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序茅 传奇生物学家珍·古道尔：从二十几岁到84岁把一生交付给黑猩猩

简·古德的实地考察推翻了两个由来已久的科学观点——只有人类才能制造和使用工具，黑猩猩是素食动物。

简·古德(Jane goodall)是英国生物学家和动物行为学家，黑猩猩研究方面的世界级权威，国际知名的动物保护主义者和环保主义者，著名的科普作家。他曾获得英国动物权利研究所颁发的阿尔贝特·施韦泽奖和英国百科全书颁发的传播知识造福人类杰出工作者奖。他被联合国任命为联合国和平使者，被英国王室授予爵士称号。

2017年，一部纪录片《简》在世界各地的国际电影节上广受欢迎，并获得了众多奖项。2018年，简·古道尔的《地球之窗》入选首届“中国自然好书奖”和“十大自然好书”，获得年度国际作品奖。获奖感言说:“一本让人尊敬的巨著。在非洲30多年的研究为读者打磨了橱窗上的玻璃，看到了黑猩猩这种现存生物中与人类相似度最高的物种的行为和生活细节，透视了人类行为的自然属性。人性本身。”

“生命有很多窗户让我们看到世界，找到意义，科学就是其中之一。透过这些窗口，我们可以更远更清晰地看到人类过去未知的领域。”

早上五点半的非洲丛林。简·古德已经在眺望坦噶尼喀湖，天还没亮。她的早餐很简单。吃完一根香蕉和一杯咖啡后，她拿着一个小望远镜、一个相机、一个笔记本、一支快用完的短铅笔和一些葡萄干作为午餐，爬上了房子后面陡峭的山坡。她打算等十八只黑猩猩醒来。这是她一个人的正常生活。

从我开始了解大自然的那天起，简·古德的名字就印在我的记忆中。年轻的妇女和科学家常年在丛林中研究黑猩猩。时光飞逝。现在，和黑猩猩一家住在森林深处的女孩已经84岁了。如果你看过她年轻时的照片，就很难把一个瘦弱安静的伦敦女孩和丛林里的黑猩猩联系起来。如今，简·古德已经白发苍苍，但她的故事已经成为一个古老的传说。她的光彩之美照耀着全世界。

为了获得黑猩猩的认可，20多岁的简.古德在森林里露宿，吃黑猩猩吃的水果，像黑猩猩一样在树林中穿梭。雨林里的草不止一个人高。它锋利的叶子划伤了她的皮肤，它受到黑猩猩的威胁，但简·古德从未离开过这里。

十五个月后，黑猩猩终于习惯了古德的长相。古德甚至坐在黑猩猩旁边。日复一日，她温柔地走近黑猩猩，模仿它们的动作和叫声，与它们进行一定程度的交流，仿佛她也是一只雌性猩猩。她惊人的耐心终于赢得了黑猩猩的信任。

在《地球之窗》中，简·古德给每只黑猩猩命名，而不是像在实验室里那样给动物编号，她与黑猩猩进行平静的眼神交流，甚至长时间盯着它们看。“人们说动物有动物语言，它们为朋友哭泣”。每次古德说话，她总是用黑猩猩的语言问候每个人。她传达的猩红色语言不仅打动了观众，也架起了我们与自然存在之间紧张对立的桥梁。

古德的主要研究对象是黑猩猩，而不是大猩猩，它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甚至可以说，黑猩猩和人类的关系更接近于黑猩猩和大猩猩的关系。说到黑猩猩，很多人会做出“捶胸顿足”的动作。其实只有大猩猩兴奋的时候。黑猩猩从来没有这样的行为，只是垂肩抖臂。节奏越来越快，最后他们达到高潮。他们经常往脚下扔东西，包括粪便。

很少有科学家像简·古德那样文笔优美。我很难把《地球之窗》当成个人传记。更像是生动有趣的丛林小说。黑猩猩的爱、恨、爱、死、离别的每一个字，都把你的心带到了广阔的非洲热带雨林。

面对失去亲人的悲痛，黑猩猩玛丽莎用尽最后的努力，爬上了一棵枝叶茂密、四周都是紫色果实的树，筑了一个大巢——这是她能建的最后一个巢。她一整天都躺在窝里，很少动。晚上，梅丽莎一个人。她用一只脚从窝里吊出来，脚趾时不时会动一下。古德一直坐在母黑猩猩下面的森林里。偶尔她会说话。她不知道黑猩猩是否知道她在身边，但她想和她在一起，这样孤独就不会淹没她的生活。黑猩猩的叫声从对面的山谷传来，但梅丽莎保持沉默。古德再也听不到她长长的吼声，再也跟不上她，根据森林中各种植物的生长季节，走过一个又一个觅食点，停下来等她休息或者和孩子一起梳头。星光突然暗淡，简.古德为一位即将死去的老朋友落泪。第二天，简·古道尔看着梅丽莎咽下最后一口气，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休息了。在最后的几个小时里，周围的树枝摇摆着，沙沙作响，年轻的黑猩猩在下面玩耍，老黑猩猩在吃美味的水果。书中自然的生命周期深深打动了我。

我曾经参与过被遗弃的小黑猩猩的救助，每天的时间分为喂奶、换尿布、护理好眼睛、两小时轮班。每次你像婴儿一样把手放在腋下，黑猩猩就会用它的长臂爬过你。那一刻，生命之间的感动和信任就像一股暖流。

简·古道尔说，“人类并不是唯一具有个性、理性思维能力和喜悲等表情的人”。她观察到黑猩猩之间有很多人性化的动作，比如拥抱、亲吻、互相拍背、抓挠等，并坚持认为这些动作是“黑猩猩家族与族群之间紧密的、相互支持的家庭纽带，可以持续50多年”。这是科学界首次指出，人类与黑猩猩的相似性不仅存在于基因层面，还表现在情感、智力、家庭和社会关系上。

当然，简·古德最重要的成就是推翻了科学界两个由来已久的观点——只有人类才能制造和使用工具，黑猩猩是素食动物。在20世纪60年代，简·古德注意到生活在野外的大猩猩会将植物茎杆探入蚁巢，从树枝上剥下叶子，然后将树枝放入水中捕鱼作为食物。对于这一革命性的发现，简·古德的导师路易斯·利基博士曾写道:“我们必须要么重新定义人类，要么重新定义工具。否则，我们只能接受黑猩猩作为人类。”

事实上，起初，简·古德只打算花三年时间研究黑猩猩，但后来，她的一生都在这里度过。

1986年，简·古德飞往欧洲参加会议。当然，当飞机经过甘比国家公园时，她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熟悉的甘比国家公园还是那么郁郁葱葱，但是所有的树都是人工砍伐的。之后，她决定开展环境教育。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简.古德把他的工作重点放在了环境保护上，并将环境保护视为一生的信仰。

简.古德一生都在回应大自然对人类的爱。

在众多金丝猴中，云南金丝猴是最接近人类外貌的。他们有一张最像人类的脸，又白又红，再加上美丽的红唇。它们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之一。云南金丝猴，分布在云南和西藏，常年生活在海拔2600-4400米的雪线附近的针叶林带。是分布区除人类以外最高的灵长类动物。

云南金丝猴的神秘世界更像是一部电影。通过作者的结构，展现了一场雄壮的争霸之战，一个权力与爱情的隐秘之地。《云南金丝猴生活史》是科学家观察14年的自然笔记。

这些云南金丝猴躲在云南的深山密林里。看到他们不容易，了解他们的生活更难。但是也有一些动物行为学研究者跟随云南金丝猴十几年。主公猴的实力决定了自己和家人的命运，而单猴是有野心的群体，是有看点的配角。当光棍猴一次次挑战主公猴，争权夺利的时候，你就完全沉浸在剧情里了。太精彩了！母猴不扮演打酱油的角色，组成一个群体，一起照顾幼崽，维持家庭的稳定和种群的繁衍。母爱的迸发不亚于人类。

这不是动物小说，而是真实的云南金丝猴野外考察笔记。但是，你看了就会觉得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动物电影剧本。以秋冬为背景，在杰西李开业的时候，一群云南金丝猴出现了。他们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性格，或者是冷漠，霸气，温柔，或者是调皮。猴子中的小家庭和人类家庭有着同样的喜怒哀乐，制造噪音，和玩伴玩耍，被长辈宠坏。

如果这是一部在自然界上演的精彩剧，那么这部“电影”的“摄影师”就是中科院云南金丝猴研究团队的成员，而这本书的作者也是团队成员之一。他们涉山涉林，追踪云南金丝猴十余年的足迹，观察、记录、研究它们的行为，成就了这部真实精彩的《红唇美猴王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