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包含《哥斯拉》动画电影的剧透。
人类文明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受过类似作品训练的玩家看到这个问题后,会想起《攻壳机动队》中描述的赛博朋克世界、《阿丽塔 战斗天使》这样分为两个阶层的社会,以及《头号玩家》这样将未来放在虚拟现实中的例子。人类对未来的想象是多种多样的,好的,好的,好的,好的。
至于重新开始的方式,各种游戏、动画片、电影作品也做了不同的解释。例如《疯狂麦克斯》的废土世界、《辐射》系列展现的核战争后的世界、《苹果核战记》里世界大战后的废墟世界等。这些作品以各自的视角揭示了人类对未来的忧虑,但其设定仍然使笔者感到离现在的现实太远。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笔者,直到有一部动画电影问世。才能说解开了这个结。(莎士比亚。温斯顿。)
说到哥斯拉这个怪物,它诞生的开始并不是为了赢得某些人对怪物的喜爱,而是为了具体化日本受到的辐射影响和对核武器的恐惧。在1954版《哥斯拉》电影结局中,男主人公桑根博士独自低声说。“我不认为那哥斯拉会是最后一个。如果再继续氢弹试验,那哥斯拉的同类也会出现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有。”
这样的描述使哥斯拉本身的象征意义深刻,它不仅代表了怪物之王,也代表了日本对核武器和战争的反思。
之后的很多年里诞生了很多哥斯拉作品,其中有动画电影,这些作品中有一部引起了笔者的注意,他的笔名是许渊玄,在中国被很多观众称为“卢虚贤”。许渊玄在成人题材上独树一帜,更关注沉重暴力的描写。其世界观也阴暗沉重。例如,故事经常向着“bad end”发展。剧中角色往往认为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选择,但无意中引发事故,导致无法挽救的暗淡结局。
很好地表达了象征“反核”的哥斯拉在沉重的世界观下表达深刻含义的许渊玄。如果他们纠缠在一起,就会诞生新的《哥斯拉》动画作品,以三部曲的形式探索哥斯拉和人类文明故事的系列。
和1954版《哥斯拉》电影一样,许渊玄作家的《哥斯拉》动画也采用了地球因人类破坏而出现哥斯拉的设定,但在这个故事中,人类没有打败哥斯拉,而是屈服于怪物强大的破坏力。这一天,人类终于意识到地球真正的主宰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这个巨大的东西。
在大多数灾难电影设定中,人类经常因为生态破坏而受到自然的报复,最终走向毁灭。许渊玄不是采用这种常见的道路,人类文明只是哥斯拉诞生的前奏。在这个故事里,为了地球,人类只是培养哥斯拉这个怪物的手段。恐龙的毁灭是为了人类的诞生,一个物种的灭亡也是为了下一个物种的诞生。地球就像会思考的造物主。生物们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想法。
但是,超出造物主预想的是,自己创造的这一代生物在意识和创造方面有很强的潜力。哥斯拉彻底毁灭人类文明之前,剩下的一些旧人类逃到太空,2万年后回到了这里。
在很多科幻作品中,文明被破坏后,它留下的东西也逐渐消失,关于地球生态发展方面,我认为这一切完全取决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就像恐龙横行的时代一样,生态的发展都是为了服务恐龙而存在的,恐龙和自然共存直到被自然毁灭。人类出现后,生态又开始朝着服务人类的方向发展,人类也在改造生态,实现自身与生态的平衡。
在许延贤的《哥斯拉》动画电影三部曲中,新地球统治者的生态改造能力达到了极限。两万年后的地球生态都以哥斯拉为核心。不仅所有植物都有哥斯拉的基因,动物和新一代人类也存在这样的基因,可以说是食物链
在这里,我们熟悉的这些作品的通常道路是:人类因对自然的过度破坏而自食其果,但最终凭借自己的力量生存下来,成功地适应了环境。(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真理报》)从这种一般的思维方式推断,人类似乎也战胜了哥斯拉,重建了自己的文明,回到了食物链的顶端。但是许延贤的《哥斯拉》当然不允许这样
事情发生。在《哥斯拉》动画三部曲中,旧人类为了击败哥斯拉,先是利用机械哥斯拉所形成的纳米金属都市,然后又利用仪式召唤了基多拉。在这两场战斗中,纳米金属都市和基多拉都代表着人类的欲望,想要夺回地球的欲望,最后都以失败收场。在长达两万年的沉睡后,哥斯拉的苏醒正是旧人类的欲望所致,而哥斯拉似乎要将这一欲望消除。对于旧人类而言,击败哥斯拉已经成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就仿佛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当哥斯拉将基多拉的一切痕迹消灭后,笔者意识到人类文明的发展不只是为了让哥斯拉诞生,虚渊玄所创造的哥斯拉也不再是像以前作品中那样代表一只核武器催生的怪兽,它更像是地球的守护神,它守护着地球本身,当有足以影响到地球的生命的存在出现或者是外来生物入侵时,哥斯拉便会苏醒来调整这一切,让地球恢复到最适合发展的状态。
旧人类在失败后陷入了绝望,但在两万年后地球上所生存的不止他们,还有新诞生的人类——伏斯亚人。不过他们从头到尾都在观望,因为在他们的文明中并不存在跟欲望有关的东西,他们对于哥斯拉也并不存在什么仇恨,即使在科技方面比不上旧人类,但在精神方面却比旧人类要强大,他们所做的仅仅只是活下去,在与哥斯拉并存的情况下发展自己的文明。
当与哥斯拉并存成为了定局,旧人类的价值观就不再适用于现在这个情况,想要人类文明有个新未来,就必须斩断与旧时代的联系,与伏斯亚人一起生活成为了必须,于是旧人类决定放下曾经的欲望。
虽然众人放下了对于哥斯拉的仇恨,但主角晴生心中那对于哥斯拉的仇恨却始终无法散去,他无法认同人类与哥斯拉共存的新世界,但也不希望将这份仇恨继续下去。此前旧人类所残留下来的秃鹫机器人、女主身上的纳米金属以及自己身上被旧人类所种下的再次让基多拉降临的东西,如果再让这些东西传承下去,势必会再次造成同样的战争发生。这也是为什么晴生驾驶着秃鹫机器人同女主一起被葬送在哥斯拉原子吐息下,只属于旧人类的诅咒不应该出现在新人类身上。
晴生死后,他被伏斯亚人奉为愤怒之神,每当给小孩施加祝福时,伏斯亚人希望愤怒之神能够将小孩身上不好的东西带走,这正对应了晴生将原本只属于旧人类的诅咒带到了坟墓,给予了新的人类以未来。
人类过于膨胀的欲望只会让文明的发展失去控制,而这时就需要一个凌驾于人类之上的生物来控制这种情况,地球作为创造主虽然毁灭了人类文明,也在毁灭过后给予了重新发展机会,不过其态度是谨慎的,只靠人类去发展恐怕还会是同样的结果,所以地球派出了哥斯拉作为意志的传达者防止人类再次因为欲望的膨胀而失去控制。
当了解了虚渊玄所要表达的这些概念,《哥斯拉》动画电影三部曲的深度便也由此展现了出来。可惜并非所有观众都能Get到老虚的点,不了解其中含义的观众只会觉得其虚无说教过于乏味,这可能也是这部动画电影的缺憾,外在和内核并没有达到一种很好的协调。毕竟大部分观众还是抱着围观怪兽打架的心态去观影。
最后,虽然哥斯拉作为守护神和监视者的身份存在于地球上,但是如果某天哥斯拉的力量也失去控制的话,或许那时又会出现新的怪兽来代替哥斯拉纠正错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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