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历史上,皇室为了皇位而吃人的情况屡见不鲜。然而,并不是王室的所有子女都想统治世界。毕竟每个人的人生目标不一样。今天我们要讲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皇子,他是成吉思汗的孙子,是金帐汗国的创始人——博尔吉金八斗。
了解蒙古帝国历史的读者会知道八斗这个人物。用网上流行的术语来说,八斗就是“狼斩草除根”(比狠人狠三分,还横)。当然,巴豆的“残忍”只是用来形容他的能力出众,而不是无情。事实上,在蒙古诸王中,巴豆以慷慨待部下、慷慨济贫、博取将士民心而著称,他们都称他为“塞恩可汗”(蒙古语意为“好汗王”)。
巴豆的父亲是成吉思汗的长子术赤,史书上对他的评价是“性急,不嗜杀,捕头总是满满的”(急性子,但不嗜杀,俘虏一般都被原谅)。巴豆还有一个哥哥叫尔达,术赤英年早逝。“尔达不如哥哥,却让给了八斗。”因此,作为次子,巴豆继承了父亲的职位,掌管术赤和鲁思(封地)。从巴豆后来的言行来看,父亲和哥哥的生活态度对他影响很大。他对部下和俘虏都很慷慨,在权力和利益的斗争中没有太强的野心。
1235年,窝阔台(蒙古帝国第二位大汗成吉思汗的三子)下令各皇派长子率军远征钦察(里海和黑海北部的突厥部落)、沃罗斯(俄罗斯)、巴里耶(波兰)、马扎尔(匈牙利)等国,史称“长子西征”。巴豆作为国王的首领指挥全军。
西征是巴豆一生的巅峰。在他七年的战争生涯中,率领蒙古军队横扫东欧,所向披靡。当时欧洲各国只要听说巴豆率军逼近,都吓破了胆。
1241年冬,窝阔台病死。消息传到前线后,巴豆下令全军班师回朝,“长子西征”告一段落。经过一段时间,蒙古帝国经历了错综复杂的权力更迭,最终窝阔台的长子贵由登上了帝国大汗的宝座。但贵由并不是窝阔台指定汗位的接班人,所以这也为几年后的另一场汗位之争埋下了隐患。
巴豆和贵由虽然是表兄弟,但在“长子西征”期间,因为个人矛盾而彻底分手。在争夺贵由汗位的过程中,巴豆也千方百计阻挠。贵由自称可汗后,对远在金帐汗国的表弟极为不满,一直想除掉他。
1247年秋,贵由率精锐部队打着西巡的幌子进入准格尔地区,意图对巴豆发动突然袭击。然而,几乎导致蒙古帝国分裂的大战却以贵由的突然死亡而告终。
贵由死后,帝国的大汗又挂了空。根据当时蒙古人的继承制度,成吉思汗自己的后代理论上有资格成为大汗,这给一些野心勃勃的蒙古人带来了机会。当时,巴豆是王宗的领袖,在“长子西征”中做出了无数贡献。其名望地位在蒙古诸王中首屈一指。所以建议八斗继承汗位。但巴豆以能力不足为由拒绝了对可汗职位的提名,明确支持老爹的长子(成吉思汗的四子)继承可汗的职位。
在巴豆的坚定支持下,蒙古终于战胜了所有对手,成功登上了大汗的宝座。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巴豆不争取自己出汗的位置?其实巴豆做出这样的选择,主要是几个方面。
首先,巴豆的父亲术赤有疑问。成吉思汗创业之初,他的妻子马可波罗铁被敌人的乞丐抓走将近九个月。后来,在被成吉思汗拯救后不久,马可·波罗·铁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儿子术赤。因此,术赤本人是成吉思汗的儿子还是隔壁乞丐的儿子一直是个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术赤没能在成吉思汗的四个儿子中争得汗位。巴豆作为术赤的儿子,在蒙古族中备受尊崇,但他的地位也有不明确的缺点。
其次,成吉思汗的帝子四大家族中,术赤部实力不足。成吉思汗晚年把自己的“财产”分配给了四个儿子,四儿子托雷在成吉思汗手中被分配给了绝大部分的蒙古人(一个由纯蒙古人组成的军队),这支军队成了蒙古人为汗而斗争的最大资本。相比之下,巴豆在这方面的实力会逊色一些。争夺汗位一直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如果背后没有足够强大的军队,结局往往不是很乐观。
另外,巴豆进入中年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对汗位之争不感兴趣。
所以,巴豆不妨坚定地支持蒙哥登基,称他为可汗,而不是为了难得的可汗而与表兄弟争斗。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巴豆的选择是正确的。
蒙古成为大汗后,立即对其竞争对手窝阔台和察合台发动了无情的扫荡,大批王宗及其支持者被处死。巴豆的决策得到了蒙古的特别尊重。巴豆创建的金帐汗国不仅在蒙古四大汗国中疆域最广,而且在金帐汗国的势力范围内给予了巴豆与自己几乎同等的地位,而其他汗国的族长则明确要求无条件服从大汗的意志。可见,在很多情况下,“退一步空”的确是更好的选择。
参考文献:《史记》、《元史》、《新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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