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座和白羊座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白羊座认为爱情是一种崇拜的感觉,所以喜欢在某些方面有能力或者有特长的人。白羊座总是分不清崇拜和爱情的区别,所以爱情总会混淆...
这一天,王老汉像往常那样装好蔬菜,赶着驴车上了路,这次送货比往常更早了一些,此时的月光还十分明亮,崎岖的山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草丛中的虫鸣声陪伴着他,十分寂寥。
刚上路没多久,王老汉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只见这男子在那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不远处的山神庙,神情显得十分焦急。
此时,白衣男子也注意到了迎面而来的王老汉,只见他向王老汉招了招手,看样子是想要搭车。
王老汉本来就是一个心善之人,有心要帮他一把,来到男子身边后他拉住了驴车,问了一句:“大兄弟,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白衣男子说道:“要去李家庄。”
王老汉去城里正好经过李家庄,他便笑着说道:“你真走运,快上来吧,我恰巧路过李家庄!”
白衣男子简单道了声谢便跳上了驴车,王老汉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这个男子长得眉清目秀却满面愁容,只见他苍白的脸上沾了不少泥土,衣服上也是又脏又黑,就像是掉进了泥坑里一般。
白衣男子的年纪看起来不大,大概只有二十来岁,如此年轻的小伙子,王老汉在他的眼睛里却看不出活力,不知他遇到了什么难事。
男子上车后便低下头开始一言不发,王老汉和他闲聊了几句,他也只是敷衍地回应了两句。
见他没有聊天的兴致,王老汉也闭了嘴,驴车走过山神庙后,男子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神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
大概走了半个多时辰,驴车到了李家庄村口,白衣男子从车上跳下来,从口袋中掏出几枚铜钱放在了驴车上面,向王老汉拱手施了一礼,然后向村里走去。
王老汉哪里肯收钱,急忙跳下驴车,打算将钱还给这男子。
谁知他一回头却发现白衣男子已经走出去了好远,远远地只能看见一个背影,奇怪的是,在明亮的月光下,他根本没有看到男子的影子!
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白衣男子已经没了踪影……
送完菜后,天已经蒙蒙亮了,王老汉休息了片刻,又吃了个早饭,此刻天色已经大亮,他赶起驴车便往家返。
走着走着,王老汉想要抽锅烟,于是就去兜里掏烟袋锅,掏烟袋锅的时候他的手摸到了几张纸,拿出来一看立刻大吃一惊,这竟然是几张冥币!
王老汉立刻想到了昨夜的那个白衣男子,这钱就是他给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铜钱会变成冥币,他越想越不对,总觉得哪里出现了问题。
此刻,驴车恰巧又走到了李家村的村口,王老汉心生疑惑,想要看看这男子究竟是何人,于是便向村里走去。
进村之后,远远看到一户人家门前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走近一看才发现这户人家刚刚办完丧事,乡亲们都在这里帮忙收拾。
王老汉便向乡亲们去询问,问他们见没见过这么一个人,他将白衣男子的相貌仔细地描述了一遍后,在场的乡亲都吃了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片刻之后,有个乡亲说道:“你说的这个人正是我们村的梁春生,只不过他在三天前就已经死了,今天刚刚下完葬!”
王老汉听了非常震惊,又联想到白衣男子走路没有影子,这才确信自己是遇见鬼了!
此刻,乡亲们也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从他们谈话中得知,这个叫梁春生的男子是个郎中,几天前,梁春生去山上采药,下山的时候突然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暴雨引发了泥石流,他躲闪不及,被泥石流给埋了,最终连尸体都没找到,十分可怜。
梁春生的家人十分悲痛,既然尸骨未找到,只能拿他生前的衣服做个衣冠冢,这样也好有个寄托,这不今天刚刚把他的衣服埋进了坟里。
梁春生的家人知道王老汉来找人后也出来了,拉着王老汉询问了半天,王老汉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如此说来,梁春生已经魂归故里,他的家人心里也多了一丝慰藉……
当时两人也就十一二岁,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李三合去小河游泳,腿脚抽筋不幸溺水,恰巧张秀清从河边路过,见状毫不犹豫地跳下河将他救了起来,救上岸之后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游泳,不知当时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
李三合的父母对张秀清的壮举感激涕零,非要让两个孩子结为了干弟兄,从此两人便以兄弟相称,感情也越来越好。
李三合从小体弱多病,长大后也没什么改观,身体非常羸弱,经常受人欺负。
张秀清长得人高马大,练过几年拳脚功夫,经常替李三合解围,但是李三合书读得非常好,他经常劝诫张秀清多读书学习,靠知识来改变命运才是正途。
在李三合的帮助下,张秀清的功课渐渐有了起色,两人都非常高兴,相约明年一起进京赶考。
然而天不遂人愿,李三合的病情加重,没过多久竟然离世了。张秀清痛失好友,悲痛至极,帮着李三合的家人将其安葬,又在他的坟前哭了好几天,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起来,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李三合的家人劝他不能因为此事就自暴自弃,应该刻苦读书,来年考取功名才能不辜负两人的友情。张秀清一想也是,于是比以前更加刻苦读书,以慰好友的在天之灵。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眼看着考试的日子就要来临,张秀清又来到李三合的坟前祭拜,向他告别,并祈祷好友能够保佑自己一路顺风。
拜别好友张秀清便踏上了赶考之路,某天黄昏,他因贪图赶路错过了客栈,于是便借住在一座废弃的小庙内。
这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皎洁的月光洒进窗子将小庙照得十分明亮,张秀清赶了一天路,刚要准备休息的时候,庙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张秀清起身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男子正在笑盈盈地看着他,再一细看,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李三合!
张秀清知道这是李三合的鬼魂,但是却一点儿也不感到害怕,他欣喜地将老友拉进庙里,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李三合笑着说道:“当初我们约定好一起去赶考,我怎么能爽约呢?现在我虽然没办法和你一起去考试,但是为你送送行还是可以的!”
张秀清听了十分感动,问道:“你在阴间过得怎么样?还经常生病吗?”
李三合说道:“我在那里过得十分舒心,阴间没有生老病死,也没有什么烦心事,每天和朋友们吟诗作对、饮酒作乐,非常快乐。”
张秀清听了十分欣慰,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三合又说道:“其实人间才是最苦的,即便是考上了功名又能如何呢?还不是一样有很多不如意的事,生离死别依旧避免不了,伤心的事情太多了!”
张秀清说道:“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三合说道:“我在阴间替你置办了一所大宅子,还有一位贤惠的姑娘等着你去成亲,不如现在就跟我走,早点脱离苦海,你我兄弟二人长久地在一起,岂不是很快乐?”
这一天,王大治去城里卖货,遇到一个大户人家在办喜事,带着孩子来串亲戚的有很多人,他发现了商机,于是把货担摆在了大门旁边。
果不其然,货担上的玩具很快吸引了一群小孩儿来购买,没过多久便把货卖光了。
今天收获颇丰,王大治心里十分高兴,刚要收摊离开的时候,主人家出来了。
王大治拱手道了声“恭喜”,没想到这家主人也是个豁达之人,硬要拉着王大治进来喝两杯。
王大治推辞不过,只好跟着主人进来沾沾喜气,原来这户人家添了个儿子,正在院中大摆筵席。
走了不多时,王大治忽然看到前方亮起一束光,定睛一看,仿佛是有个人在打着灯笼,灯笼发出的光很微弱,但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却显得那么亮眼。
他心中一喜,向前疾走了几步,想要与那打灯笼的人结伴而行,这样好歹有个照应。
前方的人似乎有意在等他,大概离他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那个人才继续向前走去。
从背影看来,打灯笼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只见她驼着背,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
王大治越看越觉得这个背影熟悉,片刻之后,他猛然醒悟:这个打灯笼的人不正是自己的母亲吗?
他心想:这么晚了自己还没回去,母亲一定是担心了,所以才会提着灯笼来寻找。
想到这里,他急忙大声喊了几句:“娘,等等我!”
老妇人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呼喊,非但没有停住脚步,反而越走越快了。
王大治知道母亲上了年纪有些耳背,看着母亲越走越快的脚步,他急忙向前跑去,心想:母亲没有找到自己一定是着急了!
然而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跑,依然和母亲间隔着固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永远间隔着十几步远,见这样,他的心里更加着急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又过了一会,母亲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王大治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近,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喊,母亲就是不转过头来。
眼看着离母亲还有几步远,王大治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拉住了他。
他回头一看,是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只见这男子长得五大三粗,满嘴酒气,腰间还别着一把杀猪刀,凶神恶煞一般,一看就是个屠夫。
王大治以为遇到了醉鬼,不想与他纠缠。屠夫模样的男子突然口齿不清地问道:“兄弟,有什么想不开的?”
王大治说道:“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我的老母亲在前方等我,请你放开手吧!”
双子座和白羊座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白羊座认为爱情是一种崇拜的感觉,所以喜欢在某些方面有能力或者有特长的人。白羊座总是分不清崇拜和爱情的区别,所以爱情总会混淆...
双子座和白羊座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白羊座认为爱情是一种崇拜的感觉,所以喜欢在某些方面有能力或者有特长的人。白羊座总是分不清崇拜和爱情的区别,所以爱情总会混淆...
双子座和白羊座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白羊座认为爱情是一种崇拜的感觉,所以喜欢在某些方面有能力或者有特长的人。白羊座总是分不清崇拜和爱情的区别,所以爱情总会混淆...
双子座和白羊座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白羊座认为爱情是一种崇拜的感觉,所以喜欢在某些方面有能力或者有特长的人。白羊座总是分不清崇拜和爱情的区别,所以爱情总会混淆...
双子座和白羊座很容易喜欢一个人。白羊座认为爱情是一种崇拜的感觉,所以喜欢在某些方面有能力或者有特长的人。白羊座总是分不清崇拜和爱情的区别,所以爱情总会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