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林彪抛弃了蒙古的沙漠,有关人员迅速被整肃,从而结束了大多数人的政治命运。林的第一滴血,他的追随者和下属的孩子,也从云端跌落到尘埃。未来40年,林彪集团的“二代”命运如何?
落选嫁给李作鹏的女儿
41年前,在辽宁省文联从事艺术创作的英俊青年学生刘伟琴成为副司令林彪的女儿林豆豆的对象之一,后者因为一些机缘选择了“马旭”,最后因为林豆豆对他没有感情而落选。这使他得以逃脱随之而来的灾难。逃离灾难,风浪犹存。“九·一三”事变后,刘伟琴也因思念林豆豆而受审,娶了林彪集团“四大金刚”之一李作鹏的女儿为妻。
刘伟琴夫妇现在非常富有。1979年,两人结束了长达8年的审查和分权生活,跳槽回沈阳。刘被安置在沈河区文化中心,而他的妻子李大正去了沈河区第四门诊部,那里一家四口住在一间15平米的小平房里。迫于生计,刘伟琴于1980年无薪离职,并摆摊卖对联。
时尚的时候做小生意便宜。起初,李大正有点尴尬,不敢公开跟着刘伟琴出去。从此民营经济越来越吃香,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90年代初,国内一万户还很少见,但已经在沈阳买了别墅。
“为什么草能从石头下面钻出来?如果你相貌平平,可能会被踩死,没有生命力。相反,在沉重的压力下,我努力寻找一个空的儿子挤出来。”李大正说。家人失散后,她被送到山西萧山沟的野战医院,她的人生信念很明确:“哪里有人住,我就住在哪里”。
“我们还是属于这个党的”
“四驴孔”之一黄永胜的长子黄春光,在赚钱方面同样出色。1976年,他搬到其他地方,在几家国有工厂工作。80年代在北京做贸易公司,借助父母同学的人际网络,生意兴隆。他名下最多四辆车,和同学一起吃饭他出钱,一年赚一百万。
黄、刘等人现在都在家里养老。和他们一样,黄、吴、李、邱等第二代也大多退休了。到了第三代,很多人都成了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还有一些家庭移民国外。只是自从父亲被划入另一个范畴,当孩子的名声被打上标记后,在某些戏谑的语境下,被视为“黑二代”个体。
黄春光不接受“黑二代”这个称号。“那些贪官的后代才是真正的“黑二代”。我们中有多少人在利用改革开放来摆脱腐败?我不能说不,不多。”黄春光坐直了身子,很激动。“我们不认为我们是“黑二代”,我认为我是共产党的基石;我们还是属于这个党的。”
“活着没有信心,死了没有决心”
“四驴孔”的孩子曾经在军统工作,“九·一三”事变突然爆发,这些原本可能正在崛起的二代人一起被扔进了囚徒序列。“当然是抑郁,但是有什么办法吗?”吴之子吴新超曰:“闭之,则闭之,则习之。”
1971年,吴新超任沈阳飞机制造厂军事代表。空军事指挥官的父亲被“停职反省”后,作为罪犯被关在地下室。经过一段时间的检查,他被送到陕西省一个偏远的农场种菜养猪做农活。文革期间,大家都有危险的时候,他总是准备用铁丝自杀,但从来没有付诸实施。他调侃自己“活着没有信心,死了没有决心”,泪流满面。与同时期很多人的生活相比,“四驴孔”的孩子没有一个自杀的。
李作鹏活着的时候,觉得对不起孩子,也觉得对不起孩子。然而,他们的孩子装作若无其事。即使在外面被几千人骂,也挺护着父母的。
这些人经过劳动审查改造,被安排转业退伍。林彪集团的子女,如林豆豆、黄春光、吴新超等,是在当时中央组织部部长胡耀邦等中央领导人的帮助下落户的。所以直到今天,他们依然对胡耀邦等人心存感激。
吴新超说:“我们退出了历史舞台,回到了原点。本来我们的爸爸都是普通人,过了一圈还是普通人。我们快乐地生活着,认真地变成了普通人。”
晚会的核心仍然是林豆豆
“四驴孔”的孩子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亲密的。在社会上走来走去,“黄武李秋”是一种习惯性的秩序,他们称自己为“他是我的兄弟”。这些人现在的交往无非就是聊天放松。“我们现在要过政治化的生活,我们没有别的目的,没有互相联系。”。
在这个社区里,核心当然是林豆豆,她仍然像一位公主。聚会上,“林姐姐还坐在中间。她是我们老领导的女儿。我们非常尊重她。”吴新超说。
“9·13”事件后,举报有功的林豆豆无法逃避做林彪子女的现实,被甩在郑州汽车厂。1987年,林豆豆回到北京,后来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那里受到了应有的待遇。林豆豆现在退休了。虽然她与外界建立了多年相对稳定的关系,但她与社会之间仍存在诸多不便。她要避开太多人。就连几十年的老朋友刘伟琴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北京的地址,几乎每次见面都安排在酒店。
这一代人之间有某种形式的和解。2009年国庆,二代相聚。会上,林豆豆向李讷等人敬酒,用“相见,笑一笑,死而后已”的话语言归于好。
(摘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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