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铁专家 【讲述】赵德三：从平度走出的民国铁路专家

□今日平度/口袋平度/中国平度网记者谭

赵德三(1873-？)，原名宣堂，又名孟实，平度人，曾任金浦铁路局工务部主任、金浦铁路北段代理总工程师、吉焦铁路局局长、汴罗铁路局局长、秦龙渝海铁路主管。1922年6月，任北洋政府交通部路政司司长。1923年1月1日，他从日本人手中接过并签署了《吉焦铁路资产登记簿》。他是潍坊著名画家刘嘉颖的弟子，当时住在艺术园里。1924年，他编纂了《接管胶州铁路》(北京京华出版社印刷版)。

生于平度，少年时离开家乡，为外国传教士放牛，当过厨师，为年轻人努力学习，成为工程专家。从日本接管铁路的何是第一任主管，在北洋政府交通部的路政管理中占有重要地位，其政治声音传得很远很广。他叫赵德三，是平度的铁路专家。

这个少年失去了母亲，离开了家乡

赵原籍平度，得汶山。明永乐二年迁平度城西北原村，康熙三十六年迁平度城西门。赵德三的爷爷赵玉璞有六个儿子，赵德三的父亲赵风华排名第五。1873年，赵德三出生于平度市西关。

赵德三出生的时候，赵的家境并不是很好。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继父又娶了一个。他的继母对赵德三要求很严格。据民国《平度县志》记载，东莞蒋氏、西关赵氏是平度最早的浸信会教徒。赵氏家族大多信仰基督教，赵德三很早就接触宗教。

赵德三的童年很不幸，但他很幸运。1889年，美国牧师蒲启维从黄县来到平度传教，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年轻的赵德三认识了蒲启维，成为改变自己人生命运的“贵人”。或许是家境的尴尬，幼年丧母，后妈的苛刻，让年轻的赵德第三代产生了离家出走的念头。少年赵德三跟随蒲启伟牧师离开家乡，来到黄县(今龙口市)。曹树德、刘建坤在《韦偃铁路:无爱百年》一文中记载:“(赵德三)幼时在黄县传教士蒲启维家中养牛、做厨师，业余时间刻苦学习，尤其是英语。他曾经是美国驻烟台领事的翻译，和彭黄岩很熟。”

他在路政管理方面身居要职，修建了韦偃铁路(公铁)路

年轻的赵德三在蒲启维家学了英语，为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因为赵德三英语流利，蒲启维推荐他给美国驻烟台领事当翻译。后来他是如何学习工程铁路设计，并因此走上仕途的，在北洋政府交通部工作，由于没有明确的历史记载，不为人知。北洋政府交通部于1912年5月正式运作。1914年4月底，交通部任命金浦铁路局赵德三为调查员，调查威县至韦偃路一带的情况，以备将来使用。推测他在北洋政府交通部成立之前就已经进入铁路系统。

1920年，华北大旱。北洋政府交通部决定用救灾款修建韦偃铁路，并设立电报、邮政等附属业务补贴筑路工人。10月，“韦偃铁路工程办公室”成立，赵德三任主任，刘坤任工程师，共招聘受害者4000人。11月1日，在潍县举行动土仪式，并拍摄纪录片(后在潍坊)。由于日本占领了吉焦铁路，韦偃铁路并未设计与潍县吉焦铁路连接。路基工程从潍县、昌邑开始，逐渐向东延伸。不到一半的项目出乎意料。1921年2月，北洋政府国务院同意将一半救灾资金拨给“救灾款办”，于是修路资金又变得困难起来。到10月份，所有的救济资金都被停止了。这种变化的结果是，修路获得的土地没钱支付，房东来讨债。疲于应付、精疲力竭的赵德三提交了辞呈，但时任交通部部长的叶恭绰没有批准。不久，交通部向国务院报告，韦偃铁路改为汽车路。现已从潍县迁至龙口韦偃公路工程办公室，并更名为韦偃汽车公路工程办公室，主任仍为赵德三。

为了解决公路建设资金问题，交通部和山东省省长同意筹集资金修建公路，并发行债券。192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部发行短期债券(一元)偿还韦偃路地价，总额48万元。面额为山东通用银元，盖有交通部印章，由首席运营官高、汽车事业部总监赵德三支付。

1920年12月，成千上万的灾民陆续来到潍县，然后分发到各个建筑工地。冬天，施工现场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由于仓促的准备和受害者家庭的贫困，许多农民工没有穿棉衣。赵德三派人对各个施工现场进行了调查，分别分发给蔚县和叶县。在寒冷的日子里，穿着单衣的人会感冒发烧，冻伤更常见。赵德三紧急向齐鲁大学求助，并从他的齐鲁医院派了两名医生去车间检查。这么庞大的团队来自不同地区，管理也是个大问题。赵德三想出了一个办法，民工按工棚编制，每个工棚30人，从中挑选出来，在工地工长的领导下自己管理(“aims”是清末新军的官职，相当于现在的班长)。赵德三还在工地上新设了几个康复中心，对犯罪较轻的人进行教育改造，悔过自新后返回岗位；情节严重的，移交当地政府依法处理。

尽管道路坎坷，困难重重，但在赵德三的领导和精心组织下，韦偃公路终于在1922年竣工。公路全长295公里，工程历时两年，耗资200万元。1922年8月，韦偃路正式通车，沿线设置了11个汽车站，之后又增加到24个。整条道路横贯山东半岛北部，西接吉焦铁路。韦偃公路通车后，汽车运输始于山东半岛东部，是当时全省第一条公路。这条公路建成后，对东方半岛的现代化起到了重要作用，促进了当时经济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客观地说，项目负责人赵德三为韦偃高速公路的建成做出了贡献。1922年6月，赵德三调任北洋政府交通部路政司司长。

政治声音传得很远，接管了吉焦铁路

1922年10月，根据华盛顿会议签订的“九国契约”，日本被迫将吉焦铁路主权归还中国，结束了日本对吉焦铁路长达八年的非法占领。根据《中日山东未决案件处理条约》、《附件》和《山东铁路未决案件详细协议》，1923年1月1日，日本将山东铁路及其支线和一切附属财产移交给中国政府。当月吉焦铁路局成立时，北洋政府任命赵德三为吉焦铁路局局长，祝廷奇为副局长。

1923年1月1日是吉焦铁路史上的一个重要节点。当天中午，吉焦铁路交接仪式在吉焦铁路局(现青岛朝成路，原青岛铁路分局)举行。中日两国重要官员齐聚一堂。北洋政府主席、交通运输部部长李·特约记者老常、铁路接待委员会主任、交通部技术监督闫德清、铁路局局长赵德三、副局长祝廷祺与日本代理交接专员、山东铁路局局长雷泽重磨等出席交接仪式。赵德三从日本人手里接过整条铁路的资产账面，签了字。双方重要人员在楼前合影留念，成为记录这段历史的宝贵资料。

因为赵德三长期处于路政管理的重要位置，他同时代的叔叔兄弟就靠着这棵“大树”投奔了他。据赵德三堂弟的后代赵说，小时候听父亲说家里有个爷爷，在铁路公路上身居要职，家里人都“被他吸引”了。他们有的在公交车站当站长，有的在吉焦铁路局当火车司机。平度第一辆私家车也是赵德三开回来的。

但是没有持续多久。赵德三担任吉焦铁路局局长仅一年(1923年1月至12月)。因“机车脱轨、客车相撞”事故频发(云和铁路桥坍塌、吉焦路机务段负责人葛谢生被绑架案)，被青岛舆论炮轰并硬生生下台。

在丹青工作，参与发起邵海书画社

赵德是当时著名的铁路专家，也是著名的画家。据有关记载:(赵德三)是潍县(刘嘉颖，字石符，字石符)刘世福先生，潍县人，《中国艺术家姓名词典》，其中载:由于研究和绘画不太深入，一家人收藏书画，每天坐卧不安。据说绘画是隐藏的，作品是临摹的，花卉是受寿平支配的，而风景是专门的。丁在《五十年回顾》中这样描述:赵德三“喜欢画山水”，“用笔丰富，颇显老套”。业余时间当主管，画几张专辑送人”。他的几幅山水画我都欣赏过，大部分都是《四王》。风格古老，意境深远。

平度的孙文姬老师曾经收藏过赵德三的六尺山水画《崂山白云洞》，是吴为他三叔所作。作者祖父家收藏有《有意吸烟者的笔意》，堂兄赵霁安的《云山无尽图》色淡雅，空灵鲜，意境高远。1925年冬，赵德三的画作被赠送给他的“亲家”陈寿亭，笔法精湛，意境深远，有“四王”之味，充分体现了他高超的绘画技巧和才华。

1927年初春，热爱绘画的赵德三以吉焦铁路局画家为主，与邻近的其他画家、画师一起，发起成立了自青岛成立以来最早的书画团体——邵海书画社，这可以在史料中找到，并出版了两卷《邵海书画社画册》，出版了他的山水作品和介绍。可以说，赵德三对青岛的美术事业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应该算是成功的。

晚年隐退，寄情山河

从晚清到民国，是一个跌宕起伏、风云变幻的特殊历史时期。政权更迭，军阀混战，进入大动荡、大隔离、大融合的历史时期。有一群人，厌倦了权力和利益的争斗，让别人名垂青史，享受无限风光，愿意退隐深山，永远不和世人抗衡。

1923年12月，赵德三因连年意外和军阀派系斗争，50岁突然下台。从此，赵德三的名字淡出了官场，他的相关记载在民国史料中也很少见到。赵德三下台后去了哪里？据记载，考虑到他的性格、爱好和仕途，完全可以说他“晚年退休”。试想一个学过中西，经历过官场沉浮和军阀派系斗争，还能静下心来专攻绘画的画家。难道不是退休最好的归宿吗？

从为数不多的史料记载来看，赵德三晚年写了一本书，并于1924年编撰了《接管吉焦铁路》；送爱书法并组织参加书画收藏；我和著名文人交了朋友。1928年7月，我陪同庄玉兰和益州知府尹到崂山太清宫参观了多日；行大山河，纵情笔墨，寄情山河。

诚然，这是作者基于相关记载和史料的大胆假设。赵德三后来的生活、后代甚至死亡的真实时间不详，因为没有确切的记载。此外，由于水平的限制，文本中难免会出现错误和失误。恳请知情者或赵后人批评指正，以还原民国铁路专家、画家平度出来的真面目。

参考文献:赵德三《接管吉焦铁路》，班鹏志《接收青岛纪念照》(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曹树德、刘建坤《韦偃铁路:百年不幸的爱情》，王鹏《寻找青岛美术史上的失踪者》，王贵云赵德三、邵海书画社，胶东赵氏族谱，此外，在写作过程中还得到了李建军、王耀忠、孙文姬、孙瑜、白凤青、赵白英等领导、老师、朋友的帮助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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