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日记是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经历过的对话路径。有的人写字就弃笔,有的人把写日记当成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有的人是自省的,有的人纯粹是为了日常的暗谈。无论哪种方式,要把日记写成一部精彩的小说都是极其困难的。
匈牙利作家亚格塔·克里斯托弗(Yageta Christopher)用他的《孩子的日记》告诉我们,日记小说平实却最能洞察人心,没有刻意的情节逻辑,一切都是琐碎的记录,甚至有些行为背后的心理动机也没有被放大。他笔下的孩子真的是站在善恶立场上单纯的“恶”吗?还是只是一个去标签的标题?
这个邪恶的男孩可能只是一个名字,至少在作家的潜意识里,他们只是一个孩子。邪恶这个名字和道德标签的颜色无关。就像我们的姓一样,是自然属性。即使邪恶男生的世界斑驳破碎,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应该成为我们贴上邪恶标签的处女理由。只要我们读完这部小说,所有的立场都将不复存在,而只有真实而淋漓的邪恶少年世界的镜像。
他们是孪生兄弟。因为战争,他们被母亲带到了位于更安全边境的祖母家。在这种饱受战争摧残的困境中,母亲可以认为只有他们才能安全地生活,她没有时间去关心祖母是否能给他们最好的照顾。
我妈当然知道我奶奶是个狭隘自私的女人,但我妈没想到的是,在战争的考验下,我奶奶成了别人口中的老巫婆,恶毒、扭曲、黑暗等负面阴影已经完全笼罩了我奶奶的余生。可想而知,我奶奶会以什么态度回应双胞胎兄弟和孙子。我奶奶管他们叫狗娘养的,到处虐他们。
不仅如此,就连邻居和身边的陌生人也时不时的对他们冷嘲热讽。为了生存,这对邪恶的孩子开始训练他们抵抗外界的无情。他们以对方为训练对象,互相辱骂,用鞭子抽打对方,越打越严重,直到身心完全对疼痛免疫。
但只有看到母亲的来信,他们才想起母亲叫他们宝贝,我的爱等等的那一刻,他们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澎湃。这种让他们热泪盈眶的情绪很快被他们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生存障碍。
他们开始了他们最严格最残酷的训练,就是完全麻木,习惯了那些爱的话语。见面的时候会说亲爱的,我的爱等有感情温度的话。久而久之,所有爱的昵称都成了他们心中你来我往的共同语言,冷冷的没有任何爱的传递。
至此,他们完成了与过去的彻底告别和决裂。他们不再是母亲眼中的孪生兄弟。他们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做“邪恶的孩子”。他们成为了自己的老师,开始了自我教育的现实之旅。
他们的“恶”在道德批判的天平上可能是冷血的,但可以放在不同的环境中。邪恶不是简单的好或坏。我们评价的善恶是从外人的评价体系中定义的。天生的“邪恶男孩”和我们这些脱轨的人比起来。也许在作者心目中,邪恶少年只是一个没有任何高低色彩的称号。
因为他们卑微,所以他们的名字意义不大。恶或善的传统含义只是我们记录在他们生活轨迹中的一种象征。因此,当他们看到一个可敬的牧师时,他们也会惩罚这个世界上的小恶魔。虽然热度以威胁的形式使自己受益,但在他们的逻辑体系中,这是可以理解的。在战争落魄的生存环境中,所谓的完美无瑕的道德,不过是痴人说梦。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作恶,即使他们的行为对别人造成伤害,他们也不会暗暗后悔。他们鲜明的情感态度是从小就学会的,所以当他们看到牧师的女仆嘲笑即将死去的无辜犹太人时,他们立即想起了帮助过他们鞋店的犹太老板,直到他们看到鞋店被摧毁,老板无辜被杀。他们没有能力报复肇事者。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报复那些他们可以惩罚的组织。
他们用子弹炸掉了女佣的外貌,然后若无其事地计算着自己以后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挑战,所以即使他们因为自己的行为被囚禁,他们也从来没有逃脱过,面对折磨和折磨也没有向任何人屈服,这是他们的信条。
他们是邪恶的孩子,但他们不是所谓的道德低下的坏人。他们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即使那些规律与真善美相悖,也可以与生存相关。邪恶不再是给恶行和邪恶思想贴上标签的东西。这只是他们教育的结果,但日记是记录他们自我成长的教科书。不是哲学书,是随情况变化的参考书。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实现母亲的第一个期望,那就是活着。
就在他们习惯了时代的寒冷环境的时候,他们的母亲突然带着他们的小半个妹妹来接他们,离开了这里。她的母亲想让他们和她一起住在这位军官丈夫的家乡,他的战争已经平息了。他们本能地拒绝了,因为离开这里,他们以前练习过的所有生存技能都将失去原有的意义,很有可能他们会再次根据环境重塑自己。
一切都太难了。他们经历过这种自我教育,怎么能跟着母亲去经历一个陌生的环境呢?即使没有战争,也很难再治愈未被揭开的伤口,于是他们拒绝和母亲一起离开,母亲在和他们一起拉的时候被一颗从天上掉下来的炸弹炸了。可能母亲直到死的那一刻才明白邪恶男孩拒绝背后的原因,她也是导火索,所以母亲会含泪而死。
当然,两兄弟也不是没有感情。虽然他们草草埋葬了母亲和妹妹,即使周围的人问起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说有一颗炸弹落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但他们知道母亲和妹妹的死是他们可以接受很久的无常,因为有可能他们在下一刻意外死亡,对他们来说,表现出伤春伤秋只是一种危险的奢侈。
很多读者觉得,恶孩子的行为简直不人道。他们不仅对母亲的死亡不敏感,而且在计划与父亲逃离边境时,也可以把自己的生存机会放在第一位。为了获得最大的生存概率,两兄弟步父亲的后尘,把父亲作为排雷工具。
父亲在接近界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地雷。其中一个带着父亲温暖的身体逃出边境,另一个留在外婆家,为了保证其中一个不能在这个熟悉的环境中存活,另一个也能存活,或者说熟悉环境中的孩子意外死亡,新环境中的另一个孩子能幸运的活下来。
他们所有的考虑从来都与人性无关,而是理性分析判断生存概率。至于踩在父亲身上,只是他们面对的生存选择。爸爸不知道走在前面最危险吗?父亲当然知道,他们也知道,父亲是从生存的角度选择带他们逃离的。只要其中一个活着出去,这种死是值得的。很显然,这对邪恶的孩子很清楚父亲的考虑,他们的做法只是战争时代成人世界的一种思维。怎么能叫“恶”呢?
在人生无常的考验下,把人心与善恶相提并论才是最虚伪的恶。邪恶的男孩可能是我们在作者的身体里自言自语。就是因为这个对话太赤裸裸了,才会在和平年代偏向一方。它似乎抛弃了我们的生存担忧。人们总喜欢给一个人贴上一定标签的认同值,用好人坏人来划分世界,但那些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懒惰认知行为。
真正的善恶从来都不是纯粹的,尤其是生存受到挑战的恶劣环境。邪恶的孩子可能是普通人的称谓,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都和他们的称谓没有标签联系。
就像一些偏僻的姓氏,不是中性词吗?应该用先入为主的眼光解剖他们的行为吗?这对他们不公平,就像邪恶的孩子一样。他们只是那个时代的孩子,好坏都没有意义。
在很多人眼里,《孩子的日记》可能是两个邪恶孩子的记录史,批判他们麻木自私冷血阴险狡诈...并批评造成儿童世界和周围人与事的时代,但说这些只是满足外人的自我遐想,以为他们不会这样。可想而知,现实和现实终究是有差距的,就像时代就是那个时代,身边的人和事也是。
即使这一对邪恶的孩子没有日记里说的那么“邪恶”,他们也会有另一个标签,这个标签永远不会善终,就像我们总能找出一两个自己鄙视的思想和事件一样。因此,作者需要很大的勇气将邪恶儿童的生活经历构建到日记小说中,读者总是很难以平视的态度意识到那些不同的行为。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希望别人看自己的日记,因为日记里的记录都是真实的行为,但我们不会过分的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有我们自己能理解,别人肯定会对你的一些行为贴上各种标签。
就像《孩子的日记》一样,记忆里只有行为,什么善恶只有写完才顿悟,但这种顿悟永远不会出现在日记里,早已是作者心中所见,善恶不再是绝对的行为指导理论。这样才能体会到《孩子的日记》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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