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科学 学术 | 还世界一个真实的“心理科学之父”

照片:冯特

[摘要]冯特是科学心理学的创始人和奠基人，也是最杰出的心理学家和心理学大师。冯特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的建立是世界心理学发展史上一个极其重要的里程碑。

冯特不仅属于德国心理学，也属于世界心理学。要成为真正的、全面的世界“心理科学之父”，就必须充分认识冯特创立科学心理学的精神轨迹，理性正视冯特对心理科学发展的杰出贡献，积极对待冯特留给世界心理学界的历史遗产。

[关键词]

冯特；心理科学之父；心理学；发展

乔尔德拉·冯特(1832年8月16日-1920年8月31日)是推动和推动世界心理学走上科学道路的引导者，是真正的现代心理学大师。然而，“冯特的理论贡献长期被忽视，在心理学的主要人物中，冯特是最被误解的”。"毫无疑问，冯特的许多事情已经被遗忘了。"

2009年是科学心理学130岁生日，2010年是冯特90岁生日，2012年是冯特180岁生日。

回顾过去，我们应该如何认识冯特在心理科学发展中的历史地位？如何看待冯特对世界心理科学发展的巨大贡献？虽然我们无法对这些重要问题给出确切的最终答案，但确实值得思考和探索。“深入讨论这些问题绝不是智力游戏的消遣；只有理清这些问题，才能揭示现代心理学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

全面理解冯特创立科学心理学的精神轨迹

在现代科学史上，科学心理学的突然出现是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读过西方心理学史的人，应该对科学心理学是如何产生的并不陌生。一般来说，在这个问题上，中外心理学家大多只推崇一个人，即心理学的创始人乔尔德拉·冯特，和一个日期，即1879年心理学的成立年。

心理学的诞生是一件不声不响的小事，从来没有公开过。1879年12月的一天，在莱比锡大学一栋破旧建筑三楼的一个小房间里，一位名叫冯特的中年教授和两个年轻人正在收拾一些仪器，为实验做准备。

他们在桌子上安装了一个计时器、一个发声器、一个操作员用的电报键、一个电池和一个变阻器。他们的研究课题是测量听到球落在平台上到按下发射按钮之间的时间。然后，随着球砰的一声落在平台上，随着发射键的响，随着计时器所花费的时间被记录下来，科学心理学诞生了。

大多数权威人士认为，科学心理学诞生于1879年12月。此后，心理学家宣布，心理学不再依附于哲学，而是成为一门类似物理学的学科。冯特最令人惊讶的是他是如何成长为如此伟大的历史人物的。在冯特的童年和青春期，他看起来不像一个有丝毫野心的人，没有发展的动力，也缺乏这种天赋，更不用说成为科学和高等教育界的杰出巨人了。

事实上，他的行为很愚蠢。根据冯特门徒写的传记，冯特于1832年8月16日出生在德国西南部曼海姆附近的内卡劳。他是家里第四个孩子。他的父亲马克西米连·冯特是村里路德教会的牧师，他的母亲名叫玛丽·弗里德里希。他的祖先有大学校长、医生和学者，他们可以被视为学者的孩子。从小性格孤僻，很少玩耍，不亲近父母，只痴迷于读书。他有一个比他大八岁的哥哥。他已经上学留下来了，所以他小时候是独生子。

冯特在童年的表现并不突出。上课总是做白日梦，神情恍惚，经常被父亲训斥，被老师处罚。直到在海德堡上中学，我才逐渐控制住上课做白日梦的习惯，但成绩依然平平。大学第一年快结束时，冯特受到了贫困家庭环境的刺激。他发誓要改变过去的错误，努力学习，转到海德堡大学。

冯特去了三所大学:图宾根1年，海德堡3年半，柏林不到一年。起初他的兴趣是解剖学，然后他转向生理学。在校期间，他发表了几篇关于生理学的文章，开始了他一生的研究工作。他在一家诊所做助理，有医学方面的实际培训经验。

1856年春学期，他去了柏林的生理研究所，和世界著名的生理学家约翰尼斯穆勒(JohannesMuller)一起学习，咨询了几位著名的科学家，在知识上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这极大地鼓舞了他的学术生涯。1855年获得海德堡大学医学博士学位，博士论文题目为炎症引起的变性器官的神经学变化。从1855年到1874年，冯特在海德堡大学从事教学和研究。1858年，他被聘为赫姆尔茨的助理

正是在这一时期，冯特开设了第一门教授科学心理学的课程，并开始运用自然科学的实验方法和神经生理学的研究成果来系统地研究心理学。1863年，他的讲座以《人与动物心理学手稿》的形式发表，从多个方面探讨了人的意识和动物心理学现象，被评价为“生理学家的简单心理学”。1865年初，他发表了《人体生理学教程》，反映了当时生理学的研究成果，受到恩格斯的积极评价。

1874年，他发表了《生理心理学大纲》，这是第一部重要的实验心理学专著。同年，他被苏黎世大学聘为哲学教授。1875年，冯特被聘为莱比锡大学的哲学教授，这开启了一个漫长但最重要的学术时期。他在那里工作和生活了45年。1889年，他被授予莱比锡大学校长的荣誉，并出版了《哲学体系》，它代表了冯特哲学和心理学的精髓。

1920年，冯特写了他的自传《经验与认知》，回忆了他在心理学领域的辛勤工作。这本书出版后不久，他于1920年8月31日在莱比锡去世，享年88岁。

据其弟子铁钦南、霍尔有关冯的传记记载，他身强体壮，生活很有规律，犹如时钟。每一天都受到严格的规范，就像康德一样。他上午大部分时间都在写作，然后咨询一个小时，下午去实验室看看，散散步，同时思考讲课大纲，然后不参考笔记就去上课，一边考虑下一节课的内容，一边下课，然后去实验室完成一天的课表。他的夜晚很安静，除了音乐会，他尽量避开公共生活。

然而，他和他的妻子经常在高级班招待学生，在大多数星期天，他让他的助手们一起回家吃饭。在家里，冯特很善良，关心学生，但在大学里他更教条，更书卷气。他的生活比较简单，不喜欢参加公共仪式或者心理会议。在学校每周举行的学生报告会上，他总是做详细的笔记，以供写作参考。然而，当他必须出席公共场所时，他仍然可以以适当的方式履行职责，并获得认可。他很少旅行，也从来不去郊游，所以他不能不在狭窄的范围内交友，但他可以专心于学术研究和写书。

冯特生性安静朴实，待人彬彬有礼，经常说些幽默的话，给人一种愉快的印象。讲课的时候，他会等到所有的讲师都坐好了，助理都到了，坐在前排。然后，大厅的门会突然打开。他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穿着黑袍，很有学院派的味道。他根本没有向左或向右看。他沿着过道一直跑到讲台上，摆弄着讲台上的粉笔和纸，最后面对着焦急等待和急切等待的观众，他扶着讲台发表了演讲。冯特在课堂上总是充满激情，口若悬河，这充分体现了他对专业的渊博知识和全知。

他的心理学讲座在大学里是最受欢迎的，听众很多。他经常简化文字，使之易于理解以适应听众，不像他的文笔和长句；而且讲课伴随着演示和实验，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兴趣。从某种程度上说，冯特之所以成为一个难相处的人，是因为他是19世纪德国学者的缩影:无所不知、固执、专横，而且总是以自己的观点来纠正自己——一个过于理想、难以理解到今天的重要心理人物。

冯特创建的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

第二，理性地正视冯特对世界心理学发展的杰出贡献

在莱比锡心理学实验室的基础上，冯特在空之前逐步建立了国际心理学学派，并在心理学各个领域的实验研究中取得了具有指导意义的理论成果和杰出贡献。

冯特是第一个可以被称为心理学家的科学家，而不仅仅是对心理学感兴趣的生理学家、物理学家或哲学家。冯特的历史功绩与心理学的独立性、实验心理学的建立和心理学专业团队的建立密不可分。

①冯特是世界科学心理学的创始人和奠基人。

他创立了第一批现代心理学流派，是第一位现代科学心理学家。19世纪以前，心理学还是哲学的一个组成部分。直到1879年，冯特在德国莱比锡大学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并采用自然科学的实验方法来研究人的心理，从而使心理学与哲学分离，成为现代心理科学，标志着心理科学的诞生。

冯特使心理学研究科学化、规范化，使其成为社会公认的独立学科，划定了基础研究领域，确定了宏观学科框架。美国心理学家墨菲说，在冯特发表他的生理心理学并建立他的实验室之前，心理学就像一个流浪者，敲开了生理学、伦理学和认识论的大门。1879年，它以一个栖息地和一个名字确立了自己作为实验科学的地位。

另一位美国心理学家米西亚克也指出，冯特在心理学史上独特而永久的地位不在于他的理论体系，而在于他是心理科学的创始人。可以说，冯特将作为世界心理学史上的一个伟大里程碑而不朽。

(2)冯特的主要贡献是把心理学转变成一门以实验为基础的独立学科。

他开创了实验心理学，创建了世界上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出版了第一份实验心理学杂志，也是第一个将演示仪器和展示图形的幻灯片带入教室和演讲厅的心理学家。在心理学领域，他把直接经验的研究定义为心理学的任务。1862年，他率先提出“实验心理学”的名称，坚持向生理学学习，坚持实验研究的道路。

19世纪中叶，心理学家在冯特之前就开始做一些心理学实验，但当时的研究大多是与实验生理学相结合，在生理实验室进行的。正是由于冯特在理论和研究上的不断努力，心理学才从哲学和生理学中分离出来，走向一条真正独立的道路。他可以把过去心理学实验的所有结果收集起来，组织成一个系统，极大地改变了心理学的面貌，即成为一门独立于哲学之外的科学。

他坚持用客观的方法研究心理问题，就是要把心理学研究的权利从形而上学家那里收回给科学家，从而为心理学研究方法开辟了一条新路。为了发表心理学的实验研究成果，他于1884年创办了《哲学研究》，1905年出版了《心理学研究》。尽管冯特的内省实验方法仍有许多不可克服的缺陷，这引起了后来实验心理学家的许多批评，但大多数心理学家承认他作为第一位实验心理学家的历史贡献。

(3)冯特对心理科学实践的历史贡献在于培养了大量的学生，为心理科学的发展培养了一代新人，因此被誉为现代心理学的第一人。

冯特心理学实验室建立后，学者受到重视，学生来自四面八方。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学生来到莱比锡学习心理学的实验方法。早在1875年，冯特就开始指导他的博士论文，到1919年，也就是他去世的前一年，总数已经达到186篇。

据统计，其中哲学话题70个，心理学话题116个。他亲自指导了近200篇博士论文——送至欧美大学，为心理学在世界范围内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回国后，这些学生要么宣传冯特的心理学思想，要么建立心理学实验室，建立自己的心理学体系，从而成为各国心理学发展的先驱。

据统计，莱比锡与冯特一起学习心理学的人数如下:136名德国人(包括奥地利人)，13名巴尔干人(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等)。)，10个英国人，3个俄罗斯人，2个丹麦人，2个日本人。其中已有34人成为心理学领域的知名学者，如美国的霍尔、卡特尔和安吉尔，英国的斯皮尔曼和蒂希纳，俄罗斯的贝克切列夫，欧洲的克罗佩林、明斯特伯格、库尔佩和克鲁格等。

可以看出，心理学独立后的前50年里，大部分重要的专家学者都来自冯特:詹姆斯·麦克肯凯特是美国第一位心理学教授，他两次来到莱比锡大学，第二次是在1883年，他自愿成为冯特的助教。回到美国后，他在哥伦比亚大学建立了一个心理学实验室，主要研究个体心理差异；爱德华·布雷福德·铁钦纳在康奈尔大学建立了第一个美国心理学实验室；

英国心理学家查尔斯·查尔斯·皮尔斯曼(Charles CharlesSpearman)发展了智力的双因素理论，并进行了一些重要的统计分析。美国儿童心理学运动之父、青少年发展理论家斯坦利·霍尔，在心理实验室建立后的第一年从哈佛毕业。回到美国后，他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克拉克大学建立了心理实验室，并成为克拉克大学的首任校长。莱特纳·威特默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创办了第一个心理健康中心和心理诊所；

查尔斯·哈伯德·贾德(Charles Hubbard Judd)是芝加哥大学教育心理学教授兼教育学院院长；E. W. ure后来成为耶鲁大学的实验室主任和听觉专家。大学校长F. Angell是美国功能主义的倡导者之一。

冯特培养了许多高水平的心理学人才，为世界心理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甚至是巨大的贡献。可以说，冯特的伟大成就和杰出贡献不仅属于德国心理学，也属于世界心理学。毫无疑问，冯特是一位理论成果丰硕、贡献突出的世界心理学家。他不仅认为心理学是真正意义上的科学，还称心理学为科学女王。他撰写了一系列学术论文和卷帙浩繁的著作，使心理学作为一个科学领域有了自己的身份。

在他的整整两代教科书中，他的影响具有无与伦比的权威性。在冯特生命的最后20年里，他主要致力于撰写《国民心理学》(1900-1920)，这是一部以历史的方法研究人类高级心理过程的社会心理学专著。这部巨著名义上叫《民族心理学》，实际上是一本关于语言、艺术、神话、宗教、习俗、法律、道德等多卷本的社会心理学。

舒尔茨曾指出，这本书的意义“远比冯特的《国家心理学》中所写的重要，因为它把心理学分为实验部分和社会部分”。

然而，冯特的世界观、宗教信仰、哲学观点、思潮和当时的科学条件，给冯特的心理学思想发展和科学成就带来了极大的局限。

这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他的心理学理论体系仍然没有脱离旧传统的影响，他仍然把心理学、精神和意识视为静止的，看不到它的真正成长和消灭，看不到各方面真正的相互联系。虽然他提出了一套看似完整的心理发展规律，但并没有真正掌握心理发展规律。

第二，他的心理学局限于探索正常成年人的心理，只注重科学而忽视实用性。他无一例外地反对任何形式的心理学的实际运用，他对异见者的大部分反应都是反对心理学的应用。例如，当他最有才华的学生之一欧内斯特·莫曼转向教育心理学时，冯特认为这是一种冷血的逃避，认为他放弃了自己的心理立场，转向了敌人。

第三，他还反对除了他规定的内省法以外的任何其他研究形式。他不认为自己不能做确切的内省研究是真正的心理学。

儿童心理学一出现，他就提出了反对意见，因为这些研究的条件控制得不够，所以结果不是真正的心理学。儿童心理学和动物心理学因为研究情况无法控制，所以他不认为是心理学，所以他从来没有在实验室用动物做心理实验。他贬低当代法国心理学，只研究暗示和催眠。当时法国心理学严重依赖催眠和暗示。因为这种研究缺乏严格的内省，他说这也不是心理学上的实验。读了威廉·詹姆斯写的《心理学原理》这本书后，冯特轻蔑地说:“这是文学，它很美，但它不是心理学。”

20世纪初，冯特的心理体系逐渐动摇，遭到包括他的学生和许多学校在内的许多人的反对，他失去了在心理学领域的领先地位。他在冯特去世前，他的学校就已经解体了。自20世纪20年代以来，冯特的心理学思想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一些新兴的心理学流派很快取代了它。许多心理学家认为冯特的心理学不彻底、不科学，并批评了冯特。

"几乎所有的新学校都是为了对抗冯特心理学的某种特征而建立的。"兴起于德国的格式塔学派，主张格式塔，反对他的分析。美国的行为主义不同意冯特认为心理学离不开意识的观点，强调更严谨的实证科学研究，反对冯特的内省实验方法。精神分析关注的是无意识的力量，这与他的意识理论相悖；这些都与他的心理学理论的一个方面不一致。

可以说，20世纪初的几个心理学流派都受到了冯特学术思想的刺激，促使心理学流派的具体化和多样化以反驳他。在冯特晚年和以后的几十年里，他大多反对他对心理学的限制，但这并没有降低他的学术成就。从积极意义上说，没有冯特心理学思想的基础，就不会有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世界心理学发展。

第三，积极对待冯特留给世界心理学的历史遗产

冯特对世界心理学发展的杰出贡献和丰功伟绩是普通心理学家无法企及的。那么，冯特给世界心理学留下了什么历史遗产？这个问题的答案挺简单的，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在大多数心理学著作中，冯特一直被认为是一个马赛克式的历史人物，现代心理学的创立同样被认为是心理学上的一次大逃亡。一些学者认为，将冯特与后来死于他领导的犹太人民起义的摩西相提并论是恰当的，冯特的理论体系在他创立科学心理学后遭到了反驳和抛弃。从冯特的心理学理论体系来看，他对后世的心理学影响并不深远。

也许正因为如此，冯特才成为心理学史上一个奇怪、矛盾甚至令人费解的历史人物。虽然冯特在19世纪末享有很高的声誉和广泛的影响，但除了一些心理学家和学者之外，他的名字很少为人所知。大多数人很容易认出弗洛伊德、巴甫洛夫和皮亚杰，但他们不知道冯特是谁。即使我们确实知道他是一个在心理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的人，不同的学者也无法就冯特的主要学术思想和观点达成基本共识。

翻到任何一本当代实验心理学的教科书，对冯特的介绍一般限于他是科学心理学的创始人。相反，韦伯和费希纳的心理物理学和艾宾浩斯的记忆研究被详细介绍和分析，甚至成为心理学研究生入学考试的必修内容。这种现象在整个科学领域是比较少见的。回顾130多年前心理科学诞生以来的发展历史和过程，我们需要重新评价冯特的工作成就和历史贡献，坚定地宣布他是一位视野开阔、胸怀宽广的心理学家。

在心理学史上，冯特被公认为是一位博学的学者、思想家、批评家、编辑家、科学家和实验心理学的创始人。在思想史上，冯特是一位具有科学心理学气质的伟人，他的努力为心理学走向广阔的领域铺平了道路。冯特可能被一些人低估了，因为他的作品不是全新的独立创作。但他的学术成就在于他有能力把很多东西结合成一种有效的关系。可以说，在他自己的作品和文章中，冯特作为心理系统的组织者和他的总体规划的建筑师发挥了重要作用。

冯特的历史功绩在于综合了当时心理学研究的成果，勤于整理无数细节，补遗补缺，承前启后，使心理学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了进步，成为一门完整有序的科学。他培养的心理领域，比如感觉、注意力、联想等。，已被牢牢塑造，并成为未来心理学教科书的书名，并占据相当大的篇幅。虽然没有涉及学习、动机、性格等方面，但他最终把心理学确立为一门独立的科学。

冯特是一位学识渊博、多产的学者和学术巨人，他最大的学术贡献在于心理学。从1853年到他去世的68年里，他的学术生涯从未停止过，因为他写作有序，生活规律。他的作品不仅数量众多，多达500多种，而且涵盖面广。除了心理学，他还发表了大量关于生理学、物理学、哲学、逻辑学、语言学、伦理学、宗教等方面的论文和著作。

根据《无聊》杂志的计算，冯特从1853年到1920年写了53735页的书和文章。按照他致力于研究的68年计算，如果他日以继夜地写作，他就得写2。平均每天2页。如果一个人每天以60页的速度阅读他的书，需要两年半的时间。正如鲍林所说，学术界很少有学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这么多优秀的学术成果。

因此，冯特是一个热爱研究和勤奋学习的学者。可以说，冯特是生理学家、哲学家和心理学家，但正如他的学生蒂切纳所说:“冯特的所有思想都集中在心理学上。”

什么是心理学硕士？冯特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心理学大师。可以说，在心理学领域，没有比冯特更博学的专业人士了。

心理学的创始人是什么？能使学科规范化、系统化、科学化的是创始人。那时，谁能真正取代或超越冯特的学术贡献？可以说，没有人能取代冯特对心理学学科建设的巨大贡献。当时最权威的心理学教材和著作是谁编写的？只有冯特。

尽管冯特对哲学有着深远的影响，但他在心理学研究方面的开创性工作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即使在今天，心理学教科书也必须从冯特创立科学心理学开始。所以不能用创新的标准去要求学科创始人的基础工作。冯特之于心理学，正如涂尔干之于社会学，科赫之于细菌学。李黑评价得很中肯，“历史证明，冯特对心理学的长期重视在于他对社会风俗的影响，因为正是他开创了一门被社会认可的独立学科，为从事这门学科的人创造了社会角色”。

冯特对人类心理学的历史贡献不在于提供了全新的成果，而在于建立了实验量化方法和学科体系规范，这就足够了。世界上只有一个冯特，具有天才的号召力和领导力，成为德、欧、美乃至全世界心理学发展的指路明灯。

冯特重要的学术思想和独特的理论贡献，在过去的历史条件下应该得到理性的评价，但不能用今天的科学标准来衡量；把握今天的现代心理学思想体系，不能忘记冯特心理学思想的历史地位和杰出贡献。自然，我们并不想完全继承冯特心理学既有的思想体系和传统学术思想，而是要充分吸收其心理学思想的理论精华，加强交流与合作，促进理解与交流，促进当今全球化时代世界心理学的又好又快更好更快健康和谐发展。

[作者简介]崔(1968)，男，江苏海安人，江苏理工学院副院长，心理教育研究所所长，教授，教育学博士后。

注:本文摘自《江苏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3月第29卷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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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韦志中

负责编辑:魏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