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祭扫 “云祭扫”未来可期

白下郭周围有山，清明在家无客。此时此刻，我相信很多人已经带着行李回到了家乡，或者正在回家的路上。几天后，它将是中华民族的一个重要传统节日，也是24个节气中的清明节之一。可以说清明的步伐在逐渐逼近，但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还没有到“南山放马，刀枪入库”的时候，尤其是最近输入海外疫情的风险依然存在，人群聚集的风险不容忽视。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还能像往年一样徒步牺牲，缅怀祖先吗？这个问题是两端相连的，一个是中华民族“慎独、行孝、哀”的文化传统，一个是疫情期间保障人民生命健康安全的现实需要。目前温州暂停清明节，提倡“文明祭祀”。浙江很多地方也提倡通过家族纪念和网上祭祀来推广“云祭”。说“云牺牲扫”能降低集群疫情风险，保障人民生命健康安全，是一件好事，值得表扬和掌声。

再者，“云祭扫”的推广并不意味着我们淡化了“慎独、行孝、哀”的文化传统，使得《清明祭扫》的文化魅力不足。那么清明的文化魅力在哪里呢？就像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有的人看重“孝悌”的表达，有的人则在意“慎独”的内心感受。在我看来，清明祭扫是否具有文化魅力，取决于它能否充分表达缅怀先人的真情实感。

从本质上来说，“云祭扫”不仅是一种符合疫情防控需要的新的社会时尚，也符合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要求。“礼，不如奢；输，而不是轻松，更好。”对节俭的追悼会的认可和尊重早已存在于我们的文化深处。过去，清明节前后，人们在墓前拔草，或者放祭品、熏香、祈祷，或者干脆献上一束鲜花，缅怀先人。现在通过“云祭扫”的方式突破了时间与空之间的屏障后，人们不用亲临现场就可以完成祭扫，整个画面触手可及。

他们都很怀念祖先，但改变的是表达方式。一成不变的是对文化的追求和逝者与生者的情感慰藉。此外，“云祭扫”可以减少烧纸钱、放鞭炮对生态环境的污染，还可以降低人群聚集造成疫情的风险。为什么不可以？我们应该少为“逝者如斯夫”而难过，多为“老是以新换旧”而冷静，接受这种牺牲的方式，欣然横扫。

当然要看到“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云祭扫”的推广是一个长期持续的实践过程，涉及各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既需要政府监督，也需要人民自律。它离不开现代科技手段的加持和全社会的正反馈。各方的毅力和长期的成功，将保证“云牺牲横扫”在未来的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