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学生的期望话语 语文老师对学生的作文有着怎样的期待？

■王东升

写作课，讲要求，写，改，评，然后写，改，评...老师的教学习惯，学生的跟风，也习惯了。如果老师能在自己的“习惯”中找到一些东西，教学就不一定会变成单调的循环。

我教过一个班的学生，语文班的代表很爱和我说话，聊自己的事情，对我的工作很好奇。有一次，他把作文收起来，交给办公室。他指着厚厚的一摞稿纸说:“老师，我有时候觉得你不容易。我们的作文写得不好，字也不太好。你每次都看完真的不容易。怎么不腻？”我说:“有时候觉得累，但不觉得无聊，因为我在等好的句子，每篇作文都有一些。”班级代表不知所措。因为他的意外，我想到了我脱口而出的“等一句好的”，我就这样等了很多年。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老师，我在修改学生作文的时候就知道不能抱太大的期望:作者都是学生，他们只是“学习”，既不是作家，也不是有经验的作家，不太可能有天赋，不然我也不需要教这些基本的表达技巧。我只是希望他们能有所进步。如果他们能写出“好句子”，我就心满意足，永不疲倦。

不要以为“好句子”可以随手可得或者脱口而出。如果就这么简单，唐诗宋词未必伟大。作文教学中，特别惊喜的是看到那些“好句子”。有时候，作文有一定的局限性，大多数学生的表达会很枯燥。这时候我特别关注这些“作家”会有什么样的表达智慧，会如何谈论这个话题。他们往往与众不同，有自己的意志，能写出巧妙的句子。当然，更让我开心的是看到一个平时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学生。这一次，不像以往，我写一句充满智慧或哲理或诗意的话，我会高高兴兴地站起来，四处寻找，满怀抱负。作文教学没必要这么一点一点的去发现“好处”吗？

如果所有的学生都擅长写作，我可能就不用等着找了。晚上批改完一节课的作文，有时候会再翻一遍，重读那些我觉得很好的句子。我会想，这些句子是他精心伪造的，还是受到了某些作品的启发？他在乎这句话吗？他的原句可能是什么样的？他为什么把这句话放在这个位置？他有没有其他的句子来照顾这句话？等等。

我常常不失望。也有同学知道自己写好了一句话，忍心把这句话放在老师可以注意的位置。有时候，他们花点功夫想出一句话，可是当他们想放弃的时候，却不经意间得到了一句满意的话；还有，他从几个句子里选了这个…

我曾经建议学生在课堂上再读一遍作文，看看自己认为满意的句子是否被老师注意到，可能的原因是什么；老师应该注意哪些句子？请把它们画出来，让老师再读一遍。我以后会更加关注他们。这种建议也是提醒学生在写作的时候尽量写出“好句子”，他可能会在写作的时候注意，也可能会在写完后再读一遍。“再看”其实很重要。

我的学生写作文很好，可能不是我教的。大多数好作文之所以被发现，是因为它们有好的句子。每次上新课，总发现大一学生作文里有很多好句子，也因为好句子认识了一些同学。这些学生从小学起就接受了很好的语文教学，他们的语文老师会教他们有好的句子，才能有好的作文。

不要认为“好句子”不重要。那些让我们激动了半辈子的诗词，往往也就那么几个字。

其实这方面我做的不够好。我应该在更早的时候更加努力地强调“好句子”。我不知道学生能不能记住有“好句子”，但是如果我能在课堂上说几遍甚至说个没完，我可能会得到更好的结果。可惜我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