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宇烈 楼宇烈：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相反的运动方式，使用弱的方式

正文/娄玉烈

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道家的无为思想特别注重事物形态的变化和它们所处环境的变化。

无论是韩非的《解老篇》，还是司马谈的《论六家要义》，都突出了道家思想具有“随时脆弱性”的特点。什么东西随时都是弱者？时间是指时间，时间是一个环境对吗？道家的自然无为应该随着环境和形式的变化而变化。司马谈的道家思想有一个特点就是“时变”，也就是说，当时间发生变化，环境发生变化时，我们也要相应地变化。道家的这一思想也影响了法家，法家的思想中有很多变化的思想，强调情况变化时也要跟着变化，而不是因循守旧。

老子还讲过“动善”，这就涉及到老子的另一个思想，就是“反道之动，用弱道”。这就是道家的精髓！

当它是“道之运动”时，道的变化是什么？就是向相反的方向变化，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物极必反。周易里也有一句话“不过分”，不过分就能扭转乾坤。干卦里，九五是至高无上，六是康龙的遗憾，到了巅峰就转到了反面。等你的霉运过去了，应该就顺利了。“反”是道的根本特征。

道教的“运动”也是指对立互补。两个对立的东西，其实谁离不开谁，是相互依存的。有了这个才能有那个。我们讲美丑，有了丑才有美。哪里能得到不丑的美？相反的东西相辅相成！

但彼此对立又离不开条件，这个东西和那个东西完全不符合，两者不可能对立。相反，必须是在特定条件下，两个对立的事物联系在一起，才存在对立的问题，其中还有“时间”！

我们以前研究辩证法的时候，经常讲辩证法的活的灵魂，就是一切都是随着时间、地点、条件而转移的。我觉得在中国传统中，道家和儒家都有这种朴素的辩证法。

儒家也强调“时间”的问题，不能违背时间行事。如果你违背时间，你肯定会到处碰壁。只有及时行动，你才能成功。道家也强调，要想做好，不能只靠主观愿望，脱离环境、条件，甚至人的心理状态。

可以说，“是”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个非常核心和重要的概念，也可以说是辩证法中的一个重要概念。

弱者的利用呢？弱就是弱。道家非常重视以弱胜强，以强治弱，或者以退为进。为什么要这样？

在我看来，道家产生这种想法是很直观的，不想在很高的抽象层面上提。直观性如何？让我们看看我给我们举的例子——一个分支。他说如果是新树枝，很软，很韧，不容易断。但是一根非常结实的树枝折起来就断了，所以木材强度是折起来的。再弱的东西折叠起来也没关系，因为软胜于硬。再比如水。水很弱，但能渗入地下。它无处不在，甚至可以去任何地方。

我们很多人都需要理解老子所说的“用弱者”。如今，许多人缺乏弱点，想展示他们有多强大和卓越。结果，他们经常受伤，什么也做不了。软弱有时候是一种包容，一种豁达的表现。

软弱绝不是刻意做作的软弱。我们经常看到很多道家著作讲的是软弱，好像是给别人看的。没有！只是想让你谦虚一点。我讲了很多弱的表现，比如不争，趴下等等。老子为什么要谈地方？越往下越有基础。老子的高是基于以下几点。想高，基础怎么会差？一个人越卑微越卑微，基础就越牢固，就能建造更高的东西。

软软的特点是软弱，表现出软弱，但内心其实是最坚强的，灵活的，有弹性的。韧性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它能适应不同的环境，有毅力感。

如前所述，老子要求处处示弱，谦让，不动声色。这不是他的软弱无能，而是他“退一步，进两步”的思想。他这样说:“要拿就要先给。”如果你想拿他的东西，你必须先给他。这个要看怎么理解。有人理解是阴谋，所以老子的思想往往被视为政治，也就是君主南移的艺术。但如果我们理解正确的话，也就是我刚才说的，你可以退两步退一步，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取得真正的成功，并不体现在你暂时的实力上。有什么技巧在里面吗？有艺术

现在我们经常用贬义来理解“政治”这个词。其实以前有很积极的意义。政治强调权力。权力是什么意思？就是灵活。在中国古代，话语权是相对于经典而言的。经典是什么意思？经典的意思是“经常”，我们还是经常用“经常”这个词。既要把握“或有”，也要把握“或有”。用现在的话说，既要有原则性，又要有灵活性。我们能不能只有原则，不要变通？没门！没有原则就不能变通！我们应该把两者结合好。

◎本文摘自楼玉烈教授《汉字》，转载请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