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肺早期症状 武汉早期感染最重医生：出ICU后还有很长的康复期，目前呼吸仍困难

1月5日晚，同济医院30岁急诊医生卢军出现发热。1月10日因“病毒性肺炎”住院，1月17日转入金银潭医院ICU治疗。卢军说，他不知道自己被诊断为新冠肺炎肺炎的确切日期，但他肯定是在1月17日被转移到医院之前被诊断出来的。

同济医院急救与重症医学科主任李树生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表示，卢军是武汉早期医护人员中最重的。

1月20日下午，钟南山院士首次确认存在人际感染和医护人员感染。第二天凌晨1点45分，武汉市卫健委在官方微博上发布消息称，该市15名医务人员确诊为新冠肺炎肺炎，另有1人疑似病例。16例患者中，1例危重。

1月29日，两次核酸检测均为阴性后，卢军从金银潭医院ICU转到同济医院综合病房治疗。他的肺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改善不多。目前还有呼吸困难的症状。“像我这样的危重病人，恢复时间会更长。”

△卢俊目前服用的药物

呼吸仍困难，开始进行康复训练

北青神一次，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卢军:1月29日从金银潭医院重症监护室转到同济医院普通病房，现在应该是恢复期。目前除呼吸困难外，发热、咳嗽、肌肉酸痛、疲劳等症状均已消失。缺氧还是很明显的，需要大流量氧疗，但是没有氧气不行。现在可以自己走下地面，但是氧气管只有1米多，只能在这个半径内走。目前说话不是很顺畅。

深度恢复期的治疗方法主要有哪些？

卢俊现在没有输液，治疗包括口服药物和康复训练。药物主要有糖皮质激素类，可减少肺泡渗出，有一定的抗病毒作用，还有祛痰药物、防止肺纤维化药物、降低气道高反应性药物。

现在我会做一些肺功能恢复的训练。一方面，我活动四肢和关节；另一方面，我做呼吸练习，一些护士带我去做。一次做十分钟到半小时，一次训练坚持不了多久。现在每天做两三次训练，主要是上午和下午，有时候晚上。

有一次，沈因为病情好转被调回同济医院？

陆俊国家诊疗方案第四版规定了隔离释放和出院标准。一是体温恢复正常3天以上；第二，呼吸系统症状明显改善；第三，相隔至少一天的两次病原体核酸检测均为阴性。我分别在1月26日和1月28日做了两次核酸检测，大概这个时候，检测结果都是阴性。

呼吸方面，在最严重的时候用了无创呼吸机，然后换成大流量吸氧。吸氧机给的氧气浓度从最高的90%逐渐下降到50%左右，有所改善，但还没有排出。满足这些条件后，经专家组批准，29日调回同济医院。

按照指引，我已经不传染了，但是现在同济医院的病房还是按照隔离标准进行。我住在一个单间里。目前禁止探视，照顾我的护士已经采取三级防护措施。

这两次核酸检测阴性的结果你要知道多久？

卢俊，24小时内。我当时检测的标本送到了市疾控中心。现在不知道在医院能不能做到。

现在肺部CT好了吗？

卢俊，我上一次肺部CT是五六天前拍的。目前在好转，肺部炎症面积在减少，但并没有好转。对于新冠肺炎的重症肺炎患者，恢复时间会更长。我现在已经病了28天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院。我得看看我的恢复情况。

△病情好转后，卢俊被转回同济医院普通病房治疗

此前曾接诊30余名发热患者

发烧最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1月5日晚7点，卢俊高烧38.7度。那天正好在家休息，发烧3小时就去医院检查了。作为一名医务人员，我可能比普通人反应更快。从症状来看，我不认为是感冒。一开始我怀疑可能是流感，因为感觉和平时的感冒差距还是很大的。一是当时发热温度比较高，二是疲劳症状太明显。一旦整个人支撑不住身体，就感觉要崩溃了。我觉得不对劲。平时身体很好。我已经一年多没感冒了。

当时医院做了哪些检查？

卢军查了血常规，单核细胞增多，反映病毒感染。他还做了肺部CT，显示右下肺有少量渗出。当时症状不严重，呼吸没有困难，只有发烧。我以为是常见的病毒性肺炎，当时并没有与不明原因的肺炎有关。

在医院工作一段时间会接待发烧患者吗？

卢俊会。发热门诊一般主要针对发烧时间长，找不到病因的患者。发烧好几天的病人都会来急诊看。当时，发热门诊并没有专门针对这种新冠肺炎肺炎。来我院就诊的发热患者都有一些类似的症状，如发热、咳嗽、喉咙痛、肌肉酸痛等。在最早的阶段，没有办法判断是普通感冒、流感还是新冠肺炎肺炎，当时还不清楚。

当时来看病的发烧患者多吗？

当时卢俊的特殊情况是发烧患者多。正常情况下，冬季发热患者会更多，但从12月底到1月初，患者数量呈指数级增长。同济医院本身接收的病人比较多，像急诊，一般每天都有300人左右来看病，那个时候可能每天都有五六百人。

我在我们医院接受专科培训，学习神经外科。但在1月初，由于急诊科病人增加，人手不足，需要支援，我当时还没有完成培训，就因为这个临时任务，1月2日回到了急诊科工作。1月2日上午开始上班，工作18个小时，直到1月3日上午。当时有两个医生和我一起倒班，我接诊了三十多个发热病人，大概是平时的两倍。

当时有没有采取什么保护措施？

卢俊当时戴着N95防护口罩，但没有提到防护服和护目镜。通常，我们在急诊科看病时会戴上普通的医用口罩。因为我们知道当时可能有不明原因发热的患者，所以升级到了更高的级别，但是没有提到最高级别。当时我就觉得病人可能少，保障不到位。我们知道这可能是危险的，但我们对这种疾病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它是否会在人与人之间传播，或者这种病毒传染性很强，后来感染了这么多人。

有一段时间，当你坐在诊所里的时候，你会给发烧的病人做什么检查？

卢俊的血常规肯定是必须的。有的患者已经做了咽拭子检测，检查是否感染了甲型和乙型流感，有的患者发烧一周左右。症状严重的患者会有胸片。当时拍胸片的病人不多。发热患者多为轻度患者，发热时间不长。开抗病毒药和退热镇咳药回家就够了。接受输液的病人不多。

1月17日前确诊为新冠肺炎

1月5号发烧后什么时候开始住院的？

卢俊，我从去医院检查就被隔离了。当时是流感隔离的，有传染性。我家里有孩子，所以我不能回家。因为第二天要上班，5号晚上检查完就向部门领导汇报了，主任也建议我当时隔离。急诊科有个小病房，我会在那里隔离。

我吃了一些抗病毒和退烧药。到了7号，我高烧39.5度。我去复查了。CT显示我的左肺开始感染。当时吃了一些抗生素和激素，没有住院。我觉得除了高烧没有其他症状，可以继续下去。到10号复查的时候已经连续5天发高烧了。CT显示双肺感染面积增大，出现少量磨玻璃样病变。最后因病毒性肺炎住进呼吸病房。

高烧后还上班吗？

卢俊没有。他生病后没有去上班。

当时医院住院人数有没有明显增加？医护人员采取了哪些防护措施？

卢俊太早了，床位也不缺。当时我所在病房的医护人员已经开始采取三级防护措施。

你当时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感染了新型肺炎？你是什么时候被诊断出新肺炎的？

卢俊10号住院时，我以为是普通病毒性肺炎。当时从5号到14号连续高烧9天。刚开始除了发烧，有些肌肉酸痛无力。后来12、13号左右呼吸困难症状慢慢出现。14日开始大流量氧疗。当时我真的忍不了。我以为可能是感染了新型肺炎。

具体诊断时间记不清了。1月17日转到金银潭医院。我肯定是在转院前确诊的。我是1月7号在医院填的红十字救助基金里确诊的，这个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当时需要转院到金银潭医院？

卢军医生告诉我，核酸检测呈阳性，需要转院到金银潭医院。直接转到金银潭医院ICU，当时很严重。我已经有呼吸衰竭的症状了。当时体温是靠激素控制的，主要是呼吸困难。当时基本不会说话，前四五天用的是无创呼吸机。

你什么时候开始感觉更糟的？

1月15日至23日，卢俊病情最重。那段时间说话非常困难，导致呼吸困难。我基本没看手机，也动不了。那段时间输液很多，上午9点开始，下午一次，晚上一次，要送到凌晨四五点，当时病情太严重，估计每天输液时间至少10个小时。输液主要包括丙种球蛋白、激素、抗生素、护胃药等。

我在重症监护室治疗了几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病情好转了？

卢军在金银潭医院ICU住了12天，直到1月29日。从23日开始输液量慢慢减少，26日元旦第二天停止输液，改为口服药物。明显的变化是，我可以从新年伊始就起床了。反正到现在我恢复的很慢，因为当时肺损伤太严重，两肺都是白影，也叫白肺。

有一段时间，你是你们医院第一个出现感染症状的医生吗？据你所知，有几个同事被感染了。

卢俊，我是第一个感染的，也是最严重的。病后的这段时间，我收到的外界消息比较少。据我所知，我们部门有三个人被感染了。其中一个是1月18号左右，另外两个是20号以上。

深度时间之前有什么基础疾病吗？

不，卢俊没毛病，我就是有点胖。我身高1米7，生病前体重90公斤。

从深度治疗到现在自费医疗费用花了多少？

卢俊一开始没确诊的时候花了一两千元。后来国家和医院负责费用，包括吃饭的费用。

家庭一度是什么状态？

卢俊的家人一直很好，现在可以用手机和他们交流了。我老婆还能在武汉封锁韩通道前过来送饭。医院有专门的地方给家属放东西，然后医护人员统一送到病房。当时吃的很少，从家里带的还是比盒饭好吃。当时老婆用的是一次性饭盒，送到病房的东西都不能拿出来，除非一些个人物品，比如手机、钱包等需要严格消毒。

我的孩子现在才三岁。我只知道我爸爸现在生病了，可以每天打电话。他说让我快点好起来，让我陪他玩。

延伸阅读最新全国新增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确诊病例3887例，累计24324例

2月4日零时至24时，31个省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确诊病例3887例，新增重症病例431例，新增死亡65例，新增治愈出院病例262例，新增疑似病例3971例。

截至2月4日24时，国家卫健委共收到31个省、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确诊病例24324例，其中重症3219例，累计死亡490例，累计治愈892例，疑似23260例。

目前共追踪密切接触者252154人，当日解除医学观察18457人，医学观察185555人。

香港、澳门和台湾共报告确诊病例39例，香港特别行政区18例，澳门特别行政区10例，台湾省11例。

转发收藏！钟南山团队发布应对疫情居家康复及防护策略

2月1日下午，以钟南山院士为首的广州呼吸卫生研究所课题组发布了新型冠状病毒中肺炎的家庭康复和防护策略。

其中，特别提出了新型冠状病毒的4S呼吸康复原理

简单的康复方法简单，不需要康复人员的协助；

安全的方法在没有监控和帮助的情况下是安全的。

满足患者和医护人员的康复效果；

省康复法可以省钱。

新型冠状病毒流行的现状特征

1.潜伏期长；

2.大多数患者症状较轻，但传染性较强。

3.液滴传输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方式；

4.老弱病残人群是高度易感人群；

5.它的特点是聚集。

新型冠状病毒与居家康复

在目前医疗资源短缺的情况下，除疑似和确诊病例外，医疗隔离是必要的，家属出来接触可疑人员。如何降低家庭成员在家庭中潜在的传播可能性，我们建议因地制宜，简单可行的方法。根据人类几千年来对抗传染病所采用的古老而有效的方法，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寻找或识别传染源，另一种是切断传播途径。

由于目前流动人口较多，存在潜在的有接触史、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的传染性人群。其中，有疫区或接触史的疑似病例和确诊病例目前占绝大多数。这部分人群人口多，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疾病，所以很难鉴别哪个是传染性的或者停留在潜伏期。因此，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对所有可能成为传染源的人采取措施。这种措施尽可能是自我隔离或居家隔离。即使很难做到完全隔离，也要采取重要的方式，尽可能保护飞沫的传播，戴上口袋，尽可能切断可能的传播途径。对于已经出现流感样症状的轻度患者，可以在医生指导下在家隔离，保证通气休息，优化营养，适当运动，可以自愈；有下呼吸道症状、进行性加重或轻度呼吸困难的患者需要由PCCM专业医生在指定医院进行住院评估，大多数呼吸困难的患者属于重症或危重患者，需要ICU医生进行治疗。

针对新型冠状病毒的家庭康复，我们强调行为改变在疾病防控、隔离、戴口罩、室内通风、提高免疫力的自我锻炼训练、改善咳嗽和咳痰方法以尽量减少飞沫传播、吐痰后分泌物的密封和消毒、家居用品消毒、心理康复等措施中的作用。但隔离病房和负压病房明确诊断的患者或重症患者不建议早期康复，重症CAP/HAP和ARDS患者早期康复的有效循证依据不能用于新型冠状病毒的应用。主要因素是传染性很强。康复治疗师进入隔离病房进行康复治疗，肯定会增加一线感染的防控负担，也会增加医护人员的感染概率。然后就是需要严格掌握危重患者早期康复的适应症和禁忌症。当生命体征不稳定时，主要目标应该是挽救生命。但是，治疗师对患者的康复教育可以在诊疗过程中进行，这样可以增强患者的自我主动性，康复仍然是可行的。

新型冠状病毒患者的呼吸康复只能在保证房间或病房通风对流良好的前提下进行。尽量采用简单、有效、安全、节约成本的4S方法，让患者进行卧位康复锻炼，包括空踩车、拱桥、拉伸、坐起等。根据自己的舒适度，调整每个动作的幅度和频率，在舒适的前提下达到最大运动量；在呼吸肌训练、咳嗽、咳痰、打喷嚏操作时，必须严格管理飞沫。患者面向窗外通风的窗台空，背向房间，身后吹风风扇增强通风对流，避免飞沫滞留室内。同时，当患者咳嗽、咳痰、打喷嚏时，需要在咳嗽、咳痰、打喷嚏前用纸巾包住口鼻。有分泌物的纸巾放在有盖的垃圾桶里。呼吸康复后，需要每天早晚用含氯消毒剂和紫外线清洗消毒一次，以杀灭残留在物品表面的病毒。

目前，家庭康复是我们医务人员和康复工作者目前能做的最好的工作，通过给予良好的教育和建议，如何保护和切断传播途径，鼓励人们每天在家锻炼，增强他们对病毒入侵的抵抗力和身体储备，特别建议心脑疾病和糖尿病患者逐步开展家庭锻炼计划，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进行家庭呼吸功能康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