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友德 诲人不倦的良师益友

我在20世纪70年代初见过马有德先生。

1971年底，我从靖江歌舞团调到六合县组建艺术团。得知10年前认识的陈耀兴从北京二炮艺术团调到外地工作，暂时在南京京剧团拉小提琴。我在南京京剧团所在地的羊皮巷遇见陈耀兴时，他对我说。

“在南艺读书的二胡老师马有德有两个女儿，根据政策，她们可能要去农村插队。六合离南京很近。届时，请在六合落实一个地方帮忙。”

马有德老师的名字早已为人所知。1958年，我在靖江师范美术班唱歌的时候，听到南京师范大学音乐系毕业的音乐老师朱介绍歌曲作者。

这首歌的词曲作者马有道是上海音乐学院的老师。他还有一个哥哥马有德，在南京艺术学院教大提琴和二胡。

我记得那时候我想的比较多:“德，德，先德，后德，我哥应该叫马有道对吧，怎么能反过来呢？”

1962年夏天，我在常熟美丽镇靖江歌舞团演出时，遇到了在家乡过暑假的陈耀兴。陈还提到是他的二胡导师。这是我第二次听到“马有德”。

虽然我在记忆中多次听说过马有德，但我从未见过他。陈耀兴是教我二胡技巧的老师，也是一个保持了10年通信关系的朋友。他比我大4岁，我立刻就答应了他郑重委托我做的事。

就这样，我在1973年春天遇到了马有德先生。陈耀兴安排并陪同他参观了我的家。那一天，陈也带着年仅5岁的儿子陈军来到六合。徐已经觉得新鲜了，陈军在巷子里不停地跑，稚气的样子还在徘徊。

那天马有德老师和陈耀兴聊得很好。除了知青插队之类的问题，就是一些玩胡琴的事情。班门弄斧，我够大胆的。我演奏了自己改编的板胡歌曲《打谷场上的欢快》，马和陈都有具体指导。记得我申请安徽省文工团掉琴拉戏的艺人陈保红用马尾弓竿在板胡上拉出一个响亮的双音，陈耀兴特意让我停下来问我怎么弄出来的，我又演示了一遍。

后来，“下乡”政策调整，马有德的两个女儿都留在城里读书。但是马老师在县里和我的联系一直没有断。第二年他在六合一招待所参加了一个全国音乐大会，晚上他来我在马厂巷的家给我上课，纠正了我弹胡琴时弓发擦弦力度过大导致音色不美的问题。后来自己带了“三弦双马尾打击钢琴”，用大三弦改装的。演奏《Xi》时，马有德老师提醒我:

“外国人唱歌，波音向上，中国戏曲、民谣的声音向下波动”。

马老师听说我改进了三弦琴，想做新琴，特意给苏州民族乐器厂技术科长张品生写了一封推荐信，让我弄了一把又便宜又好的旧三弦红木。

当时社会上关于二胡曲的音频资料很少，只有南京艺术学院的资料室有记录。买了很多空白色盒装磁带，让马老师帮我转录。马老师也在面对我们社会中非南艺出身的二胡“散兵游勇”时，给予了真诚的帮助。

80年代，有一次去南京丁家桥马老师家，看到六合杂技团胡琴演奏过的陆小溪陪着芮朱晓请马老师给芮6岁左右的儿子指导二胡。马老师立即放下手中的活，非常认真地听的表演，并告诉他左右两手的注意事项，不断向示范。

1984年夏天，南京作协成立，领导让我给一个二胡独奏节目。当时闹市区到六合县的交通很不方便。我去江苏歌舞团朱昌耀家借他的胡琴。朱昌耀迅速递给我一架钢琴，说道:

“陈耀兴从北京来南艺做生意。明天我将邀请他们以及马有德先生和他的妻子共进晚餐。也来！”

第二天去了，记得吃饭的时候说“我不是音乐协会，是作协”之类的。

因为经常接触到马有德先生和他的很多二胡演奏学生，所以对江苏的二胡演奏家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在江苏人民广播电台主管文艺世界的人民军的鼓励下，我写了一篇文章《二胡——1987年的江苏人的骄傲》，在二胡专题节目中首先由电台解说，后由江苏省音乐家协会《江苏音乐通讯》发表。1988年10月1日，

据乐评人赵文君先生介绍，江苏省文联后来邀请了全国各地著名二胡演奏家，举办了“江苏二胡之乡”专场音乐会。在新闻发布会上，江苏省文联党委书记姚志强说:

“多少年前我在光明日报上看到一篇关于江苏二胡的文章，我就有了办这个二胡音乐会的想法。我一直没有找到那篇文章的作者。”这时，著名二胡演奏家朱昌耀插话说:“那是六合文化中心馆长王家干。”旁边的也说:“他是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由教授和沈教授主编的《江苏二胡考试教材》第一版，由于手稿和校对的原因，出现了不少错误，甚至连封面上弹琴的画面都印反了(右手弓改为左手弓)。当时作为江苏文艺出版社邀请的责任编辑，校对弓指法错误1000多处，得到了马有德教授的认可和支持。编辑完第二版，加了一个人，用的是我的笔名“王晶”。

2009年，在马有德从教60周年的时候，他通过芮·朱晓先生给我发了一封正式的邀请函。也衷心祝愿他老人家健康长寿。我在《都市文化报》为他编辑了一个特刊。他代表陈耀兴为马有德老师80岁生日写了一封嵌入式贺信:

对天下弟子友好三千遍，

来自德国、艺术、弦乐的八百人来到梧州。

我是在陈耀兴的鼓动下玩微信的。2016年，我发现已经过了老年的马有德老师也可以使用微信。他不仅加了我的微信，还把我拉进了“马家军”微信群里。当时团里43个人，几乎都是南艺毕业的，除了我。一天，有人发来一张马有德夫妇穿着最好衣服的照片。马太太亲热地依偎着马先生，像个小姑娘。我发了一条搞笑的消息:

“老夫老妻”！

过了几天，马老师一个人给我发微信说:

“家干，我和老婆今年六十周年结婚。我八十六岁，老婆八十三岁，还是你还老，还守寡？这说明你对老师不是很了解吧？哈哈！马老师”。

我把马先生的信和照片转发给，陈回答说:

“我的老师和我一样，是一条蛇，比我大一轮。看到两位老师如此开心，健康，善良，我们学生发自内心的开心！祝你健康长寿！比南山长。耀星。”

作者简介:王家干，男，1945年8月出生，中国音乐家协会二胡学会会员，全国二胡考试考官，江苏省作协、江苏省音乐家协会会员，大众文化副研究员。他从小就热爱艺术。10岁学钢琴，13岁专门招进艺术师范学校，16岁上专业文艺组。他由胡大师指挥，由指挥家作曲，由作曲家作曲，由歌词写诗，由诗词作曲。曾任靖江县歌舞团、六合县艺术团队长、指挥，六合师范学院音乐老师，六合县文化中心常务副主任，六合区文艺创作办公室主任等。

王家干自称是一辈子的“工匠”。自称“不甘寂寞的小人物，不肯盲从的人”。“不相信命运，相信绝望”是它的座右铭。相信“真诚的时候石头会开”。坚持“不吹牛，不拍马，不掉雨，不推墙”的原则。尽量做到“善待他人，善待成年人”，也要做到“恶有恶报”。追逐太阳，追逐月亮，寻找真谛，寻找钢琴，寻找琴弦，寻找知音。有感情的写作很少无病呻吟，写作始终坚持四个标准:大众欢迎，专家认可，主编发布，自我享受。曾在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过《水浒传》、《中外诗选》、《现代诗选》。在南京参与编辑江苏二胡考试教材和宋。长篇传记文学作品《芬芳人生》将在南京出版社印刷出版。2004年应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中国民歌》邀请，带领12位民谣歌手到北京录制了20多首江苏民歌，并通过央视频道向世界播放。退休后受聘于《南京都市文化报》、《周末新江北报》编辑文化副刊。参加南京中山民族乐团和南京文化中心群星民族乐团，演奏二胡、高虎、板胡、中胡和自己改良的三弦胡琴。1983年，他率先组织雨花石展，担任南京雨花石协会副会长20年，至今仍担任其顾问。70岁后仍在南京全国征文和器乐创作比赛中获得创作奖和表演奖。其中《灵岩论》获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促进委员会二等奖，《梅大豪子歌等待》获南京文化广播影视出版局二等奖和创作奖。

2007年，王家干受南京民族乐团邀请，在网上担任西祠金陵音乐谈话的主持人，还担任雨花石文化园首席顾问、名誉主持人。曾被西祠六合家族评为十大网民。在百度上输入“王家干”，可以看到江苏卫视教育频道出品的电视长片《王家干，一个跨越国界的奇人》，以及他播放的很多视频和文章。

金陵作家，2019年第30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