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应对危机的经验无非是,面对生产过剩,政府采取了在内部进行大规模战略投资的“中国模式”。国家直接经营国内战略投资相当于中国无限责任政府履行无限责任的做法。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在制造出三大差异后再平衡它们。中国已经实现了两个,并在最近几年取得了第三个。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指出,新时期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改善生活的需求与不平衡发展之间的矛盾。要充分理解这一重要的历史判断,我们至少需要知道中国在哪里,从哪里来,才能在复杂的形势下找到自己的方向。
从现代三分世界看中国的特殊国情
首先,中国是一个土著国家,也可以称之为“世界上最大的土著大陆国家”。
近年来,我们对新兴的七个国家进行了比较研究,认识到与巴西相比,巴西是一个“被殖民的大陆国家”。巴西和中国都是发展中国家,但两者最大的区别是原住民比例不同。中国几乎是100%的土著,巴西的土著只占5%左右,另外30%左右是混血人口,60%以上是外来殖民者及其后裔。
同理,今天很多人研究美国,经常会问为什么中国不能像美国一样。不好意思,美国本土人口不到2%。谈这件事的时候,请把自己作为原住民的比例降低到剩下的2%,然后再谈中国能不能复制美国。原住民比例的不同,应该是中国这个发展中国家的主流精英百年来一直强调“向西方学习”的前提,但一直没有考虑到。
如果我们接受中国是一个土著大国的观点,那么我们必须问:亚洲是什么?显然,在西方人的早期殖民时期,亚洲是一个土著大陆,由于人口众多、文化成熟以及山、海、沙漠等地理条件,还没有被完全殖民。
如果这样看世界,人们会发现北美、南美、澳洲都是被西方殖民的大陆。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原住民比例很低。
这样一来,这个世界至少可以有一个三点世界的基本框架。
-殖民主权国家:欧洲;
-殖民大陆:美洲、澳大利亚和非洲大部分地区;
-故土:亚洲。
三者的经验,以及建立在经验积累基础上的制度和法律制度,是否可以互相复制?
回顾20世纪,中国人在本质上复制了三次:一是1919年新文化运动主流文人所鼓吹的全盘西化;二是向50年代的苏联学习;第三,90年代以来,只尊重“美”。
现在不一样了,愿意坚持西方模式可以复制的人越来越少了。在我看来,前提是大规模减少土著人口或者迁出,这样才有可能复制西方。
主要障碍是中国人大多生活在传统的农村。一般来说,私人农场是外国殖民者的产物。当我们讨论农业问题时,一些坚持西方教科书理论的人说,只要我们推进农业土地私有化,我们就会在土地私有制的条件下,通过自由市场交易形成大规模的农场经营,从而参与国际竞争。
但是谁注意到世界上没有一个大规模的农业是通过市场形成的!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都是大农场,巴西、阿根廷也是。在这些以大农场为主的殖民国家,没有一个是本土农民,这些大农场都被外国殖民者占领。事实上,大型农场是殖民化的衍生物。只有那些主流教科书没有写这个历史过程。
你能在亚洲找到一个大农场吗?在菲律宾也可以找到。为什么会有?因为这个国家被殖民了400年。土著菲律宾人在农场做“奴隶劳工”,相当于个体劳动者,而农民是外国殖民者。
中国不仅是一个土著大国,也是一个有着几千年不间断文明史的国家。其不间断的内容主要是以小农村社会制度为载体所能维系的农业文明。只要明确了这些原则,就不会有文化的虚无和历史的虚无。在这里,我们进一步提出了“世界三分”,三维看待历史空。
民国时期的黄金增长遭遇全球危机,并被打败
自晚清以来,中国人花了一百多年的时间追求工业资本的积累,发展现代工业,可谓波折重重。第一折是洋务运动,甲午战争失败。那么,第二次打折哪里失败了呢?19世纪20-30年代是民国时期工业化和城市化快速发展的时期,被称为民国经济史上的“黄金十年”。这个黄金十年被1929-1933年的世界经济危机打断了,这是一场因其早期进入全球经济而引起的进口危机。民国的黄金增长也体现了中国人民百年现代化的伟大目标,也面临着两大内外矛盾。内部,地主由原来村里的地主变成了田里的地主,也就是同样在城镇从事工商业的地主,从而加重了对小农的剥夺。由于工商地主的收入主要来自非农业,所以原来秋后结算改为“涨租”,即租地者必须在春前交租;此外,由于工商业主在城镇经营几乎每天都需要现金,所以业主必须将实物租金改为现金租金。这样,工商地主经营行为的改变,立刻带动金融资本进入农业。过去没有货币化、没有资本化的小农开始转向高利贷,于是很多小农被现代经济碾压。所以在社会上,小农破产,农村先衰落,然后地痞横行,土匪兴起。这就是民国时期黄金增长的内部成本。
至于外国经济,1929年至1933年,以西方为主导的世界资本主义经济遭遇了生产过剩危机。当这场大危机爆发时,中国的经济增长受到了重创。当时中国还是白银货币体系。受危机影响,海外白银价格上涨,于是国内白银外流导致通缩,严重打击了快速增长的民国经济,造成经济衰退。
面对危机,政府被迫进行货币改革。当时政府邀请一批“海归”设计现代货币体系,放弃银本位制,改为纸币,意味着建立主权货币体系。这本身就要求国家主权必须足够独立和强大,所以具有积极意义。
但1935年中国改用纸币后,日本加紧了对华北的侵略。中国改用纸币的第一年,并没有改变通货紧缩的局面,但第二年,日军全面侵华。此时,政府必须将有限的贵金属和稀缺的战略物资交给美国,以换取武器,而此时,美国人也在向日本供应武器。在这种情况下,中国迅速从通货紧缩转变为通货膨胀。随着国家的丧失和国家的危亡,民国主权货币成为弱势货币,1937年至1948年遭受通货膨胀。
1948年,受到西方批评的国民党政府再次邀请海归从事“顶层设计”和货币改革。主要是利用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美元承诺以固定汇率兑换黄金的条件,自愿放弃国内难以支撑的主权货币,主要依靠借入的美元作为货币的信用基础,追求现代货币制度——与美元汇率进一步挂钩的金圆券制度。
改革初期,1935年实行法国货币制度,当时初始通货紧缩,货币面值只有几十元;后来通货膨胀期,面值变成了几百万,然后换成金圆券就开始恶性贬值。新疆票,面值60亿,兑换成1万元的金圆券!可见民国后期的恶性通货膨胀已经到了一个极端的程度。
国民党在大陆的败落是什么?政治腐败、军事失败和人民生活不佳有许多原因。然而,有一个经常被忽视的根本原因: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巨大成本无法转嫁。所以民国首先破坏了货币主权,死于现代金融,然后恶化了现代金融。1948年以后,既没有现代金融,也没有现代金融,国民党士兵要拿钱打仗。当士兵的军饷只是一捆不值钱的金券时,就帮助国民党军队崩溃了。
危机软着陆:土地改革与去现代化
中国共产党赖以取胜的主要力量是什么?众所周知,这是一场以农民为主体的革命。几千年来,中国农民要求“耕者有其田”,历代开国者都实行均田制和免税制。土地平整后,土地集中度逐渐显现——大豪强占领土地。所以中兴最重要的官员都会进行改革,约束自己的强人。如果中兴的高官被“辟清”,豪强不加约束地霸占土地,王朝必然灭亡。相反,如果进行改革,王朝兴盛,还可以再延续180年。一般情况下,200年王朝周期的制度基础大致是通过制定一个均田制和免税制来构成的。
1949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改革实现了农民的制度要求——农民拥有自己的土地。但需要注意的是,人均土地在一定程度上也具有“去现代化”的含义。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人均土地分配客观上弱化了占88%的农民人口与城市现代化体系的关系。所以,共产党新政权在接管大城市的管理体制时,首先要解决的是占总人口不到12%的城市人民的吃饭问题。但是这么小比例的城市人口代表了现代化的方向,新政府还需要建设现代金融,这还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同时,由于共产党给了农民平等的土地份额,广大受土改激励的农民不仅推着车支持解放军作战,还向国家缴纳真正的农产品税,这恰好是以农民为主体的国家建立财政和金融的物质基础。所以在1950年,当我们遇到了从建国前持续至今的不可阻挡的高通胀危机时,我们主要依靠农村土地改革和传统农业经济来缓解城市经济危机。
当时重建国家财政金融体系非常困难。以主权货币体系重建为例。当时新中国的银行都存了什么?老百姓叫“救三白”,白米,白面,白布。但不是普通人抱着“三白”去银行,而是银行给了一个价值指数。普通人去储蓄的时候,可以算算自己买了多少白米面粉布料,拿到的时候也可以买这些等值的东西。当年的钱、公债、军政人员的工资都是用小米算的,公文叫“三折”。这种折扣制度依赖于什么?主要原因是农民增加了农业生产和农产品销售的积极性。
当时西方国家的舆论并不认为中共能够解决通胀危机。土改不仅解决了这一危机,而且长期支撑着新中国的工业建设。然后,在1980年,邓小平从事总承包,这被称为家庭承包。1949年,88%的总人口被分成家庭,而1980年,85%的农民被分成田地。只要农田分户,农民就会说“不会请你吃饭喝水”。1980年,合同使政府只需要集中精力解决15%的城市人口的矛盾。至于大合同后采取的一系列措施,那是后话了。
进口危机、高失业率及其在中国农村的软着陆
2008年华尔街金融海啸爆发后,中国遭遇外需大幅下滑、大量外向型企业倒闭、以出口产品为主的民营企业工人大规模失业的危机局面。我在很多国际交流场合问过西方人:如果你有几千万人失业,会发生什么?西方人经常很直接的说我们国家没了。
西方说了“中国崩溃”,就是中国崩溃了,这话说了很多遍了。诚然,这一阶段的进口危机应该会崩溃。在90年代中后期的国企改革中,也出现了大量的待岗或下岗工人,其中包括大量文革时期下乡的失业知青。改革带来的就业压力和历史遗留问题是西方“中国崩溃论”的又一大表述,是典型的危机硬着陆。中国的很多事情,学者们已经比较复杂了。如果简单总结,就是农村长期承担城市资金危机的成本。如果政策得当,农村是危机软着陆的重要载体。
中国最初是一个土著人口稠密的国家。西方人曾经想过殖民化,但是不可能大规模的消灭分散在当地社会的原住民。近年来,中国近3亿农民工的大规模人口流动在世界上任何一个殖民地都不可能发生。问一下美国有多少人失业?超过一百万的规模,社会就受不了。
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时,中国沿海地区大量企业倒闭。政府主要依靠国债投资新农村建设来缓解这个问题。虽然推高了政府债务,但这是中国应对进口危机的宝贵经验。然而,很少有西方媒体认真地向世界讲述中国应对这场巨大危机并成功解决危机的经验。
从现象上看中国的政策:过去13%的出口退税意味着中国政府给予海外消费者13%的财政补贴。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外贸订单大幅减少。彩电冰箱洗衣机汽车都积压在车库里。这时,中央政府改变了13%的出口退税,鼓励农民购买这些商品,拉动内需。所有农村家庭将立即享受13%的价格折扣,并告诉农民,这一优惠政策将持续到2010年底!结果农民一买,全国104台彩电的拥有率就达到了104!这样,依靠农民的巨大购买力和优惠价格的刺激,外需下降、出口疲软的进口危机得到了解决。
但是,这仍然是一个部分有效的政策,只把对外国消费者的出口补贴转移给中国农民。更值得关注的是,在这种外需转化为农村内需的政策出台之前,国家的战略前提是什么?需要注意的是,买彩电得有网络,不然都是雪花;买洗衣机要有自来水,买家电先要有电。没有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就没有家电下乡!2005年9月,政治局会议提出建设新农村,2006年开始大规模增加农村投资。到2009年危机爆发时,三年已经过去了,国家已经在农村地区投资数万亿元用于农村基础设施和社会保障体系建设。到2015年,国家在农村投资超过十万亿元。可以认为,这是中国前所未有的历史性大规模投资,不仅解决了城市的生产过剩,也实现了城乡再平衡。同时也是国家对农村的反馈。
但投资农村基本建设基本没有回报率,相当于用“效率优先”改变了市场经济的基本原则。民间资本会做吗?不可能做到。只有政府按照国家战略意图投资。这样就对民间资本产生了客观形成的“挤出效应”。
自华尔街金融海啸以来,美国大幅增加流动性拯救市场。中国也是这样。不同的是救助的流量。中国将增加的流动性大部分用于基本建设。
金融资本过剩危机席卷全球,“巢下有蛋吗?”但是,空之间只要有投资,国家就赢,没有空就输。所以,林毅夫在成为世界银行副行长之前就告诉大家,中国还有20年的高增长,因为我们内陆地区广阔空!而且,他回来当了几年世界银行副行长,说中国还有20年的高增长。为什么?还是因为我们内陆地区空够大!
“失衡与不足”的矛盾应该通过三大差异的再平衡策略来缓解
与新时期主要矛盾相比,结合国家生态文明战略推进农村振兴内涵丰富,前景广阔。从这个角度来看,乡村治理试图将国家行政权直接延伸到老百姓的炕上是不明智的,除非允许农村恢复村民自治。恢复村民自治的前提是实现土地均等化和免税。我们都是1949年在外地定居的,但是直到2006年才完成免税,两者间隔47年。现在,国家将通过30年不变的立法,继承历史上的均田制和免税政策,稳步推进以小农经济为基础的农村综合组织建设。
客观来说,日韩,包括台湾省,还是小农经济。纵观东亚社会,虽然城市化率在90%以上,都实现了现代化,但无法改变小农经济,因为它是一种延续数千年的文化。中国进入工业文明还不到100年。100年来,中国的现代化经历了很多波折,其实都是在内生产业的发展中折叠起来的,不能转嫁成本。如果没有办法从西方转移工业化成本,就需要有一套制度安排,如何让内向型的成本转移不引起对抗和冲突。我们应该总结和分析中国危机软着陆的制度经验。东亚的日韩,中国的台湾省和越南,在近代都做了同样的事情,就是以各种方式平均分配土地。于是,以小业主为主体的下层阶级成为国家稳定的基础,形成稳定的社会,进而进入工业化。整个东亚社会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稳定结构。与其他发展中国家相比,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实现东亚的土地改革模式。
农业属于多重风险领域,但农民抵御风险的能力较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小农户要卖地,卖地的时候要去城市,那里聚集了大量的穷人形成贫民窟。贫民窟被黑社会控制。愿意做比较研究的,应该去学拉丁语美化。在过去的20年里,中国很多人都强调加快城市化,这是有道理的。但是你最好去拉丁美洲国家看看。他们大多数人的城市化率超过70-80%,远远高于我们现在要实现的目标。但是哪个国家能够实现有效治理呢?不可能。今天,我们都知道巴西和委内瑞拉经历了这种和那种颠覆性的变化。仅仅是油价下跌吗?不,这是因为它们都领先于城市化——这意味着如果你雇佣一个贫民窟的工人,你必须支付扩大和再生产劳动力的全部成本,你必须能够养活你的家庭。
我们已经工作了两代人。为什么第一代农民工会带着一些钱来?是因为他在农业上获得现金的能力低,要支付的现金费用在增加;而他们外出打工只是从微博上获得收入,他们的家庭已经被分配了土地,这是农村小业主外出打工家庭劳动力零风险的制度基础。中国工业化的成功,只有靠巨大的剩余劳动力的贡献!
大家都说刘易斯转折点,我分配给助理的题目叫“刘易斯转折点转移”,因为城市产业只用17-30岁的农村劳动力。所以中国真正的问题是“掐草尖”。工业资本只是把年轻的农村劳动力捏走作为草尖,剩下的中老年基层承担草尖的转移成本。
这些东西搞清楚了,就知道中国为什么和南亚、拉美不一样了。如果要把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非洲和拉美,能不能转移?不能动!拉丁美洲和非洲劳动力的表面价格很低,但实际成本要高得多。由于劳动力消费的食品和日用品大部分都要靠进口来满足,任何外资企业在雇佣属于正规就业的劳动力时都会遇到复杂的困难。殖民地大陆没有中国农村那样的草根基础。中国城市化率只有56%,户籍城市化率低很多。
中国应对危机的经验无非是,面对生产过剩,政府采取了在内部进行大规模战略投资的“中国模式”。国家直接经营国内战略投资相当于中国无限责任政府履行无限责任的做法。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在制造出三大差异后再平衡它们。中国已经实现了两个,并在最近几年取得了第三个。
重新平衡区域差异/沿海内陆差异
1997-1998年第一次生产过剩时,党中央、国务院研究出台了一系列地区差别再平衡政策。
经过20年的市场化经济改革,西部落后,东北落后,中部落后。为了应对危机,国家需要投资基本建设,因此不断进行西部大开发、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和中部崛起三大战略规划。这三个大规模投资战略实施后,中国实现了区域发展的基本平衡。在这件事上,只有中国这个对全民无限负责的政府成功了。
简而言之,中国通过上一轮生产过剩危机爆发时采取的投资驱动战略,重新平衡了地区发展的不平衡。这表明中国在解决新时期“不平衡与不足”的主要矛盾方面积累了经验。
城乡差异再平衡
如何实现百年来人们所追求的农业现代化?是美国的还是澳大利亚的?还是东亚的日韩?但是,如果看中国五千年的农业,我们用那么少的资源养活了那么多人,而当西方人来到中国,只有你们中国的农业才是最可持续的。如果看新时期的生态文明战略,什么是农业现代化?生态可持续农业是现代农业的最高层次。农业不可持续,现代化也是有害的。
2005年,中国政府推进新农村建设,在农村基础设施、社会文化等领域进行了大规模投资。在政府连续十几年保持财政支出中农业、农村、农民投入比例最高后,中国人实现的第二大再平衡是城乡差异再平衡。
现在,农民的孩子上学,免费吃午饭。农民医疗保障采用农民医疗互助互助制度,即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目前,一些地方尝试整合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制度,让农村居民平等享受城乡居民医疗保障待遇。在农村,财政支出提供的福利保障并不比城市差。我们当年强调的农民国民待遇,现在基本实现了。有人说我的地方没有实现,这是当地是否认真执行的问题。从国家政策来看,城乡差别的再平衡已经接近实现。
重新平衡贫富差距
这种再平衡是最难的。
三大区别的再平衡,如果在中国完全实现,可以证明我们的政府仍然是在拥有全民所有的国家的资本和收入的基础上,对全民无限负责的政府。西方能否实现三大差异的再平衡?危机爆发,失业爆发后,我们该怎么办?没有生计的社会群体走上街头,甚至医疗保险和社会保障也无法在一般发展中国家建立。对比是什么?这样就可以用中国的经验来丰富自己的经验自信,进而形成制度自信和理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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