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县环保局 沧县环保局长被免职:因站错队

2013年4月8日，“新闻1+1”完成“红人”红牌。主持人白:观众们好，欢迎收看新闻1+1直播。河北省沧县某地下水呈红色，当地环保局长解释说，红豆开水也会出现这种情况，迅速让自己在网络和媒体上成为名人。但4月5日，他被当地有关部门给了一张红牌，免去了环保局党委书记的职务，并建议免去环保局局长的职务，但应由当地人大做出最终决定。红水，红豆，“红人”，红牌，结束了吗？下一个该给谁红牌，这样我们的生活就不会再有红水了？今天我们继续关注。解说:这几天，河北省沧县环保局局长邓联军因为一个不合逻辑的比喻，成为舆论批评的对象。作为一名环境保护主任，他面临着影响数百人生活和健康的严重污染。他为什么要发表这样的声明？最后我们没有等当事人的解释，苍县县委的一个决定来了。解说:河北省沧县县委常委会决定免去邓联军沧县环保局党组书记职务，并提出免去其环保局局长职务，提请县人大常委会审议。除了邓联军的处理，小朱庄村的红色地下水污染有多严重？舆论比较关注。沧县政府还邀请了环境保护部和清华大学的环境专家对小朱庄村周围九个地点的水质进行采样。解说:检测结果显示，小朱庄村养鸡场井水中苯胺含量为7.33毫克/升，超过饮用水标准0.1毫克/升70多倍。新建排水沟坝难度较大，苯胺为4.59mg/l，比2mg/l的排放标准高出一倍多。清华大学环境系张晓建教授:我们来自那个污水沟，那里的土壤和残液浓度都很高。肯定是超标了，这是多年的老问题了。评论:对于当地的水质，采样和检测工作仍在进行。但邓联军的红豆论，在已经获得的数据面前，已经破局了。沧县环保局局长邓联军:红水不等于劣水。你有红色的水，因为物质是那种颜色的，对吗？比如我们放一包红豆在里面，可能也是红色的吧？我们做的饭也可能是红色的，不代表不达标。解说:环保局长被处理，作为新建化工厂的第一责任人，其负责人最终道歉。建信化工执行副总裁陈:我代表公司对给村民、社会和政府造成的影响表示歉意。评论:但这是迟到的道歉。就在几天前，面对记者的采访，陈向发了一个誓。陈:我们工厂没有污水。记者:没有废水？陈:我们把产生的废水拉到污水处理厂。记者:环保部门来的时候，你的检测结果是什么？陈:每年环保部门都会检查我们的达标情况。评论:调查数据说明了一切。面对小朱庄村污染的现实，建新化工厂负责人表示，目前企业正在拆除工厂的生产设备，公司不会在这里制造任何污染产品。并承诺公司将全额承担周边环境治理所产生的费用。组织当地人员抽取排水沟中超标的水，用土筑坝。对于此事，沧县环保部门承认监管不到位。沧县环保局副局长韩:从我们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可能没有科学地安排检查点。此外，检查时间不长，可能会出现监管不力、企业过度排放等现象。评论:沧县政府还表示，将在全县实施环保三查实施方案，开展全县调查工作，控制环境污染。马岭小朱庄村村民:希望能好好对待。我们会好好对待的。对于后代，我们不会一直担心喝这种水。主持人:免除官员，为什么这张红牌会照在环保局局长的“红人”身上？是因为红水还是红豆，也就是说，是因为他说错了话还是做错了事才撤官？在免除他的过程中，这一点没有说清楚。按理说，我们应该明白他做错了。作为环保局局长，应该辞退他。然而，在他说出这些引起公愤、让网民和媒体感到极度不满的话后，他很快被撤职。显然，因为他说错了话，他丢了工作。其实你这么想的话，我觉得我们另一位同事说的这些话，可能有助于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张天蔚说:“红色的水不一定是不合格的，红豆在烹饪时也是红色的。从纯逻辑的角度来看，这句话没有错。公众的愤怒源于“正确的”形式逻辑背后矛盾的情感逻辑。请注意张天蔚说的话。这位官员离职不是因为他说错了话，而是因为他站错了队，没有和人民站在一起。“这是张天蔚的理解。但换个角度想，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真的要特别感谢红人说红豆这么精彩，是一个震撼人心的演讲。没有这样震撼又精彩的文字，很难达到现在关注的效果。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其语言极其荒诞错误，但却达到了他的作品即使特别优秀也未必能达到的效果。为什么这么说？县委、县政府对此高度重视，已开始进行废渣废料处理、调查取证等工作。鉴于最新情况，我们将在河北记者站连线我们的记者蒋倩。你好，蒋倩。钱江记者:你好严嵩。主持人:大家关心的最新情况是什么？钱江:应该说，就像你说的，当地政府确实很重视。就在十分钟前，我让他们确认专家组的方案。他们还在开会，正在积极做这件事。现在我也知道，我们从片子里看到的，是切断污染源的第一步，已经进行了，污水目前差不多已经抽完了。下水道里被污染的土壤现在正慢慢地被运送到外面。第二部分是确定地下水污染。在我们看到地下水之前，他们取了9个样本，我们还宣布有几个超标。现在他们想扩大确定污染的范围，也就是说，取样的范围将是三四十个。扩大这个范围之后，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污染严重的地方。三是恢复土地进行综合治理。经过专家组的意见，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的土地污染已经确定了，那么如何处理呢？最重要的是，最好的办法是重新种一些树，就算是农作物，也要评估一下继续种植农作物是否足够。想种就不要种可以吃的作物，尽量种一些进口少的作物，比如棉花。这是目前的进展。此外，当地政府还告诉我们，他们将监督相关企业，无论如何，他们必须将土地管理到最佳状态，严嵩。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谢你，蒋倩，给我们带来了最新的信息。红人炸了，给了红牌，但红牌就此打住了吗？毕竟红水还在。特别让人担心的是，不仅是沧县，全国很多地方的红水河背后的逻辑和链条也在。红牌应该怎么亮？接下来我们会继续关注。评论:昨天，环保部和清华大学的环保专家公布了小朱庄村水质的初步检测结果，其中鸡场井水中苯胺含量超过73.3倍。朱秀江沧县小朱庄村民:听说污染最严重的是超标70倍，污染最严重的是鸡场，大概一公里远。我觉得最重的地方应该在工厂周围。解说:面对红色的井水，村民们已经向有关部门举报多年，等待的是今天的结果。沧县朱君宝小朱庄村民:他不会给你任何结果，因为之前都是合格的，然后要么没有结果。我只是说我有资格，但我不知道我有多资格。这个测试不一样。解说:小朱庄村村民告诉记者，从90年代中期开始，他们发现村里的浅井开始变红。20多年来，他们一直自己采集水样，送相关部门检测，或者向上级汇报情况，但始终没有得到真实的结果。朱:环保局说排放合格的时候，我们普通人是没有办法检测的。我们普通人靠直觉。它让我喘不过气来，所以你可以说它合格。沧县小朱庄村民朱:我父亲带着这些东西去过环保部。环保部向省政府发函求助，省政府向沧州市政府发函求助。后来他们检测水合格，就结束了。记者:你是不是又拿着这个报告向上级汇报了？朱:他说水质是达标的。带在身边有什么意义？说明:为什么村民被告知这20年水已经达标了？面对化工厂的污染，除了越钻越深的井，为什么当地政府没有采取有效措施？小朱庄村村民:出来就掐你一会。夏天他们根本不敢开着窗户睡觉。房子里电风扇开着空，就这样。解说:在只有800人的小朱庄村，多年来一直有香料厂、油漆厂、电镀厂等污染企业，其中造成水污染的河北建新化工有限公司沧县分公司建于1988年。据村民称，新化工厂建成后的23年里，红色污水从未排放过，即使在2011年停产后也是如此。此前，建新化工厂负责人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此予以强烈否认。陈:红色的水，这条河从我们身边流过，但是这水是从上游来的还是我们的？说明:一个污染企业，为什么污染二十年都停不下来？还能通过当地环保部门的标准验收？一个800人的村子里有30个癌症患者。这和水污染有关吗？如何开发下一个治理？需要面对一系列的问题。主持人:红水不能被“红豆烧水”这种触目惊心的语言所支配，因为毕竟有机会。你想想，如果主任讲的不是很好，或者基本上没有回应，那就没发酵那么多，治理速度可能也没那么快。说到底，要控制这种红水，还是要靠红牌，红牌是由法律、监管、科学来治理的，画出这样一条不可逾越的红色底线。情况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应该如何更科学的对待当地的村庄？接下来，我们将联系一位专家。这是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水利科学研究院院长、水资源研究所所长王浩。你好，王主任。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水利科学研究院水资源研究所所长王浩:你好，白。主持人:根据你目前的评估，因为这件事可能已经持续了20多年，当地专家正在给出建议，比如植树种草等。你最好的建议是什么？王浩:嗯，因为地下水和土壤的污染，处理成本很高，过程很慢，需要几十年才能恢复。一般最好的方法是生化处理，即微生物降解逐渐恢复正常，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种树种草没多大作用。主持人:你介绍的那个其实是很科学的说法，但是成本高吗？如果你能用一种普通人听得懂的语言，你就可以再次科普了。王皓:现在要控制这个。反正十家化工厂这几十年的产值都不够。这一点很清楚，就是化工厂这20年可能有盈利，但是要收回由此造成的环境成本需要30年，要多花十个钱。主持人:也就是说，一个是时间成本，一个是真钱成本。你说的降解是要用化学和相关手段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吧？王皓:没错，所以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不改变生产或发展方式而追求GDP不仅不可取，而且单纯追求GDP也会造成巨大的环境和生态成本。主持人:是的，你的1: 10，包括30年，给了你一个启示，但我想在这里再和你确认一下。刚才我们记者连线的时候，他说当地也有建议，包括种植植物，种植棉花。从你的角度来看，我的分析还是只是一个治理表，甚至是一个外观，让大家觉得我在工作，但是，甚至很一般？王皓:没错，这件事一定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要举一反三，深刻反思。因为现在这个小朱庄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窥豹。因为现在地下水污染很严重，一个是化肥农药，一个是畜禽养殖，一个是垃圾渗滤液。这三大污染源造成了氨氮、硝酸盐和亚硝酸盐的严重污染。在这方面，整个地区都应该得到治理，因为根据国家水资源调查和评价，我们大平原的197万平方公里的地下水含水层。主持人:接近我们整个陆地面积的五分之一。王浩:对，我们整个平原地区。由于地下水是平原地区再储存的良好水源，对地下水含水层的整个平原覆盖范围进行了监测，覆盖面积为197万平方公里。结果呢？太湖流域92%被污染，辽河流域85%被污染，海河流域76%被污染，淮河流域68%被污染，都是地下水超标。对于最发达的太湖地区，该地下水属于四类五类，不能统一引用。主持人:好吧，你其实是这么说的。接下来还要继续关注，因为不仅要关注河北沧县的问题，还要关注我们每个人的生活环境。同时，我想在这里再次引用。我想把王浩导演刚才说的这句话引申一下。也许从某个角度来说，现在很多人想到的方法是在这种被污染的地下水中快速种树或种棉花，或者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是另一种急功近利，是一种画青漆的行为。希望还是要从根本上做，今天能欺骗自己，明天骗不了子孙。来，那就关注我们和子孙后代的未来地下水。解说:像建新化工厂这样的企业有多少？同样在距离沧县200多公里的河北省元氏县，媒体也报道了村民因受化工厂污染地下水而被迫买水十年，小麦产量大幅下降。高树明任庄村民:原来不长。他们倒完酒后没死也没多久，假装还活着。解说:浅层地下水被污染后，元氏县曾经为村民打了5口深井饮用水。虽然当地水务部门检测后表示水质达到饮用标准，但谁敢喝这种水？记者:这水可以喝吗？当地村民:没人能喝。记者:不能喝酒。当地村民:哦。记者:喝酒后发生了什么？当地村民:咸，有胃病。记者:喝了拉肚子？当地村民:早年苦恼，不敢吃水。评论:地下水污染形势严峻。根据2011年发布的《全国地下水污染防治规划》的初步判断，我国地下水污染正由点带面，由浅入深，由城市向周边扩散。记者: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广东省五华县创生化纤公司的污水沟里。从这个位置，污水通过一条道路和这条管道从企业的厂房排出。李玉田水寨镇三坑村村民:都是碱水，庄稼全死了，荒无人烟。是从创生化纤流入的水。评论:就在一个多月前，国土资源部下属科研机构初步完成了一份六年的调查报告。他们对华北平原地下水质量和污染进行了深入调查，结果是华北平原浅层地下水综合质量普遍较差，几乎没有地下水类型。只能直接消耗22.2%的地下水。其实这份报告的数据还是保留的。由于采样有限，只能大致反映华北平原地下水污染趋势。净化已经渗入深层的地下水污染需要1000年。这是中国公共环境研究中心主任马军的意见。需要一千年吗？我们这一代人没有机会被验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地下水污染控制是极其困难的。主持人:千年这个数字太遥远了。我们还是要从现在开始面对这种地下水污染，抓住每一分钟。看一个数据，2011年全国200个城市的地下水水质，结果极差和差加起来超过了55%，这就是我们目前的情况。接下来继续联系王浩导演和王导演。我注意到我们的地下水污染防治规划有一个到2020年全面监测典型地下水污染源的目标，但我们也注意到原定于2016 空的气溶胶霾PM2.5提前并加快了，那么地下水污染源监测是否可以加快？王皓:提速还是比较难，但是现在就要开始。地下水质量和数量联合监测的成本也相对较高。之所以耗时，是因为它是无形的、不可感知的，或者说它需要在2020年之前建立在所有的检测网络中。主持人:除了这项工作，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你最想醒来的是什么？王浩:我最想提的是，地方领导要负全责，全国要尽快进行地下水污染普查和评价，找出所有主要污染源。因为现在整个地下水污染情况都在肆虐，一个是从城市向农村蔓延，一个是从点向线蔓延。一种是从浅层地表向深层地下扩散，另一种是从单纯的无机污染向无机有机复合污染转变。这种情况很严重，这对普通人的健康也很重要。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谢王主任的介绍。由于时间的原因，我今天就讲到这里。但就在刚才，王所长的最后一句话，相信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同感。这不仅是地下水污染的问题，更是科学数据的问题，是每一个中国人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