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路通 “三年无改于母之道”

“三年内没办法换成妈妈”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我妈妈已经离开十年了。

子曰:“父在观其志，父不观其行。三年来他一直没有改变对父亲的方式，可谓孝顺。”对母亲最好的纪念就是不忘母亲的美德，永远不忘践行母亲抓耳朵时告诉我的简单道理。

第一，人穷，有野心

小时候留给我最深刻的童年印记就是一个字——“穷”。父亲在外打工，母亲在家打工，常年忙碌，但最后还是挣不到足够的饭吃。记得有一年春节，好像快过年了，家里没钱买几斤白面包吃饺子。没有办法，老父亲只好硬着头皮向大队会计借了20斤小麦。

那时候我家平时吃的喝的基本都是纯“地瓜宴”——什么地瓜汤，地瓜干，地瓜苗，地瓜饼，地瓜馒头，地瓜窝头，地瓜煎饼，地瓜馒头，地瓜面...而制作红薯面又可分为在多孔滤网上蒸面、用漏斗漏面、用开水煮面。那时候的红薯还没有现在的干面条。吃久了，人的胃就会发烧，吐酸水。

我家不仅穷，还背负着沉重的政治负担。每次父亲的政治命运决定了，或者政治运动来了，人们就拿我爷爷的历史举例，说他的历史不清楚。我父亲自杀了。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1974年父亲批林批洞的时候还在被批。

也许，因为家里遇到过这样的生活经历，我妈特别强势。她从小就教育我们，人不应该短命。父亲把我三个兄弟的名字取为“勇敢坚强”，这无疑寄托了他父母对我们兄弟要有野心的强烈期望。

人穷志大，这是母亲留给我最持久的精神力量，激励我在生活中奋斗。

第二，人不能在背后戳脊梁骨

那时候的人，似乎一天到晚，一年到头都在为填饱肚子而奋斗。人的日常话语系统，说白了就是离不开那张嘴。即使是人们关注的道德生活，对一个人的基本评价，也离不开下地干活和吃饭。

村里的长辈和正派的人特别看不起他们。

一个两个大手大脚不缺胳膊少腿的年轻人，就是不想下地干活，整天无所事事，懒于做事，今天喝醉了。在村里，人们称这种人为二流子。

还有另外一种人，三只手。白天瞎逛，看着家养的鸡，看着家养的鸭，晚上瞎逛，趁着天黑，人家不注意。在村里，人们称这种人为懦夫。

说到底，当时的人看不起不爱劳动的人，看不起偷鸡摸狗的人。这两种人，在村里，经常被戳脊梁骨，作为学习不好的典型。

村里一个人在村里混着走在前面的人被后面的大家伙指着头都抬不起来。

我妈经常跟我们兄弟说，做人不能让人戳脊梁骨。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做人最简单的基本原则。

第三，上班不能玩强奸磨

我妈妈很坚强，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田间。那时候无论是参加集体劳动，还是自己种地，她从来不珍惜体力，以做一个真正的工人而闻名。

有努力的人，自然也有不努力的人，也有玩脏滑的人。

当“玩强奸”无非是劳动，他不出力，出力少，忽悠别人多出力；冒险，重活，累活，捉弄别人，这个原因，那个原因，躲得远远的。

对于“滑”的人来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当时总有一些聪明人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劳动开始一段时间后，他们去回应自然的召唤，徘徊了很久没有回来；还有，你没干几个快刀斩乱麻，就喊着要烟；还有，开始工作之前，弄一壶水喝半天。

妈妈平时工作，最看不起这种奸滑的人。她说这种人看似很脱俗，但谁傻，能忽悠人一会儿，能忽悠人一辈子。时间长了谁看不出来，谁愿意和这些人合伙？

我不能在工作中变得狡猾。这是我妈留给我最珍贵的法宝。

第四，邻居应该互相帮助

今天的年轻人，没有经历过，无法想象。对每个家庭来说，当时柴火都很紧缺。

就我记忆所及，我学会了和妈妈一起工作，就是帮她捡柴火，烧火，做饭。而拾柴成了我童年劳动的主要内容。看着自己收集的柴火越来越多，是我最骄傲、最快乐、最充实的事情。过了几个月，就堆成了一小堆柴火。我经常因为这个得到身边叔叔阿姨的赞。

我清楚的记得，每年夏天，赶上阴天雨天半个月，最头疼的就是没有干柴烧。因为不可能家家户户都存那么多柴火。邻居借柴火互相烧火是常事。这时候我妈就会说:“谁帮过我们？去看看有没有柴火。如果没有柴火，尽快送一些。”。

当时邻居住在一起，你家做饭没有醋，我家做饭没有盐甚至油。互相向邻居借钱是常事。虽然穷，但是他们日复一日的互相帮助，可以尽情享受。

我记得，每到过年的时候，我妈都会和我们的兄弟们说说话，我们家有难的时候是他们帮了我们，你长大了，别忘了别人。

互相帮助，不忘感恩，是我妈从小给我留下的人性最宝贵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