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曰孔子过康子出自哪 全文译文
《韩诗外传》
传曰:孔子过康子,子张子夏从。孔子入座。二子相与论,终日不决。子夏辞气甚隘,颜色甚变。子张曰:“子亦闻夫子之议论邪?徐言誾誾,威仪翼翼,后言先默,得之推让,巍巍乎!荡荡乎!道有归矣。小人之论也,专意自是,言人之非,瞋目扼腕,疾言喷喷,口沸目赤,一幸得胜,疾笑嗌嗌,威仪固陋,辞气鄙俗,是以君子贱之也。”
自己大概翻译了一下,不确定对不对,慎用。
孔子有一次路过康子,子张和子夏跟从。子张子夏请老师入座,两人整日就学问辩论,但始终没有胜败。但是子夏说着说着,言语就变得狭隘,脸色也变得难看。子张说:你曾听过咱们老师议论时的情状吗?老师是这个样子的:言辞缓缓,虽然内容是辩论,但很和悦;威仪恭敬;先听取别人的论述,自己恭敬沉默,得理饶人,不会占理而狂。这样的德行像崇山一样高广,像大地一样无际,这是君子之道所在。然而,小人在议论之时,认为只有自己的理解才是对的,一定要说别人的过失。瞪起眼睛,抓着手腕,很是激动。言语迅速,驳斥所有与自己不相合的观点,眼睛通红。一旦侥幸辩胜了,大喜狂笑,威仪不堪入目,言辞也鄙陋粗俗,所以君子看不起这样的人。
子夏 子贡 子路 子张关系
孔门后学的分化大概发生在弟子们为孔子眼三年之丧结束的时候或之后。据《孟子·滕文公上》记载,孔门弟子为孔子服丧三年的时候,"治任将归",入揖于子贡,相向而哭,然后归。子贡返,筑室于场,独居三年。然后归。他日,子夏、子张、子游以有若似孔子,欲以所事孔子事之,并要求曾子同意。而曾子坚决反对。他说,"不可。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暴之,皓皓乎不可尚已。"
本来,按照孔子生前形成的基本格局,在孔子死后,孔门弟子作为一种利益集团或学术团体,似不必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分裂。子贡即使没有担当孔门领袖的资格和能耐,但他毕竟是孔子晚年最得意的门生,二者之间的深厚情意似乎也有助于子贡在孔子死后团结维系孔门弟子。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quot;孔子病,子贡请见。孔子方负杖逍遥于门,曰:“赐,妆来何其晚也?”显然,孔子对子贡寄予相当的期望。
或许正是基于这种原因以及子贡超越其他弟子的治事能力,我们看到,在孔子死后,孔子的丧葬之事似乎也由子贡主持和料理。他不仅出面批评鲁哀公为孔子致悼词并不合乎情理,以为生不能用,死而悼之,非礼也;称一人,非名也。而且筑室于场,为孔子守六年之丧。因此,当其他弟子守丧三年治任将归之时,皆大揖于子贡,相向而哭。于此我们感到,尽管子贡没有名正言顺地举起孔门"帅旗",但其在孔门弟子中的突出地位似乎也已基本确定。
然而出人预料的是,当子贡的地位逐渐确立,孔门之内并没有发生太大问题的时候,子夏、子张、子游等人却以有若的外在形象似孔子,欲以所事孔子事之。显而易见,这是一场不动声色的政变,他们期望以有若来取代于贡将要获得的盟主地位。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这样做呢?欲明白个中的奥秘,至少要从两个方面来分析。
从子贡方面说,由于其"利口巧辩",性格使然,"喜扬人之美,不能匿人之恶",似乎在某种场合得罪过子夏等人。尤其可能的一种情况是,当子贡的地位在孔子死后逐步上升的过程中,子贡过于忽略子夏等人的存在,似乎遇事并不愿意与子夏等人商量,因而引起子夏等人的反感,遂欲以有若取代子贡。另一方面,如果从子夏等人的立场来观察,他们对有若的推举,除了出于对子贡的反感外,似乎也与孔门弟子的凝聚力日趋削弱有关,因而他们才推?quot;似圣人"的有若作为"盟主",以期重振孔门声威。
子夏、子游、子张等人的建议并没有得到曾子的响应和支持。其中的原因,除了前述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外,似乎也和曾子与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有或多或少的联系。我们知道,曾子虽是孔门弟子中谨遵师说的忠诚弟子,但他和子张、子夏等人并不是关系非常密切。《论语·子张》记曾子日:"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表面上对子张似乎很推崇,但实际上也不无贬损之意。至于对子夏,《札记·檀弓》、《论衡·祸虚》都曾记载曾子指责子夏的事:子夏丧其子而丧其明,曾子吊之,哭。子夏曰:"天乎!予之无罪也!”曾子怒曰:“商,汝何无罪也?吾与汝事夫子于诛泗之间,退而老于西阿之上,使西阿之民疑妆于夫子,尔罪一也;丧而亲,使岛未有异闻,尔罪二也;丧尔子,丧尔明,尔罪三也。而日妆何无罪欤”?子夏投其杖而拜曰:"吾过矣,吾过矣!吾离群而索居,亦以久矣!"曾子的这段指责虽然晚出,但他们之间缺少共同的信念和人生原则,似为事实。那么又怎能指望曾子赞同子夏的主张,推举有若为孔门盟主呢?更何况有若无论如何貌似孔子,但其思想见解、人格修养都不可能真正与孔子相比。
有若没有成为孔门弟子的新领袖,曾子由于天生具有一种战战兢兢严守孔门遗视而绝不自标宗旨的人生态度,故而曾子既无能力,也无兴趣成为孔门弟子的新领袖。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当曾子反对子夏等人推举有若的建议时,孔门弟子的分裂便已从一种潜在的危险而表面化,弟子中的强者实际上都各奔东西,自谋前程,自立门户去了。
其实,如果从学术史的观点看,孔门弟子在孔子之后发生分化是一种必然的趋势。大凡显赫一时的思想家在其身后莫不如此,因为思想的解说原本没有固定的模式,思想的继承更取决于后来者所处时代的需要以及继承者各人的才学识德等方面的主客观因素。更何况孔子教人因材施教,并没有统一的解说和范式呢?因此,孔门弟子在孔子之后的分化不仅是一种可以理解的文化现象,而且是学术史上的必然趋势。
至于孔门弟子的实际分化情况,《韩非子·显学篇》有一个大概的描述:"世之显学,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民之儒,有孟民之儒,有漆雕民之儒,有仲良民之儒,有孙民之儒,有东正民之儒。臼墨子之死也,有相里民之墨,有相夫民之墨,有邓陵民之墨。故孔墨之后,儒分为入,墨离为二,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墨。孔墨不可复生,将谁使定世之学乎?"显然,这里的儒学八派已不仅指孔子的及门弟子,而且应该包括韩非所处的时代即战国时期的儒学情况。因此,儒家八派的那些弟子们我们暂且勿论,还是让我们先看看那些及问弟子在孔子之后的分化情况。
在孔问及问弟子中,应该有所作为的子贡原本以"言语"著称,似乎在学术见解、思想见识方面也应该能有所作为。但是,可能由于发生前述的那些不偷快事件,子贡在为孔子守了六年丧礼之后便基本上与孔门弟子失去联系,而投身于实际的政治活动和经济活动之中,并没有在学术上作出什么突出的贡献。
有可能在思想文化方面作出贡献且未被归大儒家八派的还有曾子、有子、子游、子夏等。曾子为孔子的晚年弟子,相传他的天赋并不高,经常受到孔子的批评。但他格外注意道德修养,坚持"吾日三省吾身",终于成为孔门弟子中除颜回之外最重要的道德楷模。在孔子去世之后,曾子先是反对子夏等人推举有若作领袖的企图,继则可能聚徒讲学,从事著述,从孝道、伦理道德方面阐释和宣传孔子的遗说。《汉书·艺文志》儒家类著录有《曾子》十八篇,王应麋《汉志考证》称:"《隋志》、《唐志》二卷,参与弟子公明仪、乐正子春、单居离、曾元、曾华之徒论立身孝行之要,天地万物之理。"今存十篇,收入《大戴礼记》。其学术要旨只是阐发儒家关于孝的观念,以孝为人生哲学的第一义,是"天地之大经",是"众之本教"等等。在思想倾向方面,似已偏离孔子的路线,当然也更合乎曾子"战战兢兢"的本然性格。
《孔子集语》卷十四
杂事十二
《礼记·檀弓疏》引《论语撰考谶》 叔梁纥与徵在祷尼丘山,感黑龙之精以生仲尼。
《艺文类聚》八十八引《春秋演孔图》 孔子母徵在游大冢之陂。睡,梦黑帝使请与己交。语曰:"女乳必于空桑之中,觉则若感,生丘于空桑之中。"
《后汉·班固传下》注引《演孔图》 孔子母徵在梦感黑帝而生,故曰元圣。
《论衡·实知》 孔子生不知其父,若母匿之,吹律,自知殷宋大夫子氏之世也。
《御览》三百七十一引《演孔图》 孔胸文曰:制作定世符运。
《御览》三百七十七引《演孔图》 孔子长十尺,大九围,坐如蹲龙,立如牵牛,就之如昴,望之如斗。
《御览》三百六十七引《孝经援神契》 孔子海口,言若含泽。
《御览》三百六十七引《孝经钩命决》 仲尼舌理七重,陈重授度。
《御览》三百六十八引《钩命决》 仲尼斗唇,吐教陈机授度。
《御览》三百六十八引《钩命决》 夫子骈齿,注象钩星也。
《御览》三百六十八引《钩命决》 夫子辅喉。
《御览》三百七十引《钩命决》 仲尼虎掌,是谓威射。
《御览》三百七十一引《钩命决》 仲尼龟脊。
《御览》三百七十一引《论语摘辅象》 孔子胸应矩,是谓仪古。
《荀子·非相》 仲尼长。
《荀子·非相》 仲尼之状,面如蒙魌。
《白虎通·姓名》 孔子首类鲁国尼丘山,故名为丘。
《论衡·骨相》 孔子反羽。
《御览》六百九十八引《论语隐义注》 孔子至蔡,解于客舍。夜有人取孔子乙只屐去,盗者置屐于受盗家。孔子屐长一尺四寸,与凡人屐异。
《路史·后纪》十注引《世本》 杇顶、反首、张面。
《路史·后纪》十 生而頨顶,故名丘,而字仲尼。四十有九表,堤眉,谷窍,参臂,骈胁,要大十围,长九尺有六寸,时谓长人。
《战国策》七 甘罗曰:"夫项橐生,七岁而为孔子师。"
《淮南子·修务训》 夫项托七岁为孔子师,孔子有以听其言也。
《淮南子·说林训》高诱注 项托年七岁,穷难,孔子而为之作师。
《论衡·实知》 夫项托年七岁,教孔子。
《御览》四百四引《春秋后语》 甘罗曰:"夫项橐十岁,为孔子师。"
《吕氏春秋·仲春纪·当染》 孔子学于老聃、孟苏、夔靖叔。
《白虎通·辟雍》 孔子师老聃。
《说苑·尊贤》 鲍龙跪石而登褵,孔子为之下车。
《刘子·知人》 鲍龙跪石而吟,仲尼为之下车。
《晏子春秋·问上》 故臣闻仲尼居处惰倦,廉隅不正,则季次、原宪侍;气郁而疾,志意不通,则仲由、卜商侍;德不盛,行不厚,则颜回、骞雍侍。
《圣贤群辅录》、《广博物志》二十引《尸子》 仲尼志意不立,子路侍;仪服不修,公西华侍;礼不习,子贡侍;辞不辩,宰我侍;亡忽古今,颜回侍;节小物,冉伯牛侍。曰:"吾以夫六子自励也。"
《韩诗外传》九 传曰:孔子过康子,子张子夏从。孔子入坐,二子相与论,终日不决。子夏辞气甚溢,颜色甚变。子张曰:"子亦闻夫子之议论邪?徐言褷褷,威仪翼翼,后言先默,得之推让,巍巍乎,荡荡乎,道有归矣!小人之论也,专意自是,言人之非,瞋目扼腕,疾言喷喷,口沸目赤。一幸得胜,疾笑嗌嗌。威仪固陋,辞气鄙俗,是以君子贱之也。"
《贾子容经》 子路见孔子之背磬折,举哀,曰:"唯由也见。"孔子闻之曰:"由也何以遗亡也。"
《列子·说符》 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吕氏春秋·慎大览·慎大》 孔子之劲,举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淮南子·道应训》 孔子劲,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淮南子·主术训》 孔子之通,智过于苌宏,勇服于孟贲,足蹑于郊菟,力招城关,能亦多矣!然而勇力不闻,伎巧不知,专行孝道,以成素王。事亦鲜矣!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亡国五十二,弑君三十六,采善鉏丑,以成王道。论亦博矣!然而围于匡,颜色不变,弦歌不彻,临死亡之地,犯患难之危,据义行理而志不慑。分亦明矣!然而为鲁司寇,听狱必为断;作为春秋,不道鬼神,不敢专已。
《吕氏春秋·审分览·不二》 孔子贵仁。
《淮南子·修务训》 孔子无黔突。
《刘子·惜时》 仲尼凄凄突,不暇黔。
《论衡·须颂》 孔子显三累之行。
《论衡·幸遇》 鲁城门久朽欲顿,孔子过之,趋而疾行。左右曰:"久矣!"孔子曰:"恶其久也。"孔子戒慎已甚,如过遭坏,可谓不幸也。故孔子曰:"君子有不幸而无有幸,小人有幸而无不幸。"
《论衡·言毒》 孔子见阳虎,却行,白汗交流。
《御览》六十三引《论语比考谶》 水名盗泉,仲尼不漱。注曰:夫子教于洙泗之间,今于城北二水之中,即夫子领徒之所也。
《文选》陆机猛虎行注引《尸子》 孔子至于胜母,暮矣,而不宿;过于盗泉,渴矣,而不饮。恶其名也。
《说苑·说丛》 水名盗泉,孔子不饮。
《后汉·钟离意传》 孔子忍渴于盗泉之水。
《吕氏春秋·孝行览·遇合》 文王嗜昌蒲菹,孔子闻而服之,缩頞而食之。三年,然后胜之。
《论衡·语增》 传语曰:"文王饮酒千钟,孔子百觚。"
《列子·说符》 宋人有好行仁义者,三世不懈。家无故黑牛生白犊,以问孔子。孔子曰:"此吉祥也,以荐上帝。"居一年,其父无故而盲。其牛又复生白犊,其父又复令其子问孔子。其子曰:"前问之而失明,又何问乎?"父曰:"圣人之言,先迕后合。其事未究,姑复问之。"其子又复问孔子。孔子曰:"吉祥也。"复教以祭。其子归致命。其父曰:"行孔子之言也。"居一年,其子又无故而盲。其后楚攻宋,围其城,民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丁壮者皆乘城而战,死者大半。此人以父子有疾皆免,及围解而疾俱复。
《北堂书钞》百三十七引《韩诗外传》 孔子使子贡,为其不来,孔子占之,遇鼎。谓弟子曰:"占之遇鼎,皆言无足而不来。"颜回掩口而笑。孔子曰:"回也何哂乎?"曰:"回谓赐必来。"孔子曰:"何如也?"回对曰:"乘舟而来矣。"赐果至矣。
《艺文类聚》七十一引《冲波传》 孔子使子贡,久而不来。孔子谓弟子占之,遇鼎,皆言无足不来。颜回掩口而笑。子曰:"回也哂,谓赐来也?"曰:"无足者,乘舟而来至矣。"清旦朝,子贡果至,验如颜回之言。
《说苑·辨物》 孔子晨立堂上,闻哭者声音甚悲,孔子援琴而鼓之,其音同也。孔子出,而弟子有吒者。问:"谁也?"曰:"回也。"孔子曰:"回何为而吒?"回曰:"今者有哭者,其音甚悲,非独哭死,又哭生离者。"孔子曰:"何以知之?"回曰:"似完山之鸟。"孔子曰:"何如?"回曰:"完山之鸟生四子,羽翼已成,乃离四海,哀鸣送之,为是往而不复返也。"孔子使人问哭者,哭者曰:"父死家贫,卖子以葬之,将与其别也。"孔子曰:"善哉!圣人也。"
《庄子·杂篇·外物》 宋元君夜半而梦人被发窥阿门曰:"予自宰路之渊,予为清江使河伯之所,渔者余且得予。"元君觉,使人占之,曰:"此神龟也。"君曰:"渔者有余且乎?"左右曰:"有。"君曰:"令余且会朝。"明日,余且朝,君曰:"渔何得?"对曰:"且之网,得白龟焉,箕圆五尺。"君曰:"献若之龟。"龟至,君再欲杀之,再欲活之,心疑,卜之曰:"杀龟以卜,吉。"乃刳,龟七十二钻而无遗筴。仲尼曰:"神龟能见梦于元君而不能避余且之网;知能七十二钻而无遗筴,而不能避刳肠之患。如是,则知有所困,神有所不及也。"
《史记》褚少孙补龟策传 孔子闻之曰:"神龟知吉凶,而骨直空枯。日为阳德而君于天下,辱于三足之乌;月为刑而相佐,见食于虾蟆。蝟辱于鹊,腾蛇之神而殆于即且。竹外有节理,中直空虚;松柏为百木长,而守门闾。日辰不全,故有孤虚。黄金有疵,白玉有瑕。事有所疾,亦有所徐;物有所拘,亦有所据;罔有所数,亦有所疏;人有所贵,亦有所不如。何可而适乎?物安可全乎?天尚不全,故世为屋,不成三瓦而居之,以应之天。天下有阶,物不全乃生也。"
《春秋繁露·山川颂》 孔子曰:"山川神祇,立宝藏,殖器用,资曲直。含大者可以为宫室台榭,小者可以为舟舆浮滠。大者无不中,小者无不入。持斧则斫,折镰则艾。生人立,禽兽伏,死人入。多其功而不言,是以君子取譬也。"
《说苑·修文》 孔子见子桑伯子,子桑伯子不衣冠而处,弟子曰:"夫子何为见此人乎?"曰:"其质美而无文,吾欲说而文之。"孔子去,子桑伯子门人不说,曰:"何为见孔子乎?"曰:其质美而文繁,吾欲说而去其文。"
《说苑·反质》 仲尼问于老聃曰:"甚矣!道之于今难行也。吾比执道委质以当世之君,而不我受也。道之于今难行也。"老子曰:"夫说者流于听,言者乱于辞。如此二者,则道不可委矣。"
《中论·审大臣》 鲁人见仲尼之好让而不争也,亦谓之无能。
《韩诗外传》一 孔子南游适楚,至于阿谷之隧,有处子佩瑱而浣者。孔子曰:"彼妇人其可与言矣乎?"抽觞以授子贡,曰:"善为之辞,以观其语。"子贡曰:"吾北鄙之人也,将南之楚。逢天之暑,思心潭潭,愿乞一饮,以表我心。"妇人对曰:"阿谷之隧,隐曲之汜,其水载清载浊,流而趋海,欲饮则饮,何问妇人乎?"受子贡觞,迎流而挹之,奂然而弃之,促流而挹之,奂然而溢之,坐置之沙上,曰:"礼固不亲授。"子贡以告。孔子曰:"丘知之矣。"抽琴去其轸,以授子贡,曰:"善为之辞,以观其语。"子贡曰:"向子之言,穆如清风,不悖我语,和畅我心。于此有琴而无轸,愿借子以调其音。"妇人对曰:"吾鄙野之人也,僻陋而无心,五音不知,安能调琴?"子贡以告。孔子曰:"丘知之矣。"抽絺绤五两以授子贡,曰:"善为之辞,以观其语。"子贡曰:"吾北鄙之人也,将南之楚。于此有絺绤五两,吾不敢以当子身,敢置之水浦。"妇人对曰:"客之行,差迟乖人,分其资财,弃之野鄙。吾年甚少,何敢受子?子不早去,今窃有狂夫守之者矣。"
《列女传·辩通》 阿谷处女者,阿谷之隧浣者也。孔子南游过阿谷之隧,见处子佩瑱而浣。孔子谓子贡曰:"彼浣者其可与言乎?"抽觞以授子贡,曰:"为之辞,以观其志。"子贡曰:"我北鄙之人也,自北徂南,将欲之楚,逢天之暑,我思谭谭,愿乞一饮,以伏我心。"处子曰:"阿谷之隧,隐曲之地,其水一清一浊,流入于海,欲饮则饮,何问乎婢?"子授子贡觞,迎流而挹之,投而弃之,从流而挹之,满而溢之,跪置沙上,曰:"礼不亲授。"子贡还报其辞。孔子曰:"丘已知之矣。"抽琴去其轸,以授子贡,曰:"为之辞。"子贡往曰:"向者闻子之言,穆如清风,不拂不寤,私复我心。有琴无轸,愿借子调其音。"处子曰:"我鄙野之人也,陋固无心,五音不知,安能调琴?"子贡以报孔子。孔子曰:"丘已知之矣。"过贤则宾,抽絺绤五两以授子贡,曰:"为之辞。"子贡往曰:"我北鄙之人也,自北徂南,将欲之楚。有絺绤五两,非敢以当子之身也,愿注之水旁。"处子曰:"行客之人,嗟然永久,分其资财,弃于野鄙。妾年甚少,何敢受子?子不早命,窃有狂夫名之者矣。"子贡以告孔子。孔子曰:"丘已知之矣!斯妇人达于人情而知礼。"
《楚辞·七谏》 路室之女方桑兮,孔子过之以自侍。王逸注:言孔子出游,过于客舍。其女方采桑,一心不视,善其贞信,故以自侍。
《北堂书钞》一百六引《琴操》 孔子游于腊山,见取薪而哭。长梓上有孤鹣,乃承而歌之。
《艺文类聚》三十四引《琴操》 孔子游于泰山,见薪者哭,甚哀。孔子问之,薪者曰:"吾自伤,故哀尔。"
《绎史·孔子类记》四引《吴越春秋》 夫差闻孔子至吴,微服观之。或人伤其指,王怒欲索,或而诛之。子胥谏,乃止。
《吴越春秋·句践伐吴外传》十 越王既已诛忠臣,霸于关东。从琅琊起观台,周七里,以望东海,死士八千人,戈船三百艘。居无几,躬求贤士。孔子闻之,从弟子奉先王雅琴礼乐奏于越。越王乃被唐夷之甲,带步光之剑,杖屈卢之矛,出死士以三百人,为陈关下。孔子有顷到,越王曰:"唯唯,夫子何以教之?"孔子曰:"丘能述五帝三王之道,故奏雅琴以献之大王。"越王喟然叹曰:"越性脆而愚,水行山处,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从。说兵敢死,越之常也。夫子何说而欲教之?"孔子不答,因辞而去。
《越绝书》八 句践伐吴,霸关东。从琅琊起观台,周九里,以望东海,死士八千人,戈船三百艘。居无几,躬求贤圣。孔子从弟子七十人,奉先王雅琴治礼往奏。句践乃身被赐夷之甲,带步光之剑,杖物卢之矛,出死士三百人,为阵关下。孔子有顷到越,越王曰:"唯唯,夫子何以教之?"孔子对曰:"丘能述五帝三王之道,故奏雅琴至大王所。"句践喟然叹曰:"夫越性脆而愚,水行而山处,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若飘风,去则难从。锐兵任死,越之常性也。夫子异则不可。"于是孔子辞,弟子莫能从乎!
《绎史·孔子类记》一引《冲波传》 孔子去卫适陈,途中见二女采桑。子曰:"南枝窈窕北枝长。"答曰:"夫子游陈必绝粮,九曲明珠穿不得,著来问我采桑娘。"夫子至陈,大夫发兵围之,令穿九曲珠乃释其厄。夫子不能,使回赐返问之,其家谬言女出外,以一瓜献二子,子贡曰:"瓜子在内也。"女乃出语曰:"用蜜涂珠,丝将系蚁,蚁将系丝,如不肯过,用烟熏之。"子依其言,乃能穿之,于是绝粮七日。
《搜神记》十九 孔子厄于陈,弦歌于馆中。夜有一人长九尺余,著皂衣,高冠,大咤,声动左右。子贡进,问:"何人邪?"便提子贡而挟之。子路引出,与战于庭,有顷未胜。孔子察之,见其甲车间时时开如掌,孔子曰:"何不探其甲车?"引而奋登,子路引之,没手仆于地,乃是大釭鱼也,长九尺余。孔子曰:"此物也,何为来哉?吾闻物老则群精依之,因衰而至,此其来也。岂以吾遇厄绝粮、从者病乎?夫六畜之物,及龟蛇鱼鳖草木之属,久者神皆冯依,能为妖怪,故谓之五酉。五酉者,五行之方,皆有其物。酉者,老也,物老则为怪。杀之则已,夫何患焉!或者天之未丧斯文,以是系予之命乎?不然,何为至于斯也!"弦歌不辍。子路烹之,其味滋,病者兴,明日遂行。
《金楼子·杂记上》 孔子出游于山,使子路取水。逢虎于水,与战,揽尾得之,纳于怀中。取水还,问孔子曰:"上士杀虎如之何?"子曰:"上士杀虎持虎头。""中士杀虎如之何?"子曰:"中士杀虎持虎耳。"又问:"下士杀虎如之何?"子曰:"下士杀虎捉虎尾。"子路出尾弃之。复怀石盘曰:"夫子知虎在水而使我取水。是欲杀我也,乃欲杀夫子。问:"上士杀人如之何?"曰:"用笔端。""中士杀人如之何?"曰:"用语言。""下士杀人如之何?"曰:"用石盘。"子路乃弃盘而去。
《绎史·孔子类记》四引《吴越春秋》 禹治洪水,至牧德之山,见神人焉,谓禹曰:"劳子之形,役子之虑,以治洪水。无乃怠乎?我有灵宝五符,以役蛟龙水豹。"因授禹而诫之曰:"事毕可秘于灵山。"禹成功后藏于洞庭苞山之穴。至吴王阖闾之时,有龙威丈人得符献之,吴王以示群臣,皆莫能识,乃令赍符以问孔子,曰:"吴王闲居,有赤乌衔此书以至王所,莫辨其文,故令远问。"孔子曰:"昔禹治水于牧德之山,遇神人授以灵宝五符,后藏洞庭之苞山。君王所得,无乃是乎?赤鸟之事,丘所未闻。"
《抱朴子·内篇·辨问》 《灵宝经》有《正机平衡飞龟授帙》三篇,皆仙术也。吴王伐石以治宫室,而于合石之中,得紫文金简之书,不能读之,使使者持以问仲尼,而欺仲尼曰:"吴王闲居,有赤雀衔书以置殿上,不知其义,故远咨呈。"仲尼以视之,曰:"此乃灵宝之方,长生之法,禹之所服,隐在水邦,年齐天地,朝于紫庭者也。禹将仙化,封之名山石函之中,乃今赤雀衔之,殆天授也。"
《绎史·孔子类记》四引《灵宝要略》 昔太上以《灵宝五篇》真文以授帝喾,帝喾将仙,封之于钟山。至夏禹巡狩,度弱水,登钟山,逐得是文,后复封之包山洞庭之室。吴王阖闾出游包山,见一人自言姓山名隐居,阖闾扣之,乃入洞庭取素书一卷,呈阖闾。其文不可识,令人赍之问孔子。孔子曰:"丘闻童谣曰:'吴王出游观震湖,龙威丈人山隐居,北上包山入云墟,乃入洞庭窃禹书,天地大文不可舒,此文长传百六初,若强取出丧国庐。'"阖闾乃尊事之。
《御览》四十六引《吴地记》 包山在县西一百三十里,中有洞庭,深远世莫能测。吴王使灵威丈人入洞穴,十七日不能尽,因得玉叶,上刻《灵宝二卷》。使示孔子,云:"禹之书也。"
《御览》一百五十七引《东观汉记》 鲍永,字君长,为鲁郡太守。时彭丰等不肯降,后孔子阙里无故荆棘自辟,从讲室埽除至孔里。永异之,召郡府谓曰:"方今厄急,而阙里无故自涤,意岂夫子欲令太守大行飨诛无状也?"修学校。理请丰等会,手格杀之。
《御览》九百二十二引崔鸿《十六国春秋》北凉录 昔鲁人有浮海而失津者,至于亶州,见仲尼及七十子游于海中,与鲁人一体杖,令闭目乘之,使归告鲁侯,筑城以备寇。鲁人出海,投杖水中,乃龙也。具以状告,鲁侯不信。俄而群燕数万,衔土培城。鲁侯乃大城曲阜,迄而齐寇至,攻鲁不克而还。
子夏子张论交可以看出他们分别是什么人?
从《子夏子张论交》一文中,可以看出子夏是一个凭个人好恶结交朋友的人;而子张是一个讲究广交朋友的人。
子夏的学生向子张询问怎样结交朋友。子张说:“子夏是怎么说的?”回答道:“子夏说:‘可以相交的就和他交朋友,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绝他。’”子张说:“我所听到的和这些不一样:君子既尊重贤人,又能容纳众人;能够赞美善人,又能同情能力不够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那我对别人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呢?我如果不贤良,那人家就会拒绝我,又怎么谈能拒绝人家呢?”
子夏和子张都是孔子的学生,子夏的答案,适合于缺乏修养的人;子张的答案,则适合于比较成熟的人。仁人君子有教化世人的使命,与人交往的时候是不能以好恶为标准,不喜欢的就拒绝对方。
从这段话可看出子张与子夏意见有分歧。对于如何交朋友这个问题,子夏是遵照“守无友不如己者之古训,而子张是守孔子的泛爱众而亲仁者之古训”。这两段古训是针对两种不同的对象而言的,对于初学者,因其识别力差,自控力弱,自当慎重择友而交;针对君子而言,当广施仁义,惠于世人。由此可见,子张、子夏说法都有道理,但都没有根据不同对象而分别对待。相比较而言,子张的见解更实用些。特别是从今人的观点来看,还以子张的见解为对。
子夏、子张论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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