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姬 迷之操作！加拿大华裔戴口罩被赶出超市，还遭工作人员质疑有病毒

3月17日，三名华裔美国顾客在超市购物时被赶出去，因为他们都戴着口罩。当事人声称，当他们戴着口罩走进超市时，一名白人工人走近他们，说:“你们不知道那些口罩没用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穿这些。它们根本不起作用。你戴它是因为病毒吗？为什么生病了还在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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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7日晚，央视新闻1+1主持人白连线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首席流行病学家吴尊友。在谈到肺炎在国外新冠肺炎迅速传播时，白严嵩问吴尊有，为什么欧洲很多国家的病例增长这么快。原因是什么？通过比较新冠肺炎肺炎病毒和SARS病毒的解毒特点，吴尊友说，欧美国家没有把“戴口罩”作为一种保护措施，这是“战略上的错误”。此外，他认为，欧洲国家没有像中国那样采取大规模措施减少群众聚集。“中国在这两方面的执行到位，决定了中国的防疫措施非常有效，为世界提供了成功的经验。”他说。

吴尊友在节目中说:“我们比较了SARS病毒和新冠肺炎肺炎病毒的排泄量。两种疾病的排泄时间不同。新冠肺炎肺炎在潜伏期结束时，即症状出现前开始解毒，在症状出现的早期解毒率最高。在这种情况下，患者和健康人有必要佩戴口罩，以防止新冠肺炎肺炎的传播；对于SARS来说，是临床症状出现后的5、6天，是解毒的高峰期，只需要患者佩戴口罩即可。

吴尊友认为，在欧美国家，人们和早期宣传并没有把戴口罩作为一种保护措施。“这在战略上是错误的。”

白接着说，这是否意味着SARS-CoV-2在浅表和早期阶段具有传染性，无论是健康人还是感染者都需要戴口罩形成隔离，而SARS患者已经病得很重，所以如果与亲属或医生亲近或照顾他们，更容易被感染？

吴尊友同意“SARS主要是患者出现症状后由医护人员和家属感染，新冠肺炎肺炎在临床早期具有传染性。”吴尊友进一步说:“第二方面，欧洲国家并没有像中国那样采取大规模减少集会和人群活动的做法。在中国，这些措施落实到位，全民响应。这两个方面决定了中国的防疫措施非常有效，为世界提供了成功的经验。”

最后，白严嵩补充说，这里传达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如果翻译成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英语、法语、德语，健康的人也要戴口罩。

疫情之下，为啥西方人到现在也不爱戴口罩？华人有些“手足无措”

疫情下，普通人该不该戴口罩？在中国，这不是问题。没有口罩，你可能无法走出社区，而新冠肺炎爆发肺炎以来的教训，已经让小口罩无法忍受一辈子。

但对于海外华人来说，一提到戴口罩就不知所措，因为欧美社会普遍认为，只有病人才需要戴口罩。随着疫情的蔓延，这种差异日益突出。尽管许多方人也西部人开始戴口罩，但那里的官员、卫生机构和医学专家一再坚持健康的人不需要戴口罩。有人因为面具把世界描述成“两个阵营”。对错？这不是一个可以决定的词或句子。除了一些现实因素，更重要的是历史文化的不同。

冲突——因戴口罩者被当作“异类”而起

"德国首例新冠肺炎肺炎诉讼与口罩有关！"据德国《焦点》杂志9日报道，德国著名机场免税店海涅曼(Heineman)的员工将后者告上法庭，原因是不满雇主禁止员工在工作时佩戴口罩、手套等防护装备。原来欧洲疫情恶化后，有员工自己戴口罩，但雇主担心会带来紧张恐慌，吓跑顾客，于是发出禁令。如果你继续穿，我们会送你回家！

欧洲最近上演了口罩纠纷。早些时候，一名意大利议员因在进入议会时戴口罩而遭到嘲讽。他在讲话中强调“戴口罩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并动情地建议“如果你是聪明人，早就应该戴口罩了”。在瑞士，一名女议员因戴面具被驱逐，理由是“扰乱会议秩序”。

在法国，一些议员要求议会注意在社交媒体上戴口罩的必要性。但8日，法国确诊病例增至613例。法国卫生部卫生总局局长在接受采访时仍强调“勤洗手、戴口罩是没有用的”。如今，巴黎街头很少见到戴面具的法国人。欧洲大部分地区都一样。在比利时，从2月底的狂欢节到3月6日的气候变化游行，各种人群聚集活动一直没有取消，公共场所也没有人戴口罩。

这并不奇怪。“普通人戴口罩没有意义”、“健康人不需要戴口罩”、“有症状的人需要戴口罩”、“口罩被列为处方药”——这些分别是德国卫生部、美国疾控中心、英国国家卫生服务局和法国卫生部的声明和做法。“戴口罩就是得病”，可以说是深入了欧美人的内心。“如果你不是确诊患者，戴口罩并不能完全避免被感染。毕竟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和事和你接触。与其戴口罩引起恐慌，不如安全洗手。”《环球时报》记者的一位法国朋友说。

这是和中国人完全不同的理解。其实在欧美疫情远不如现在严重的时候，东西方的这种差异就能明显感受到。2月下旬，《环球时报》记者前往世界卫生组织总部所在地日内瓦。当时瑞士有一例确诊病例。记者一般不能在当地药店买到口罩。当被问及缺货的原因时，药店店员的回答实际上是“可能是一些人”。去中国还是去亚洲其他地方。"

在美国，近一个多月来，《环球时报》记者多次遭遇“口罩事故”。前不久，记者经过一番纠结，决定去华盛顿的一家剧院看芭蕾舞表演。因为他戴着口罩，周围那种上下打量的奇怪眼神让记者觉得自己像个“病人”。后来，在纽约的美国朋友告诉记者，他们看到戴着面具的中国人在地铁站被极端分子辱骂和推搡。记者被警告说，在美国其他民族眼里，人们只有感染了严重的传染病才戴口罩。

记者的女儿也有类似的经历。一天，她戴着面具，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一位美国老师。老师一开始很关心，然后很认真的说:“你还记得吗？我们班说教育局建议学校在学校这样的公共场所不要蒙面，穆斯林学生就做过……”

目前随着疫情的加剧，欧美很多人已经意识到自我保护的重要性，开始戴口罩，但在“口罩无用”的大环境下，还是被视为“异类”。意大利有一些“例外”。作为受灾最严重的地区，死亡人数的上升吓坏了当地人民，尤其是在疫情严重的北部地区。一个多星期前，戴口罩的行人成为主流。但是在首都罗马周围，戴口罩的行人还是很少。

面膜有用吗？8日，一则关于“抢口罩”的新闻在网上引起极大关注，德国海关扣押了24万个本应出口瑞士的口罩。美联社最近关于口罩的报道称，对病毒的恐惧引发了一场全球口罩战争。但报告开头加了一句“提醒”——“虽然有证据表明大部分没病的人不需要戴口罩”。

不同——由各自的历史文化促成

前不久，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的一群研究生在欧洲发起了一项关于戴口罩的调查，发现大多数欧洲人都接受过教育，认为“只有在身患重病并得到医疗建议的情况下才需要戴口罩”，大多数受访者在街上看到戴口罩的人都会感到“不正常”。但是西方社会并不总是远离面具。

最初的外科口罩被认为是由德国病理学家在1896年左右发明的，然后由英国和法国医生改进。今天著名的防疫口罩诞生在中国。英国医学人类学家克里斯托·林特里斯(Christo Lintris)最近在《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上撰文称，1910年鼠疫在中国东北肆虐时，中国医生连德武(Lien Teh Wu)将粗糙的外科口罩改造成防护装备，要求中国医生和卫生人员佩戴。受灾地区的日本和欧洲医护人员起初持怀疑态度，但随着一位法国名医的去世，防疫口罩很快被采用，相关照片在世界范围内引起轰动。

由于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口罩成为公众的常备物品，这场流感在全球造成约2000万人死亡。在疫情期间，国家强迫人们戴口罩。美国也不例外。在费城，街道上竖立着告示，上面有“随地吐痰等于死亡”等警示标志，街上的行人戴着自己购买或自制的口罩。在旧金山，市政府和一些组织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告诉人们口罩对流感有99%的抵抗力。但是，即使疫情造成巨大损失，佩戴口罩的要求在当时仍然遭到了极大的反对，很多人认为这与美国人对自由和个人主义的信仰背道而驰。

在西方，口罩的使用在二战后逐渐消失。德国历史学家汉斯曼告诉《环球时报》，这与西方近几十年来高度重视医疗保健有关，并不存在大规模的瘟疫。他们有一种“健康自信”。另外，戴口罩涉及政治因素，欧洲大多数国家都有“口罩禁令”，怕宗教极端主义。

法国2010年颁布的《禁止遮盖法》规定，在公共场合不得使用任何材料遮盖脸部。《环球时报》记者注意到，在法国，一些人出于对《掩蔽禁令法案》的恐惧，不想戴口罩。德国的相关法规早在1985年就通过了，荷兰在2018年通过了禁止口罩的法律。

东方的面具历史非常不同。上海图书馆历史文献研究中心副研究馆员黄伟告诉环球时报记者，1910年东北鼠疫爆发后，很多人第一次使用口罩预防传染病。连德武发明的口罩简单易做，几乎每个人都买得起。此后，《吴氏面具》及其各种改进版本在中国广泛使用了近百年。民国时期，中国患过霍乱、天花、伤寒、疟疾等流行病。当时最简单、成本最低的防疫措施就是戴口罩。直到2003年我国制定了医用防护口罩国家标准，这样的传统棉口罩才在医疗防护主战场退役。

对于中国人来说，戴口罩反映了一个世纪以来逐渐养成的健康习惯。黄伟说，对于普通人来说，戴口罩是一种简单方便的防护措施，多年来在抗击疫情的过程中逐渐普及。现在随着公共卫生体系的完善，越来越多的生活场景使用口罩，比如美容店的理发师，医院探望病人的家属，学校的清洁儿童。

至于日本，1918年西班牙流感造成日本人25万至48万人死亡，在日本孕育了强烈的自我保护文化。近年来，2009年的禽流感，2011年的地震，福岛核泄漏，都造成日本戴口罩的人激增。日本人内敛、矜持，戴口罩会让他们觉得和周围的人疏远，也就是“礼貌”。日本秀明大学教授Hirojun Hori发表的一篇论文认为，日本人戴口罩主要是因为“彼此有礼貌”。“如果你感冒了，你必须小心不要感染别人，所以你应该捂住你的嘴，”他写道。“这在日本已经成为一种‘风险礼仪’，让人对无法控制的情况感到可控。”

在亚洲，戴口罩的习惯也和冬天防污染、花粉过敏、保暖有关。此外，戴口罩已经成为流行文化的一部分。日本有一个著名的“面具姬”现象。韩国偶像团成员经常带着面具去旅游，中国名人艺人也是。

靠拢——仿效亚洲人的人会越来越多

“我应该戴口罩吗？”“面膜没用吗？”正如我们对西方人拒绝戴口罩感到惊讶一样，他们也对东方社会的习惯及其影响感到困惑。对此，欧美健康专家和主流媒体都有相同的答案:不需要戴口罩，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戴口罩有效。

英国《每日电讯报》7日的一篇报道代表了为什么戴口罩不起作用。因为口罩是防止水滴飞出，而不是进来。亚洲人为什么戴口罩？这是一种文化现象，可以安慰别人。但是，在西方，戴口罩会让别人感到焦虑。

其实东方人的面具习惯还有其他的解读。2003年的非典加深了西方人对亚洲人戴口罩的印象。当时，一些西方学者得出结论，戴口罩表达了一种集体主义价值观，拒绝戴口罩会受到公开谴责，人们通过戴口罩表现出团结的态度。

“如果你深入历史文化背景，你就会明白，在中国这样的国家，它的意义远远大于单纯的个人感染防护。口罩是现代医学的象征，是人们相互给予信任的一种方式，表明疫情期间社会一直在运转。”英国医学人类学家克里斯托·林特里斯(Christo Lintris)写道，英国社会学家彼得·贝尔(Peter Bell)关于非典的一段话也适用于今天的“面具文化促进了一种荣辱与共的感觉”。

也有日本学者与美国和加拿大学者进行跨文化研究，发现日本人和西方人通过面部不同部位探索情感变化，影响是否戴口罩的决定。日本属于“隐藏情感型文化”，人们善于观察别人眼中的细微变化。在日本等亚洲国家，有一句格言“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欧美国家都在“展示情感型文化”，把嘴当成最有表现力的部分。

对于欧美国家来说，不建议佩戴口罩，很多分析也指出了一些现实的因素，比如口罩储备有限，不能满足全民需求，要优先保证最需要的人有机会获得——美国只有4500万个口罩，3亿多人。还有人难动员，政府能力不足的问题。比如比利时，口罩都是进口的，国内中央-地区-基层政府互相对立。只有1100万人有不下9个卫生部长，全国动员只能停留在劝人们不要恐慌的层面。

耶鲁大学全球卫生政策与经济学助理教授陈在接受《环球时报》采访时表示，口罩对患者来说更有用，因为患者可以传播病毒，但前提是患者必须知道自己生病了，出于社会责任，他愿意有效地佩戴口罩。另一方面，所有担心自己生病的人都戴口罩，这在中国是一种普遍的情况。

在陈看来，美国等西方国家的“患者戴口罩”的观念是不容易破除的。但是，目前中国的防疫经验已经开始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美国的防疫观。当疫情严重程度持续上升时，美国人会自发戴上口罩。“随着疫情越来越严重，欧洲人对口罩的态度肯定会改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效仿亚洲人戴口罩。”德国学者汉斯曼告诉《环球时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