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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旺的坟前,和阿旺打过架的同志都跪着磕头,倒下的都是在大街小巷抓捕时的兄弟情谊。
插图|唐珂
一个
2018年10月28日,下了几天小雨,最后在淳安放晴。和妻子唐想到,趁着天气好,便去山上看儿子张的坟。
我儿子的坟墓在我家对面的半山腰上。
摄影|道奇
张诗琳和他的妻子一前一后地走着。临近傍晚,太阳打在山腰上,两个老人的影子越来越长。儿子养的狗还在,跟着老人,时不时摇摇尾巴。
坟前长着一些杂草,墓碑上嵌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张穿着警服,眼睛亮亮的。
唐慢慢俯下身,用手擦了擦照片。
照片上刻着张的出生日期,1977年8月1日。
唐揉了揉照片,嘀咕道:“算算,他的生日挺好的,怎么能活不长呢?”
张诗琳没有说话,而是把自己埋在一边,只是拔出墓碑两边的草。
在墓前,有上次战友带来的酒。战友张称为“我们的阿旺”。
2
这两天杭州上城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都在内部收钱,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内部收钱。虽然不是硬性规定,但是大队60多人,没有一个掉队的。
阿旺走后的七年里,上城区刑侦大队的刑警进进出出,有的以前听说过阿旺,有的是新警察。听完阿旺的故事,他们会自动加入团队。
除夕那天,他们开车去淳安蒋家镇福林村看望两位老人,和他们聊天,吃团圆饭。
“7年了,我们从来没有断过。”商城刑侦大队教导员刘玲玲表示,近年来,即使是离开大学的人,只要有空那天,也会一起去。
每次早上七点离开杭州,都要开四五个小时的车去阿旺家。大家围坐在一起,和老人一起吃饭,在家里待很久,然后开车回去。
每次和唐回到市里,都会给这些孩子带一袋提前准备好的特产,红薯和南瓜,一人一个。就像所有的父母一样,我迫不及待地想把家里所有的美食带给城里的孩子。
三
1997年,20岁的张通过社会招聘成为杭州市公安局的一名特警。当时蒋家镇的整个福林村都轰动了。他是村里第一个公务员。
张家几代人都是“单枪匹马”。阿旺的爷爷,阿旺的爸爸,然后阿旺是他们这一代唯一的男人。在农村,男孩承担着传承家庭的重任,阿旺在父母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但由于家庭条件不好,阿旺作为男性并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待遇”。
和村里同龄的孩子一样,他要砍柴,还要早走2个小时才能上学。
张诗琳和他的妻子没怎么学习。他们每天起得很早,在黑暗中工作,几乎没有时间照顾两个孩子。好在阿旺和姐姐都很懂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阿旺在外貌和性格上更像她妈妈,外表温柔,内心细腻坚强。
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阿旺一反常态地坐在角落里,闷闷不乐。
当他妈妈问他时,他没有回答。过了很久,他突然握紧拳头说:“我想当警察,以后抓坏人。”
那年阿旺穿着警服28岁。
这是阿旺第一次提到“想当警察”。妈妈问了之后,阿旺说姐姐被坏人欺负了。
姐姐比哈文大3岁,是汾口中学的一名初中生。阿旺每天和她姐姐骑自行车去上学。
那天上学路上,一群混血青年拦住了他们姐弟俩。他们拖着姐姐的自行车打她。
阿旺奋力挣扎,但寡不敌众...
之后阿旺努力工作,努力学习。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四
邢智华随阿旺加入巡逻特警。他们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生活,关系很好。他们可以算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在邢智华的印象中,阿旺阳光明媚,身体结实,耐力超群,看起来总是精神饱满。不管他每天有多忙,他都要抽出时间锻炼身体,跑几公里。这个习惯十几年都没有改掉。
训练中的阿旺(左一)今年27岁。
由于对自己要求严格,阿旺很快从40多名特警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商城公安的警务技能教官。枪支组装和抓钩是他的专业项目。
有一次被邀请到商城大学给刑警上课,这次主要讲的是枪械组装。警察按照身高站成一排。当时,队长何站在中间,但他很一般。
阿旺接过枪演示拆装后,指着贺说:“来,过来!”何国鑫笑着走了过去。阿旺把枪递给了他。“你试试。”
大家都笑个不停。大二中队队长盖康说阿旺就是这样,单纯,阳光。
阿旺的水特别好。
商城公安局成立水上救援队时,他是第一个报名的,搭档是黄裕生。当时有些人淹死了,基本都是去抢救,但更多时候是打捞尸体。
2004年底,拱墅区欧尚超市停车场发生抢劫杀人案。当一名女车主正要开门时,犯罪嫌疑人冲进客运出租车抢劫并杀害了女车主,并将她的尸体倾倒在昆山的一条河里。
当时临近年底,阿旺和黄裕生赶往昆山。这条河里有300多座桥。因为嫌疑人无法定位,附近也没有多少监控,阿旺和黄裕生只能沿着每座桥寻找尸体。
当年昆山下大雪,零下2度,岸上的人都穿着棉袄。阿旺和黄裕生穿着潜水服,跳进3米多深的河里,嘴里咬着呼吸器,每天早上和下午在水下工作一个多小时,连续七天。
当时潜水服没有保温,下水后很快就会湿。最后,阿旺和黄裕生的嘴冻得发抖,他们咬不动呼吸器,皮肤变白,脸色发青。回房只能用冷水洗,防止感冒。
尽管如此,阿旺和黄裕生没有抱怨,互相鼓励。
阿旺和黄裕生在救援现场
起初,水上救援队救生员携带的氧气瓶太大太重,不利于水下作业。阿旺还建议使用小型氧气瓶,以提高水下作业的效率。
现在,回忆起老伙伴阿旺,黄裕生说,我们喜欢叫他“王耔”,他热情,凡事主动,能吃苦。他永远是我最好的伙伴。
救援队成立不到一年,阿旺已经救人100多次。同事给他起了个外号“小超人”。
2004年8月30日早上6点左右,在凤山门粮油市场门口的中和河发现一具尸体。
阿旺在家接到指示。他跑出小区,边跑边通知队友。其实他前一天晚上还在值班,一直干到凌晨4点50分左右,刚刚洗漱睡觉。
因为场地是垃圾拦截点,现在是夏天,气温高,场地发臭无法呼吸,而且这里水位高,水流快,身体长时间浸泡,水肿严重,但是阿旺和队友打捞到了尸体。
当时很多任务都是打捞尸体,但阿旺最大的愿望是能够下水救人。
到目前为止,黄裕生还记得阿旺的一句话,他说,当我们下水救人时,我们的家人在岸上看着我们,所以我们应该为了落水的家人把自己放在水里。如果我们在水里多呆一分钟,我们的家人就会有更多的希望。
2004年10月30日下午1点,李富兴街豪客隆超市后面的河里淹死了一个10岁的孩子。
阿旺赶到现场营救他。
由于水质差,能见度低,淤泥厚,水底树枝多,阿旺在水下摸索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
这时,现场有近200人。当他从水里出来时,他发现他的家人已经在岸边点燃了香烛。
这时氧气快用完了,阿旺又沉到底了。
阿旺在水里救孩子
河水刺骨。
经过几分钟的努力,阿旺终于找到了溺水的孩子。
阿旺拥抱了那个失去呼吸的孩子,悲伤让他心烦意乱。落地时右臂被拉。
回来后,阿旺闷了很久。他告诉邢志华,在看到孩子们的家人点蜡烛的那一刻,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其实这一次,阿旺自己也留下了后遗症。多云的时候,他的右臂疼。
回忆起阿旺加入救援队的时候,阿旺的母亲唐说,阿旺回家后呕吐过几次,后来才知道他经常要去打捞腐烂的尸体。
阿旺每次回家,从来不谈公司的工作,也从来不谈辛苦。阿旺走后,唐梁楷陆续从其他同事那里听说了阿旺的工作,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五
徐立华是商城刑侦大队的教官。
每次和徐立华谈起阿旺,她都说“我们阿旺”,一说这句话,眼泪就溢出来了。“7年了,阿旺走了7年了。”
当时巡逻特警大队和刑侦大队距离很近。阿旺一有空就跑向他们。徐立华很快注意到阿旺,有时刑侦部门的同事加班,他也跟着他们。
徐立华认为这个年轻人喜欢做刑事调查。
生活中的觉醒
2005年,上成刑侦大队需要人手,徐立华向局里申请将阿旺转到刑事大学,当了刑警。不到一年的时间,阿旺就成为了打击反财犯罪中队的骨干侦查员,后来被杭州市公安局评为破案能手。
徐立华说,“我们阿旺”是拼命的三郎太。
有一次,我们去抓了一个盗窃嫌疑犯。那天,我们在城西三楼的一个租来的房间里把嫌疑人堵死了。
嫌疑人惊慌失措,直接从窗口跳到二楼楼顶,阿旺从窗口跳了出去。这两个人一路“爬过屋檐和墙壁”,就像武侠电影里一样,在屋顶上跑着跳着。最后嫌疑人再也忍不住了,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睛变白,口吐白沫。
同事赶到时,阿旺已经给嫌疑人戴上手铐,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在警车里,嫌疑人终于放慢了车速,疑惑地问:“你们警察能这样跑吗?”
徐立华对阿旺的评价是:身体好,办事快,生活率直,做事果断。
六
阿旺和他的同志们在一起(左起)
警察之间的感情都是已经逝去的朋友。
阿旺刚调到商城当刑警,跟着盖康。他和盖康都是长腿,都拼的好。
那些年,盖康和阿旺一起干了很多案子,“他们很努力,跑得很快。”说起阿旺,盖康这么多年了还是流下了眼泪。
那一年,盖康和阿旺在唐宇航路的教师路上逮捕了三名抢劫嫌疑人。他们分散在各处,等了几个小时。晚上10点左右,三名嫌疑人相遇。他们决定实施逮捕。
阿旺跑得很快。第一个冲上来盯着其中一个嫌疑人,第一个是抓捕。对方还没缓过来,就被阿旺飞直接踢倒在地,然后盖康等警察抓住了另外两个嫌疑人。
回忆当时的场景,盖康感叹只要阿旺在,他肯定是第一个冲在前面的,只要阿旺在,其他同事都很放心。
同年,还发生了持刀抢劫。另一边有三个人。阿旺带队抓捕。时机成熟后,阿旺第一个冲上去踹对方爬了上去。在三个人都被控制住之后,每个人都从地上逮捕了嫌疑人,一把长刀从他的背包里滑了出来...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家看到阿旺都要竖起大拇指。
阿旺刚进巡逻特警的时候,
阿旺和路飞同一天进入了警校。后来他们陆续被分到刑侦大队,然后先后去了湖滨站。
阿旺是农村的一个勤劳的孩子,身体素质很好。警校的同学都知道,阿旺有两套自己的好招式:一套是凌空旋踢,一套是侧身飞踢,弹跳能力很好。
路飞非常严肃地说,阿旺的技术只在电视上见过。
阿旺的徒弟、网警大队曾卫青表示,师傅办案质量很高,相关法律文书填写完整规范。他办案的案卷,经常被大家用来作为处理类似案件的参考模型。
阿旺的徒弟,湖滨派出所刑侦副所长沈说,每次我们抓到人,只要听说师傅也走了,心里就特别有底。不是我们都在等他冲上去,而是他会第一个冲上去。
那一年,他和阿旺去湖南衡阳抓捕一名犯罪嫌疑人。他们得知嫌疑人在一个麻将大厅里。他们冲过去,刚进门。嫌疑人直接掀翻桌子,想要逃跑。阿旺目光敏锐,一只脚就能爬上去。踢对方右大腿外侧,对方根本爬不上去...
阿旺离开的那一年,沈和他的同事们去阿旺的老家送他。当他们到达阿旺村门口时,每个人都哭着向前走...
阿旺的坟前,和阿旺打过架的同事都跪着磕头,倒下的都是大街小巷抓捕时的兄弟情谊。
七
阿旺在上成刑事大学演示组装枪支
阿旺走后,兄弟俩心里打了个结。这个心结一直在我们心里。“心疼阿旺。”盖康说。
2010年,阿旺奉命前往外省抓捕一名盗窃嫌疑人。在他们走之前,他们做了充分的准备,并在嫌疑人的住处成功地抓获了嫌疑人。
嫌疑人住在6楼。当阿旺给嫌疑人戴上手铐并把他带到房子门口时,他提出要回房间拿些衣服。衣柜在窗户旁边。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阿旺同意了。嫌疑人转身冲向窗户,直接打开窗户,从6楼跳下。
阿旺第一个做出反应。他喊道,别跳,别跳。他大叫着冲了过去,但只抓住了嫌疑犯的裙子。
嫌疑人身高1.83米,体重200磅。最后阿旺没有拉住他,嫌疑人摔倒了。
这件事之后,阿旺彻底变了,人也一天天平淡起来。徐立华看得出他心里很不舒服。
考虑到阿旺的状态,当年商城分局以他为刑侦骨干,送他去湖滨派出所工作。
虽然阿旺没有说什么,但徐立华知道他不能忍受刑侦大队,他会到大队来转一转,四处看看。
他告诉徐立华,在刑侦大队的这些年是他工作以来最快乐、最投入的时光,他觉得“过得太快了”。
徐立华心里知道阿旺还记得“那件事”。
八
到派出所,加班是常事。
2011年4月,一直很强壮的阿旺突然觉得很累,发烧,咳嗽。短短两周时间,她体重从140多斤减到了130斤。
阿旺的妻子小帅是医院的护士。看到他咳嗽发烧很久没有好转,担心感冒会引起肺炎,建议去医院检查。
阿旺没当回事。他在医院挂了盐水,跑回自己单位。当年他在办一个团伙盗窃案,挂了水之后还自告奋勇去安徽抓人。
第二天,他妻子把他拖到医院检查。做了CT扫描,肺部没问题,胃不好。
妻子不敢告诉他检查结果是进展期胃癌。
小帅和阿旺在学校读书的时候认识的。他们有共同的朋友。他们相遇后,一见如故,自然而然地发展成了恋人。2001年,两人在杭州买房;03年的婚礼;我在2004年有一个儿子。
生活在一点一点走向理想的方向。小帅没想到命运会和自己开这么大的玩笑。
阿旺已经抗癌十个月了。
过去10个月的煎熬和痛苦,小帅依然不肯回忆。“经过三次手术,这么多次化疗,他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这样对吗?”
阿旺的病情迅速恶化。短短几个月,他瘦了将近30斤。他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
这时,他还不忘和小帅开玩笑:“你要买头盔吗?”
小帅很疑惑,问他买头盔的时候在干什么?他扁扁嘴说:“我觉得不舒服。买个头盔,让我打几下,感觉好点。”
在小帅面前,阿旺很放松,但到了晚上,他会躲在被子里一个人哭。帅知道。
35岁,本该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刹那间,未来成了一个很遥远的词。
阿旺放不下工作和家庭。他最放不下的是刚上小学的儿子。
在病房里,他带着小帅讲了很多-
“我走后,让父母回老家住。他们在城里不习惯。”
“我儿子必须留在杭州。你一定要好好带他,不要让他误入歧途。”
“你还年轻,早点找对象,好好生活……”阿旺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没敢看小帅的眼睛。
九
2012年春节,阿旺最后一年回到了家乡涪陵村。这也是他在14年的工作中,第一次和家人在除夕夜吃团圆饭。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慢,边吃边聊,阿旺和他爸妈也没提什么生病的事。
张诗琳说他心里知道他的儿子害怕他们会伤心,但他们也一样。
新年第五天,阿旺病得不能回杭州。临走前,他捏了捏张诗琳的手,小声说道:“爸爸,对不起。”
这是阿旺留给父母的最后一句话。回到杭州后,病情持续恶化,身体越来越虚弱,无法下床活动。
但是他坚持要出去一次。
那天,他让小帅回家拿东西,让她走了。然后,让朋友自己开车去延安路老凤祥金店。
他答应小帅给她买个金手镯。这个承诺做了十几年了,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有实现。
阿旺没有力气下车,就让朋友把手镯从店里拿出来,一个个拿到车边上让他挑选。
小帅怪他。真是时候。买什么手链?
他笑了:“我以前跟你说过以后,现在不买了,以后也没机会了。”
这是阿旺最后一次出门,没几天就昏迷了。
小帅说阿旺在家很少谈工作,但她认识阿旺,知道阿旺心里有疙瘩。
那次事件后,他经常做噩梦,半夜醒来。甚至在陷入昏迷之后,他也会迷迷糊糊的叫出来:“别跳!别跳!”
当时上城区公安局政治部副主任刘斌说,阿旺最后昏迷期间,有一天他去病房看阿旺,小帅哥伏在阿旺耳边说,阿旺,刘主任来看你了。他们都说你不该为此受到责备。
“阿旺的眼睛流泪了……”刘斌说,很难想象那一幕。
阿旺走后,他的警服、荣誉证书、工作笔记和一些旧照片被整齐地打包存放在储物柜里。
阿旺送的金镯子,戴了四年,怕勾起回忆,又收了起来。
儿子成长很快,在省市象棋比赛中多次获奖,学习成绩优异,获得全校第一。最近还荣获浙江省“新时代好孩子”称号,杭州市“美德男孩”称号。
现在是初二的学生,圆脸浓眉,身上有阿旺的影子。
小帅说她儿子比他想象的成熟懂事多了。以前她有事的时候总会提到“阿旺在不在”。儿子听到了,她会劝她:不要说过去的就过去了,要向前看。
10
葬在家乡的山上,也是阿旺的“遗愿”。
福林村很偏僻,地处山谷。从杭州开车到淳安需要100多公里的县道和盘山路。
阿旺走的那天,商城大学的很多同事赶去送他,陪他走完最后一程。阿旺的父母走在前面,离村口越近,老人显得越孤独。
徐立华感到非常不舒服。阿旺走了,父母没有赡养。她暗暗想,永远不要让阿旺的父母没有依靠,以后把阿旺的父母当成自己的父母,好好照顾两位老人。
阿旺那年刚去清明。他在城里的时候,指导员徐立华和他的同志去看望阿旺的父母
这么多年来,刑事大学的领导换了好几次,但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一直没有变——清明拿着菊花和酒,去“我们阿旺”的坟前找他谈话;过年带点水果,和阿旺父母吃顿团圆饭。
每次回家,阿旺的父母都会把家里过年的好吃的都放在桌子上,大家像一家人一样围在一起。
当初大家都会叫阿旺的父母阿旺的爸爸和阿旺的妈妈,后来逐渐变成了“爸爸妈妈”。
每次徐立华把刑事年第一年发生的事情告诉阿旺的父母时,阿旺的父母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尽管他们不太明白。
有时候,大家都觉得阿旺从来没有离开过。
晚饭后,徐立华和其他队友会去阿旺的墓地给他斟满一杯酒。
照片中的阿旺仍处于全盛时期。
每年,战友都会去看望阿旺的父母和儿子
2012年清明。当时,上成刑事大学的讲师徐立华和他的同志们去看望阿旺的父母,并去山里看望阿旺。阿旺的爸爸说,谢谢你记住阿旺。
2014年除夕。商城公安局负责刑侦的副局长李兵和同志们一起去看望阿旺的儿子,了解孩子的学习情况。
2015年清场。徐立华带着他的战友去为阿旺扫墓。这次不仅有老同志,还有新警察。
2016年6月1日六一儿童节,上成犯罪少年团支部看望了阿旺的儿子,给他带了书和笔记本。当他们得知自己的孩子成绩优异时,都为阿旺感到欣慰。
2016年除夕。商城监狱的战友和阿旺的父母吃了顿团圆饭。这次除了节日开销,还有日历、春联等代表幸福的礼物。
2017年除夕。这次拜访阿旺父母的队伍壮大了。除了阿旺的战友,还有阿旺的儿子。阿旺的父亲张诗琳反复说,一次这么多人,一家人这么热闹!
2018年除夕。这一年,徐立华调动了他的工作,新教官刘玲玲继续带着战友去看望阿旺的父母,把这份战争友谊传递下去。
今年他们要带礼物,还有一个阿旺和孙儿的相册,还有一部智能手机。老两口30岁也不会觉得孤独。视频中他们一直有孙子和队友陪伴。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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