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到NBA圈中关系最铁的两个人,相信很多人都会想到詹姆斯和韦德的名字。据了解他们经常进行一些奇妙的互动,甚至不需要说话,就能理解对方的意图——他们的朋友曾对此发表意见:“这俩人就像双胞胎!”而没有人比加布里埃尔·尤尼恩更了解这段美国体育圈内最富盛名的友谊了——这位好莱坞女演员在2014年的8月30日嫁给了NBA球星德怀恩·韦德,婚礼中,尤尼恩和韦德玩性大起,在宣誓的舞台上模仿了韦德好友勒布朗·詹姆斯的独家庆祝动作,来庆祝他们的结合。但尤尼恩和韦德的夫妻关系依旧有别于詹姆斯和韦德的朋友关系。“如果我和韦德玩一些夫妻间的猜谜游戏,”尤尼恩说,“我觉得勒布朗·詹姆斯会比我知道得更多。”得知这个消息后,韦德笑着回应:“她说得没错,我和勒布朗的确很了解对方。”
迈阿密的美航中心球馆里,热火队在季后赛期间的常规训练已经结束了,但韦德依旧穿着训练服,在认真地做一些后期的工作。他心里清楚,即使自己没有及时离开球馆、参加球队的集体晚餐,也不用担心吃不到自己喜欢的菜——因为有勒布朗·詹姆斯在那儿盯着呢,就这一点来看,妻子尤尼恩都无法做到尽善尽美。“我的妻子不是很了解我喜欢吃什么,”韦德说,“但勒布朗很清楚,基本不会出现错误。”两年前,韦德、詹姆斯和尤尼恩一起在新奥尔良聚餐,尤尼恩就目睹了一个令她十分惊奇的事件:根据尤尼恩的了解,韦德一直厌恶吃鱼,但詹姆斯“自作主张”地为韦德点了一份黑鲈。“这就是我想吃的,”韦德在事后耸了耸肩,向妻子解释,“勒布朗了解我的喜好,所以没有问我,就替我点了黑鲈。”这样的故事让尤尼恩大开眼界,“韦德和詹姆斯的友情是千里挑一的”,两人之间维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双方都用真情实感在进行交流,不掺杂其他的负面情绪。詹姆斯和韦德的交流已经不局限于短信中的文字,他们甚至“不知羞耻”地互发语音、还频繁地在语音聊天中玩一些小游戏——韦德是这么解释的:“文字会束缚你的情绪,语音则可以解放我们的舌头。”在客场比赛期间,他们会住在对方的家里,而不是寻找旅馆——尤尼恩是这么解释的:“住在家里更加舒服,且能够保护自己的隐私。”他们经常进行一些奇妙的互动,甚至不需要说话,就能理解对方的意图——他们的朋友曾对此发表意见:“这俩人就像双胞胎!”
尤尼恩曾透露,韦德和詹姆斯的第一次见面算得上一场“美丽的邂逅”。2003年,在芝加哥举行的选秀训练营中,本土天才、来自马奎特大学的德怀恩·韦德坐在训练室中独自等待,恰好遇到了溜达进来的勒布朗·詹姆斯。在那个时候,他们的名气和江湖地位完全不同,勒布朗·詹姆斯是克利夫兰的超级高中生,比韦德小三岁,早已驰名江湖、几乎预定了状元的位置,他比韦德更高、嗓门更大、也更青涩。但他们也有共同点,都出身于美国中西部地区的破碎家庭之中,将篮球比赛视为摆脱厄运的契机,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家人改善生活。韦德回忆道:“那一周的时间里,我们开始关注对方,并且反复地交流一个问题——你想去哪支球队?”之后的事情已经被众人熟知,詹姆斯和韦德的交情并不能改变两人的生涯轨迹,他们奔赴不同的球队,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在不久前的东部决赛中,詹姆斯告诉记者,他常常和韦德谈论起双方在东部决赛对决的可能性,自己也很渴望和好兄弟来一次正面对抗。但热火在东部半决赛中不敌猛龙,“詹韦对决”与我们失之交臂。詹韦之间向来不缺乏故事:六年前,他们在迈阿密聚首,夺得两座总冠军,却招致了铺天盖地的非议;四年前,他们再度离开对方,詹姆斯回到家乡,韦德留守热火,再度成为了热议的焦点。“很多人认为我们是好朋友,因此无法在场上针锋相对,这是一个巨大的误会,”韦德说,“我和他都是联盟中最有竞争欲的球员之一。”“从小到大,我都和自己的兄弟们一起打球,”韦德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但我始终保持着竞争欲,恨不得每次都踹他们的屁股。”
但这种竞争欲和“踹对方屁股”的方式并不能得到广泛认可,人们依旧相信詹姆斯和韦德之间的友情高于比赛。正因如此,热火队总经理帕特·莱利向来不赞赏詹韦之间的友情;TNT电视台的解说员巴克利和肯尼·史密斯会频繁地指责勒布朗·詹姆斯在今年三月份的决定(和韦德共同训练);骑士主教练泰伦·卢在同时期指责詹姆斯不应该在一场惨败的间隙和韦德欢声笑语;大部分的球迷依旧认为,詹姆斯和韦德的友情是他们互相竞争的阻碍,不是体育竞技应该有的样子。如果你对这样的关系抱有厌恶的态度,那么塞德里克·麦克斯维尔会成为你的忠实伙伴。这位退役的凯尔特人前锋曾获得两次总冠军,1984年的NBA总决赛中,他和湖人队的詹姆斯·沃西产生了冲突,用双手完成了一次足以令沃西窒息的防守动作,成为了体育史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对抗场景之一。如今,60岁的麦克斯维尔成为了一名广播员,四月份在波士顿的一场比赛中,凯尔特人队对阵热火队,他毫不收敛地公开表达了自己对詹韦友情的厌恶:“这让我感到恶心,它打破了自然法则。你能想象,一群狮子会聚集起来对付一头长颈鹿吗?”麦克斯维尔师承红衣主教奥尔巴克,他秉承了那个年代的铁血作风,认为现代的球员们逐渐磨平了自己的棱角,和比赛的对手进行友好的社交。但这些老一辈的球员们不得不承认,现代的球员们不再将对手视为死敌,这已经深深扎根在了每个人的心里,不仅仅是一个社交的策略,更是一种处世原则、一种流行文化。那个带有军国主义气质的、严格区分盟友和敌人的时代早已终结,且不再复返。“憎恨对手并没有什么问题,”麦克斯维尔说,“憎恨是一件好事,我们这些1980年代的球员,从来不会把对手当成朋友。”但现实并非如此,没有人愿意生活在一个充满血海深仇、带着敌意打球的联盟之中。
1986年,联盟中最经典的“敌对二人组”拉里·伯德和“魔术师”约翰逊决定共同拍摄电影,打破了麦克斯维尔口中“1980年代的法则”。回到场上,伯德和约翰逊依旧是充满竞争欲的对手,并没有因此导致比赛变质。“那实在让人震惊,”麦克斯维尔回忆,“感觉就像球队里出了一个叛徒。”帕特·莱利是当时的湖人主帅,他的执教风格是典型的学院派,素来以“铁血”、“粗暴”著称,自然也对此事感到鄙夷和愤怒。在麦克斯维尔口中,1980年代的篮球比赛充斥着憎恨的情绪。图片来源:ESPN多年以后,帕特·莱利成为了热火队的主教练,他依旧信奉着1980年代的传统习惯,向球员下达指令:一旦出现搀扶对方球员的行为,就罚款1500美元。“大部分人很难理解,一名争强好胜的球员怎么能做到在场上保持友善,”曾和詹姆斯、韦德在热火做过队友的骑士队前锋詹姆斯·琼斯说,“他们认为,友善态度和保持竞争欲是一道单选题。”那些激进的球迷会很喜欢30年前的比赛风格,他们将前几年的热火称为“兄弟篮球”,并嗤之以鼻,心中对充满负面情绪的老式篮球风格充满向往。“那个年代里,球迷们会聚集起来,在赛前对着对方球队的大巴车咒骂,”麦克斯维尔说,“来访的球员们会在场外面临更多的压力,远胜于场内的比赛。”
那时候的球迷们能够接受主队球员轻易更换队服吗?NBA的球队们会阻止狂热的球迷表达内心的愤怒和憎恨吗?“绝对不会,”麦克斯维尔笃定地说,“如果你和对方的球员产生了交流,就会被整个更衣室孤立,球队会有各自的评价体系,来判断自己的球员是否忠诚。”许多球迷渴望看到主队的球员们和自己一样忠诚和热情,为了捍卫球队的尊严而拼命战斗。麦克斯维尔也一再声明,希望球员们不要过于注重球场上的礼仪。但这些都是幻想,虽然球员们希望借助球迷的力量来激发斗志,但球赛的核心依旧是球员自己,观众不能决定一切。因此,韦德和詹姆斯依旧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排列优先级:家庭、朋友、自主决定权,之后才是比赛的胜负。这样的排列顺序也许会和雇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雇主和球迷们常常会被球员迷惑,他们向周围的人展示了一个虚假的形象:自己的职业比私人生活更加重要。“你们讨论的是一对联手四进总决赛的搭档,”韦德说,“我和他的职业是相同的,我们需要了解对方、共同承担起球队领袖的责任。当他离开时,我们怎么可能互相嫉恨?这样的假设太愚蠢了!”
事实上,和过去的NBA相比,两人的职业已经完全不同了。2016年的NBA已经成为了庞大的经济体,和1980年代的NBA天差地别。拉里·伯德曾是1980年代的球员,如今成为了步行者队的老板,本赛季,他为球队的主力控卫乔治·希尔付出了800万美元的薪水,而超级巨星、传奇前锋拉里·伯德整个生涯的薪水都不满800万美元。而厌恶兄弟篮球的麦克斯维尔也只能感叹自己没赶上好时候。“在1980年代,我就像是球队监狱里的囚犯,”他坦然承认,“所谓‘自由球员’,并不是真正自由的。”麦克斯维尔主动讲述了一个发生于1980的故事——距离“无限制自由球员规则”的出现还有八年的时间。凯尔特人主教练奥尔巴赫用威胁的手段逼迫步行者队废止了麦克斯维尔的合同,要求麦克斯维尔的经纪人将旗下球员签到凯尔特人队中。“我们的手上始终有一个镣铐,”麦克斯维尔说,“红衣主教(即奥尔巴赫)可以四处威胁其他球队,得到他想要的队员。”和帕特·莱利的喜好相反,如今的球员们开始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图片来源:ESPN到了如今的联盟,像帕特·莱利这样的铁腕教练也只能目睹勒布朗·詹姆斯在骑士队拼凑起一套阵容,自己只能徒劳地感叹时代变化、埋怨球员权力过大。莱利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兄弟篮球的受益人,借助詹姆斯和韦德的合作拿到了两座总冠军奖杯。虽然勒布朗·詹姆斯公开地展示了和韦德的友情,但骑士主帅泰伦·卢也没办法就此事惩罚詹姆斯,只能接受球队核心的个人行为。
在1980年代,人们很难想象一名球员能像詹姆斯那样拥有无上的权威,足以让身价亿万的富豪屈居其下,按照他的意志行事。凭借篮球运动员的身份,勒布朗·詹姆斯已经和耐克签下了终生合约,其身价和影响力足以匹敌球队背后的老板。“球员不应该操纵整个系统,”麦克斯维尔说。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雇员不应该拥有雇主的权力。詹姆斯和韦德的友情在一系列重大事件中不断升温、并令世人皆知。2006年的篮球世界杯中,美国男篮组建了一支年轻的球队,球队成员包括韦德、詹姆斯和他们未来携手的好兄弟克里斯·波什。2011年的总决赛失利之后,勒布朗·詹姆斯陷入迷茫之中,在家里呆了足足两个星期来思考未来,最终,他和韦德促膝长谈,解决了球队进攻端的球权分配问题,热火得以连夺两冠。在询问詹姆斯和韦德友谊加深的关键点时,尤尼恩则给出了不同的回答,两人友情的转折点并非摆上台面的大事件,而是一些生活中的细节。“那时候,韦德刚刚打赢了和前妻的官司,赢得了儿子的完全监护权,”尤尼恩迅速地做出回答,“他需要一个完全值得信任的人,能够共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压力,帮助他从生活的剧变中顺利地走出来。”韦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扎伊尔14岁,小儿子齐恩9岁,两个小家伙和他们的詹姆斯叔叔关系紧密。詹姆斯也有两个儿子,分别是11岁的布朗尼和8岁的布莱斯,他们自然也和韦德十分亲近。2011年三月,韦德和前妻的“复仇之战”终于进入尾声,而詹姆斯在这一阶段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他和韦德的两个儿子在电话中保持沟通,旁观他们在学校里的篮球比赛,接替韦德来担任“父亲”的角色,帮忙照顾两个孩子。詹姆斯和孩子们的交流话题包括晚上的睡眠时间、学校的课程安排以及早上交通拥堵的情况,涵盖了生活的各个层面。“求胜欲会驱动他们准时到校,”尤尼恩说。这些谈话让她意识到,即使是一些看似没有营养的话题,也能对孩子产生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每个人都希望拥有一个无私的朋友,”尤尼恩说,“我们需要得到周围人的关心和爱,希望找到一个能说出内心深处秘密的人,希望在交流沟通时不涉及任何条件和利益。对韦德而言,詹姆斯是一个难得的挚友,愿意无私地付出、无条件地提供帮助。”
去年夏天,韦德和詹姆斯在香蕉船上游玩的照片被拍摄下来公诸于众。“听我说,”韦德说,“任何一个坐香蕉船的人都会很开心的!”根据狗仔队提供的照片,德怀恩·韦德、勒布朗·詹姆斯和快船队球星克里斯·保罗都坐在香蕉船上——还有韦德的妻子尤尼恩,他们在巴哈马群岛度假,玩得非常开心。尤尼恩是设计这趟旅行的人,她还邀请了尼克斯的球星卡梅罗·安东尼,但没有成功。虽然安东尼没有参加这趟旅行,但这四位球星的组合依旧被反复提起,他们已经在策划下一次集体旅行了。“我的身边没有那么多能够坦诚相待的朋友,”韦德说,“当我们四个人在一块儿时,没有任何交流的压力,我不觉得生活中还会有更多这个级别的好朋友出现了。”三位来自不同球队的超级巨星,共同坐着香蕉船度假。图片来源:ESPN我们常常在剧中看到这样的场景,金钱会成为破坏友谊的导火索,诱发许多问题。2014年休赛期,韦德选择跳出合同,他本能够在剩下两年的时间里领到4200万美元的工资,却主动选择放弃合同,帮助球队腾出薪金空间,为签下詹姆斯做准备。7月,韦德和詹姆斯一起从拉斯维加斯坐私人飞机到迈阿密,外界纷纷猜测这是两人即将继续携手战斗的信号。但詹姆斯选择了回到克利夫兰,而韦德重新签了一份总价3100万美元的合约,损失了足足1100万美元。这样的变故破坏了两人的友谊吗?答案是,没有。“当时的流言令人愤怒,”尤尼恩在近期告诉记者,“韦德的确承受了经济损失,你觉得他很愤怒?你觉得詹姆斯抛弃了韦德,选择了更年轻、更有潜力的欧文和乐福?事实是这样的,韦德的好朋友希望回到家乡,韦德绝不会对詹姆斯施加压力,他们能够互相理解对方的需求。在那趟飞机旅行中,我相信我的丈夫很平静,詹姆斯也绝不会有什么愧疚的情绪,因为这是他们共同做出的选择。”
韦德意识到了自己球队面临的困难,因此他选择承受千万美元的经济损失,就像他在2010年做得那样——为了招揽詹姆斯和波什,韦德降低了自己的年薪。“我想要跳出合同,所以我就这么做了,”韦德说,“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球队的未来,希望腾出更多空间来帮助球队招兵买马、冲击冠军,就像我们现在做得事情一样。只是因为勒布朗选择离开,人们才会从其他视角来看待这个问题。”许多人也没有关注到另一个消息,就在詹姆斯和骑士签下新合同的一个月之后,他就前往迈阿密,在没有得到提前通知的情况下,参与了韦德的秘密婚礼。“詹姆斯当然是婚礼中最早到的宾客,”尤尼恩说。婚礼的现场有些尴尬,到场的还有热火的总经理帕特·莱利、老板阿里森和主教练斯波尔斯特拉,但韦德需要好朋友的到来,韦德的孩子们也需要看到自己的詹姆斯叔叔。许多人都在想方设法地找寻证据,来证明詹韦之间的关系破裂,但他们都找不到任何机会。尤尼恩和詹姆斯的妻子萨瓦娜·布林森为自己的丈夫们取了两个可爱绰号,分别是“Celie”和“Nettie”。“詹姆斯的生活中也很少出现特别亲近的朋友,”韦德说。当他们都变老的时候,韦德叔叔一定会向孩子们传授技巧,教会他们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延长运动寿命、以及消减自己的社交圈。“当勒布朗·詹姆斯年满三十后,他变得更加成熟了,能够更好地理解我说的话和想要表达的意图,”韦德自豪地说,“我们因此变得更加亲近。”尤尼恩的心里一定有一个紧迫的问题,想要从丈夫口中得到答案。无论是面谈中、短信里还是语音消息里,都没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韦德和詹姆斯是否向对方说过“我爱你”这句话?“如果你听到韦德说了L开头的单词(LOVE),”尤尼恩说,“请立即告诉我!我想知道具体内容!”当然,没有人会把这件事情当真。当詹姆斯在赛季中期飞往迈阿密和韦德共同训练时,他们共的司机大卫·亚历山大拍下了一段小视频,纪录了詹姆斯和韦德训练的亲密场景。这段视频迅速流传开来,成为了几位退役名宿模仿的对象。“来吧,兄弟,”在查尔斯·巴克利的腋下跳完一支舞蹈后,肯尼·史密斯说道,“下面轮到你了!”
詹韦之间的确感情深厚,但这和爱情并不一样。当韦德被问及两人之间是否说过“爱”时,韦德果断否认了这个说法。“这和夫妻之间的感情不一样,”韦德解释道,“我们不可能像夫妻一样面对面看着对方,并说出‘我爱你’这样的话。”停顿了几秒后,韦德又话锋一转。“你们都知道,我和他互相爱着对方,”韦德说,“男人之间的感情是不应该受到质疑的,只要我们都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没问题。所以我们的确给对方取了昵称、说过‘我爱你,兄弟’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好到了这个程度。”在经历了13年的职业生涯之后,这对好朋友已经开始规划篮球生涯结束后的人生。“我们总是会讨论,‘当我们不打篮球的时候,我们该做些什么’,”韦德说,“虽然我们为不同的球队效力,在球场上竞争,并从中获得乐趣,但我们的生活不止于此。”“体育竞技中不应该谈‘忠诚’,”尤尼恩说,“这只是一个商业行为,我们应该忠于自己的生活,那是比赛之外的事情。在赛场的喧嚣过后,留在我们身边的就是这些好朋友和亲人,许多球员在退役后孤身一人、形单影只,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的确有许多球员执着于在赛场上取胜,他们对自己的主队无比忠诚,也没有在退役后面对孤独和寂寞,尤尼恩描述的场景只是个例。但对于詹姆斯和韦德而言,他们并不在意外界的流言蜚语,始终坚定自己的人生信条。他们绝不会选择憎恨对手,而是用L开头的字母来表达感情。他们会珍惜自己身边的挚友,而不是被商业伙伴所牵绊。他们就像一对从小长大的兄弟,在球场上互相追逐,争着踹对方的屁股,却在场外有着无比真诚而牢固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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