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
《牛津英语词典》还没有打开粽子的大门,“户口”还没有建立。
我学习英语词汇,传统的权威词典一直是我的工具。文字通过了很多专家的严格审核,出版社在不同阶段都进行了严格把关。经过反复推敲,他们终于成为词典馆。它们背后的意义和价值是任何语言使用者都无法轻易否定和推翻的。
粽子有中国文化的特点。音译是翻译有文化特色的词最常用的方式,比如中国的馄饨,日本的寿司,韩国的泡菜,越南的越南粉,泰国的泰国炒粉。这种音译极其常见,例子不胜枚举。
粽子的英文音译为中文拼音是合理的,而且这个音译有很多扎实的语料支持,应该是“标准答案”。
通过平民Google和专业语料库,稍加搜索就能找到大量粽子的证据,语境多样,包括国际重量级英文媒体。
网上英文维基百科以粽子为题,词条图文并茂,对粽子的百科知识做了详细介绍。维基百科的姊妹项目Wiki Dictionary,以中文为主,也包括粽子作为其词条,有详细的词源、读音、定义、书证和翻译。此外,知名的网络英语词典《词人》也收录了粽子,有几个规则和句子支撑。
截至2019年6月,虽然《牛津英语词典》还没有正式将粽子列为名词,但《牛津英语词典》终于找到了粽子的踪迹。《牛津英语词典》在2017年3月的季度更新中增加了副词“糯米”,其中一个书证记录了单独书写的粽子,引自1989年华裔美国作家谭恩美的名作《喜福会》:“一个编织的篮子里装满了粽子——荷叶包裹的糯米”。
粽子音译的证据日益增多,势头渐增。但是现在还不是进入传统权威词典的时候,只能继续观察等待。
除了粽子,英语还有其他选择吗?
记得学生时代不知道怎么用英语说粽子,就查了权威的汉英词典,看到一长串描述,还可以倒着背:用糯米包着竹子或者芦苇叶做成的金字塔形的倾倒。这样的英语是解释,不是翻译,不能满足翻译中语言转换的需要。
我们用英语介绍粽子,首先要介绍一个简洁的“对应词”,强调“可以插入话语”。在白话里,粽子的英文一定是“现成的替代品”,可以马上使用。翻译不同于口译。口译只能是后卫,不能是前锋。翻译在前面,要进一步解释才能解释。
在翻译中,冗长的解释不起作用,简洁对应的文字才是正道。首选粽子虽然合理充分,但也能彰显我们自身的文化主体性。但是对于以英语为母语的人来说,一开始可能会过于异质,容易导致理解上的障碍。退而求其次,以牺牲中文为代价,兼顾英文,粽子的意译还不错,这已经成为很多说英语的人介绍粽子的常用策略,也是英文维基百科推荐的粽子另类说法之一。
粽子的意译很好理解,可以让人知道粽子是米做的,但是看起来模糊笼统。糯米汤圆或糯米汤圆指的是汤圆,但加入一个修饰语增加了长度,这与理想的简化原则背道而驰。与粽子相比,两者都明确了大米的种类,虽然也是英文维基百科推荐的备选术语,但粽子的翻译如此自由,与元宵、汤圆、妈巴、糍粑、糯米团等传统英文翻译相似。如何区分它们?
很多年前在美国读博士,经常吃墨西哥菜。其中塔玛勒比较眼熟,一看就像我们家的粽子。所以,当我把粽子介绍给美国朋友时,我经常把它变成中国的粽子,他们马上就能听懂,微笑着点头。墨西哥菜在美国人中很受欢迎。这种玉米粉饼是一道基础菜,用玉米叶或香蕉叶包裹,填充馅料和调味玉米粉,然后蒸熟。虽然网上可以找到很多使用中国粽子的证据,但通过墨西哥食物介绍中国粽子并不理想。而且tamale具有很强的地域性,在美国的知名度突然下降,所以中国的Tamale也有其局限性。
语言上很难有一个标准的答案,翻译往往没有定论。以上粽子的英译各有优劣。不奇怪,不止一件事是语言的常态,粽子的英语也是。
但总结经验,综合判断,如果将来粽子的英语被列入权威词典,正式成为英语的一员,答案应该是粽子。
当然,除了粽子之外,还可以用倒米、糯米饺子、糯米饺子、中国塔麦勒等作为补充说明,加快理解速度,避免陌生人的无知。或者交替使用,避免重复。
曾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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