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贸总协定 金问泗：中国接触关贸总协定第一人

金:中国与关贸总协定的首次接触

文本/黄艳

金·，号春如，浙江平湖人。民国时期重要的职业外交家和关税专家。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参加了巴黎和会、华盛顿会议、国联等多次会议，还担任过中国驻欧洲五国大使。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金以首席代表的身份率团参加了一系列建立关贸总协定的会议，为中国加入关贸总协定作出了重要贡献。

一、大使的职业生涯

1892年4月1日(1892年4月27日)，金出生在平湖的一个诗书画世家，少年时代就生活在上海。1910年，金从上海复旦大学毕业，因其父时任北京政府财政部部长，举家迁往北京。之后，金就读于天津北洋大学，并于1915年获得法学学士学位。

1916年夏，北京政府首次举办外交官领事官考试。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外交部政务司。1917年，他作为学生被派驻美国大使馆，成为美国部长顾维钧的助手。同年，他就读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主修国际公法和外交，师从国际法权威莫亚教授。1922年，金奉命跟随参加华府会议。他的主要任务是“协助处理关税问题，并参加关于这一问题的小组委员会”。1923年2月，华盛顿会议闭幕，金在北洋政府财政部工作，专门研究关税问题。很快，他被调回外交部，担任贸易司税收科科长，并在关税特别会议筹备办公室任职。1924年，外交部临时成立中俄会议会议办公室，处理债务问题。任命金为会议办公室主任，后任外交部第一司司长。此后，金一直参与中国代表团与其他国家的关税谈判，为国民政府恢复关税自主权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

1924年5月3日，金嫁给四川成都人朱。婚后，他在北京生下长子金贤斌和次子金。1928年，他家搬到南京。1931年，金任外交部代理副部长。当时还担任上海市政府顾问，后来又担任外交特派员。他不仅与负责租界事务的外国官员协商，还经常与用当地武力从事非法活动的中国大亨打交道。1932年，我的女儿金贤友出生在上海。1932年9月，金·被派往日内瓦参加国联会议，讨论《礼顿调查团报告》。会后，当他准备回国时，外交部直接发电报给荷兰大臣。1933年9月22日，金向威廉敏娜递交国书。不久，全家团聚，在荷兰生活，直到1940年7月德国占领荷兰。与此同时，从1933年到1939年国联结束，他奉命出席每年9月在日内瓦举行的国联会议，并根据国民政府代表团的任务要求，每年出席其第二委员会的会议，讨论“全世界的经济、财政和金融问题”。

1936年，金离开荷兰半年，回到中国向外交部和蒋介石报告。1937年7月7日，第二次中日甲午战争爆发，金出于对中国利益的考虑，竭力维护中荷及荷兰殖民地之间的正常外交。他到处演讲，组织慈善活动，动员全家人共同努力。他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说服政府机构提供财政援助和私人捐款，为中国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赢得了荷兰人民的同情和钦佩。1940年5月10日，德军进攻低地国家，金一家在德国占领下的荷兰生活了两个月。在一群没有和一起去英国的中立外交官中，金是一个老手。德国驻荷兰总督担心外交官会因为进出自由泄露信息而让其离境，于是乘火车前往瑞士等待他的命令。1941年春，金奉命去里斯本转机到伦敦。6月，金抵达伦敦，当时他们在伦敦的乡间别墅还充当了办公室。他经常去伦敦与流亡的荷兰政府洽谈业务，主要涉及荷兰东印度和南美洲的苏里南。金的目光投向了未来，他希望与荷兰政府签订一份平等的新约。此时，中国驻荷兰大使馆升格为大使馆，外交部任命金·为驻比、挪、捷、波流亡政府大使。在战时的伦敦，他与顾维钧大使的友谊变得更加密切。美国参战后，盟国的注意力转向如何维护永久和平，金文思再次参与了联合国成立的筹备工作。

当时，金出席了许多国际会议，包括1946年的巴黎和会。战后，金回到重庆汇报工作。这时候他家遗传的眼疾恶化了。在回到布鲁塞尔大使的岗位之前，他去萨尔茨堡寻求著名医生的帮助。诊断是很难治愈，只能用药物尽量维持现状。自1947年以来，金一直被派往参加联合国安理会希腊边界争端调查团，然后前往日内瓦进行讨论并作出全面陈述，以便向纽约汇报。当我回到布鲁塞尔时，已经是1948年底了。

金的朋友曾经从三个方面评价过他的缺点:一是过于注重琐事；其次，他很虚弱；第三，他不喜欢交朋友。他外交生涯的最后几年特别艰难，沉重的压力深深影响了他的健康。他的日记里到处都是失眠和难以入睡，但他的视力问题越来越严重。直到1952年，金退休，定居纽约，后迁居贝塞斯达。他的眼睛得到了适当的休息，身体状况相对稳定。在这段时间里，金除了和孙子孙女们玩得开心，或者和老朋友见面叙旧之外，还开始写书，记录自己外交生涯的各种经历。1968年4月21日，金突发心脏病，在美国家中安详辞世。

作为一名职业外交官，金一生参加了巴黎和会、华盛顿会议、国联等许多会议。39岁成为外交部副部长，41岁成为驻荷兰公使(当时中荷外交关系还没有提升到大使级别)。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与五个国家的外交关系创下最高纪录。他不仅担任过升级后中国驻荷兰的首任大使，还担任过比利时、挪威、捷克和波兰(均为流亡)的大使。战后，他担任驻比利时专职大使，这也是卢森堡和世界经贸未来的一件外交大事。当时外交界退休后从事回忆录写作的人很少，还有金的《从巴黎和会到国联》、《外交工作的回忆》等。，这是他退休后写的，是研究上个世纪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历史事件的重要参考和辅助材料。

从巴黎和会到国联，中国在巴黎的活动都有记录。在参加巴黎和会的中国代表团的记录中，我们可以深刻理解当时中国的艰难处境。中国的要求因国家分裂而受挫，这一过程既令人沮丧，又令人愤慨。当时中方代表来自北京政府，部分成员代表所谓的广州政府，各有不同的提议和计算。美国支持北京政府，但英法日之间的秘密协议处处受阻，反对中国的要求，特别是归还山东胶州、青岛一案，使中国代表拒绝签署《凡尔赛和约》。

当然，《从巴黎和会到国联》也说明，在一定程度上，民国外交“以少胜多，以弱求强”。比如“9.18事件”后，国民政府失去东北，满洲国成立，导致重大军事失败。但、金等外交官在国联指责日本侵略，并被国联派出实地调查。结果报告几乎被国联成员国一致通过(42票赞成，1票弃权，只有1票反对日本)，日本愤然退出国联。当时的中华民国国力衰弱，内政外交被迫，在国联会议上取得了这样的外交胜利，清楚地显示了我们当时外交官的努力。

《外交工作的回忆》是《从巴黎和会到国联》的延续，记录了对外谈判的一些重要史实。比如英国军舰在万县蓄意动武，蓄意挑起事端，中日之间的问题，日本偷袭珍珠港前美日谈判的紧张微妙局势，1943年美英苏中在莫斯科签署的关于战后建立国际机构以确定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地位的宣言，以及英国和苏联试图阻挠中国参与这一进程的签署过程等。，还写了一系列的插曲，如他代表蒋介石接受了比利时自由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以及参观贝娅特丽克丝·威廉明娜·阿姆加德的若干感想等。同时也见证了战时中国外交和外交官工作的艰辛。1944年6月28日，当他在伦敦与荷兰外长谈判时，反空的警报突然响起。他们不得不中断谈判，尽快寻求庇护。闹铃解除后，他们走进房间继续说话，闹铃又忽上忽下。如果是三次，他们出去上车，却看到导弹飞过，这在今天很难想象。

第二，关税专家

与民国时期的其他职业外交官不同，金也是著名的关税专家，是参与关贸总协定建立的中国代表团的首席代表，是真正的“中国与关贸总协定的第一次接触”。他很早就开始关注中国的关税问题。1918年11月11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获胜的盟国在巴黎举行了一次和平会议，当时的美国部长顾维钧代表中国。邀请了金和另一位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美术博物馆学习的中国学生郭，请他们准备一份提案，以便在会上提出。郭是第一个“确定奖项，剩下的就是研究关税问题”(从巴黎和会到国联)。从那时起，他的职业生涯就与关税问题密不可分。

1923年，金在北洋政府财政部短期工作，专门研究关税问题，不久调回外交部任贸易司税收科科长，并在关税专题会议筹备处任职。此后，金一直参与中国代表团与其他国家的关税谈判，为国民政府恢复关税自主权作出了相当大的努力。其中，最值得称道的是他对关贸总协定的签署所做出的巨大贡献。1946年2月18日，联合国经济及社会理事会决定召开联合国贸易和就业会议，“目的是执行《联合国宪章》第五十五条(a)款”，希望建立一个国际贸易组织(Inter？简称ITO)。随后，联合国秘书长赖艺邀请中国、美国、英国、苏联、澳大利亚、法国、比利时(包括卢森堡)、巴西、加拿大、古巴、捷克、印度、荷兰、南非、新西兰、挪威、智利和黎巴嫩等18个国家组成筹备委员会。中国的态度非常积极，因为参加筹委会的17个国家的贸易总额占世界贸易总额的70%，他们是当时国际贸易主要力量的代表。当时苏联和民主国家政治对抗，经济壁垒重重。中国不能采取与苏联集团相同的立场。如果它再次拒绝参与民主国家的经济合作活动，它将被完全孤立，这超出了时代的期望。

1946年10月2日，中国政府组成代表团出席联合国世界贸易和就业会议筹备会议。时任中国驻比利时大使的金，对当时的世界经济有着全面的了解，尤其是对关税问题有着深入的研究，被选为中华民国出席会议的首席代表。除执行委员会外，会议还成立了五个工作委员会，包括就业和经济繁荣、商业政策、商业活动限制卡特尔、政府采购协议和管理组织。工作委员会在不同的专业领域举行小组会议。中国代表团充分参与了各委员会的工作，金出席了执行委员会会议，并当选为第一工作委员会主席。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美国的政治和经济地位是世界上其他国家无法比拟的。因此，伦敦会议上讨论的“国际贸易宪章草案”大纲是由美国代表团起草并提交的。美国的出发点自然是把产品销往全世界，占领世界市场。美国提交的“国际贸易宪章草案”必须以维护美国利益为目标。这与战后世界各国重建和发展本国经济的迫切愿望相去甚远。如果中国代表团完全接受美国的国际贸易宪章草案，将严重阻碍甚至破坏中国的经贸发展。为了给中国的经济发展争取一个良好的国际环境，为中国的国际贸易争取一个有利的战略地位，金等中国代表团成员在会上与包括美国在内的其他国家进行了艰苦的谈判。中国代表团自然是无能为力，不愿意在政治上挑战美国。为了维护中国的整体利益，金采取迂回战术，表现出高超的外交技巧。10月16日，澳大利亚代表团提出“联大必须单独成立工业发展工作委员会”。金立即对澳大利亚代表团“援助不发达国家”的态度深表赞赏，并支持“在现有五个工作委员会的基础上再设立一个工业发展委员会”的建议。金在讲话中强调，希望与会国不仅要重视充分就业和取消贸易壁垒。国际社会应该帮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受巨大损失的国家，特别是经济落后的国家，发展国内经济，巩固基础，从而为国际贸易奠定坚实的基础。从本质上讲，中国代表团的观点代表了许多经济落后国家的立场，得到了荷兰、挪威和印度等许多国家的赞同。大会接受了澳大利亚代表团和中国代表团的建议，第一工作委员会和第二工作委员会共同组成了大会第六工作委员会——工业发展联合工作委员会，金·当选为该委员会副主席。

应该说，当初中国政府对伦敦会议寄予厚望，希望得到国际社会的帮助，发展国内工商业，积极开展对外贸易。会议期间，中国代表团在金的领导下，充分利用中国在二战末期的国际政治地位高的优势，以保护中国国内工商业发展的立场，与与会国基本展开了平等的多边磋商，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伦敦会议结束时，美国提交的国际贸易宪章草案没有得到与会国的广泛承认，因此伦敦会议没有形成任何协议或议定书。然而，“联合国贸易和就业会议筹备会议”作为建立关贸总协定的筹备会议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会议为联合国贸易和就业会议筹备会议第二次会议做了更好的组织和文件准备。1947年4月10日，联合国贸易和就业会议筹备会议第二次会议在日内瓦举行。各国意见分歧很大，所以会上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各国代表团在会上进行了激烈的斗争，并尽一切努力为本国争取最有利的经济发展和国际贸易战略地位。因此，会期一再延长，直到1947年10月30日。会议产生了两份文件:《关贸总协定》和《联合国贸易和就业宪章草案》，两项议定书，即《最后议定书》和《临时执行议定书》，附于《关贸总协定》。以金为首席代表，率领中国代表团出席日内瓦会议，参与起草了后来称为“关贸总协定”的基本条款，并参加了为关贸总协定奠定基础的第一轮多边减税谈判，与古巴、捷克、印度、新西兰、挪威、南非、英国、美国和法国都达成了关税减让表，并被列为关贸总协定的减让表。

中华民国政府对日内瓦会议形成的关贸总协定，特别是《联合国贸易和就业宪章草案》有很大的怀疑。因此，外交部指示中国代表团签署关贸总协定的最后议定书，以供批准。但是，中华民国行政院指示金·“不要在临时实施议定书上声明签字”，所以金·既没有在临时实施议定书上签字，也没有在联合国贸易和就业会议上签字。1947年11月21日，59个会员国(包括49个联合国会员国)在古巴哈瓦那举行了正式的世界贸易和就业会议，又称i to(国际贸易组织)总结会议。会议根据关贸总协定的两份文件和日内瓦会议形成的《联合国贸易和就业宪章草案》进行了进一步讨论。中华民国行政院常会决定派遣二十二人代表团出席哈瓦那会议，首席代表仍为金。中国代表团在本次会议上迫切需要寻求解决的问题是日内瓦会议遗留下来的问题。经过努力，中国代表团成功地就“是否事先征得国际贸易组织同意，对国内经济发展采取保护措施”、“国内税收国民待遇条款”、“反倾销和反补贴问题”等三个问题进行了谈判。然而，在“政府购买外国商品的国民待遇”和“进出口数量限制”两个问题上，中国代表团提出

中国代表团参加哈瓦那会议的第二个任务是“在执行理事会中赢得一个席位，特别是赢得第二个任期”，因为国际贸易组织成立后，其主要组织是大会、执行理事会和各委员会，而执行理事会实际上是不可避免的大脑机关，拥有很大的决策权、执行权和监督权。美国首先提出对外贸易额最高的国家应该有资格连任经济大国，并在非正式小组会议上指出中国在贸易额上没有资格连任，这使中国代表团处于非常尴尬和困难的境地。随后，中国代表团提出了“人口应该与贸易量相同作为选举标准”的主张，赢得了各国代表团的支持。它成功当选为第一任董事，但没有连任。三年任期届满后能否连任取决于选举情况。

显然，中国政府对哈瓦那会议的期望与会议的成就之间存在很大差距。由于预期目标没有实现，中国代表团对哈瓦那会议的成果不满意。直到1948年1月1日，由于哈瓦那谈判前景不明朗，中国对《联合国贸易和就业宪章》和关贸总协定的态度仍处于风口浪尖。美国、英国等代表团表示“中国还是个谜”，只有智利、印度、缅甸、巴基斯坦等少数国家也参加了世界贸易与就业预备会议，态度不明朗。然而，美国、英国等西方国家在哈瓦那会议期间威胁说，“如果会议失败，在日内瓦商定的签署《关税及贸易总协定》的八个国家(澳大利亚、比利时、卢森堡、加拿大、法国、荷兰、英国和美国)将成立自己的小组”。中国政府担心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被排除在西方阵营之外，从而在世界上被孤立，不顾对关贸总协定的各种关切，指示中国代表团签署该文件。于是，1948年3月24日，出席哈瓦那会议的中国代表团得以签署《关税及贸易总协定临时执行议定书》，成为国际贸易组织临时委员会执行委员会成员；同年4月21日，中国代表团签署了《关贸总协定临时适用议定书》，并于5月21日实施减税，正式成为关贸总协定缔约方。

1948年6月15日，金向中央提交了一份一万字的意见，即《关于中国是否接受哈瓦那宪章的意见》。在仔细分析了关贸总协定的主要规则后，意见敦促接受哈瓦那宪章，即关贸总协定。1949年4月8日，关税和贸易协定缔约国在法国阿南齐举行了第三次会议，同时在阿南齐举行了多边减税谈判会议。作为首席代表，率领中国代表团出席会议，参加了关贸总协定第二轮多边减免税谈判，并与丹麦、芬兰、希腊、瑞典、意大利和乌拉圭达成了减让协议。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也是中国经过八年血战与日本作战。虽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是国民经济，尤其是工商业，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随后，由于国共和谈破裂，满目疮痍的中国未能休养生息，再次参战。国民经济发展受到严重阻碍，国际贸易量和国际贸易地位下降，使中国在贸易谈判中处于极其不利的地位。经过艰苦的努力，金率领的中国代表团同有关国家进行了艰难的谈判。当时中国有1067个关税，经过两轮多边让步谈判，其中245个成为约束关税。然而，在这次会议上，中国的地位进一步下降。会议设立的12个工作组中，美国、英国、法国都参加了，而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国只参加了其中一个工作组的讨论，与其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地位极不相称。194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台湾省当局无权在国际上代表中国，无法履行对缔约各方，主要是英美等国的减税义务，因为减税产品全部来自大陆。1950年5月5日，台湾省当局退出关贸总协定。

第三，诗书之家

从金的日记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多语能力很高的人，不仅英语造诣很高，而且法语运用自如。每次对外谈判的前后，参考点和会议记录都是用英文写的，相关的事件有时也会在他的日记里用英文注明。但是，特别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出色的写作能力，诗歌和散文。在日记里，他不仅会刷字写信，还经常用中文写诗词，和亲朋好友一起唱歌，在当时的外交界极为少见。他也喜欢京剧，尤其是听亲戚朋友唱戏曲，有时候还会唱几句。

这些人才既有圣贤的影响力，也有来自家族传统的。

Kim原籍安徽休宁，后迁居浙江杭州、嘉兴。同治中期，金20世金(祖父金)居住在当湖三堂桥，其后代出生于平湖，在平湖地区颇有名气，主要有金、金、金、金、金等。

金(1868-1950)，生于嘉兴，清同治年间定居平湖县，自幼随父居京。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攻津京，金随父回南，专攻治国之道，编纂《各国立法史》。民国后曾任财政部会计司司长、税务司司长。其实他的强项不在金融，而在文史，尤其是清史。1919年，清史馆开馆，聘其为主编，不久出任主编。徐世昌以金的名义邀请他加入《晚清会师》、《清代儒学案》的编撰队伍。1928年秋，金虽然离开北平到南方定居，但仍继续参与编撰《大清儒学案》。民国时期编纂《平湖续志》时，金任《远领》主编。61岁时，金回到平湖整理诗文，收集了《安乐故里诗》4卷、《姚梦慈》2卷。抗战初期，金居住在上海，仍致力于地方文献的整理工作。他与张海燕元吉、平湖葛思莲共同编辑了《黎齐文辑》，保存了大量珍贵文献。1950年因病去世。

金有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长子金、、次子金、金为三子。

金(1889-1978)，字靖远，号。上海复旦大学第一届毕业生，终生从事金融业务，曾任央行、交通银行综合管理办公室秘书。受父亲的影响，他从事诗歌创作，并撰写了《翟琴诗集》。他是南社成员，晚年担任上海文史博物馆馆员。

金·朱温(1891-1964)，字同寅，领导此楼。毕业于天津北洋大学。1918年，他被任命为复旦大学的数学教授。1929年，他担任学校秘书长，具体负责学校事务。1937年秋，复旦迁至重庆，任教务长。后来，他因父亲生病休假回到上海。日本人入侵租界后，他感谢客人。抗战胜利后，任上海金元中学校长。1947年夏天，他回到复旦担任土木工程教授。他也是一位诗人，写过《领袖楼诗选》。

和两位哥哥一样，金也深受其家风的影响，能写好诗。著有《金诗稿》。因为他正处于一个多事之秋，虽然他的诗怀念他最好的朋友，但他们大多数人都在担心这个世界，比如——

崔患肺炎，15日去世。两年半前，他告别东湖喝酒，回忆往事，可能会伤害到他。

捧着竹丈，我放下了当年的东湖。喝酒之后，我离开了感情，千里迢迢。昨天他在新城避兵的时候，天下没有天堂，他的小病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2000年12月29日，士兵们在经历了痛苦之后也有一种流泪的感觉

用哥哥的送别黑格韵但是寄给淮卫奇杰平大使

三年，我漂泊在路上，每一次都发出一种遥远的感觉；

就连逍遥堂外的夜雨，清远阁也向前晚明。

什么时候和祖逖跳舞，去哪里找景清；

现在是生活贫困的艰难时期，也是和弟弟弟弟们呆在一起的好时机。

为了有一个还在远方的家庭，弘来颜总是顾全大局；

扣起河水唱秋老，让五线谱走山越月明。

白头自怨自艾的仆人，美人回忆叫叫叫叫叫；

为什么要和老婆老婆在一起，欢天喜地做大哥？

如果你远走高飞，把这一天当成俗人，你在家乡也会有同样的感受，留下你的感情；

有几次，震撼了好久，一个纸质书来露眼睛。

每天都怀孕，但是喝多了，没希望上公众；

当他重建国家家园时，他享受着生活，让他的兄弟。

千里送孩子，说不出无限情怀；

故国烽烟遮天蔽日，空长浪迎黎明。

峡中猿哨忧工业部，龙上羊属王子清；

急投钱吴素，家人吾弟赖幼贤。

更怀念故国湖光山色的慷慨悲歌，如民国32年1月11日——

二哥送了五首古韵和一百六十首党胡韵，报了十六首无字韵。他只好先把他们送到重庆大哥那里转学。

往双鱼身上泼水，路漫漫其修远兮，拆信晚矣。

树立诚信回归品质，获得力量。

老房子在湖里唱歌，道德诗很长。

春天往往是温暖的，云移动得很晚。

园子写兰成赋，一直和景节词在一起。

虽然有对刀环的心愿，但于敦没有日期。

大地交战，三山奔腾。

过去的摩肩还在蓬勃发展，今天的减饭证也在没落。

射线变成盾牌，而鹰射线不再接触丝绸。

那是一座红色的城市，我不忍心听到喇叭声。

寂寞在乡下，茫茫累蛋。

每次遇到舞会都怀疑太正常了。

我怜惜中原，翻我对异俗的猜忌。

渤哥羁绊蜀道，望天边。

在国海生活多年后，一瞥江南的梦。

被彼此的宝藏所困扰，这五个角色有所不同。

时间的长河淹没了无数在历史的长卷上留下印记的杰出人物。金无疑是民国时期被忽视和遗忘的人。今天，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拂去岁月的尘埃，通过它们来还原和审视尘封的历史。

1933年，金被任命为驻外使节

1948年3月24日，金在古巴首都哈瓦那签署了《国际贸易组织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