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华 文人当了土匪头子，《白鹿原》刘瞎子原型刘镇华

白鹿原上的军阀刘瞎子

最近，根据陈同名小说改编的热门电视剧《白鹿原》引起了热烈的讨论。在我看来，这部剧的拍摄还是很用心的，演员的表现也很出色。当然，考证不严谨是国内影视剧普遍存在的问题，这部剧也无法免俗，史实上还有很多槽点。这里举两个例子:一、民国初年安巡抚张，原型是陕西巡抚，应称巡抚张。“总督”是清朝以前的官职，民国以后废除。二是被清除出安后，被送到保定军校学习，这与历史事实完全不符。因为当时保定被吴和张控制，北伐军的陆怎么可能被派到保定读书？此外，保定军校于1922年停止招生，1924年后完全关闭，因此当Xi被围困时，“保定军校”不复存在。

不过剧中有十几集涉及到Xi围城的史实，还是有一定依据的。本文介绍了围攻安的军阀“刘”的原型刘振华及其军队甄。

文人成了土匪

甄宋军领衔刘振华

刘振华，1883年生于河南省巩县，家中兄弟七人，排行老大。刘振华是前清末代科举状元。因为科举废除，他去了直隶。曾就读于北洋优秀师范学校和直隶法政特殊学校。毕业后回到河南开封，担任中州公学总书记，从事教育工作。1908年，刘振华入团，利用河南验光师的身份，跑遍豫西，从事反清秘密活动，同时结识三教九流。

辛亥革命期间，刘振华游说豫西阳山绿林“剑客”王天忠等人参加革命。当时，陕西军政府在光复后派张方为“隆庆府汉军”攻克豫东路并外出担任大都督。刘振华加入王天忠的“骑士团”，武装数千人到张坊。张放任命王天忠为东征先锋官，刘振华为都督政府书记员，与清军作战。民国成立后，陕西被解除武装，河南军队力量薄弱。两省协商后，王天宗的军队划归河南管辖。因为王天离开军队到北京找工作，他的几个手下，柴云升、张志公和韩玉坤，都不服气。最后由袁世凯经张方赞助，刘振华成为军队首领，也是豫西观察使(后改为山如刀隐)。这支军队驻扎在河南省西部的22个县。因豫西以嵩山闻名，故名“镇松军”，分三个师(团)，以柴、、韩玉坤为师团长，兵力三千余人。

甄宋军刚成立时，各方因他的“剑客”色彩而歧视他，他的工资经常被扣发和拖欠，使官兵的生活极其困难。当时流传于河南的民歌说:“穷巡，富军，英雄祖父是宜君，想吃华子镇。”是形象的写照。为了“粉饰”宋军在镇上的形象，刘振华决心冷酷无情，严令手下剿匪。甄杀了几千个还是土匪的老兄弟，柴杀了他的兄弟，杀了他的叔叔，韩玉坤甚至杀了他自己的兄弟。豫西土匪很快被剿灭，河南巡抚张多次称赞柴等人“重义轻利”，甄的“剑客皮”终于褪去。

民国初年，河南民变领袖白朗领导数省，令当局头痛。1914年8月，勃朗在与北洋军的战斗中阵亡。张志公发现了布兰克的埋葬地点。刘振华砍下白朗的头，送到省里，捏造杀白朗的故事。袁世凯下令将刘振华晋升为中将，授予五项荣誉。袁世凯死后，刘振华投靠段，与安福系有牵连。

在豫西的五年里，刘振华请了很多当地的名人做助手，给自己出主意，处理“外交”；在军事上，依托柴、张、韩等猛将，把握部下多生于江湖绿林的特点，结成“结拜兄弟”，主张以“义气”笼络和维护部队团结。

《白鹿原》中的“刘瞎子”是一个艺术创作。事实上，刘振华不是瞎子，也不是满脸横肉，凶神恶煞。从外表看，他有一种“文人”气质。甄宋军的主要成员都出生在绿林，是刘振华的一个读书人，在部队没有什么基础。他之所以成为领袖，主要是因为他是各派都能接受的人物。一开始很多人把刘振华当成过渡角色。但刘振华利用自己的政治手腕、眼界和胆略牢牢控制了军队，成功“洗白”，出乎人们的意料。此外，他以甄宋军为首都，从政数十年，成为一个不可小觑的人。

掌管陕西政府八年

1917年，保法战争爆发，陕西成为南北对峙的重要战场之一。陕西军的胡景翼、两军围攻与皖系关系密切的陕西巡抚陈。陈邀请刘振华在担任省长的情况下，带领甄到陕西求助。刘振华把三个标准改成了三条路。进入陕西后，他在化州、临潼、灞桥、周至连续击败荆，解决了安之围。甄宋军的工资由陕西改为陕西。1918年3月，北京政府任命刘振华为陕西省代省长。

刘振华出任陕西巡抚后，在周至、户县等鸦片产区，烟草税被广泛征收，镇宋军的势力也有所扩大。他先后集结了荆和北洋军的残余力量，建立了四五路。关中鸦片种植广泛，电视剧《白鹿原》也体现了这一点。

1920年皖中战争结束后，吴派颜率军攻占陕西。刘振华见皖系大败已定，遂采取两面策略，帮助陈抵抗直军，并秘密派人败给吴。1921年，在刘振华的协调下，直军顺利进入陕西，陈、仓皇出逃。刘振华不仅保住了省长的位置，还借机将陈的残余势力并入六七路，从而壮大了自己的实力。

严当了监军没几天就自杀了，冯玉祥继任。刘振华根据冯艰苦朴素、治军严谨的特点，脱下官服和马褂，穿上灰布制服，穿上绑腿亲自操练官兵。每当冯玉祥讲课时，他总是毕恭毕敬地跟着他。他以冯玉祥为榜样，邀请基督教牧师到宋振军中传教。就这样，冯玉祥很快得到了他的好感，两人成了结拜兄弟。

1922年5月，第一次直接战争爆发，冯玉祥率军离开陕西参战，将陕西总督一职交给刘振华。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刘振华作为陕西省省长和省长，垄断了全省的军政大权。在他统治时期，郭靖军队在陕西各地的其余部分被分散或改编，最后一个由杨虎城领导，他投靠了陕北的井越秀，并改变了它的旗帜。郭靖军总司令余有仁离开陕西，陕西郭靖运动彻底失败。

刘振华留在陕西的最后几年，省里没有战争，老百姓的生活相对好一些。他极力争取陕西人，声称陕西是他的“第二故乡”。在电视剧《白鹿原》中，白、陆二代的少年时代大致是刘振华主持陕西政府时期。

到1923年，甄宋军已发展到67万人，自称10万人。刘振华根据新军编制，将原路全部改编为三个师八个独立旅，柴、、韩玉坤均升为师长。在政治上，它完全依附于直线，受到曹锟和吴的高度重视。吴视刘振华为中国西北的长城。1923年12月，北京政府提拔刘振华为陆军上将。

1924年9月，第二次直接战争爆发，刘振华派张志大师到山海关帮助吴作战。不久，冯玉祥与胡景翼、孙岳联合组建国军。直系政府倒台后，段就任临时政府，派胡景翼率领第二国民军南下治理河南。刘振华见风向变了，指示韩玉坤离开潼关，夺取河南领土，同时用电支援段。1925年1月，段任命刘振华为陕西军务监。

韩玉坤东渡河南，占领洛阳，赶走了吴。但胡景翼已经率军南下，行政政府已经公布胡景翼为河南军务监督员。不久，胡汉为河南展开激战，称之为“胡汉之战”。刘振华为了支援韩玉坤，把陕西交给陕南防卫军，让吴新天留守，并率领宋振军全军进豫助战。孙岳的国军从直隶进入河南支援胡景翼。战争至三月，甄彻底战败，韩玉坤自杀，刘振华孤身逃出黄河，受阎锡山保护，迁居天津。胡景翼虽然战败，却因生疮而死，第二国军由他的副手岳指挥。之后，全国第二、第三武装合力西进，驱逐吴新天，河南、陕西两省均落入国军手中。

Xi围城前后

1925年10月，国内篝火又开始了。孙方川首先在东南升起反峰峰的旗帜，国军和冯军也化敌为友，战争处于边缘。住在“德川”号军舰上的吴也卷土重来。在各路小军阀的支持下，他在汉口电气化，成为“贼盟总司令”。不久，吴军攻打河南二国军。刘振华奉吴之命，潜入河南，集结分散在豫西、陕东南的镇旧部，在豫西集结红枪会、大刀会等民间武装，共数万乌合之众，沿陇海路东进，配合南方的吴军。

岳的国二军号称二十万，因在河南肆意勒索，引起河南人的反感。岳的主力在与吴军决战失败后，试图撤退到陕西，但被镇和豫西的民间武装拦截。在“杀崂山”(国二军由陕军发展而来)的呐喊中，国二军主力消失了。

1926年4月，刘振华出任吴任命的陕甘军总司令，将集结的乌合之众整编为七个师、五个独立旅，共计七万余人，浩浩荡荡向陕西进军。当时，Xi安只有4000多名维护者。起初，刘振华以为可以轻易取胜，但进攻迟缓，想等Xi安投降。不料，三原国军杨虎城乘隙入城，与李虎城、丁薇一、二师共约一万人入城。当刘振华几次进攻城市失败后，他包围了Xi。刘振华进入陕西后，除了从河南带来的部队外，还收编了一些陕西土著部队，吴新天的部队也听从他的指挥，总兵力约10万人。

北伐前后，有四次主要的守城战役。除姜世杰镇守信阳，刘宇春镇守武昌，傅镇守涿州外，最惨烈的是安守城之战。因为指挥官李虎臣、杨虎城两人名字中都有“虎”字，所以被称为“镇守长安的两只老虎”。在八个月的围困中，城里的军民衣食无着，最后被剥夺了食物。此外，瘟疫流行，不少于5万人死于饥饿。9月，吴还派飞机去轰炸。这些史实在电视剧《白鹿原》中体现的更加真实。Xi安之围，是人们漫长而痛苦的记忆，陕西人民恨得咬牙切齿的刘振华。

1926年9月，冯玉祥在婺源宣誓就职，宣布参加国民革命。之后，冯军开始向甘肃和陕西转移，以解决对xi的围攻。11月28日，冯军先头部队进入Xi，刘振华见大势已去，下令撤退到豫西。

1927年春，刘振华来到了一个重要的抉择时刻。吴所倚仗的被北伐军打得溃不成军。张和冯玉祥都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张、来电说要立他为安国军都督，陕甘也是如此。冯玉祥也派人联系配合。经过反复权衡，刘振华认定北伐军实力太强，不适合为军队服务，于是决定投冯一票。冯玉祥来到开封，刘振华先是“冯华”，刮了胡子，穿上衣服鞋子，去找冯顶礼认罪。他口口声声说:“以后，我一定要和大哥一起走革命道路。”对于冯的幕僚，他极力拉拢，得到了大家的好评。冯玉祥对刘振华的表现很满意。他曾经说过:“雪亚最近进步很大。”

刘振华投冯之后，被冯玉祥任命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军东路军总司令”。此时，镇宋军部内反对与冯合作的人很多，如跟随刘振华多年的柴、、吴彦祖、等部下。二人见投冯的主意已定，便相继离去，转投张、张宗昌。甄宋军从此解体，剩下的部队由刘振华改组为二军东路军，不久扩大为二军第八党军。

刘振华的结局

北伐后，刘振华的军队减为两个师，由万宣才和刘茂恩(刘振华的五弟)任师长。蒋介石因下派问题与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发生冲突，刘振华站在蒋介石一边。1929年秋，冯玉祥的西北军企图反蒋介石，蒋介石将刘振华的军队改编为十一路军，刘振华任总指挥。

1930年，阎锡山和冯玉祥合谋讨论蒋介石，但刘振华试图避开国内政治漩涡，以调查为名出国。中原大战爆发后不久，刘的部下万宣才依附阎、冯，被阎锡山任命为河南省政府主席。刘茂恩出其不意地活捉了万宣才，并率领部队返回蒋介石身边。刘振华回国，重新获得了军权。中原大战后，十一路军改组为国民革命军第十五军，一直由刘兄弟控制。

此后，刘振华一直在国民政府工作，历任鄂豫皖边区总司令、安徽省政府主席等职。，并已晋升为陆军二等上将军衔。1936年秋冬，刘振华疯了。次年，退出政坛，迁居陕西、河南，1949年赴台，1956年死于台北。

刘振华的弟弟刘茂恩在抗日战争期间担任第十四军总司令。他带兵在山西、河南与日军作战，后来担任河南省政府主席。1949年去台湾，1983年去世。

第15军是宋振军发展起来的以刘振华为根据地的军队，抗战期间多次参加忻口、津南、中条山、豫西、豫南等地的战斗，表现很好。抗日战争胜利后，第15军改组为第15师，1947年11月被陈赓领导的人民解放军歼灭。(正文/马磊)

参考数据

《洛阳文史志》第七、八卷——甄宋军专辑，1990年

刘茂恩，《刘茂恩回忆录》，学生出版社，1990年

《中华民国高级将领传》，第二、三集，解放军出版社，198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