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奋斗的欲望和梦想?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尽管这么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记得,毕竟我伤的太重了。因为癌症不仅差点害死自己,还毁了他宝贵的青春,比如美好的未来。

91年1月2日凌晨2点,我筋疲力尽了将近半年,终于被40度的高烧和桑拿般的盗汗击倒。这种规律的高烧盗汗持续了三天,迫使我放下工作,就医。

因为那时候我正值壮年,满腔热情,不是万不得已。我怎么忍心停止工作走进医院?第一次诊断是急性肺炎,当时没有太多疑问。门诊输了三天抗生素,又一头扎进工作。

关注的时间是春节后的2月份,因为一直觉得身体虚弱,不时胸口有些莫名的疼痛,正好赶上假期后的空余时间。去医院找熟人做进一步检查,这次发现了新情况。

放射科医生说:我的左肺有一个阴影,看起来像肺结核。建议我做抗结核治疗。经过半个多月的抗结核治疗,肺部的云状阴影逐渐散去,结核肿块呈现出更清晰的轮廓。

知道这一点,哥哥特意带了一个经历过胸部x光的朋友重新观察了一遍,并和我之前的x光照片做了对比。然后他把我哥拉到一边,嘀咕了一句。

后来我哥跟我说,医生说:“你哥肺上这个东西要么没什么,要么就是大事!”听完这些话,我意识到问题似乎超出了我的想象,于是我迅速把所有的检查数据拿到一家权威的省级肿瘤学之家进行验证。

虽然验证的过程很短,但“这是典型的肺癌x光片”这个结论无疑像晴天霹雳一样粉碎了我所有的梦想。

一瞬间,我从一个曾经的国家二级运动员,一个被同学同事认可的壮汉,沦落为一个癌症患者。这种突变和强烈的反差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而那一年我还不到33岁。

以下病理活检报告无情地证实了专家的预测。病例报告显示,我有一个中央未分化的左肺小细胞癌,病灶为4 * 2 * 2厘米,锁骨上淋巴转移。尽管遭到了强烈的抵制,尽管中国的许多专家被要求进行核实,但以前的结论是不能推翻的。

一旦自己理智所接受的真相成立,就很难保持冷静和镇定。我心中的极度愤怒和无助,像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一样,在我全身迅速蔓延,无情地摧毁了我的精神防御。

那段时间,再好的天气,再好的环境,都无法扭转我的抑郁。平时喜欢做的事,没有一件能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像一个垂死的囚犯,静静地等待时机的到来。

1991年3月入院。按照一般的程序,医生在病人入院时,总会和病人做一个简单的沟通,以便写病历。虽然做了就做了,但我还是想利用家人不在的机会,从医生那里得到一些可以增强信心的东西。对话是这样展开的:“医生:我得了什么病?”“你真的想知道吗?”我点头默许。

“你得了小细胞肺癌。”“这病能治好吗?”“说实话不容易。”“你会操作吗?”“没有!”“为什么?”“一是因为你这种类型的癌细胞太活跃,容易转移;第二,你肺部的肿块位置不好,靠近肺门处的主动脉,手术风险太大。”“怎么治?”"传统上,小细胞肺癌对化疗药物敏感,化疗是首选."“就我而言,需要多长时间?”"根据临床分期,约为6-11个月."

和医生的对话让我明白了两个意思:一是病难治;第二,最多还能活11个月。这意味着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已经进入倒计时。

当人们知道自己的确切死亡日期时,生活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当时对我来说,治疗只是一种形式。是我家放心,我医生负责,我自己接的真人舞台剧。结局也很明确,就是以我的死来结束。

然而,如果你清楚,你就无法避免痛苦。尤其是化疗。这种治疗形式给我身心带来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达。以至于我对它的态度是:再化疗我宁愿死!

我还是想不通化疗对癌症治疗能有多大作用。从而使其成为半个多世纪以来主导全球癌症临床治疗领域的唯一途径。

看着一个个因为它倒下的病人,我不仅迷茫,更痛惜!如果世界医学按照这种不顾生命而治的思想来对待患者,我觉得不如放弃这种野蛮、残忍甚至愚蠢的治疗模式,让那些癌症患者自己站出来,寻求一条活路。最起码,他们活得没有痛苦,有尊严,有素质。

在1991年3月至9月的过去6个月中,我接受了两个周期的化疗,期间我接受了左肺动脉血管成形术,随后接受了一个周期的放疗。治疗结束后,各项检查发现我的右肺、食道、眼底等部位有转移迹象。这个结果对我打击很大。

按常理来说,综合治疗后应该会促进病情的好转,即使不好转,是否应该维持现状?怎么会越来越糟?那么接下来的治疗有意义吗?从那一刻起,我之前绝对尊重医生的立场开始动摇。

更糟糕的是,医生对我的疾病迅速蔓延感到不知所措。很快,我就听到了家人的医学判断“你活不过今年11月”。我差点生气了。

反正很绝望。那时候指望靠外力扭转困境显然是不现实的。摆在我面前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根据自己的想法,找到相应的手段做最后的斗争。

我的转变充满了复杂多样的情绪,包括对生活的依恋,对家人的不情愿,对医学判断的叛逆。我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愿结束自己最后的生命,我不会再动摇,不会再后悔!

其实一个人真正能放下死亡的时候,剩下的几乎都是生。我没想过我能活多久,哪怕一年都是奢侈品。我只是觉得只要我现在活着,就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去考虑任何不相干不现实的事情。

和家人沟通后,基本确立了自己最后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内容:坚持每天必要的气功锻炼;坚持必要的中医治疗。除此之外,还要保证必要的营养供应和睡眠时间。

如果有空余时间,找一些能让自己感到轻松愉快的事情,比如弹吉他,打桥牌,时不时和朋友去河边钓鱼,调整一下生活兴趣。

敢于突破,勇于承担责任

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晚期小细胞肺癌全身转移的患者,23年后还活着。

仔细盘点,我在整个康复过程中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的治疗路径一般是这样的:确诊后接受一个周期的化疗——北京左肺A干动脉成形术——再接一个周期的化疗——再接一个周期的放疗。治疗后出现右肺转移、食管转移、左眼底转移。医生立即宣布他死亡。

出院后吃中药三年,练气功三年,吃鸦胆子油乳注射液一年半,肌注胸腺肽一年半。

这就是我当时的全部待遇。那么有人会问,你是在这个基础上把自己从死亡中拉出来的吗?从外表上看,我确实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

而且我也一直跟所有关心这件事的朋友说,我的治疗内容和过程并没有大多数癌症朋友那么出彩,甚至远远落后。那么这个质变在哪个环节起了作用呢?答案只能从治疗和药物以外的其他方面寻找。

医院对我的家人做了明确的声明:“这个病人病情恶化到了那种程度,可能活不过当年的11月。”。家里有某种恐慌。作为我自己,我也对自己的死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不想这一天从生存本能上来的太早。

回顾我半年多的治疗,可以说每一步都很艰难,每一步都是在医生的科学指导下完成的。

正如一位参与我治疗的沙主任所说:你用了现代医学最好的方法。即使在如此完美的治疗模式下,癌症的步伐也没有停止。这能说明什么?

恐怕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现代医学的最佳配置并不能控制癌症的扩散。所以作为一个33岁的男人,想要继续生存下去,只能从现代医学模式之外的领域去寻找破解之道。

通过对以前经历的反思,我对治疗问题有了新的认识,就是不管外界怎么说,都要结合自己的感受。没有必要强求自己亲自验证无效的东西,后续的治疗必须自己决定,因为这种治疗关系到人的生命安全,别人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

查阅了大量关于癌症康复的书籍资料,实地走访抗癌明星,最终决定以中医治疗和气功锻炼作为人生的必经之路。

无论这条路能走多远,我都不后悔!接下来的三年,每天只有两件事是我必须坚持的。一种是6-7小时的郭林气功锻炼;第一,中药要自上而下给药。

基本都是阴晴不定。20多年后我之所以还活着,不仅是正确的方向选择,更是坚定的执行力。往往光有想法是不够的。只有把想法和行动结合起来,我们最终才能成功。

关于中医治疗,我的理解是,在正规医院从事中医肿瘤临床治疗多年的医生,有一定数量的康复患者,在患者中有一定的口碑。还有选医生,不要跟风。

我觉得除了以上选择医生的原则,还有一个问题。比如医生给你的第一印象就是你能不能认可和接受。如果你觉得他能做到,就要有信心有魄力的把自己交给对方,无论治疗过程中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动摇。

坚定地相信对方的能力,治愈自己的疾病,不仅是一种信念,更是一种能量。或者有良性的心理暗示和正能量活动,会在你们相互信任和努力的基础上产生良好的预后。

我是一个天性固执的人,一旦形成了自己的看法,就很难动摇。我也是一个崇尚忠诚的人。一旦我认定的人或事确定了,我就会一直跟着到底。

这可能是我成功抗癌的独特品质。现实中我接触到的很多患者很少有这种特质。相信坚持这种品质,会给更多的癌症朋友带来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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