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北通州与海运

宗春琦

北京电视台想拍一部纪录片《北通州》。通州就像通州一样。为什么会被贴上“北方”的标签？因为江苏也有一个南通州。

说起来，南通府在前面，出现在五代周先德年间，被静海军迁址；北通州置金天德三年。正是因为北通州的出现，江苏通州才被称为“南通州”。

元朝在颜地建都后，北通州的重要性增加。因为元大都离江南很远，“百官之繁，组成百姓之众，皆赐回江南”。通俗地说，元大都的官员和百姓那么多，所有的衣食住行都要通过运河从江南运来。为此，元朝在上一代的基础上大规模疏浚运河，从元世祖到元朝29年春到次年秋，雇佣了2万多名士兵、工匠和囚犯，历时一年半，开挖了通州至积水潭的通惠河。从此，满载粮食和丝绸的船只可以从江南驶入大都城。

元朝试图在利用运河运输的同时发展海上运输。

是伯颜总理提议海运的。元朝十三年，他率军灭南宋后，命朱庆、张宣护送宋朝的档案和照片，由海路运往大都城。他想，如果让这两个人坐船去运送食物，应该也行。元朝19年，他恳请朝廷批准，然后指示罗比等人造船。

罗比，镇江人，元朝19年在上海当将军。他接受了伯颜总理的命令，监督60艘平底海船的制造。第二年，他和朱庆、张炫成功护送第一舰队进行首航，并获赠金虎。他被任命为怀远将军和管峻·万虎，并负责海上运输。

首航的路线应该是朱庆和张轩提供的，因为他们两个六年前走了一次。

朱庆，崇明人；张轩，嘉定人。起初，他们是走私者，然后是海盗。他们被南宋官员追赶，然后落到了元军手中。元朝二十二年，朱庆被封为户部，主管漕运，官至江南左城。张宣千户，官达江南左城。

到了元朝二十八年，整个海上运输都是“清爵统制”，确实是一个很高的强国。因为他们聚敛了大量的财富，也带来了不幸，被告有了阴谋。大德六年，朱庆自杀，张宣父子胡雯被处死。八年后，两人平反——这是后话。

航线调整了两次。最初的路线是从刘佳港到大海，然后通过南通海门县的黄莲沙头和万里长滩到海洋，然后沿着海岸线向北。这条线环绕着一个山东半岛。“路浅沙多，要一个多月才能到山东的一座山。”从上海到杨村码头13350英里，单程要走几天。元朝二十九年，朱庆等人提议改变路线，以避免走弯路。于是第二年，千阴开辟了一条新的航线:从江苏的港到崇明东滩，进入黑水洋，直抵山东半岛东端的成山，到达登州的沙面岛，进入莱州洋的界河。这条路线显然近得多，顺风的话十几天就能到达大都。

海运的效率虽然是河运的两倍，但是风险也很大。“遇突发风浪，漂流溺于粮船者，无龄，有时因船衰弃米者”。从元朝20年开始，最初运粮为每年46500石，最大运粮为42172石。换句话说，途中丢失了3000多块石头。这还不是最大的损失。元朝二十一年运粮29.55万石，最高金额27.56万石——一年损失近1.5万石！尽管如此，“看河水成本，钱多”，也就是说，虽然损失惨重，但比河运更经济。因此，元朝二十四年，“初设全福师，主管海运”，“当年赴东平河运粮”。到元末，元大都的经济生活几乎完全依赖航运。

不管是坐船还是坐船，都要去通州北部的张家湾。张家湾以张轩命名。毫无疑问，罗比、朱庆和张炫是优秀的航海家，所以他们也值得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