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贞完全可以自救 真正的实话：杭州保姆纵火案何以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大雪热饮】

编者按:严先生与其他法律工作者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并不单纯地阐述法律条文，而是有着深入的研究、独到的见解和敏锐的洞察力。他读过很多颜先生的文章，真的很佩服。在这篇文章中，先生解释了如何真正尊重生命，而不是逃避责任。编辑认为一个好的法律顾问不会告诉你用法律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而是会用法律解决问题！以下全文转载不删不改。

文/颜

杭州蓝钱江社区的保姆莫欢静放火烧了她，导致女主人朱小珍和三个孩子死亡，震惊全国。莫欢静的自然犯罪不可原谅，但是一个房子发生这样的局部火灾却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值得深思。

这所房子占地360平方米，火灾面积只有50平方米，而四位母亲和孩子遇难的房间还没有被火灾烧毁。为什么四个母亲和孩子都被杀了？他们还有得救的机会吗？面对突如其来的火灾，我们能做些什么来有效地保护自己？我们都想要这些问题的答案。

遗憾的是，公安机关在调查中只重点关注了莫欢静的犯罪行为和刑事责任，并没有把火灾的所有细节调查清楚。我为四位遇难者和关注此案的数亿人感到难过。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莫欢静的辩护律师获得消防部门接警和出动警力的记录，并要求消防指挥员和第一批到达火灾现场的消防队员出庭作证，是绝对必要和正当的。

119接线员是母亲和孩子的第一希望

据媒体报道，起火过程是:莫欢静凌晨4点55分左右在客厅点燃一本书，扔在沙发上。看到火势失去控制后，她赶紧叫醒女主人，然后从保姆电梯里溜了出去。从5:04到5:08，女主给110和119报警三次。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把三个孩子都聚集在女儿的房间里了。5点15分，距离火灾现场1.1公里的上城区消防队到达小区。6点48分大火被扑灭，7点发现4名受害者躺在女孩房间。母子俩蜷缩在一起，黑着脸，被浓烟杀死。

面对突如其来的火警，任何未经训练的人，处于混乱和恐慌之中，都是很正常的反应。这时，正是这个警察能够挽救她的母亲和孩子的生命。火警操作员应经过专门培训。他要迅速安抚当事人，告诉当事人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规避风险。由于火灾中的大多数死亡是由吸入浓烟引起的，避免吸烟是最重要的措施。如果消防人员指示女主人关上门，用湿毛巾堵上门，防止浓烟涌入，那么四位母亲和孩子就有可能得救。

参考案例:2016年9月24日上午，武汉120接线员刘清接到一名妇女的求助电话，称其丈夫突然摔倒在地，心脏骤停，并要求救护车。在派救护车的时候，刘清在电话里指示她做心肺复苏。她26分钟都没挂电话，一直陪着她，直到救护车赶到，病人保住了性命。

相比之下，火警更为紧急和危险。如果火灾报警站的操作人员能够在第一时间对火灾受害者进行正确的引导，那么由于规避风险的方法不当而造成的死亡将大大减少。我们不知道接线员对报警的朱小珍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否给了她指导。然而，从朱小珍的表现和报警后的最终后果来看，我们可以推断她没有得到正确的指导。

如果这件事没有解决就不了了之，将来会有更多的人死在这种场合。相反，如果通过这次试验，火灾报警的问题被暴露出来，并得到改善，将来会挽救多少人的生命？所以这绝不是小事。

辩护律师要求公开电话录音，其实是为了找出问题所在。如果消防部门是按照规章制度来做的，没有破绽，那么公开这个录音有什么好尴尬的？武汉120话务员刘清的电话录音公布后，感动了全中国。杭州119的电话录音为什么不能公布？

20分钟后到达火场的消防队是最后的机会

消防队5点15分到达火灾现场。只过了20分钟，莫欢静就火了。大火主要发生在客厅，没有蔓延到朱小珍和他母亲藏身的北边的卧室。据报道，消防队员摸了摸正门，觉得温度很高，于是放弃了那扇破门，从北边的保姆房进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区域就没有火灾。穿过保姆房，打开女生房间浴室的窗户，就可以到达母子被困的房间。当时房间里浓烟滚滚，但消防队员有防烟设备，冲进去救人应该没问题。除非他们甚至不知道有人被困在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必要问一下警官。他有没有问有没有人被困，被困的人在哪里，并把这个信息报告给即将离任的消防队？

6点48分明火熄灭，已经是四位母亲和孩子的七点钟了。消防队一个半小时在干什么？他们说他们在找水灭火。显然，他们不知道里面被困着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这是谁的责任？

杭州市公安消防局参谋长表示，消防队的灭火救援符合《公安消防队执勤战斗规定》的要求。这种情况下，为什么相关信息不能全部公布？死者丈夫林盛斌多次向杭州市公安消防局申请出具火灾事故调查报告，但该局以“该案被列为刑事案件，已移交刑侦部门进一步调查，消防部门仅在案件现场提供了相应的技术支持，但未出具火灾事故调查报告”为由驳回了他的申请。

莫欢静的辩护律师认为，作为一起纵火案，需要对现场指挥员和第一批进入火灾现场的人进行调查，但公安机关在调查中没有这么做，于是向法院提出申请，要求火灾指挥员或第一批进入火灾现场的消防队员出庭作证，但法院认为没有必要。

如果没有调查报告，消防队员不接受调查，如何才能了解火灾现场的情况？你怎么解释消防员到了之后一个多小时没有搜索被困人员？你如何解释一场小火灾实际上夺走了一个四口之家的生命？

物业公司的失误是否导致多人死亡的后果

杭州公安消防局拒绝提供火灾处置信息，但指出物业公司存在诸多问题。消防局参谋长表示，物业管理单位消防安全管理落实不到位:检查制度没有按要求严格执行；事后，相关人员应填写一些消防设备的检查记录；消防车道被绿化覆盖，影响消防车通行和停放；消防控制室值班人员之一未取得消防员职业资格证书，无证上岗的；火灾发生时，水泵房消火栓泵控制开关未处于自动状态；室内消火栓箱门用大理石装饰，有些不方便打开。

即使所有这些问题都是真的，朱小珍的四口之家的死亡有因果关系吗？显然，即使没有这些问题，后果也无法改变。相反，如果消防部门更加重视接警和离警两个环节，就有可能挽救这四条生命。所以说到因果关系，消防部门的行为与后果更直接相关。

在我看来，消防部门不审查工作，拒绝提供电话记录和现场报告，而是把责任推给物业公司。这种态度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预防和自救是最可靠的保证

蓝钱江大火爆发后，据说小区很多业主立即辞退了保姆，反映了业主的恐慌心态。其实保姆放火的概率是很小的，但是家里意外火灾时有发生。电路、煤气、厨房明火、烟花爆竹、儿童玩火等原因引发火灾的情况并不少见。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才能挽救这个家庭的生命？这场火灾的启示是，如果我们出不去，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无烟安全区。

朱的房子有四个卧室，五个浴室和独立的门，但没有一个能防烟。如果其中一人配备了防火门，全家人会躲在里面，用湿毛巾捂住口鼻，坚持等待救援，通过手机与外界保持联系，获救的几率很大。

吸取这一教训，如果我们的房子是多卧室的，在其中一个重要的房子上安装防火门，并把门封起来，使之成为避难室，更有意义。

自己的生命只能自己珍惜，托付给任何人都不靠谱。这可能是朱小珍和他母亲用生命告诉我们的一个道理。

祝朱小珍母子在天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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