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 | 你听说过MADAO吗？ MADAO的开花观察日记

看过银魂的人除了节操尽失外，也都知道了除开男人、女人和伊丽莎白外的另一物种——MADAO。

MADAO开始并不是个废柴大叔，而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在职官员，掌控着入境管理局的男人，入境管理局局长长谷川泰三。因为坚持自己的原则并一拳揍飞HATA王子后被幕府勒令切腹而逃走，从此事业、哦不，应该说是整个人生都进入了低谷，无论是从事出租车司机还是便利店店长又或者寿司店店员，最后都难逃被解雇的命运，于是彻底成为了一个MADAO。但是即使是这样的MADAO，也是会开出花来的，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3年1组北大路大五郎同学的MADAO开花观察日记。

7月20日：

暑假的第一天，在公园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传来，“酒……酒，拜拜……托了，酒……给我点酒吧。”就这样，我与MADAO相遇了。

7月21日：

从今天开始记录MADAO观察日记。MADAO是公园的主人，长胡子戴太阳镜的迷之生物，基本上整天不去工作而是呆在公园里面，好像得了一种没有酒就会死的病。

自从昨天从家里把酒带给MADAO以后，终于拉进了关系和我说话了。MADAO用独特低沉的嗓音问我：“小鬼，酒呢？”

因为MADAO说没有酒就活不下去，所以我给了MADAO很多酒，可是还不行吗？这么浇灌还是不够吗？MADAO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呢？

7月22日：

MADAO还是没发芽，不管给他多少酒，他还是既不工作也不动，于是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去工作？”

他抬头仰望着天空，太阳镜上飘过朵朵白云，像梦呓一般，他说：“枯萎过一次的花，是不会再度绽放的……”伴随着阵阵失落，我仿佛被水淹没不知所措，应该安慰他么，还是再给他几罐酒更好呢？

7月23日：

MADAO还是没有发芽，不管给他多少酒，都会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他的心里下雨了吗？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好心给你的酒都流出来了呢？”

他一边擦拭一边跟我说：“对不起，再也不会流出来了，对不起……”然后一边继续流着，直到太阳下山。

7月24日：

MADAO还是没有发芽，而且好像受伤了，于是我问他：“你怎么了？”

他自嘲着说：“我打算做个秋千但是失败了……”

我以为他只是看着周围繁华的景色和他人闲适的生活也感觉很寂寞，不可思议地问着：“为什么公园里明明已经有秋千了还要再做一个呢？”那一刻，他的眼神深处，是闪躲。

MADAO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啊？

7月25日：

MADAO还是没有发芽。当我去广播体操的时候看见MADAO睡在铁轨上。我以为他是在聆听大地的脉络，就问他：“你在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说：“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滚到那里去了……”

MADAO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呢？

是不是换个水土比较好呢？

……

8月1日：

我多了一个家人，没错，就是MADAO。虽然帮他准备了床，但是MADAO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发芽，所以和水土无关么。

他就只是以45°角凝望着天空，从那干涸的双眼中什么都感觉不到，只剩下同太阳镜一样的深渊般的漆黑似墨，就好像神明也无法理解下凡的堕天使路西法一样。

我终于厌烦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等待还要持续下去多长时间，我只是感觉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我朝着地面吐了一口痰，点燃了一支烟。人若是不随着环境变化就无法生存，停下脚步拒绝变化的那个男人早已如同尸体一般，应该不会开花而是早晚会腐烂的吧。

8月3日：

我把从母亲那偷来的威士忌随手丢给了他。

MADAO，我已经帮你改变环境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但是你为什么还是那样停滞不前？！你到底在不满些什么？！

到底MADAO什么时候才会开花呢？

天仿佛是在嘲笑仰望天空的我一般，上空盘旋着一只秃鹫……

8月10日：

从开始饲养MADAO到现在已经10天了，还是老样子没有发芽。我也还是老样子，把从母亲那偷来的威士忌随手丢给了他。

最近母亲似乎在意MADAO，看来她已经感觉到了我养的不是狗而是MADAO。孤身一人将我养大的母亲，母亲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信任男人的呢？

忽然进入回忆杀，那是3年前的8月10日：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热得仿佛连人都能熔化的日子，母亲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亲，也是一个MADAO。父亲曾是一个巧手的木工，但却在工地遇到事故而丧失了手臂的功能，于是他开始不工作、从早到晚喝酒赌博。母亲为了支付父亲玩乐的花费而辛辛苦苦地工作，但是因为工资太低，总被父亲打骂。我讨厌看见那样的父亲，所以等到太阳下山才回家，等劳累了一天的母亲一起回家，这是我的日常。即使变成了那样的MADAO，我们去还没有抛弃他。那是因为，我们遥远的记忆，那个温柔的父亲和丈夫会回到我们身边。但是那一天……我们的希望，伴随着蝉鸣，消失在了夏空中……

再度回到现实中，下着雨：

雨打在我脸颊上流了下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这眼前的MADAO没玩没了地说起另一个MADAO的事情。

是睹物思人还是想要宣泄，我不知道，“对不起，把我刚才说的忘了吧。”

这时候MADAO问我：“为什么要收留我？你应该已经不想再看见MADAO了吧。你也是，你妈妈也是，这样不是更加让你妈妈难过吗？”

我也在心里问着自己为什么，“说不定我是在后悔，要是我能在父亲低落的时候给他支持的话，说不定，妈妈也不会弄到像现在这样了。”我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把MADAO的身影和父亲重叠了，不惜让妈妈这么痛苦，我到底是想做什么呢？难道我是想把那时遗忘的东西再一次拾起来吗？

那一天，MADAO没有打开那瓶威士忌……

8月11日：

我被打在窗户上的嘈杂的雨声吵醒，好像江湖遭到台风的侵袭了，我马上跑到狗屋，可是在那里，没有MADAO的身影。这时我脑中又回想起他昨天的话语——“你应该已经不想再见到MADAO了吧”，他是想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吗，可是这种天气，被来就酗酒身体虚弱的他会没命的吧。于是我不顾妈妈的阻拦，冒着大雨跑出去寻找MADAO，因为我已经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8月12日：

可惜前一天最后并没有找到MADAO，而我好像感冒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喝酒，眼睛却流出了酒，我的心里也下雨了吗？

MADAO是不是也在什么地方流着酒呢，我一这样想就更加酒流不止，然后感觉有人在帮我擦拭，我睁开眼，是MADAO！

妈妈一边嘱咐我：“要养就养在家里，养在外面太丢人了！还有不要总是喂他酒，也喂些正常的东西吃啊！”一边咳嗽着上班去了。

妈妈允许我养MADAO了，不，说不定妈妈的想法和我一样。这时MADAO坐在一边，眼睛里流出了酒，我问他：“你又喝酒了吗？”

他哽咽着回答我：“不，不会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