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年轻人，你在想什么？

前面的话

根据陶文的观察，现在的年轻人饱经沧桑。

长什么样？

葛优瘫痪。

有人问:今天吃什么？

轻点说:随便。

又问:吃完了怎么办？

后面:看心情。

这种状态应该大家都熟悉吧？

但是我们真的就这样吗？

当然不是。今天的年轻人中还有一种流行的说法，叫做“形神合一，必在路上。”

我相信，80后、90后大部分人心里还是向往距离的，但忙完工作、学习休息后就会偷懒，找到点小东西就满足了。

比如呆在家里看一集《一千零一夜》，跟着道士远行，或者看一集《圆桌学堂》，跟着涛哥流浪。

值此新春佳节之际，等待已久的窦、徐、马、梁终于欢聚一堂，畅谈“国师”青年。道士甚至演过各种小剧场...

话不多说，请看下面“圆桌F4”的精彩互动。

佛教系:你真的“不在乎”吗？

圆桌会议3 |第5集

嘉宾:许子东、马家辉和梁文道

1.年轻人，你是哪个派别的

文都道:今天，我们谈论的是佛陀。但是，我们也要注意，在这个网络社会，很容易出现伪命题。语言很有欺骗性。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有人牺牲了一句话。这个词不知道从哪来的，现在大家都喜欢。

许子东:这叫文字。真的是文字。

文都道:佛道法二。有什么特点？我可以稍后读给你听。有个笑话说-

佛教是什么？任何事，是的，都没关系。

什么是儒家？等一下。抱歉抱歉。

法制就是不说话，不看，按规矩办事。最近一直在去法制。

第二个系统是哈哈哈哈哈哈。

许子东:我认为还有墨法和公孙制。第二个系统在哪里？

梁文道:你们真的是百家争鸣吗？

文都道:还有神仙部。神仙系的字是什么？嗯？发生了什么事?

马家辉:呵呵呵呵，仙女部门。

文都道:别说现在的年轻人人性百花齐放。所以为什么聊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印证了《红楼梦》里所说的“你装真，就是真假，没啥可做的”。

当今社会的很多问题本质上都是语言问题。

有没有佛学系，年轻人有没有事业心根本是另一回事。但是，如果有人想出这样一句话，我们不妨借个假来培养真理。只说这个佛学系，文学，道教，对佛学就很了解了。

梁文道:不多。

文都·陶:作为文清的一名教师，你对流行的佛教体系有什么看法？

梁文道:文清老师是谁？其实坦白说，我不知道佛教是什么。我觉得大部分都是。现在媒体或者自媒体每周都需要故事和话题。

文都道:这需要说。

梁文道:否则，这东西怎么能过“10万+”？所以我们不断提出新的想法，一起炒作。

但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一些年轻人，比如不急着走，和他争论的时候，他可以随意退让；或者发生了什么事，他表现出一种君子无可争辩的感觉，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这正是中国今天所需要的，因为过去的二三十年，直到今天，给人的感觉是中国太浮躁了。

你今天知道的最有意思的一点就是，我们经常遇到其实很浮躁的人，我们都要向你抱怨——看看这个社会太浮躁了！你几点了？

道教小剧场1

如果最浮躁的人觉得今天太浮躁了，那有一些佛法岂不是很好？

马家辉:不，我不认为佛教部门通常不仅意味着你不急着走，还意味着你谦虚和抱歉。当然，他会把佛教认作一种信仰，或者一种哲学，这样他就可以学习，甚至修行。

文都:不，我认为你应该认真对待。跟佛教信仰和利益关系不大。他们喜欢用这个词，更多的是一种生活态度。

比如你在北京叫出租车，这车在胡同门口。他说既然你进来麻烦，那我就出去。他体现了一种全能的态度，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要太争强好胜。

梁文道:今天，大陆甚至香港的很多年轻人都是这样，这常常让我觉得很有趣。

比如我在一家不是很便宜的店里买了一个耳机，店员站在一旁问哪个好。我以为她会比我专业，她说都不错。

然后我在学习的时候，回头看到她在玩手机。我说小姐，小姐...怎么了？态度就是这样。

道教小剧场2

文都道:有点像神仙部门。

梁文道:有时候，当你去给某人演讲、上课或做其他事情时，你会觉得现在的大学生总是一脸茫然，无话可说或表达。

以前我们不喜欢上课，旷课就跑，他也不跑。他来了，辞职了，失去了眼睛。

道教小剧场3

2.为什么要练这个系？

许子东:他谈到了这个现象。我觉得港台省的年轻人更符合你刚才说的，就是对社会竞争的欲望在下降。

这种放低了的背景是因为没有竞争，社会环境的秩序固化，买不起房子，考不好成绩，改变不了命运，就随缘吧。

港台省的年轻人会更多。在之前的分数里，一个A-和一个B+，他被你气得面红耳赤，上诉。现在，有时他们认为就是这样，积极的和消极的。但是，我感觉在大陆好像还没到这种地步。

梁文道:显然，我认为是时候开始了。社会上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他之所以觉得没有竞争力，或者说是所谓的传统的争取上游改变自己的欲望，主要是因为他觉得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改变不了自己，改变不了自己未来的危机，争论什么，如果争论的窗口这么窄？

80年代，很多人觉得遍地都是黄金，遍地都是机会，然后前几年可能还有。当然，直到今天，很多人还在幻想我会不会是下一个马云。

文都:是的，有马。其实我看到身边很多年轻人。

梁文道:马家是中国最流行的名字。

马家辉:这是一个马门。

文都陶:马云、马花藤、马家辉、马未都都是马。

许子东:四匹马。

马家辉:我仍然认为刚才提到的年轻人现象，他们在对待生活的态度上喜欢引用佛教的金句，因果，一切都是一种修行，一切都是随缘。

梁文道:不要太执着。

马家辉:无常，甚至有些禅例，什么不是风动，不是旗动，而是心动。有了这个，有时候认真，有时候调侃，就能从人生的挫折中得到一切。

他想用那种佛教的语言，也就是所谓的佛教，来玩和逗。

当然，除了说你因为现实世界不能争取，或者说我很失落，看不到出路，我觉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都玩网游。

我遇到了很多年轻人，我告诉了他们真相。你成绩好，你要买房还有这个。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快哭了。他看着我说，那又怎么样？然后他们说最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在哪里。

梁文道:魔兽世界。

马家辉:在游戏里。对他来说是真的。

许子东:这是假的，但也是假的。如果你看不到真实的东西，你将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并在其中获得真正的快乐。

梁文道:但这也是事实。那是一笔大生意。

马家辉:是的，你可以说这是因为你看不到现实，跳进来，或者你可以说这是因为当他们3岁的时候，他们的父母丢了一部手机，所以不要制造这么大的噪音，他们的妈妈正在玩它。然后玩手机。他们就是这样长大的。

3.日本年轻人练的比较好？

许子东:日本是最明显的。你去看晚辈。

文都道:没有野心。最近，我是一个伟大的日本导演，北野武。他的一些话非常有力，他说的是实话。他对儿子很失望。

他说:“我挣钱买跑车。我至少有三辆跑车。我有这个欲望。”。我儿子，他连跑车都没看。

我儿子去排队。我最鄙视的就是排队。我在队列中做什么？排队吃日本拉面，也就是儿子的满意，跟着一大群人吃拉面。

许子东:现在北京街上的排队是为了抓洋娃娃。

文都:是的。那么他的观点是，没有饭吃的时候，才是真正有机会腾飞的时候。

他说:“目前日本产品丰富，社会组织坚不可摧。这个时候，不想成为小田信长或者丰臣秀吉。几乎所有现代父母都在感叹年轻人没有大梦想，但实际上他们没有梦想或者看不到梦想。

我小的时候一直想开保时捷。在我父母那一代，买一辆破旧的车很难，所以我不相信我会有这样的一天，但我仍然有这个梦想。"

你有没有发现，我小时候什么都没有，包括和我们一样，觉得自己贪欲，贪欲，求知。

许子东:你小时候有什么愿望？以后告诉我。

梁文道:对女教师的渴望。

文都·陶:你看，他说:“现代年轻人看到法拉利经过时，会忽略它。他们只知道在人气很高的拉面店门口排队，却不敢说被打死了会醉。高级Romannikondi(高级红酒)知道优衣库抢什么，但对名牌服装不感兴趣。

因为他们很清楚，社会已经僵化了，他们不可能翻身。这件事没有好坏之分。纯粹是现代年轻人固步自封，认为奢华的世界与自己脱节甚至根本不存在。每个人都不一定是宅男，只是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想看到别人的世界。"

所以，有鉴于此，北野武老人最近拍了一个反映日本老一辈人对年轻人鼓励的广告:怎么能不想赚钱，怎么能没有欲望，怎么能做不好呢？

北野武广告

我真的很感动。佛教确实没有固定的规律。我认为日本的情况实际上不同于今天的中国大陆。现在我们都觉得应该教育人们不要那么有野心，要克制，必要的时候停下来。

许子东:在某些方面，在生活中。

文都·陶:但是当谈到另一种社会情况时，他想挑衅地说，你为什么没有物质欲望，这种社会经济怎么能刺激，消费怎么能刺激？

4.美国人也很清楚这一点？

许子东:有一个叫百人代表团的组织，多年来一直在中美之间进行民意调查。最近负责人还带我去了那个亚洲协会。

梁文道:我知道，亚洲协会。

许子东:我不想谈其他细节，但有一个数据给我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问中国的年轻人和美国的年轻人，你们人生最重要的目标是什么？

在美国，近50%的人说他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其他生意成功，赚钱，什么都不到20%。

中国也是最高的，幸福的家庭，但是接下来还有一个，比如幸福的家庭是48%，然后还有45%的人想发财，想出名。

他无法解释美国人。他说，一个社会有钱有名气，只有少数人能做到。当然，这个翻译有文化错误。

在中国看来，有钱是很多人的梦想，而在美国人的观念里，有钱就是很有钱。

但是，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这是令人担忧的，也是不正常的。如果一个社会一半以上的年轻人想要马云和网络名人，章子怡和范冰冰，社会就会崩溃。

但作为个人激励，北野武只是号召这样的年轻人。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国之所以发展到今天这么快，是因为很多人把它列为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这个弱势群体，不甘于弱势，想要努力。

文都陶:上。

许子东:争取成功，这是过去30年成功的原因之一。

马家辉:每个人都有钱买富有的东西。

许子东:定义不同。

马家辉:从社会比较的角度来看，如果这个调查是可靠的，许多年轻人想致富。为什么？不是比较他们发了财后想干什么，而是如果发不了财会有什么待遇？

在美国，如果不能扬名立万，那就应该是小康之家，或者至少有一套房子。美国电影也看到了。感觉作为一个香港人，我很嫉妒。那部电影不是说清楚了大家都很穷吗？

许子东:是的。

马家辉:为什么你住的地方比我大？

梁文道:每个人都有一个小花园

许子东:厨房真大。

马家辉:是的，至少有80平方米，我家仍然住在50平方米。

许子东:你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不可能不在香港发大财。

马家辉:在美国以外的地方，比如香港和内地的一些地方，当你被一个穷人包围的时候，不要说你穷。一个普通人遭受的是巨大的不公正。

道场小剧场4

既然这样，你就放心吧，我会尽一切可能赚钱的，不然我就惨了。

许子东:我非常同意你的解释。在某些社会中，成功是特例，不成功是常态，这种常态是大家都能接受的。

在中国，至少在一定阶段和一定范围内，你必须成功。如果你不成功，你会很痛苦。所以佛教成为一种奇怪的现象是一种正常的状态。

梁文道:我想现在是这样了。两种情况都存在。

许子东:如果不是高端，那就是低端。

梁文道:但是我认为，当我们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日本的情况值得我们担心。为什么？

因为日本的情况很特殊，泡沫是在日本社会经济高度发展之后破裂的。想想吧。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年轻的时候，都会想到日本。是什么概念？这是一个多么富有的地方。你现在应该去日本。

我认识一些非常年轻的日本朋友。他们的生活方式与我们过去知道的日本完全不同。

首先，每个人的包里都有一个夹子。你知道什么是满的吗？没有人在街上发传单。我的拉面店是新开的。你什么时候给15%的折扣？然后报纸杂志优惠券会收集一堆这些。

文都道:这是北野武最看不起的。

梁文道:是的，但是我告诉你，他真的收集这个，因为对这一代年轻人来说，日本所谓的经济发展是一个传奇，他们以前从未见过。他们出生的时候日本已经这样了，然后工资也不会涨。他们也知道赚不到很多钱，所以可以存起来。

整整一代日本年轻人都是那么节俭，收了一堆优惠券。

然后有一天，我跟他们说，今天去哪里。每个人拿出一本书。今天这个便宜。不，我家有四口人。听着，四个人只享受30%的折扣。是这样的。我几乎无法想象。

许子东:尤其是在课堂上，一位教授举了一个特殊的例子。第一次约会，男女第一次见面，男方拿出一沓优惠券说，去哪家？

马家辉:你看，如果没有人努力工作，他们就会赚钱。我的努力有什么用？这种情况真的会让他回去单纯的追求小财和佛法吗？也许有些人会。

其实我们应该是幸福的，也就是说在过去的30年里，全世界很多人的努力都是有效的。别忘了60年代后“新时代”层出不穷，追求生活中人与自然的结合。

史蒂夫·乔布斯去世前，每个人都感动地说，他后悔没有花更多的时间和家人在一起，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总是赚钱，然后重新工作。

这几种意识形态的影响不是很好吗？

梁文道:是的。

马家辉:年轻人很好，我们很开心。

5.真正的佛是大神

文都·陶:我现在正在拍摄《一路书香》，我有机会见到许多真正的劳动人民。有时候我觉得他们是我们的老师，但是去农村改革是很有必要的。

这次去西双版纳，工作了一天，很累。老板说我找到了一个健康的按摩器。当然是我先带嘉辉走的。

许子东:你为什么要具体说明？

马家辉:我一听说健康，就转身离开了。

梁文道:是的，当你谈到健康的时候，你会明白的。

文都道:来了个大嫂，略胖。她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开心的人，就唱歌进来了。

先躺下拍拍我。

我想到陈黄梅或者某个人。有句话叫劳动者美。我不相信她是装的。她生来就有个性。我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幸福的。

许子东:当你躺下的时候，你仍然可以看见。

文都·陶:是的，我觉得她压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农民迎接丰收的心情。她一路取笑我。我不太喜欢和人说话，但一路上都和我说话。

许子东:她还取笑他？

文都·陶:是的，但是她很开心地给我讲了一个悲伤的故事。她说，你结婚了还是有孩子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结了两次婚，有了两个孩子，于是我开始举报——

“我在矿上工作的第一任丈夫得了肺癌。我伺候了他半年，最后什么都吃不下。我脱了衣服，一直照顾他。反正人如果做不到，就会死。我死后，我想谋生。我要抚养孩子，送孩子上大学，所以学了这个按摩。

后来我找到了这个第二任老公，是我现在的老公，对我来说还不错，但是我当时找到他是因为他有摩托车。骑摩托车，你可以带我挨家挨户地给人按摩。

所以我才找他，但是看到他对我好，那我就对他好。但是我用一些私房钱给儿子和我买了房子。哥哥总说我傻，家里人也总说我傻。

但是前阵子我妈去世我回家，我哥看着我不哭，就骂我说你怎么不哭？

为什么要哭？我妈活着的时候你没给钱。这是我通过努力工作挣来的钱。我给我妈付了医药费。人死了就死了。他们死了也没什么好哭的，所以很幸福。

我哥哥，他们在那边，所以他们很仁慈。我妈生病没来，死了还骂我不孝不哭。

我想这就是我一生的方式。有时候他们骂我是傻子，好像家里人都觉得她智障。我找这个二当家的时候，我哥给我打电话哭了，我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弟弟更生气了，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梁文道:这是佛教的大神。

文都道:西双版纳大嫂，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开心？那天她跟我按了第十个，她说了自己的事，让我很开心。我觉得她给我做了精神按摩。

她说那天我去了一个富裕的家庭，在电梯里呆了一个小时。后来有人下来接我。

楼上一家住17楼。她说我第一次去这么高级的公寓。我想在17楼，我会按1和7，然后1和7，我永远不会起来。我一直在电梯里，就是在1楼和7楼之间走。

马家辉:她是在同样的环境中培养出来的，但她有这个基因，成为了一个如此快乐的人。当然不是说环境没有影响，也不排除可能会有不同的情况。记得第二天她来给我压，讲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就是说我这辈子没结过婚…

文都道:所以这说明了为什么众生都是佛，对吗？但是你知道丰子恺说的李叔同(弘毅大师)。当时他还是和尚的时候，他学校的校长说过一句话，学生要尊重，不要学——也就是说，这种行为要尊重，不要学。

丰子恺的解释是什么？丰子恺说，有一种人对生活有强烈的欲望。这种人衣食无忧，美颜艺术满足，但还不够。他认为李叔同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现在有这种感觉。当我们谈论这个佛陀和他的家庭时，似乎我们并不贪婪。当然我不懂，但是如果佛教的传说是真的，那么在我看来，佛是最贪婪的人。

他对生活的渴望，或者说他的价值倾向，他对解决生活问题，寻求真理和真理的渴望，比任何人都贪婪。

比如他是王子。他什么都有，但他觉得不够。他到底和什么竞争？只要有病老了，就不完美。我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那他为什么要走上修行的道路呢？因为你想要的，马云和马，在我看来都是小案子，解决不了生活中的大问题。

如果我们把佛当成一个人，你觉得他其实不是那种我们称之为轻浮的人，什么都不重要吗？其实他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到最后可能发现没有什么执着。

梁文道:对佛教徒来说，这不叫贪婪，毕竟这叫贪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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