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新日本华侨报》主编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我读过很多遍,但重读司马迁的《史记·司马相如列传》第117卷,心中掠过一层薄薄的阴影。因为司马相如61岁去世,而我今年(2020)也61岁;司马相如死于“糖尿病”,也就是今天所说的“糖尿病”,而我是一个不严重的糖尿病患者。但是,这个阴影并没有能够长久停留。相比之下,我觉得比司马相如更幸福。
有人说应该感谢司马迁。如果他没有把司马相如的八首诗收入《司马相如传》,人们就很难知道今天中国历史上有这样一位著名的诗人。但是,当时看起来很美的歌词,今天却相当难懂。是他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当然是褒贬不一。比如有人叫他“好姑娘”,有人叫他“渣男”,就是证明。
司马迁在这卷书的开头写道,司马相如“年轻时读得好”,这应该不是没有道德意义的。直到今天,我们总说“读书改变命运”,而司马相如之所以成为“辞赋作家”,正是因为他的“好读书”。
如果司马相如只有“文采”,它对女性可能就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关键是他还有一个很高的“面值”——“儒雅”,同时担任汉武帝“武气长时”的护卫。一个人长得好看,文采好,工作好,怎么可能不成为“热门商品”?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说司马相如是“泡妞高手”。事实上,当司马相如被邀请到卓的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时,他用钢琴来招待他。“文君偷了房子,说很好”,也就是说,卓文君首先喜欢的是司马相如。换句话说,是卓文君最先“调侃”韩的。其实男女相爱,是一个耳光。怎么会有“剃头挑刺——头脑发热”的“暗恋”?!
私奔,遭受损失的不仅仅是卓文君,司马相如也失去了很多人向往的好工作。卓文君赔钱,司马相如挣钱,完全是外行人的看法。这对有才华的人和漂亮的女人私奔后可以算是野心勃勃了。卓文君放下身段,“卖车骑马,买酒屋喝酒,让文君当乞丐,像生来有个小牛鼻子(也就是三角裤衩),跟包勇做杂活,打扫城市。”如果不深爱对方,怎么会有这种同甘共苦的行为?!
卓文君的任性,让她的父亲卓望孙“羞于闻其味”。首先,她想杀死自己的女儿,然后切断女儿的经济来源,最后,在朋友的劝说下,她觉得司马相如“很穷,但她的才能足够”,然后她“被迫”向文君的100个人分发数百万美元和她的婚纱。文君就像回到成都,买了房子,变得富有。"
至于司马相如“出轨”的传说,司马迁在本卷中并没有记载。不知道是司马迁不愿意相信这件事,还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添油加醋的传说。
至于我,我喜欢这个美好的婚姻故事,但我知道我已经到了可以付出这样代价的年纪。(2020年6月13日写于东京乐丰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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