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7日|总第2093号
无论是在文学还是影视剧中,女侦探角色的出现都比男侦探晚,为了让她们独立挑起一部作品,中外的创作者都努力了很久。
文本/树
随着三大网站4月开播计划的展开,一部以民国女侦探为主角的《爱思小姐侦探集》颇引人注目。
在国内的刑侦剧里,大部分的女性角色都是以侦探团队成员的身份出现的,而扮演女警察(“冷案”)和女法医(“骨低语”)的侦探大多是“体制内”的。虽然背景在民国,但似乎“爱思小姐”不能有特例。连上海名人都要在中央巡视室当特工,才能充分发挥自己出众的推理能力。
在国内几部试图以女性为主角的推理作品中,都有外国同名电视剧的参考。《悬案》在逻辑上类似于同名美剧,骨低语有寻骨的影子,而爱思小姐的《侦探集》则是翻拍自澳大利亚剧《费希尔小姐的侦探集》。
与中国相比,80年代开始探索女侦探角色的美剧,就是这方面的“老江湖”。近年来女性地位的进一步提高,使得美剧中的女性侦探形象更加成熟和多样化。
交际花和刑警浮夸的结合在日本推理作品中并不少见。有女神美代子乘坐私人飞机到现场办案(“有钱的刑警”),有宝胜理子依靠管家的推理反复破案(“推理应该是饭后”)。
日本市场的女性侦探剧通过对女性心理和形象的更加细腻的描述,将日本传统文化中对女性的期待与当代社会对男女平等的要求结合起来。偶像侦探,青少年侦探,家庭主妇侦探...社会事件的严重性和娱乐至上的消费主义在日剧中以分裂但和谐的方式同时存在。
甜心,妻子和辩护人
女侦探角色出现在形象上也不算短。然而在西方,女性侦探形象的塑造总是夹杂着男性对完美女性形象或完美关系的幻想。他们要么漂亮但冲动,要么性感但鲁莽;聪明但不一定老实,充满智慧,却对世界一无所知。
在《蓝色月光侦探社》中,金发碧眼、前性感后性感的玛蒂·海斯(Maddie Hayes)从模特变成了侦探。狡猾,聪明,鲁莽,经常需要男性伴侣把她从坏人手里救出来。
作为一个“女侦探”,麦迪似乎不够格。但是,作为一个符合男性观众想象的女侦探,麦迪海耶斯是有趣的,“可预测的”。异性伴侣穿梭于危险事件中,产生性紧张和暧昧火花,使得这种组合成为侦探剧中非常受欢迎的搭配。
当世界著名的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次被“那个女人”——艾琳·阿德勒打败时,柯南·道尔爵士可能没有想到,他创造的足以愚弄伦敦最聪明的侦探的女人,会像福尔摩斯的宿敌莫里亚蒂一样,影响未来几百年小说作品中的形象塑造。
在原著中,连华生都忍不住几次问福尔摩斯,他和艾琳·阿德勒之间是否有感情关系。也可以看出,即使在“推理”这样一个冷静、细致、客观的叙事环境中,女性角色的出现,无论其地位如何,都必然与“情感”有关。
这一点在美剧中体现的淋漓尽致,总是表现出男女之间的亲情。在IMDb,几乎同时播出的两部戏剧《探索精神之书》(2009–2016)和《超级感官侦探》(2008–2015)均获得8.1分。
精神书籍的精彩探索
这两部剧中,两个男主角一个是有钱的侦探小说家,一个是背负着妻女被杀之恨的“迷幻魔术师”,两个女主角是配合男主角在派出所破案的女警。男女主角之间的相救,是两部剧在情感线上的相似之处。无论是一个不缺红颜知己的小说家侦探,还是一个喜欢耍花招,有着惊人的实际观察能力的侦探,在千帆之后,他最终选择了和陪伴他多年的美丽女警一起走。
粉丝对《超感侦探》结尾两位主角婚礼的回味
在2019年播出的《难以置信》第一季中,为了证明一个少女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两名女警冷静而人道地投入到强奸案的调查中。也许是因为该剧改编自真实事件,更严肃的命题使得剧中女侦探角色的刻画完全抛弃了之前的调戏。
金色长发,满脸皱纹,略显臃肿疲惫。从女导演和女编剧的角度来看,两位女侦探的形象并没有刻意接近男性,从而呈现出一种“聪明而酷”的屏幕形象。现实中,即使是一些邋遢的造型,《难以置信》中的女侦探也没有这种过人的智慧和观察力。相反,出于女性的同理心和责任感,她们努力为性暴力的女性受害者找到凶手,并给予受害者精神上的安慰。
回顾过去,自20世纪80年代经典推理作品《女作家与谋杀》问世以来,不与爱情和男人挂钩、宣示女侦探独立地位的戏剧不时出现。这本轻松的推理散文集从1984年到1996年进行了现场直播。该系列的主角是一位超过半个世纪的女性推理小说家。失去丈夫后,她搬到了一个沿海城镇,成了一名业余侦探。
在2004年的《维罗妮卡.马尔斯》中,一名高中生在学校成为了一名侦探,因为他的父亲被迫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在一个虚构的富裕小镇上,女主角维罗妮卡表达了年轻女性对犯罪和超越理性的权力的无畏态度。
同年,《马普尔小姐的探案》在英国播出,两位女侦探,一老一少,从此隔海相望。《马普尔小姐的探索》改编自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经典作品,在原著小说的传统框架中加入了对社会现状的大胆描述,如道德、婚外情和同性恋。这种改编是小说与现代社会的融合,或者说编剧们为了让剧中的推理更有趣而产生了不同的见解。
偶像、怪胎和最不幸的女侦探
对于日本女侦探女警来说,有的生活在不愁吃穿的“天堂”,有的则时不时要被生活打一顿。
作为介于小说和漫画之间的热门职业,女性侦探角色的出现通常会使作品的世界观更加新颖有趣。这些设定精彩、元素丰富的推理小品,再加上演员的漂亮,更像是一部别有风味的偶像剧。
所以日剧女侦探中总有一些奇怪的爱好。2018年播出的《未解决的女孩》女主角明海,是一个有“写作瘾”的警察。虽然她被调到数据库管理文件,但她可以通过各种笔迹和与案件有关的文件推断事件的真相。
2016年《另一边的花:大都会警察局搜的七课》增加了奇幻设定,更具超现实感,以至于虽然集合了六个“问题女性”组成了一个足够关注的女侦探团队,但是“通感能力”对主角的设定不足以让观众忽略推理的苍白无力。这部奇幻的女侦探作品远没有SPEC受欢迎,同样超现实。
另一边的花:大都会警察局搜的七节课
除了诡异的人物设定和推理方式,还有《BOSS》《克苏妍的女儿》等一系列“大小姐”推理剧。
在快节奏的日剧单元剧中,有着强烈气场的职业女性一直被市场热情追捧。一个看似处于社会弱势群体的女性,可以“说服”曾经凭借个人魅力和品质看不起她的男同事。这种理想化的转变也符合日本电视剧传统的“励志”主题。
与美剧不同,日剧中女侦探的情感台词通常不是在故事发展的瞬间展开,而多以人物背景故事或过往痛苦的形式存在。日剧的创作者更愿意把女性丰富的感情放在对受害者的同情和对凶手动机的挖掘上。
日本很多社会推理作品似乎特别热衷于讨论遭受不幸的人将如何面对受害者和罪犯。
《紧急审讯室》中真正的墙,彦,可能就是这类女侦探的代表。因为排除女性身份,她同样是警察的丈夫去世,留下一儿一女独自抚养。在设计她的人生经历时,编剧为这位高效女警官创造了一个轻浮的背景。
由于剧与罪犯对抗的舞台主要在审讯室,真笔的生活和情感成为挫败罪犯心理防御的武器。剧中有很多让人有截图冲动的金句。但是三季下来,只靠攻守语言和灌一碗感情鸡汤,就让犯人哭着说实话,让人觉得很累。真正的墙的设定再完美,也难免成为“工具人”。
但好在日剧市场是个良莠不齐的地方,总会有把少数民族文化和负面现实推向极致的作品,藏在非质数档和深夜档。
叶存敬:《世界上最不幸的侦探》刚拍完,是一部带有强烈“丧文化”烙印的作品。深色和阴郁的气氛使该剧有一种相当特殊的忧郁气质。女侦探的不幸更像是一个噱头,或者说是在暗示她出生在最“不幸”的时代,所以她必须面对隐藏在亲密关系下的恶意和在社交网络上随处可见的“杀气”。
虽然推理的主体是女性,但叶存敬:《世界上最不幸的侦探》的质感让人联想到昭和时期老式的硬汉推理。对于性别越来越宽容的日本来说,模糊主角的性别,让他成为“人”,是一种创新的手段。
无论是在文学还是影视剧中,女侦探角色的出现都比男侦探晚,为了让她们独立挑起一部作品,中外的创作者都努力了很久。就小说人物而言,直到1930年阿加莎·克里斯蒂创作了聪明而傲慢的马普尔小姐,一个瘦瘦的、古怪而优雅的女侦探才出现在小说作品中,她和福尔摩斯一样受欢迎。
从圣经中伊甸园的故事来看,聪明的女人通常被视为危险的存在,而不是正义和真理的追求者。在性别平等任重道远的东方,仍然有人把女性当作符号甚至工具。在这样的潜意识下,高智商的女性本质上是“不真实”的。所以在塑造女侦探形象时,创作者会不自觉地在外貌上模仿男性。
侦探这个角色在智力和社会地位上自然优越。他们不仅是智慧的化身,也是真理的领袖。现在的美剧、日剧都活跃着女侦探,这是好事,因为她们的性格、人物、作用都是多变的。虽然不是每一个女侦探都像《难以置信》里的两位侦探一样,可以直接参与性犯罪的侦查,提出一些保护女性的思考。但对于女性观众来说,这些能够从男性想象中“跳出来”,真正从女性视角去破解犯罪的女侦探,却有着超越作品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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