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威廉·福克纳 (William Faulkner),想必许多读者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他的代表作——《喧哗与骚动》(The Sound and the Fury) 和《我弥留之际》(As I Lay Dying)。
福克纳于1949年摘取诺贝尔文学奖桂冠,获奖原因是因为“他为当代美国小说作出了具有巨大影响的贡献,且这种贡献在艺术上无与伦比。”
作为美国文学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福克纳一生著作颇多,共有19部长篇小说与近百篇短篇小说。
在他众多短篇小说中,最出名的是《献给艾米丽的玫瑰》(A Rose for Emily)。
《献给艾米丽的玫瑰》主要讲述了性格孤僻,终身未嫁的艾米丽的悲惨一生。
艾米丽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南方贵族家庭,她从小生活下父亲的羽翼之下,与外界隔离,没有个人情感生活,三十岁仍待嫁闺中。
直到父亲离世,爱情才终于降临在她身上。她爱上了来自北方的荷默·伯隆 (Homer Barron)。
这位年轻建筑工人开朗、健谈,给艾米丽平淡无奇的贵族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在她想要与他相伴终生时,荷默明确地拒绝了她。
为了留住爱情,艾米丽选择谋杀荷默,与他的尸体同枕共眠,共度余生。
这个秘密,直到艾米丽去世后才被镇上的人发现。
福克纳本人称这个故事为“鬼故事”,因为其中充满了哥特元素——一个古怪孤僻的老女人,一所破败神秘的老房子,一个被隐瞒多年的惊人秘密。
除此之外,这个故事提及到的其他主题也值得深入分析和探讨。
比如艾米丽的心理问题(畸形的父女关系,她的恋尸癖),南北方文化冲突(艾米丽代表没落的南方,固守传统贵族文化而爱人荷默则是崛起的北方,拥护开放的新时代文明)。
接下来让我们通过一些句子来对这个故事有更立体的了解吧~
Alive, Miss Emily had been a tradition, a duty, and a care; a sort of hereditary obligation upon the town, dating from that day in 1894 when Colonel Sartoris, the mayor remitted her taxes.
在世时,艾米丽小姐始终是一个传统的化身, 一个义务的象征,一个关注的中心。自从1894年镇长沙多里斯上校免除了她的税务,这样一个责任便一直得到全镇人民的沿袭。
在世时,艾米丽小姐始终是一个传统的化身, 一个义务的象征,一个关注的中心。自从1894年镇长沙多里斯上校免除了她的税务,这样一个责任便一直得到全镇人民的沿袭。
When the next generation, with its more modern ideas, became mayors and aldermen, this arrangement created some little dissatisfaction.
这样的安排让新任镇长和市议员感到些许不满,他们作为下一代人,思想更加开明。
这样的安排让新任镇长和市议员感到些许不满,他们作为下一代人,思想更加开明。
(上面两句体现了时代在改变,之前迫于贵族的身份和地位才给予的免税特权在新时代显得很不合时宜。)
It was a big, squarish frame house that had once been white, decorated with cupolas and spires and scrolled balconies in the heavily lightsome style of the seventies, set on what had once been our most select street.
这是个过去漆成白色的方正木屋,坐落在一度最为气派的大街上。七十年代风格的圆屋顶,尖塔和涡卷形阳台装点着这房子,散发着浓郁的轻盈气息。
这是个过去漆成白色的方正木屋,坐落在一度最为气派的大街上。七十年代风格的圆屋顶,尖塔和涡卷形阳台装点着这房子,散发着浓郁的轻盈气息。
But garages and cotton gins had encroached and obliterated even the august names of that neighborhood; only Miss Emily's house was left, lifting its stubborn and coquettish decay above the cotton wagons and the gasoline pumps-an eyesore among eyesores.
但汽车修理厂和轧棉机已经蚕食了这片庄严的地区,贵族房子一个一个的被它们取代,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艾米丽小姐的房子,被棉花车和汽油泵包围。房子虽已破败,但还是冥顽不化,装模作样,真是丑中之丑。
但汽车修理厂和轧棉机已经蚕食了这片庄严的地区,贵族房子一个一个的被它们取代,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艾米丽小姐的房子,被棉花车和汽油泵包围。房子虽已破败,但还是冥顽不化,装模作样,真是丑中之丑。
When the town got free postal delivery, Miss Emily alone refused to let them fasten the metal numbers above her door and attach a mailbox to it.
当免费邮递在镇上开通后,只有艾米丽小姐一个人拒绝让他们在门上钉上一个金属门牌号和固定一个邮件箱。
当免费邮递在镇上开通后,只有艾米丽小姐一个人拒绝让他们在门上钉上一个金属门牌号和固定一个邮件箱。
(以上句子体现了当面对着时代的变化,代表着南方没落贵族的艾米丽拒接做出改变,接受新事物。)
We had long thought of them as a tableau, Miss Emily a slender figure in white in the background, her father a spraddled silhouette in the foreground, his back to her and clutching a horsewhip, the two of them framed by the back-flung front door.
一直以来,我们都把他们看成静态画面中的人物:身材苗条,身穿白衣的艾米丽小姐站在后面,她的父亲叉开双腿伫立在前方,手持马鞭背对着她,他俩的身影恰好被一扇向后开的前门嵌住。
一直以来,我们都把他们看成静态画面中的人物:身材苗条,身穿白衣的艾米丽小姐站在后面,她的父亲叉开双腿伫立在前方,手持马鞭背对着她,他俩的身影恰好被一扇向后开的前门嵌住。
So when she got to be thirty and was still single, we were not pleased exactly, but vindicated; even with insanity in the family she wouldn't have turned down all of her chances if they had really materialized.
因此当她年近三十,仍旧单身时,我们并不觉得满意,只是认为之前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即使她的家族有遗传的精神问题,如果机会摆在面前,她绝对不会把它们都拒绝掉。
因此当她年近三十,仍旧单身时,我们并不觉得满意,只是认为之前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即使她的家族有遗传的精神问题,如果机会摆在面前,她绝对不会把它们都拒绝掉。
(这两个句子体现了父亲对艾米丽的过度保护,使得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
So the next night, after midnight, four men crossed Miss Emily's lawn and slunk about the house like burglars, sniffing along the base of the brickwork and at the cellar openings while one of them performed a regular sowing motion with his hand out of a sack slung from his shoulder.
于是,第二天午夜过后,四个男人穿过艾米丽小姐家的草坪,像夜盗贼一样绕着房子潜行,沿着墙角以及地窖通风口处拼命嗅味道,与此同时,同行的一人从挂在肩上的麻袋里抓出一把又一把的(石灰粉),有规律地撒向这些地方。
于是,第二天午夜过后,四个男人穿过艾米丽小姐家的草坪,像夜盗贼一样绕着房子潜行,沿着墙角以及地窖通风口处拼命嗅味道,与此同时,同行的一人从挂在肩上的麻袋里抓出一把又一把的(石灰粉),有规律地撒向这些地方。
We did not even know she was sick; we had long since given up trying to get any information from the Negro who talked to no one, probably not even to her, for his voice had grown harsh and rusty, as if from disuse.
我们甚至不知道她生病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尝试从那黑仆人处打探任何消息。他不跟任何人讲话,或许甚至包括她,因为他的声音像是因为太久没用了而变得刺耳、嘶哑。
我们甚至不知道她生病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尝试从那黑仆人处打探任何消息。他不跟任何人讲话,或许甚至包括她,因为他的声音像是因为太久没用了而变得刺耳、嘶哑。
Then we noticed that in the second pillow was the indentation of a head. One of us lifted something from it, and leaning forward, that faint and invisible dust dry and acrid in the nostrils, we saw a long strand of iron-gray hair.
随后我们注意到枕头上有人睡过的痕迹。我们其中一人从它上面拿起了某样东西,大家往前靠近一看——这时一股淡淡的干燥酸臭的味道冲进鼻孔——发现是一根长长的铁灰色头发。
随后我们注意到枕头上有人睡过的痕迹。我们其中一人从它上面拿起了某样东西,大家往前靠近一看——这时一股淡淡的干燥酸臭的味道冲进鼻孔——发现是一根长长的铁灰色头发。
(以上句子如果和艾米丽的秘密联系在一起,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房子传出的浓烈臭味会不会是尸体腐烂散发的味道?黑仆人不能讲话,会不会是被艾米丽毒哑的,因为她不想他把她的秘密透露出去?当看到尸体躺在床上,而枕头上有艾米丽的头发时,我们不难想象她夜夜和尸体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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