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针x你]
故事线似乎成了女主前世在神界被陷害、失去神格、成为黑联、惩罚男主等梗。
因为一直游戏里的清纯女主无感,所以女主是个反派!这个是重点!萧逸和齐司礼也会写进去,背景带入了一点西方神话。毕竟血族是西方的.......有什么不妥随时删文米迪亚第一次见到陆沉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毕竟她以前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亚洲男子,一件价格不菲的西装正完美贴合在他的身上。对方一副文质彬彬的打扮像是刚从Square Mile下班的精英绅士,尽管这些年他们医疗室所接待的临床病患里确实有不少高智商人士需要心理疏导甚至电击治疗。
“您好,我预约了戴维医生。”陆沉向她微微一笑,笑容温柔而真挚。米迪亚觉得他身上好像散发出一种东方男人特有的神秘感,她用自己的肉眼完全看不出这个男人哪里有精神问题。她咬着下唇眨了眨眼,这是下意识的害羞动作。
“戴维办公室的电话打不通,大概是去送病患了。我已经给他留言了,不过你得等等。”米迪亚拿起咨询台上的电话看了眼对方的眼神,下一秒又不自信的跑开了。
“哦,这样.....大概需要多久。”男人的声音优雅不紧不慢,可迪米亚却从不知怎么的被吓了一跳,身后的椅子向后移动了几厘米,迪米亚过几秒才发现自己竟然站了起来。
“这.....戴维医生应该去去就来。或者我帮您去后门看看,但不确定.......”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紧张,将身上某种压制的力量瞬间收拢起来,对方瞥了眼她胸口的工作牌,看着米迪亚笑容扩大了些。米迪亚捕捉到他半框的眼镜里藏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泽暗的瞳孔里似乎摇晃着微醺的暗红。可他的眼角笑的温柔,似乎完全藏匿了那抹醉人的诱惑:“抱歉,我只是随意问问。”
他说着朝将手放在咨询台的大理石上,然后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微微探身打量了女人面前的电脑画面。迪米亚原本想伸手遮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吐着舌头将粘在脸颊的头发别耳后,觉得丢脸极了。
“战车、恋人......这是.......塔罗牌的测试。”男人看着电脑里两张摊牌的界面,却并没有嘲笑一个神经研究科的护士竟然在上班时间偷玩塔罗牌的测试,反而只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样的测试灵验吗?”
“我.....只想试试......最近倒霉的事情太多了。”迪米亚象征性的抱怨了一下:“当然,这只是预言.....不一定成真。”
“是吗?”男人仿佛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他甚至询问了米迪亚该怎么开始。
“这很简单,输入你名字就可以!”米迪亚满脸的不敢相信,还好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先生,戴维医生说您可以进去了。前面右转第三间就是他的办公室,您不知道的话可以看门道上的提示。”米迪亚说完顺便将找好的病例信息一并递到陆沉的手中,四月的大热天她却感觉对方的指尖的冰凉要胜过头顶的空调。
“谢谢,”对方礼貌地欠了欠身,米迪亚看着他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铂金色的名片。拿着签字的圆珠笔将自己的英文名写了上去:“米迪亚,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我很好奇这个游戏能不能测出我心中所想,请你帮我看看吧。”男人将名片递给了她:“你应该能在我出来的时候给我答案。”
麻醉剂注入血液的刹那,疲惫的感觉缓缓侵袭到陆沉的全身。这是种极度遥远的知觉感受,神的诅咒在他们的血液里流淌,这正是陆沉想要依靠梦境去寻找的答案。前世,神将他们禁锢在了这个人间。可是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无数次陆沉都仿佛在梦境里看到了前世的记忆可是醒来后脑海却是一片空白,这回他选择再次今日记忆的梦境......找寻答案。
这是第几次,梦到她陨落时情景。
那个瘦弱的早已被折磨成遍体鳞伤的身子,在神圣的祭坛正中被高高悬吊着。日月用光辉轮流洗礼着她的身体,在洁白的绸裙缦纱上留下鲜血晒干的涸陈。荆棘的铁链从十二根大殿的神柱尽头向她延伸而去,深深缠绕在她原本细削的手臂上,无情的扎进血骨。殷红的血又缓缓滴落出来,重新盛开在干涸深谙的印记上。而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祭坛之上的千尺苍穹此刻黑云压顶,掀起雷鸣巨浪。神的怒意可以毁天灭地,无数道霹雳下来的天雷砸下祭坛的正中近乎可以将她粉身碎骨。
神罚结束,围观的众神在一阵唏嘘嗟叹后皆转身离去。唯有作为审刑官的他看似无动于衷,神情一如往常始终缄默,实际上却是于心不忍,因而迟迟不肯离去。
“怎么,还想救她!”萧逸冷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漆黑而幽蓝的一双眼像是要将他送上祭坛般敌视着:“你是想救她,还是想和她一起死?”
知道萧逸始终将自己视为宿敌,若是以往陆沉压根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分心片刻。只是当他看见萧逸腰间那只压在流云紫堇束带上的食指竟然佩戴带雷霆之戒,再看着对方那得意洋洋的一张脸,陆沉隐在袖袍里的手掌逐渐蓄力握紧。
天雷是神的刑罚,得到雷霆之戒的无论是谁都代表着执行神的意志。而他陆沉的神官之名此刻竟然只像个摆设,这已经让他的怒火中烧。而更令他窝火的是萧逸竟然完全不惜往日的情分,部布下这七十二道雷霆铁了心要让她灰飞烟灭。
“萧逸,想不到你当真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我们现在就对峙个清楚,甚至我可随你到神殿面前驳斥这都无所谓。可她......罪不至死!”
“她曾经就站在我和你之间,冷眼旁观!萧逸,你怎么可以?”
“呵....哈....你可别这么说,”
萧逸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看看现在众神还有谁愿与她扯上瓜葛,你可别想着牵连我。”
“更何况,她是你的信徒!”陆沉看着在他身后的蓝色火焰在说完后霎时显形。瑰蓝色的火焰仿佛巨怪的长舌,贪婪狂暴的向她肆虐而去。冲天之火形成的结界在神谕的加持下威力极甚,萧逸的脸像是暗燃着无情的火焰残忍而冰冷:“陆沉,凡违逆神意者,必受无间狱火之刑。你若是再朝她走一步,你就是她的共犯。”
“萧逸,你已经借审判之名让她承受七十二道天雷。作为神官我有权利对你的行刑提出异议,擅用无间狱火,你这是在泄私愤!”
“哼!背弃了神明的叛徒,九重天早已经不管她的死活了。我就想这么让她死,你做为神官难道还想忤逆神的审判!”
陆沉面不改色,只有声音听起来斩钉截铁。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祭坛中央女子,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对上萧逸那张凌厉而嚣张的脸,高贵的血瞳里匿藏着蓄意的冷箭,在猩红乍起的瞬间极如电掣势不可挡。
“她的死活,倘若我执意要管呢?”
“神意不可忤逆,可倘若神意错了呢!”
他话音刚落,不知是什么力量将穹顶的雷云撕开一道口子,黑色的云层被巨大的风力卷起,像是浩瀚的巨浪被滚动着不断翻涌起来。落雨如帘,从天裂的缝口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原本炙烈的火焰被浇的破碎,渐渐化成渺小的星火在布满雨潭的法阵里快要火烬灰冷。
空气终于不再叫人窒息,终于有了一丝足矣让呼吸解脱的轻松。
见他仅在片刻间就噬灭了这无间狱火的阵法,纵然陆沉是自己最看不上眼的血族,萧逸却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无论是其【天赋】的深度还是意念的幻化都远超在自己之上。
“不愧为四域神官,【天赋】竟然可以压制这天雷狱火,当真不简单。”
“……..不过”萧逸说着凑近了几步,邪锐的眉眼挑衅又不甘的向陆沉嘲讽道:“可你别忘了,即便你不怕死,可逆神之罪诛杀全族!你敢为她赌上自己,那你敢为她赌上整个血族吗?”
“这与你无关。”陆沉淡薄的从嘴里说出这五个字,只在众神面前留下一个可谓轻视的背影,脚步坚定向着祭坛走去
“无可救药的蠢货……”萧逸站在他身后不屑而又放肆的嘲笑起来,紧握的拳头此时却软弱的颤抖着。仿佛在不断挣扎着告诫自己忘记对她的歉疚:“……只不过是个被剥去了神格的流放者,为了她值得吗?”
“也许这并不在于值不值得,而是在于非做不可。”一个清澈的声音感叹,身后的来者穿着一身长袖白衣,额前的银发琛明如雪。萧逸藏起冰蓝色的火焰,神色复杂的看他走来:“齐司礼,你还没走?”
齐司礼将《神纪》合于掌中,他的声音纯澈中透着波澜不惊的平静,如同置身事外的看客陈述这所有的一切:“那可是他唯一爱护的学生,无论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他这个做导师的,即使最后一刻也会想办法护她周全。”
“只要拥有记忆,这世间的情感即便是神也无法做到彻底的割舍。”齐司礼看着萧逸若有所思道:“即便是你,也做不到。”
“倘若此时在祭坛中央的是翡芊,你也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不是吗?”
藏匿在心底的枷锁被齐司礼毫不留情的撕开,萧逸只觉是有锋利的冰尖将他的胸膛刺穿开来。那些无法挽留的遗憾和无能为力的痛苦就这么从封闭的心匣里潜逃而出,侵占他的每一寸理智,让他发疯似的想要复仇。萧逸冲上前疾风般揪住齐司礼的领口,骇然愤怒到:“她也配和翡芊相提并论,她算什么……非人、非神、非鬼…说到底不过是个赎罪的奴隶。”
“可她也曾舍命救你……”齐司礼的眉间微微蹙起,刻薄的一张嘴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违心的人总在说话时闭上眼睛,以为这样过去的种种就能视而不见,可你真的骗得了自己吗?萧逸。”
“够了!”萧逸将他未完的话打断:“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我为何要有负罪感。”
他转头看向陆沉的方向,声音带着雨后洗礼般的微凉:
“陆沉,你为何要这么护她。是因为你觉得对不起她!”
“还是因为.....你对她.......”
咨询室的门铃又响了一遍,推门的是一东方女子。她穿了件暗绿的旗袍,娇俏的身影既优雅又显得玲珑有致,黛紫的发丝在灯光下显出深暗的质感随意的垂落下来。米迪亚好奇的抬起头,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是来寻人的。只见她穿着高跟鞋平稳地走过平滑的大理石面上,鞋跟在安静的大堂发出轻微的声响。
“嗨,我来找戴维医生。”女人掏出手机给她看了看上面的通话记录,你可以核查一下,十五分钟前我刚和他通过电话。
“你不会是......戴维医生的女朋友?”米迪亚惊诧的八卦道:“据我所知戴维不是个....吗?”
女子被她的可爱逗笑了,嘴角绽出月牙般的柔白,上扬的眼睛看着她说:“你误会了,我是戴维请来的画师,他联系我说有位病人需要做梦境的记录。”
“我叫陆渊,深渊的渊。”
她向迪米亚做了个介绍,:“你可以告诉我戴维的办公室怎么走吧,他电话里说是进来了向左走.....”
“是的,你看那里第三间就是。”迪米亚指了指走廊的方向,此时正好电脑上的塔罗牌被翻到正面,陆渊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被倒吊在十字架上的受刑者,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逆位的受刑者,无谓的牺牲。可怜的牺牲品。”
戴维的办公室里,厚重的幕帘隔开所有自然的光线。白炽灯在她的头顶明晃晃的闪,视线里一切惨白如霜!正中间的王子正迷失在自己梦境里,陆渊悠暇地环手倚靠在门前,光在她身后没有照出影子,可她周身却围拢着一层深色的烟雾,一个巨大而非人的阴影聚拢在墙壁上,像个穿着巨大黑袍却没有面目的死神。
她向着那个胡须拉茬的英国佬颔首表示感谢,看着对方望着自己身后的墙壁震惊而惊叹的表情,了然的感叹:“你看到的是天使吧?恭喜你,等你离开人士之时她会来迎接你的。”
“不过,等你清醒大概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她的话音刚落,戴维就像受到了某种蛊惑一般闭眼倒地不起。
“好了,陆沉。现在.....只有我和你了。”她走到陆沉的面前,轻轻用手抚摸着他沉睡的脸颊,眼神温柔却包裹着痛苦:“你看看你,平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也只有在你迷失的时候,我才敢像现在这样看着你。”
陆渊说着不自觉的苦笑道:“多少年过去了,你为什么却还要执于那些虚无的过去?你到底在寻找什么.......”
“我们都回不去了呀,陆沉。”
“过去早已经无法改变了,陆沉。”
陆渊用微凉的指尖最终笼罩上陆沉紧闭的双眸,像是终于狠下心来决绝的也闭上了眼睛:“不过,既然你那么愿意回忆过去的痛苦......那就再让你好好感受感受我的痛苦吧。”
陆渊的绽放出一抹幽寒的冷笑,低头轻轻吻上陆沉眸上的手背:“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亲爱的。”
逆位的受刑者——迷失、逃避、惩罚、牺牲
午夜湿冷,陆沉缓缓撑开邃红的眼睛。屋外的暗雨持续不止,阴冷发寒。然而酒店的房间却异常温暖,枕间的温度和香气还缭绕在他的鼻息;微暖的灯光照在头顶,深色的发丝反射出暖棕的柔软。然而血族早已习惯了黑夜,独处的时候陆沉从不点灯。
意识到这些,他直起身子。伦敦的眼泪偷渡在秋末的风里,桥上的钟声撩起窗前的风纱,视线所及的尽头,被雨淋湿的阳台上,熟悉的恶魔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位曼妙的女子,她正背对着陆沉赤着身站在酒店敞开的落地窗前,黛紫的长发几缕被撩拨在微冷的墨色里,其余的整齐如绸般滑落至腰下似有似无的遮挡她轻盈的身姿。舞动的窗纱仿若请抚在她身上的盛装,即使是背影也让人挪不开眼。
陆沉猩红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倩影,然后他走下床去拾起梳妆台靠椅上一件黑色羽毛的香风披肩。绅士的将披肩围拢在女人的肩膀上并顺势将她揽入了怀里。
“渊.....”陆沉无数次的这样呼唤她,用下唇吮吸着她白皙的后背。
女人像是被窗外的雨夜迷离住了神情,伸出右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庞,视线却始终没有看向他。:“在做什么?”陆沉情不自禁的问她,眼前的女子身上带着迷离的香气,她疏离的神情比这微冷的夜色更加撩人!
“屋里太热了,廊外的风和雨能让人清醒。”她的眼神望着空荡的夜幕,远处高楼的几盏灯火盈盈弱弱近乎熄灭。
“是吵醒你了吗?或许我在这里呆得太久了?”她说完正准备去拉身后长帘,然而陆沉按下她抬高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我并不冷......只是醒来没有看到你”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话语有些露骨。于是稍作缄默改口道:“还是回去吧,你会着凉。”
苏渊这才回头看着他,陆沉看到她的眼睛里有淡淡的荧光像琉璃般溢彩却不浓烈。与背影里看到的清冷宁静不同;她极易爱笑,笑着的时候睫毛好似天鹅羽毛般纯洁而柔软,瞳孔温柔显得楚楚动人:“清凉的风能让人思考的更加轻松...亲爱的........”她说完便摊开了手里卷着的两张刚刚完成的画纸,上面用笔墨勾勒着不同的水花,是雨点滴落在地面的瞬间。她说这就像即逝的亲吻。
“就像现在这样一样........”她说完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踮起脚吻了吻他微深的眼眶。陆沉低头将她拉近,上身倾下擒住她的嘴唇侵略她的呼吸。有力的掌心探索着她腰间的皮肤,而她回拥着他,像小猫一样用指尖轻扫他的胸膛。
陆沉一把将她抱起落水的地面,放回柔软的床榻上。轻柔地将她足底的雨水拭去,而她似乎怕痒的厉害。秀长的双腿在柔软的床背上不听话地反复闪躲,用淘气的声音咯咯的发笑着。陆沉一只手扯紧她的脚踝将这个恶魔抓了过来,让她贴到自己身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压下身不住地回吻。她用舌尖轻轻触碰过陆沉喉结上的凸起,指尖一点一点扣进他宽拓肩膀上冰冷的皮肤。
她是他的心魔,却可以短暂的释放他被神诅咒的痛苦。
游戏结束,女人在床上坐起,而枕在她的腿间。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心无旁骛的享受着这份慵懒的宁静。陆沉此时回眸在床尾的瞥见了苏渊的另一张画纸,已经被他们方才蹂躏的皱褶不已。他伸手将画卷平展开来,上面是用寥寥几笔勾勒着几个虚幻的空间。陆沉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画的是些什么,眉间微微蹙起询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画是你梦境。”女人一点也不会回避,像个小精灵一样的转身缠到他的后背上。抚摸着那有些深红的纹路,牙齿轻轻刺探似的咬了咬他的后颈,她似乎看到了陆沉的眼神忽然骤冷的眼睛:“你睡梦里的时候,我总是能听见你重复这个场景。”
“是吗?”陆沉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祭坛......烈火......暴雨....真是奇妙的场景。”苏渊想象着脑海所描绘出的浩瀚画面神思向往到:“让人可以联想到纷争.....对抗.......还有......痛苦。”
“可是亲爱的,那当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吗?”
陆沉看着这个魔鬼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眼睑间露出担忧而又刺探的眼神。即便知道这女人楚楚可怜的神情之下并没有半分真挚的同情,陆沉却没有任何办法不缴械投降。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张无邪的脸庞,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是的,我没事。那仅仅只是一个梦,什么也不是。”
“可你为什么会梦到它?”
“因为这是神的惩罚.....”
“惩罚什么?”
“惩罚.....我背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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