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人称“老祖宗”,是荣国府和宁国府中地位、辈分最高的人,而其称呼也不止“老祖宗”,还有“老寿星”、“老太太”、“老菩萨”、"史太君"等众多的称谓,虽然“各尽其妙”,却都是福善形象。
贾母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与她的精明才干、个人努力是分不开的,这完全是在一个大家族中“公平竞争”中出来的佼佼者。
贾母出嫁前为“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的金陵世家史侯的小姐,嫁入“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贾家,在贾家从重孙媳妇做起,一直到自己有了重孙媳妇,凭着自己的精明能干,坐稳了贾家最高统治者的位置。 在《红楼梦》中,这位“太上皇”般的人物,她被众人尊称为“老祖宗”。
贾母算得上是一个至性至情之人。虽然是一个如此大的封建家庭的统治者,但并非是个恪守礼教的老太太。贾母一生,必定历经风浪,在鼎盛期的贾府管理层,在数十年媳妇熬成婆的过程里,在大家族的勾心斗角中,她积累了比凤姐更多姿多彩的人生经历,见识过更宏大壮阔的世面,具备了更丰富有效的理家之才和治家之威。

但是,贾母的人情味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得以表现,因为它是建立在维护封建家庭的基础之上的 贾母是贾府的最高权位者。她是贾宝玉的祖母,也是林黛玉的外祖母,史湘云是其娘家兄弟的孙女。
贾母是宁、荣二府中最高的家长,人称她为“老太太”、“老祖宗”、“史老太君”。 贾太君祷天消祸患 《护官符》中的四大家族中,有一个“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贾母就是金陵世族史侯家的小姐,嫁给了荣国公贾源的长子贾代善,生有贾赦、贾政两个儿子和贾敏等多个女儿。贾宝玉是她的孙子,林黛玉是她的外孙女,史湘云是她的侄孙女。
贾母福寿双全,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她有满堂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重孙女、重孙媳妇孝敬她;有数不完认不清的丫环、婆子、小厮服侍她。特别是掌家的孙媳妇王熙凤千方百计地孝顺她、迎合她,使贾母尽情享乐。
贾母的八十寿辰,正日子是八月初三,从七月二十八就开始在荣、宁两府齐开筵宴,直到八月初五,整整七日。热闹豪华,非往日家庆活动所比,显示了这位太夫人的尊荣。
贾母是一个诗礼簪缨之族的贵夫人。她见多识广,很有修养。她初嫁到贾府时,正是荣国府的鼎盛之时,曾躬逢几次金陵接驾的盛典。她一直是荣府家政的主持人,直到年纪大了,才渐渐地不管事,交给了王夫人、王熙凤。
元宵节,贾母点戏,一出《寻梦》、一出《下书》,吩咐只用箫和笙笛。同是贵夫人的薛姨妈甚为惊奇,说:“实在戏也看过几百班,从没见过只用箫管的。”贾母却认为没什么稀奇,只是在个人讲究罢了。可见贾母对艺术的赏鉴,是很清雅脱俗的。
另外也不得不否认这位表面上看起来慈善和蔼的“老祖宗”始终是封建家长的代表,她将贾琏纳妾看作是正常的事,甚至年过半百的贾赦要纳鸳鸯为妾,她虽然哭着反对,但只因鸳鸯是她身边亲近可信的人,贾母听了,气的浑身打战,口内只说:“我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他们还要来算计!”把身边的人派了一通不是,这事自然是黄了。贾母性格中“伪善”的一面可见一斑。
续书中,贾府被抄后,贾母日夜不宁,思前、想后,眼泪不干。她曾虔诚地向天祷告,保佑她的儿孙们。她拿出了自己全部的体己财物,分给儿孙。没过多久,这位“生来就是为了享福”的老太太,终于在看到贾家一败涂地后,在忧戚中辞世。死时,贾母八十三岁。 作为大家族的一把手,贾母是个名副其实的独裁者。同某些领导人一样,她喜欢被奉承,看问题并不能一眼看到本质。年轻时她口才极佳,能说会道,有点像王熙凤。许多事她都能处理的很到位,但她也存在着诸多难以掩盖的缺点,从而导致她晚年常常在被人欺骗中乐此不疲。 她太容易被蒙骗。这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尤二姐入园后,秋桐在凤姐的唆使下,将尤二姐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便跑到贾母面前说尤二姐的坏话,“专好哭丧,咒我和二奶奶早死了,她好和二爷一心一意地过。”
贾母听了,未加分析判断就说,“人生得娇俏了,就容易嫉妒。凤丫头好心待她,她倒争风吃醋的,可知是个贱骨头。”堂堂的一家之主不做辨别,凭耳边风和个人好恶下结论,不仅成为被利用的对象,还让本就冤屈的尤二姐哑巴吃了黄连。 王夫人将“被凭空捏造为狐狸精”的晴雯逐出后,又来到贾母跟前解释,说晴雯如何如何不好,这实际上是先斩后奏。
贾母对晴雯是有好感的,晴雯不仅长得美,而且能说惯道,暗合了贾母的性格,所以贾母开始是想让晴雯成为宝玉的身边人(即姨娘)的。
但经王夫人一解说,“晴雯举止不稳重,又患了女儿痨……”贾母说:“我早时看她不错,谁知竟变了。”就这样,晴雯背的这黑锅算是永远卸不下去了,她这一生被“盖棺定论”了。但也很难说这儿是不是已看出王夫人的“小九九”而不挑明,因为此时的她已如强弩之末了。 贾琏与鲍二家的偷情,凤姐跑到贾母处哭诉。听凤姐说的一番话,好像自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可怜,张口闭口是“我又不敢”。
当然,这是凤姐为争取老祖宗的支援而采取的策略。贾母听了,气愤的不得了:“把那下流种子拿来!”把贾琏拿来后,贾母一通大骂,根本容不得贾琏做任何解释。当然这事也无从解释、无法为自己辩护——你与烂女人偷情还打自己老婆,这在哪儿也说不过去。在这件事上,贾母给足了凤姐面子的同时,也让人看到她处理起小事来是快刀斩乱麻。
她还把“鲍二家的”听成“赵二家的”,可见,她根本没拿这事当回事。对平儿既受了委屈又挨了打,她听了凤姐的哭诉后还说,“平儿那蹄子素日是好的,怎么也这样坏了。”多亏了尤氏等人说明情况,替平儿洗白了,贾母才说:“原来是这样。”才没让平儿再背黑锅。
贾母虽然高高在上,但她也是生活中的人,而非圣人,有错在所难免,她的这些毛病也是一些统治者的通病:听信谗言而不多加分析。
这些事在贾母看来是极小极小的事,影响不到她的统治地位和家族的兴衰,她才懒得去打听个一丝不爽、水落石出呢?
她的这些缺点说好听一点是“大人物不在乎小事情”,虽然这小事情对当事人来说性命攸关。然而对于她的大观园却是微不足道。岂不知假话说多了,说假话的人都当真,何况被蒙骗的当政人。 人前显贵,人后也免不了如履薄冰,荣华富贵之下也有暗流涌动,但大体来看,贾母这一生也算福寿双全。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当呼啦啦大厦将倾,她想成就成一根弥老弥坚的顶梁柱。其实已独木难撑,何况还是被蛀空的木头,如何撑得住这重檐叠脊的大厦?
每一个年老的妇人都曾是昔日的妙龄少女,在走向衰老的必经之路上,美貌、健康乃至财富都会被岁月一点点勒索殆尽,即使那残留高雅的品味气质内涵,又对腐不堪柒的红楼又有几多帮助。
当政者高高在上,一切权力归于一人,多人自然如蜂蝇簇拥而至,好话、大话、假话,既是对当政者的阿谀奉承,也是对自已最好的伪装,偏听偏信,自然认人为亲,这让那些政治扒手、骗子更加为所欲为,而忠良直言者如焦大一类侧遭贬斥。
贾母,实为大观园的的拙政者,荣国府的悲剧怎又不是这位"老祖宗″的悲哀?
忠言逆耳利于行,可高高在上的当政者,为了威望,为了名誉,为了尊严,为了神化,又有几个听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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