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瑜【红色追忆】信仰与忠诚——追寻文山女中红色记忆，展现福州八中亮丽历史！（上）

2017年12月20日，“纪念文山女子中学支部成立80周年暨申报革命旧址座谈会”在福州百年名校福州八中校园举行。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抚摸着一块印着“中国共产党文山女子中学支部旧址”的青铜牌匾，记录着他们遥远的青春和不悔的忠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篇《发黄的老照片》

2014年的一天，福州八中已退休的党委书记王爱群拿着一本《福州革命史》，找到了同样已退休多年的八中校友林万国。希望他能帮忙考证一下画册里某张图片的历史，丰富福州八中的校史资料。

这是一张旧照片，边缘卷曲，颜色略黄。照片中有五个女孩，十七八岁，衣着朴素，脸上洋溢着革命时代特有的激情和飞扬。照片下方标有“中共福州市文山女子中学支部成员合影”，侧面说明照片拍摄于永泰。就是这张照片引起了林的注意，他决定追寻这火热的时光。

与文山女中学党员合影

但是，仅凭一张没有名字的照片，很难在照片中找到五个人。翻看相册时，林万国无意中发现了这张照片的另一页，是抗日女英雄、中国民族解放先锋队福州队原党委书记成淑，三年前他已经90多岁了。这个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的名字，给了林希望。林:就在这里，看！这是成淑。她当时是市委书记。我碰巧想到问她你是否认识这些人。她说她认识他。记者:在哪里？林:在的家里。她说这是我！这是郑，这是张聪敏，这是张辉，这是杨瑞宇。】

出生于福州革命家庭的林，可以说是家族的老熟人了。有了当事人的个人身份证明，林万国非常激动。他很快联系上了王爱群的老秘书，去看望90多岁的革命老姐成淑。【王爱群:我们学校早就知道抗战时期文山女子高中有党组织，还留下了成淑等几个第一党组织成员的照片。他()和当时的校长张，都是老革命的后代。万国通常与他们有联系，并在早期写了许多相关的书。我们知道老成淑同志已经90多岁了，所以学校想一起去看望他。当时她虽然90多一点，但是精神还不错，还记得当年的情况。】

福州八中

可惜我们没能留下舒城姐姐的音频资料，舒城姐姐已经离开我们了。老林万国回忆说，成淑姐姐告诉他，这张照片不是照片上所说的在永泰拍的，而是中共福州工委书记李铁在文山女子中学宣传队在黄翔举行抗日募捐义演时拍的，并让联络官曹庄从附近的新四军福州办事处拿相机，留下了当年福州唯一一张抗日妇女的照片。同时，这张边角不全的老照片也证明，共产党早在1937年就存在于美国人办的文山女子中学，也就是今天的福州八中。【林:文山女子中学党支部是我省最早的校园党支部，在八中是一道非常美丽的风景，也是一段非常美丽的历史。】

这里的事情，本应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第二年，当林·正在读早些时候出版的《永泰革命史》时，他惊讶地发现，这张照片也包括在内，但附随的文字中却没有提到。在另一份文件《八所中学的故事》中，同一张照片上有两个不同的名字:成淑换成了孙仲瑜，张辉换成了黄卓明。舒城姐是不是老了，记错了？但是舒城姐说的很肯定，舒城姐的离开，让这一切成为一个谜。老人林万国心中有一种窃窃私语，他决定继续他的追求。

第二篇《最后五个人》

、郑、、张从民、张辉、杨瑞玉，一组福州抗日妇女的照片，证明了早在1937年，共产党就存在于文山女子中学，即现在的福州八中。在这样一个白色恐怖的年代，一群十几岁的少女是如何走上革命道路的，她们对共产党又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为了验证照片中每一位革命先辈的真实身份，为了缅怀史诗般的革命历史，70多岁的林万国开始了进一步的追寻，本报记者也在此时与林万国一起走上了追寻之路。

成淑(前排左)、郑于君(前排中)、张从民(前排右)、张辉(后排左)、杨瑞宇(后排右)

2017年盛夏，我们来到梅峰路一处偏僻的院落，这里住着中共福州市工委原书记李铁的妻子，以及文山女子高中优秀学生、中共党员程宝兰奶奶。宝蓝奶奶今年快100岁了。她抚摸着发黄的照片，仿佛回到了当年:【这个班比我高一级，我42年毕业，他们41年毕业。记者:他们是学校的党员。你知道这个吗？程:我有个猜想。记得快过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早上，学校发了好多传单，大概就是这两三个人做的。我和瑞宇很亲密。我们曾经睡在同一张床上。】

老式风扇呜呜作响，竹藤椅。几百岁的宝蓝奶奶紧紧握着记者的手，讲述着她和他们的故事。【这个(张从民，老孟的爱人)老孟送给雨花台，牺牲了剩下的聪明人。这个(杨瑞玉)郑庄的爱人，郑庄牺牲了，很快组织就下令把她带走献祭。李铁就剩我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奶奶的眼睛微微红了，我们都淋湿了。宝兰奶奶说，在这样一个白色恐怖的时代，共产党的行动是秘密的，也是危险的，就是她和杨瑞宇那么亲近，10年后才确认了小姐姐的党员身份。1947年，福建省委改为闽浙赣区委，成立区委城市工作部。任命郑庄为部长，李铁为副部长，孟齐、林白、杨申生为委员。同年3月，程宝兰嫁给李铁。结婚后的一年里，李铁不停地给她讲革命故事，让她读进步的书，送她去执行联合任务...有一天，程宝兰寄了一封信，却不小心寄到了杨瑞宇家。这时，她确认这个小姐姐是共产党员。【之后他(李铁)让我去郑庄寄信，我找了一下。当我敲门时，我打开了门。她说，“博兰小子，你今天怎么来了？”。再进去看看，唉！杨瑞宇在那边。我说怪不得，你是郑庄的妻子。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她还看到我说你是李铁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