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古镇人习惯性称作老虎头呆子

虎头鲨

文/王学茂

虎头鲨，别名：塘鳢。是故乡广洋湖的水土特产之一。故乡位于长江中下游地区，归属于扬州市，是宝应县的一个水乡古镇小鎮。针对在这里长大了的，虎头鲨是大伙儿最了解但是的了。其头疼，嘴大且宽，牙细而锐利，全身呈深褐色，鱼鳞细而不光滑。期间有散在的黑色斑，如墨笔蘸点。头顶部的鳍伸进行，呈圆弧状，如童年敲打流萤的芭蕉扇，外观设计与大白鲨类似，显凶神之相。

水乡古镇人习惯性称作老虎头呆子。仅因其头疼似呆相，且又喜爱静静地沉寂于浅水区，懒而怕动，不主动游戈寻食归属于那类嗟来之食类。儿时，我与小伙伴们用缝衣针卷成渔钩，用纳鞋底的粗线条系好，再穿上泥鳅，轻轻地的放到它的嘴上。呆子会不假思索的一口吞将下来。快速将渔钩提到，上蹿下跳的便上当了。经常不用半天时间，一顿大餐便拥有。捕获虎头鲨，还能够在其生卵季节，用藤蔓编写成的篮子，在里面放一丝的麦草或各类植物，再放进一块砖块，沉到岸上。无需四五日，快速将篮子提到，都会有非常好的获得。好运气的情况下，还能够捞上一两条鳝鱼。

图︱邹洪才

杨柳如烟，柳絮纷飞的三月。虎头鲨最肥嫩，肉嘟嘟的，全身是膘。因其沒有细刺，吃鱼怕刺的老年人、小孩子特别是在喜欢吃。何况其低热量、高蛋白食物，还可滋补肠胃。老家人习惯性清炖，先将锅烧热，放进姜蒜和自己酿的郫县豆瓣酱，待煸香时，倒进虎头鲨，再干扁一会儿。从大水缸中再舀上半瓢水恰好淹没虎头鲨。先大火烧开，放进盐和少量的糖调料，再用小火慢炖。用妈妈得话说“煮鱼要浸功”。伴随着锅中咕噜咕噜声，香味刚开始逐渐在空气中弥漫着。摆盘时，热腾腾的虎头鲨放置齐整，再撒上蒜叶，其酱色和翠绿的蒜叶互相衬托，煞是好看，十分诱惑。其肉质地白而鲜嫩，美味绝美，吃在口中，意犹未尽，那真叫是，打三个嘴巴子都不舍得丢。

虎头鲨的食用方法许多 。自然得得益于广洋河畔的巧妇们。他们无意间的自主创新会让你不一样的味蕾体会，在其中虎头鲨炖蛋就是。最先将解决好的虎头鲨抹上盐，再放进生姜片、葱段、米酒，腌上一刻钟上下。再打上好多个家里养的草鸡蛋，添加少量自己刚榨的热腾腾的食用油，最终将虎头鲨放进鸡蛋液中，放置电饭煲上蒸。饭好，鱼也就熟透。扯开盖子，川香和饭香飞赴你鼻。鱼吃在口中又鲜又嫩，生鸡蛋则香而嫩滑，入口就化。二种正宗食物的联婚在舌尖上的美味相融，其妙味层出不穷，招架不住。

虎头鲨之美味可口，不仅就是我谈起垂涎三尺。清朝的袁枚早已在其《随园食单》中倍加赞誉：“肉最松嫩，煎之、煮之、蒸之俱可。加腌芥作汤，作羹尤鲜。”能够想像他作此篇时，定是满口生津的。近代作家汪曾祺也是钟爱有加，赞叹不已。还特做《虎头鲨歌》：“虎头鲨味固自佳，嫩比河豚鱼鲜比虾。最是白汤煮活火，胡椒粉滴醋紫姜芽。吃饱喝足真口福，只在千家万户家。”看得出来老先生是特喜爱将虎头鲨熬汤吃的。实际上他的故乡高邮离这靠近，同归属于里下河地域，不知道老先生有木有尝到广洋河畔农家院或清炖、或炖蛋的虎头鲨？

只遗憾，味美而肉食者众，产出率寡也。现如今的虎头鲨在千家万户的饭桌上已难寻其踪。之前不进正席的虎头鲨已经是黄袍加身，价钱一路飙升。价钱最大时，一斤虎头鲨竟相当于几公斤的生猪肉。近些年虽然现有人工养殖，减轻了销售市场的供货之需，但终归无法释怀其纯天然之乡味。

原载于《宝应文化月刊》2018年4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