线败退时,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要成员认为,细菌战有效且廉价,希望用细菌武器挽救朝鲜战场的败局。
1951年夏,德特里克营地的科学家与加拿大的细菌战专家,利用苍蝇、蚊子、跳蚤等昆虫携带的病毒或带病毒的火鸡羽毛生产出细菌弹。后来朝鲜战场上出现的细菌弹就是这种。
1951年冬天,细菌战正式在朝鲜战场付诸实施。
细菌战主要由美第五航空队执行。行动之前,美军开设了地面学校对飞行员进行专门的细菌战培训。
实施时,美军将毒菌经过人工培殖,附在苍蝇、蚊子、跳蚤、蚂蚁、蜘蛛、鼠、兔、鸟等动物身上,或附在棉花、食品、宣传品等杂物上,制成细菌弹,由飞机投掷布撒,或由火炮发射布撒,并多以污染水源、交通枢纽与居民集中点为目标。
据在朝鲜执行细菌战任务时被志愿军击落俘虏的美军飞行员供称,在实施行动时,美军通常使用P-51型或B-26型飞机。当飞升到1500至2000米高度时,将液体的、用薄铁板制作的圆筒状的载有带菌的昆虫、动物的细菌弹自高空投下。
美军战俘伊纳克发表广播讲话。伊纳克原是美军第五航空队轰炸中队的中尉领航员。来源:CCTV国家记忆
从1952年1月28日到3月31日,美军在朝鲜北部撒布细菌达804次之多,遍及朝鲜北方的7个道和44个郡,主要集中在接近前线的地带和后方重要城市及交通线。在地面上造成带菌昆虫的密度,有时高达每平方米1000多只。
美军甚至还把范围扩大到中国东北和沿海地区。1952年2月29日,美国飞机共14批148架次,侵入中国的抚顺、安东、凤城等地,并在抚顺撒布有毒昆虫。3月1日至6日,美国飞机又连续多次飞入中国东北以及青岛市上空,大量撒布带有细菌的昆虫。
细菌战有多可怕?
美国所发动的细菌战,对中朝两国的无辜平民而言,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正常的细菌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之下,60秒钟之内就会死亡。然而朝鲜战场上的这些昆虫和啮齿类动物,在实验室的条件下培养了好几代,具备超强的生存能力。细菌借助它们来传播变得很容易生存和扩散。
整个朝鲜战争期间,美国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及沿海地区,投掷了苍蝇、蚊虫、蜘蛛、臭虫、跳蚤、扁虱、蜈蚣、蝗虫等带菌昆虫30多种,以及老鼠、青蛙、烂鱼、树叶、棉花等带菌媒介物。其投掷物所带有的病原体,经验证包括鼠疫、霍乱、脑膜炎、副伤寒、钩端螺旋体及回归热、斑疹伤寒等多种病原体。
美军的一份报纸上曾写到:细菌、毒气是最廉价的武器。来源:CCTV国家记忆
朝鲜江原道铁原郡40岁的金学文在1952年2月20日被发现感染霍乱,3天后便死亡了。安州郡发南里的黄利彩是第一个被发现感染鼠疫的人,在短时间里,她所在的村子患鼠疫的人数就达到50人,其中有36人死亡。
在中国,抚顺9岁小女孩鲍丽蓉,原本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然而1952年3月9日,鲍丽蓉发高烧,吐黄水,第二天病发死亡,后被证实是感染了美国飞机所投下的病毒,患急性传染性脑炎而死。辽阳刘二堡镇的女教师王淑芝,则在1952年4月8日,因感染美国飞机所投的细菌,患上急性炭疽性、出血性脑膜炎而死亡。
抵赖并不能掩盖真相
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国所发动的细菌战,是违反人类正义和国际法的野蛮行为。
面对美国的细菌战,中朝两国采取了及时而有效的防疫措施,所以在当时没有造成大规模的疫病爆发。但美国这种野蛮行径,已然造成诸多人间悲剧,激起了中朝两国以及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的无比愤怒。
意大利北部工业城市都灵的一些医师、科学家和知识分子,打电报给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强烈斥责美国发动的细菌战,并要求惩罚细菌战罪犯。
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约里奥·居里发表公开讲话:“(细菌战)是美国继用原子弹在几秒之内毁灭广岛和长崎的几十万人民那种穷凶极恶的罪行之后,又一桩丧心病狂的反人类罪行。”
瑞典、奥地利、意大利、英国、法国、比利时、波兰、苏联、巴西等国的著名法学家、科学家组成调查团,对美军细菌战罪行进行了实地调查和确认。
然而,面对国际调查团的报告,以及中朝方面掌握的大量人证、物证以及近30名美军飞行员的供词,美国却采取了抵赖的态度,始终拒绝承认在朝鲜战场上发动细菌战的罪行。
如今,朝鲜战争的烟云已经散去了半个多世纪,但相似的历史依旧在上演。美国在世界各地搭建了200多座生化实验室,但对实验室的功能、用途、安全系数三缄其口,在实验室所在地频繁爆发传染病和各种安全事故的情况下,仍然拒绝国际社会进行调查。
这,或许就是美国掩盖罪行真相的选择,但,终究掩盖不了背后的罪恶。
参考资料:
1.中央电视台《国家记忆》:“揭露1952年美军细菌战:德特里克堡豢养的可怕恶魔”
2.新华社:太空角定位美国生化实验室,海外网友倒吸一口凉气
3.张金林:《反对美国细菌战与社会动员——以<人民日报>为中心的考察》,《党史研究与教学》2013年6月
4. 孟涛:《关于朝鲜战争中美军实施细菌战的再考察》,《当代中国史研究》2013年9月
本文由微信公众号『中国反邪教』原创,作者:青水,转载请注明出处
● 往期精选
■ 助力扶贫 我们在行动
1.《【波兰兔】大量昆虫携带病菌席卷而来,无辜群众惨遭感染不幸死亡……从德特里克堡到朝鲜战场,灾难背后竟是人为操纵!》援引自互联网,旨在传递更多网络信息知识,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与本网站无关,侵删请联系页脚下方联系方式。
2.《【波兰兔】大量昆虫携带病菌席卷而来,无辜群众惨遭感染不幸死亡……从德特里克堡到朝鲜战场,灾难背后竟是人为操纵!》仅供读者参考,本网站未对该内容进行证实,对其原创性、真实性、完整性、及时性不作任何保证。
3.文章转载时请保留本站内容来源地址,https://www.lu-xu.com/pet/24710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