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上的警察妈妈 走近鲜为人知的未管所警察 | 妈妈，快拉我一把（8）

-素描

接近鲜为人知的无纪律警察

如果我没有走近他们，没有触碰到他们心中的脉搏，没有看到他们眼中的泪水，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在难以想象的压力下是如何工作和生活的，也许我永远都不会认识他们——平凡生活中的伟大！

如果一个家庭有一个“熊”孩子，父母可以被烧死。然后作为几百个误入歧途的“熊”孩子，都和各种犯罪、自卑集中在一起。不准他们打骂，还要教育他们，影响他们，救赎一个失去的灵魂，帮助每一个歪秧子。想想，会是什么样的。

现在，让我们来听一听监狱警察坚守“火药桶”的平凡却不平凡的故事，去领略他们平凡却不平庸的人生。

△作者与内蒙古无人研究所陈愉警官

采访内蒙古第四监狱管理干部学院院长陈愉警官是在罪犯生产车间办公室进行的。随着机器的隆隆声和不断进进出出的警察的出现，一个监狱警察的起伏就像一幅厚厚的彩色油画，摆在我面前...

这是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他的脸上充满了北方人的大胆和率真。他坦诚地向我敞开心扉，没有再多的开导和问候。

他说:“说起监狱警察的工作，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悲伤，更没有人知道我们默默付出了多少。许多一线警察患有精神疾病。别看我。我又高又大。我不到40岁。我有几种病，失眠，晚上最多睡3个小时；高血压，低压120，高压170；心脏病常年吃药。不光是我，很多一线监狱警察都是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我有点迷茫。

“工作压力太大，工作量太大。”

他说:“我们警察每三天要上一次夜班，监区领导24小时值班，还要继续工作12小时才能下班。我们的工作时间基本是每个月300多个小时，监狱领导和一般干部都在加班。别人都是放假休息，我们却是最紧张的时刻。今年清明节晚上九点，一个犯人突然肚子疼，三个警察赶着开车送他去医院抢救。从家里直接去医院，确诊急性腹膜炎。我检查，测试，挂了瓶子。四个警察陪着病人折腾到凌晨一点。”

“有加班费吗？”我问。

他苦笑着摇摇头。旁边的一个警察接了句:“没有，一分钱都没有，没有加班费！”

陈警官说:“我们监狱区有180名犯人。警察必须掌握每个犯人的身体状况和心理问题，绝对不能忽视。一旦发生事故，上级会追究我们的责任！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无论是上班还是下班，我们的神经都是紧张的，高度紧张的，就像一根过紧的橡皮筋。手机24小时开机。只要晚上手机一响，我心里就咯噔一下。我想知道监狱区发生了什么。我经常在梦里被吵醒。万一监狱发生意外，不管是半夜什么时候，都必须马上赶到监狱！对了，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犯人蹲在办公室门口？”

“明白了。怎么？”

“他是一个中度抑郁症患者。今天早上，我刚带他去医院给他买了抗抑郁药。刚才他又来找我了……”

陈警官说:“这个人是胡春林，他的第一次发病是在去年夏天。一天晚上，8点，有段时间我很少在家陪6岁的女儿玩。我正在给她讲故事，突然接到监狱区打来的电话，说有个犯人疯了！”

他放下女儿，匆匆赶往监狱。胡春林一见他，立刻抱住他，叫道:“爸爸！我好想你！爸爸，我好想你...爸爸，别离开我！爸爸……”

原来胡春林案发后，父母很生气，再也没来看过他。胡春林很后悔，患有抑郁症。他渴望得到父亲的原谅，把警察当成了父亲。他一见到警察就给他打了电话。

陈警官把胡春林抱在怀里，抚摸着他颤抖的肩膀，试图安慰他:“别害怕，孩子！爸爸爱你，爸爸永远不会抛弃你！你是我父亲的儿子，我父亲怎么会不要你呢？”

为了开导胡春林，他把胡春林带到操场，像父亲拉儿子一样拉着胡春林的手，在满是月光的操场上转来转去，说了一大堆安慰他的话。直到12点多，胡春林的情绪才渐渐恢复平静，陈警官把他送回了监狱。但是当陈警官回到家时，他彻夜未眠。

陈警官说:“我女儿6岁。我从来没有像胡春林那样陪过她。女儿高烧到40°C，我却不能陪她。她有妈妈陪着。”他的爱人乔燕在非托管所的教育部门担任副科长。

他说他不仅为他的女儿感到羞耻，也为他所有的亲戚感到羞耻。父亲已经到了肺癌晚期，却不能和父亲在一起，只能把愧疚深深埋在心里。

“但是对于犯人，我们一定要兢兢业业，不能含糊！为了安慰胡春林，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找到胡春林的家人，希望家人去看望孩子，给他们一些安慰。但他父亲一直没来。我们可能不知道我们所爱的人的情况，但我们对该地区26名患者的情况了如指掌，并为他们每个人建立了档案，包括他们医疗的所有图像……”他指着柜子里的文件让我看。

△内蒙古没有管理的少数案件

“为什么要给病人建立档案？”我不明白。

他说:“一方面，我们负责病人的治疗。另一方面，要做好‘物证保全’。一旦患者家属来闹事，就会起诉我们。我们有物证为自己辩护。现在即使犯人正常死亡，即使监狱没有责任，家属也会来闹事，媒体曝光了，人们不知道真相，会对监狱造成非常不好的负面影响，好像监狱那么黑，我们警察觉得特别委屈！当然也有个别警察违法，这是他个人的问题，不能代表所有警察！外界不知道中国监狱的人性化管理达到了什么程度。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监狱管理已经与世界接轨，文明执法程度甚至超过了一些发达国家！我们警察有严格的执法法规，上级要求我们“零失误”。一旦我们违法，犯人有权向检察院投诉，违反规则的警察将受到惩罚，甚至承担法律责任。不好就脱制服！所以犯人讲维权，我们警察也得讲维权！”

哦，我明白了...

最后，他说:“虽然我们的监狱警察压力很大，承受着不被别人理解的不公正，但他们有时也会抱怨，释放内心的压抑。但当我们选择这一行的时候，就要尽到责任，对我们指挥下的每一个犯人负责。这是我们的职责！”

在谈到警务工作时，内蒙古非管办政委郝来勇用心疼的语气说:“我们的警官工作很辛苦。他们进入监狱区时不允许带手机。他们在紧急情况下不能与家人联系。他们工作压力很大，经常加班。平均每个干部一个月工作280小时以上。没有加班费，但是他们请假要扣工资。犯人得了尿毒症，去医院做透析。四个警察应该陪着他。大家开玩笑说犯人是享受厅局级待遇。犯人生病全额报销，我们警察却享受不到这个待遇。我们的警察以良心和职业道德对待自己的工作，长期默默奉献。”

△内蒙古非托管所荣誉室

女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群体。

由于未成年女囚犯人数少，大多数被关押在成年女子监狱。于是，我有机会走进女子监狱，采访了几十名女警官，听到了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我发现来找我的女警官都是轰轰烈烈，精神很强，很少看到她们女性的温柔。

“张老师，别提我的名字，”一个女警官对我说，“我告诉你，我们跟犯人打交道，一天到晚都不会温柔，跟丈夫也不会温柔，更不会撒娇！当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经常因为声音大而受到丈夫的批评。他说，请不要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跟我和我的孩子说话，好吗？我们不是你的囚犯！姐，你想想。我们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都是囚犯。哪个犯人又心情不好，哪个犯人又打架，哪个犯人家属没来探望...你说没有心思温柔浪漫？不怕大姐笑，就算夫妻生活很少，就算有……”她会意地对我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有女警察，因为值夜班的总值不温柔，家庭解体。但是，虽然我们的工作很苦很累，经常不被别人理解，但是我们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如果我们救了一个女人，我们就救了一个家庭！尤其是那些未成年的女孩，我们把她们当做自己的孩子，唤醒她们失落的灵魂，看着她们出狱后走上正确的道路。我们感到非常欣慰，感到非常满足！”

监狱女警长期生活在特殊的环境中。面对一群各种犯罪的女囚，没有坚强的人格，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兢兢业业的精神，是不可能管教这样一群女囚的。

在女警官身上，女人味之美往往是磨练出来的，呈现给人们的是普通女性所没有的韧性，一种铿锵玫瑰般的美！

但是，再强悍的女人，也是女人。

除了工作，还要生孩子、哺乳、做家务，所以承受的压力比男警察更难，更难以想象。让我们听听他们的故事，欣赏他们平凡却不平庸的生活。

他们告诉我，监狱警察的压力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每个监区关押着数以百计的犯人，随时可能出现违规、打架、自杀自残、抗拒改造等各种突发事件。有的女警察因为压力太大，月经失调，长期不能怀孩子。

说到压力，没有哪个女警察会谈到非典的突然发作。

2003年，噩梦般的非典突然来袭，中国所有的监狱警察都面临着责任与责任、自我与自我、人性与良知的巨大考验！

司法部监狱局于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劳动管理处处长戴莹，一位在一线工作了17年15年的女警官，说起当时的情景，几次哽咽。

△黑龙江女警官戴莹

当时她在监狱侦查部门，接受了入监任务。当天下午1点整个监狱都要关门，所有值班的警察下午4点一定要值班！但是她19个月大的孩子无人照看，她丈夫在国外工作。她赶紧给另一个县的婆婆打电话，让她马上请假去接孩子。她婆婆找人开了三个半小时，4点前到了哈尔滨。

然而，那个从未离开过母亲的孩子一直搂着戴的脖子，哀求她不要和祖母一起去。戴警官只好哄骗他:“好孩子，妈妈要抓坏人了，你跟奶奶去吧！好孩子，听话！”

她不顾孩子的哭声，把孩子塞给婆婆，叫司机赶紧开车！她转身向监狱跑去。那是她再次见到儿子的第45天。

下午4点，监狱开始全面关闭，值班的警察可以和犯人一起吃饭、生活，不允许和外面联系，不允许带手机，甚至不允许打电话。

戴警官很担心他的儿子，很快就生气了。他五天不排便，肚子鼓鼓的。第六天，典狱长让戴警官用典狱长的电话给婆婆打电话询问孩子的情况。当戴警官在电话里听到她儿子笨拙而不流利的第一句话时，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不仅是她，在场的警察都哭了。

我只听着儿子的奶问她:“妈妈妈妈...抓到坏人了吗？”

戴警官哭了，回答不出儿子的问题。她不能告诉儿子，该死的非典小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淘汰。

戴警官说:“不光是我，所有的警察都这样。他们都放弃家庭，保护大家，放弃自我，保护自己！当时，监狱里发生了许多感人的事情。”

一天晚上，女监墙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哭声:“胡云安——我抱着孩子来看你——”

不知道是谁喊的，女警们都冲上楼去大墙外看。我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大墙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旁边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原来胡云安的老公带着婆婆和一个9个月大的孩子来看胡云安。

丈夫站在大墙外，对着女子监狱的院子喊:“胡云安——我来告诉你——孩子带好了——你在里面安全工作——别想孩子——”

听到这亲切的哭声，看到这感人的一幕，胡玉南警官哭了，在场的女警官都哭了。

那一瞬间女警官觉得丈夫并不是单独来看胡云安的，而是来看他们所有的女警官，来看监狱里所有警官的母亲，来报告孩子平安，来安抚所有警官母亲的辛苦！

这件事在监狱里像风一样传播开来，后来被编成小节目，在监狱里演出。

戴警官说，她最同情儿子的不是非典时期，而是儿子上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冬天。那一天老师给她打了27次电话，但是她在监狱里得不到体检工作。直到下班她才发现老师和老公不分青红皂白的电话，赶紧给老师回电话！才知道雪路上滑，儿子摔断了下巴，找不到孩子的妈妈。老师只好打电话给田里的父亲，父亲派人把孩子送到医院...

戴警官看到儿子下巴缝了6针，喝水直漏出来，她抱住儿子哭了...

她问自己:“你的工作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的工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看到妈妈哭得那么伤心，懂事的儿子擦了擦眼泪，劝她:“妈妈，不要哭！我没事。我很快就会好的。妈妈，不要难过，我长大了一定要对你好！”戴警官抱住儿子，哭得更厉害了。

然而，当戴莹谈到囚犯时，她谈到被释放的囚犯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已经找到了工作，回到了自己的家庭。一位老太太也告诉她，儿子出门后不要她了。她存了2万元。她死后，应该交给戴警官处理。多亏了戴警官...

这时，她觉得自己活得充实而有价值。她觉得监狱警察正在改变罪犯的命运和生活。

这就是监狱警察的人生价值。

△作者与黑龙江省监狱警察合影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接受采访时，我想去女子监狱医院了解那里的囚犯和警察的工作。

但是接待我的警官说我年纪大了，医院的病人有很多传染病，所以拒绝了我的要求。我觉得他们是怕我被感染。他们不怕被天天照顾病人的警察传染吗？

想一想，警察每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看管一群患有精神病、艾滋病、肺结核等疾病的犯人是一种什么心情？

△作者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做了一篇励志报道

为此，我采访了黑龙江女子监狱医院院长赵，一位成熟稳重的55岁女警官。2008年转入女子监狱医院，在医院工作9年，几个月后退休。

我问她:“你在医院工作会遇到很多麻烦吗？”

她微微笑了笑:“能遇到什么样的麻烦，甚至经常会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

“哦？真的？”

虽然我想象监狱医院的工作很艰难，但是赵院长的长篇大论，一个远超我想象的世界呈现在我面前，让我目瞪口呆...

这里关押的都是黑龙江省的重疾女犯，从70多岁的老犯人到少年犯。目前住院人数178人，其中精神病人26人，艾滋病病人3人，梅毒病人14人，轮椅病人4人，肺结核等其他重疾犯人100余人。有些患者甚至因为过去长期静脉注射药物而无法获得血管。

赵院长说，这些犯人患有谋杀、贩毒等各种重罪，还患有精神病、艾滋病、肺结核、梅毒、肿瘤等各种疾病。他们被严惩，病情严重，身心绝望，精神失控，经常表现出难以想象的疯狂:绝食、对抗、自残、自残……很多患者被列为A类危险囚犯，成为监区重点监控对象。

她说:“我们的警察每天都要处理这样一群病人。他们每天上班的时候，都会踏进医院大门。就像踏入了随时可能爆炸的雷区。神经高度紧张。要严格防范疾病感染，高度防范精神病人突然袭击；要严格执法，关心病人的身心健康。我们的警察每天都被精神病人的哭喊、咒骂、打砸抢蹂躏，随时都有被精神病人殴打、抓伤的危险。一名女警官突然被一名腰大的精神病患者摔倒在地上，划伤了脖子，不得不接受手术。”

△黑龙江监狱听报告的犯人

赵院长说，面对精神病人，她常常觉得自己快疯了，要像他们一样说疯话...

一个中年精神病患者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晚上，赵院长来值班。精神病患者神秘地对她说:“赵院长，我有一根神秘的电线。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们可以拯救整个人类！”

“好，你先练，练一练咱俩合作！回去睡觉吧！”赵院长不得不和精神病患者说疯话，精神病患者就乖乖地回去睡觉了。

一名杀死丈夫的女囚犯患有精神病和严重的肺结核。空她保外就医一段时间，家人又送她回去，说家里没人照顾。女病人一见赵院长，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肯摊开。她急急地说:“赵院长，好久不见了。我和姐姐应该好好聊聊！”

一个艾滋病精神病患者经常发疯，抢东西乱砸，得了急性阑尾炎。警察带她去了哈尔滨所有的医院，没有一家愿意给她做手术。最后，她不得不接受监狱局中心医院的手术。

一个信仰邪教的病人闷死了他的女儿，被判死缓。全家人疏远了她，拒绝来看她。她固执己见，拒不认罪，长期绝食，身体极度虚弱，不得不接受鼻饲。为了给她补充营养，赵院长从自己家给她端来了骨头汤和鱼汤...

一名老年女囚犯患有恶性肿瘤，需要去市医院检查，并通知家人来医院帮助警察照顾女囚犯。在医院里，女囚要上厕所，家属不管。他们要擦屁股，提裤子，擦呕吐物...

赵院长说:“我们年轻的警察经常含泪为犯人工作。他们是看守囚犯的警察，但他们经常充当看护者。没办法。我们监狱医院好像是养老院。最让警察感到委屈的不是脏和累，而是往往得不到病号家属的理解。无论警察付出多少，都无法理解，更不用说一句感谢的话了。警察和犯人永远是对立的。只要患者死亡，无论是否正常死亡，患者家属都会来到监狱，向监狱要求高额赔偿...一名患恶性肿瘤的犯人在假释期间正常死亡，但家人去监狱闹事，声称要上法庭。去法院要求监狱高额赔偿！”

“你可以告诉，但我告诉你，我们医院有病人入院前后的所有信息！请咨询律师后来找我们，或者先看看法律，再决定是否起诉。”赵院长这样对患者家属说。

“他后来起诉了吗？”我问。

“没有，他再也没来过，上法庭也赢不了。我们已经做好了数据保存工作。这种事太多了。”

“天！这项工作太难了。”我不禁感慨。

“这真的很难做到，但你必须做到。而且，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要尽力帮助他们。”

她说一个58岁的病人因为谋杀被判无期徒刑。他在看守所期间截瘫，拒绝认罪。上诉被驳回后，他一度有自杀倾向，被列为甲级危险犯。赵院长派了四个犯人轮流照顾她，给她申请营养餐，千方百计照顾她。她再次要求投诉，赵院长联系了法律援助和监狱监管办公室，尽可能为她提供帮助。病人非常感谢赵院长。

“这些人虽然犯了罪，但也有一些权利。从人性和法律的角度，我们应该尽力帮助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温暖。这不仅是我们个人的行为，也体现了国家法律对犯人的人文关怀。”

△笔者给广西公安干警做了一个讲座，“追求理想，创造美好生活”

说实话，以前我一直以为监狱警察是来照顾犯人的，只是看着犯人不逃跑，不做坏事。现在才知道，事情远不简单。监狱警察对犯人的所作所为并不代表他们个人，而是体现了国家法律对罪犯的政策，体现了罪犯的人性和人权。

写到这里，我想起赵院长的最后一句话:“每天晚上，我们都要把行走的病人，包括精神病人和艾滋病患者，带到院子里。我们不能把他们留在室内，带他们出去散步，跳舞，呼吸新鲜的空气，牵着他们的手和他们跳舞。他们都很开心。我也很高兴……”

突然，我向监狱警察致敬——他们是警察，却听不到抓坏人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听不到惊天动地的感人故事。但是，他们始终背负着难以想象的责任和压力。他们默默为国家守护着粉桶，肩负着拯救罪犯和家庭的重任！

没别的，只是为了肩上的重任和责任！

-系列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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