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注:本文是The Ringer的美国NBA专栏作家Logan Murdock。这篇文章的内容不代表译者的观点。
)斯蒂芬-库里的投篮能力彻底改变了NBA,但他最大的武器可能是找寻平衡的能力。因此,即使他的勇士队正努力从凯文-杜兰特的离开中反弹,但当他经历了职业生涯中最严重的投篮低迷以及在家庭中角色的变化时,这位两届MVP正在寻找重回巅峰的方法。“再想想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库里说道。
在12月对阵步行者队的上半场比赛中,勇士队主教练史蒂夫-科尔意识到他必须和斯蒂芬-库里谈谈。虽然勇士队当时的战绩是21胜5负,和当时的NBA最佳战绩只有半个胜场的差距,但库里对于打破雷-阿伦的三分纪录有些操之过急,并且队中的其他球员也都渴望着尽快帮助库里达成这项纪录。库里距离雷-阿伦的三分球命中纪录还差7个三分,队友们都疯狂给他喂球并急切地给他做挡拆。
库里在前两场比赛中的三分命中率仅为29%,他的投丢正逐渐让球队失去节奏。在对步行者的比赛中,库里也执着于打破三分球纪录:等待队友传球,在进攻回合中有很多仓促的出手,这也影响了勇士队首节的表现,此时,库里需要有人提醒他一下。
“属于你的纪录总会来的。”科尔在中场休息时告诉库里。“谁在乎纪录是今晚还是明晚诞生,又或是其他的任何一个晚上呢?”
库里在下半场得到13分,还命中了一记追平比分的投篮。第二天晚上,他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打破了纪录,当天,雷-阿伦、前三分大赛冠军雷吉-米勒以及库里的父母都在现场观看了比赛。赛后,库里表示:“打破三分球纪录是过去一整周的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科尔在2014年被勇士聘用时,他会时不时地告诉库里,一名后卫在球场上都需要做什么工作——科尔还明确指出,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出手投篮而什么样的情况下不能出手。但科尔很快意识到,库里所需要的只是偶尔的鼓励,就像“你非常棒,但你需要时不时放松一下。”
“我只是需要跳出我固有的思维。”科尔说。“一旦我跳出了此前的固有思维,我就意识到,让他投吧,他可以命中一些糟糕的出手,他可以打出一些令人疯狂的进攻回合,让他做自己吧。也许我只需要偶尔控制一下他,但事情就是这样。”
库里身边的所有人都会了解到这一点:最终,库里会找到办法的。因为即便库里的投篮能力彻底改变了篮球这项运动,但也许库里最强大的武器在于他的镇定。
“库里有很强的自律性,但与此同时,他也给了自己极大的自由,”库里的高中教练鲍勃-麦基洛普说。“库里对他生活中各方面的事情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平衡力。”
这种平衡最近经受了考验。连续五次进入总决赛后,两个伤病缠身的赛季使勇士队完全缺席了季后赛——其中一个赛季,库里因左手骨折只打了5场比赛。库里吸引了很多聚光灯,然后分享了这些关注,为的是给凯文-杜兰特留出空间,但杜兰特在三个赛季后就以自由球员的身份离开了勇士。尽管本赛季库里的投篮命中率有一些波动,但赛季初期库里的表现被视为MVP的有力竞争者,然而,库里却在近期经历了他职业生涯中最严重的一次投篮低谷。
但勇士队原本的蓝图并没有受到影响—库里,加上克莱-汤普森的帮助,以及德拉蒙德-格林和高质量的角色球员—例如安德鲁-伊戈达拉—勇士队本赛季很有可能重返总冠军行列。此外,库里将第8次参加全明星正赛,属于他的传奇生涯还在继续。
“我一直享受当下,享受这段旅程,我喜欢投入其中的那些工作,并且我会始终如一。”库里说道,“希望这能够成为我在未来多年继续保持高水平的关键。”
2010年2月,当时的快船球员巴朗-戴维斯即将在奥克兰面对自己的老东家勇士队。里克-海耶斯,当时的勇士队助教,以低调的竞争精神提醒他的老相识(戴维斯)要小心勇士队的这个新秀(库里),但巴朗-戴维斯并没有把海耶斯的话当真。
“那时的巴朗-戴维斯真的非常厉害,”海耶斯说。“我记得当时我和戴维斯聊天,他就像‘嘿,兄弟,我要对勇士队做这个,做那个。’”而在那场勇士对阵快船的比赛中,库里全场得到36分13助攻10篮板—库里职业生涯的第一个三双—然而戴维斯出手12次,投丢了11次,勇士队最终以132-102大胜快船。
11月,库里在布鲁克林的巴克莱中心表现出了同样的竞争力,在对阵杜兰特的首场比赛中,他在勇士队人员不齐整的情况下,得到37分5助攻7篮板。
德拉蒙德-格林上个月告诉我:“从比赛一开始,库里就全神贯注。”“实际上,在整个常规赛中,有一些比赛比其他的比赛更重要,我认为那场比赛就是其中之一。”
四年前,库里希望杜兰特完美融入勇士队的文化,库里认为他们会赢得几个冠军并一起打到退役。库里:“杜兰特是我们的兄弟。”杜兰特签约一个月后,库里在湾区组织了一次球队会议,那里有写着“超级恶人”的气球,这表明了球迷对杜兰特决定的强烈不满。在球场上,杜兰特可以打破勇士队的进攻体系来创造他自己的投篮机会,库里说:“对我们来说,杜兰特不仅仅是一个被雇佣来完成得分的人。”“我们真的试图把他融入到我们做事的方式中。”
但是,尽管赢得了两个冠军并三次进入总决赛,勇士队也无法逃脱外界的质疑。更重要的是,当出现问题时,球队会私下解决来取悦杜兰特。杜兰特在勇士队的第一个赛季,格林在勇士对阵国王的比赛中和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对此,在公众面前,格林和杜兰特都一笑了之,还说他俩第二天一起观看了超级碗。另外,对阵灰熊的比赛,勇士加时失利,在比赛关键时刻,库里和杜兰特无法决定谁来执行最后一攻,对此,球队私下对所有人表示:“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对于‘这是谁的球队?’这件事,我一点也不在乎。”库里说道。“直截了当一点,但是那些评论都是真实的。”不断地赢球解决了勇士队最初的矛盾,但勇士队的每一次训练都会被其他人拿来分析,球队的每个动作都会被批判,并且勇士队的每场比赛都会被一些人认为是对篮球的亵渎,这对杜兰特起初美好的想法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库里说:“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了解外界对此的关注到底有多大。”“此外,你需要对杜兰特来勇士队这个巨大的决定有更多的尊重,因为一旦他做出这个决定,你就会认为我们赢球是理所应当的...你没办法避免来自联盟中记者、其他球队的评论和一些其他的事情。”
2018年11月中旬,当德拉蒙德-格林,那个在2016年帮助招募杜兰特的人,在边线叫杜兰特离开这支球队时,事情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包括库里在内的许多人都认为,这件事导致了杜兰特休赛期以自由球员的身份离队。
“那个时间点也许就是表明了杜兰特下个赛季不一定会重回球队的时刻。”库里说道。“有很多干扰不断地跳出来,对此我们所有人都需要寻找问题的答案,包括杜兰特,以及许多以他的未来为中心的事情。而那时,我们所有人还在一起努力赢得总冠军。”
这场冲突爆发的几个月后,库里在纽约的机场跑道上收到了杜兰特要离开球队的短信,当时库里刚从他的亚洲行中返回美国,库里意识到他应该去纽约查看一下杜兰特的情况,杜兰特当时正在纽约,努力从右腿跟腱撕裂的手术中恢复。当库里到达杜兰特在曼哈顿的公寓时,两人开始回忆起了过往。他们谈论着在一起打球的日子,例如2010年的世界杯,当时库里和杜兰特第一次成为队友。随着聊天的不断深入,他们开始聊起了杜兰特休赛期的决定。“显然,我只希望你一切都好,因为无论怎样,作为一个成年人,当你面临一个如此重要的决定时,你只需要做你认为适合你的事情,我来这里不是来改变你的想法的。”库里说。“我希望杜兰特能够尽快回归赛场,希望我俩都能保持高水平,并且我们会保持联系的。因为在这个联盟中,事情发生的很快,改变的也很快。”
勇士队想办法把杜兰特的交易做成了先签后换的形式以便得到德安吉洛-拉塞尔。但由于汤普森赛季报销,随后库里和格林也相继受伤,又迎来了全球疫情,2019-2020赛季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赛季中期,勇士把拉塞尔交易到了森林狼,换来了安德鲁-维金斯和一些选秀权,但勇士阵容中的其他人都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球员和从未证明过自己的年轻人。
“他当时很沮丧。”科尔最近和我说。“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们有一些迷失了,那段时间对我们来说很不容易,当时,我们只想让球队行驶在正确的道理上,但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球场上,杜兰特的离开意味着库里要更多地承担起得分的重任—在有限的空间下。2020-2021赛季,库里的得分和出手数都达到了生涯新高,其中他场均得到32分,场均出手21.7次。球场下,勇士队要重新确立库里的领导地位。在前几个赛季,勇士队拥有像大卫-韦斯特、肖恩-利文斯顿、安德鲁-伊戈达拉这样的领袖,库里只需要做自己,而这个赛季,库里则需要成为球场上的首席执行官。
“很多时候,在我们投篮训练时,都会进行一些布置或讲一些对手常用的战术,我经常看到库里把年轻球员拉到一边并对他们面授机宜,”科尔说。“库里很少在全队所有人面前发表讲话,他会私下和其他球员沟通。他真的和每一个人都有一对一的联系,并且他从来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尴尬。我认为库里在不断激励队里的其他球员,并且是以一种非常健康的方式。”
库里在对阵篮网的比赛中的表现得益于他的领导力。乔丹-普尔—他的新秀新闻发布会在杜兰特宣布离开勇士的6天前召开,得了17分,而2021年的首轮秀乔纳森-库明加则贡献了一些精彩的扣篮。这是伊戈达拉的第18个赛季,他在第三节末端命中了一记压哨。球队的氛围又回来了,但更重要的是,在杜兰特离队的三年后,库里的勇士队表明了他们仍然可以做到这一点。
库里说:“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声明,我们是一个不同的团队。”“我们非常棒,我们知道我们是谁,我们知道如何击败联盟中最好的球队。”
2019年,在斯坦利-考克斯收到库里的短信时,他正在为他一年一度的捐赠物资活动做着最后的准备。说唱歌手考克斯,更为人知的名字是Mistah F.A.B.,每年都会为他所处的北奥克兰社区捐赠背包、自行车和一些日常用品。考克斯是在库里的新秀赛季和他相识的,考克斯很喜欢在奥克兰中心的场边看库里伟大的表演,但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我正在收拾一些东西。”短信上写道。
考克斯继续收拾那些他要在北奥克兰的第44号街区,百事可乐公园所捐赠的物品。然而,第二天早上他又收到了来自库里的短信。
“我还有10分钟到。”
过了几分钟,库里和他的老婆阿耶莎来到了捐赠活动的现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库里和考克斯一起参加了5v5的比赛并担任得分后卫。此时,孩子们都蜂拥而至,涌进了大门和球场。
“我对库里的尊重是至高无上的。”考克斯最近在他的服装店Dope Era中说道,这家店离勇士队以前的训练馆只有7个街区的距离。“我对库里的尊重超越了篮球。”
库里早期对于奥克兰的记忆是在杰克-伦敦街区,那时他在自己家的公寓下面做一个叫做“生活中的日常”的线上视频节目。库里在奥克兰中心度过了他的前十年,直到勇士队将主场搬到了大通中心。现在,库里已经搬到了旧金山以南几英里处硅谷郊区的阿瑟顿,但他与奥克兰的联系依然很深。
“我们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以及我对于自己成为一个NBA球员的一切认知都来源于身后奥克兰球迷的爱。”库里说。
但是,除了库里和奥克兰球迷长久而深沉的联系外,考克斯还有一个困惑。
“我曾经是蒙塔-埃利斯的粉丝。”
在库里被勇士队选中之前,埃利斯是湾区球迷最喜欢的球员这件事是广为人知的。埃利斯的得分爆炸力以及他和湾区球迷“We Believe(当年勇士队的口号)”所引起的共鸣让他深受当地球迷的喜爱,即便他的教练—唐-尼尔森并不觉得他是一个容易被执教的球员。
“他不是那种很容易被执教的球员。”埃利斯当时的教练尼尔森说道。“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来比赛,并且他不是很想改变这种情况。我一直告诉他,‘你具备成为双能卫所需要的所有条件,你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控卫,如果你能够学会观察比赛,你能轻松地拿到8或10个助攻。’”
因此,尼尔森,一个想要执教一支能够以快节奏比赛的勇士队的教练,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来自戴维森学院的一个神投手身上。
“上一个我见到的有库里那样技术的人是史蒂夫-纳什,”尼尔森说。“我曾经认为库里会成为下一个史蒂夫-纳什。不管怎样,库里的技术非常好。”
尼尔森在第7顺位选中了他未来的控球后卫,但是这位勇士的新人有着他自己的想法。
“库里觉得他可以和埃利斯一起打球,”尼尔森说。“库里说,‘我觉得我们能做到。’我曾经想交易掉埃利斯,留下库里,然后开始重建。”
即便在埃利斯占有大量出手权的情况下,库里仍然在最佳新秀的投票中获得了第二多的选票。但是那个赛季勇士队的战绩是26胜56负,在赛季结束后,尼尔森和勇士队分道扬镳。
“我本打算让库里成为一名全明星球员,”尼尔森说。“把球交给他,他会成为我最青睐的家伙,我本想围绕他建队,我真的觉得库里是一名很特别的球员,对此我非常笃定。”
三个总冠军和两次MVP证明了尼尔森的眼光。但在布什罗德公园的圣地上—考克斯说:“库里是我们的Rucker。”库里不再是超级巨星,而是“Delly Bo,”这是考克斯在认识库里不久后给他起的外号。(Delly来源于库里的姓Wardell,Bo,是当地人的一种用法,表示他们喜欢你。)库里已经成为了奥克兰的传奇,在一个被绅士二字定义的地区,库里在选中他的球队待了13年,尽管球队换了地址。此外,库里在当地贫困的社区建造了篮球场,他还在奥克兰的社区中心拍摄了广告,并使用当地人作为电视节目的临时演员。对此,利拉德说:“库里做的很对,当你真诚地待人时,别人就会为你的成就而喝彩,任何人都不会去支持一个假惺惺的人。”
2019年4月7日,当勇士队最后一次在奥克兰中心打常规赛时,库里鼓励大家最后一次在大通中心穿上印有“We Believe”标语的球衣,而勇士队也得到了联盟的特殊许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在奥克兰中心的最后一场比赛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库里说。如今,库里的工作地点转移到了更有科技感的大通中心,就在库里新家的不远处。但当库里在不同的地方追逐总冠军时,他的思绪常常被拉回到那些在奥克兰的日子。“我在球场上学到的一切,以及和勇士队一起走过的这段旅程,都建立于奥克兰,”库里说,“这有点喜忧参半,因为一切都在改变和进化。”
然后,Delly Bo(库里)做出了一个声明。
“我们应该每个赛季都安排一场在奥克兰进行的比赛。”库里说。
在12月份,鲍勃-麦基洛普带领他的球队赢下阿拉巴马大学,这场比赛结束没多久,他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上写了一条熟悉的话。
“教练,继续在街上睡觉。(Keep sleeping in the streets)”这条短信写道。
这五个词是来自传奇教练凯文-拉夫里的格言,麦基洛普在库里来到戴维斯学院的头几个月里向他灌输了这句话:“如果你想成为一名伟大的投手,你必须愿意睡在街上,你必须愿意被锁在房子外面。”
麦基洛普会在事情发展的不顺利时用这句话来安抚库里,麦基洛普最近通过电话告诉我:“换句话说,就是你需要放下一切。”
最近这段时间,库里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这句话的鞭策。随着本赛季NBA全明星赛的临近,勇士队取得了全联盟第二好的战绩,但是库里在进攻端的各项表现都是他职业生涯的新低。在球场外,他也同样需要调整,在结婚33年后,库里的父母决定离婚,在库里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人们都想看看他会如何面对家庭上的变动。在打破雷-阿伦的三分球命中纪录后,库里在勇士队的替补席拥抱了他的父亲,在几分钟后,库里又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通道中见了他的母亲并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
“在那样的时刻,我必须确保我和他俩分别在一起,不仅仅是这种事情。”库里说。“这就是我应对这件事情的方式,因为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很大的挑战。”
库里的父母一直都对孩子们的生活进行指导,作为一名父亲和丈夫,在自己的父母离婚近一年后,库里仍在努力应对新的情况。
“这对我来说的确很有挑战性,”库里说。“我可以表现得很生气,就像‘你们干了这种事’。我可以用这样的方式面对这件事,但这样的做法不是我父母教育我的方式,我现在有的冷静都是我的父母教给我的。”
库里对情绪的控制在他之前的NBA生涯中多次受到考验,例如脚踝受伤阻止了他火热的状态,以及在2019年手掌骨折,使他错过了很多比赛。“第一个医生说我需要休息四周。”库里说,“所以我当时就觉得,没事儿,我可以应对。”而第二次检查显示他需要手术,意味着为期四个月的康复。
2020-2021赛季,库里又一次以争冠为目标,尽管杜兰特已经离开,汤普森也遭受了赛季末的伤势。“莽撞的自信,”库里说。但现实是,虽然他的个人数据创下了职业生涯新高,但勇士队还没有达到赢得总冠军的水平。“我想,这给了我一个新的视角,”库里说,“这让我明白了做到我们曾经做的事情有多难,让我明白了我们应该努力的方向,以及重新做到这些事情有多么难。”
在上个月的大通中心,勇士队的一切都回来了。克莱-汤普森重返勇士队的阵容,这是自2019年NBA总决赛以来勇士队的球员名单上首次同时拥有汤普森、库里、格林、伊戈达拉。在汤普森因跟腱断裂的伤势而做康复时,库里曾邀请汤普森到自己的私人健身房做一些训练并一起玩一对一游戏,所以当汤普森在对阵骑士的比赛中,迎着三人的防守上演隔扣时,库里在边线欣喜若狂。赛后,汤普森表示:“库里是我的好榜样,我们俩一起干了很多事,比如一起拿总冠军,一起为美国队征战。一切都回来了,库里是篮球史上最棒的球员之一,能够作为他的得分后卫我感到非常荣幸。”
在库里的职业生涯中,他已经达成了很多成绩。在不到34岁的年纪,他已经拿到了足够多的团队荣誉(3次总冠军,连续5次打进总决赛)和个人荣誉(2届MVP,7届全明星,入选NBA75大球星,并即将迎来他的第8次全明星赛)。这些荣誉会伴随库里一生的时光。
库里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进入了另一个阶段,1月初勇士队在达拉斯打比赛时,他看到了德克-诺维茨基的退役仪式,他拍照,观看演讲,甚至梦想着在大通中心的街区永垂不朽。
“看到整个退役仪式我感觉非常酷。为一个球队打21个赛季,这意味着什么?我希望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也能够达到类似的成就。”
但是,随着几个艰难的赛季过后,勇士重返争冠行列,库里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再想想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库里在被问及他的目标是什么时说道。
这就引起了一个问题,他还能坚持多久?
“只要上帝和我的身体告诉我,我还可以继续。”
(伍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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