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李晓雨
众所周知,肝与肺是相互联系的,其中“肺硬而金,身弱而肝软而木,身重而肺娇而易侵,肝猛而处处欺,意谓肺娇而肝刚而脏”(前斋医系)。所以在病理上,肝病伴随着肺病,是因为肝旺则盛,肺衰则衰。其中肝火、肝气犯肺易诊治,肝风犯肺因临床相对少见,又缺乏方剂,易漏诊、漏治。在对吴梅丸的专题研究中,作者发现以厥阴为主方治疗肝风犯肺证,具有灵活性。
首先,肝风犯肺证和厥阴主证的病机可以相通。厥阴之上,大气主之,厥阴为足所吩咐,肝主脏,故肝风扰是厥阴的主要病机;又因肝为将军之官,性刚暴,风动,故欺软怕硬,做好他的脏活,而近者辱脾取胃,远者袭心犯肺,自上而下无所不在。所以,厥阴主证虽以“止渴,以气击心,心中火热,饿不吃,食则呕吐,但好处无穷”等症状为依据,但肝风过脾胃,纵向干心肾。但如果进一步循经深入横膈膜,会冲上胸部和肺部,引起呛咳和哮喘。所以肝风入肺,尤其是寒热夹杂虚实者,与厥阴病机有关。
其次,吴梅丸作为厥阴的主方,具有独特的敛肝熄风的功效,可以从肝论治肺。因为这个方子结合了酸、苦、甜,寒热重,既能调理阴阳,又能通过酸、苦、强阴的互用平复寒热,还将乌梅(占整个方子的一半)与苦酒一起重复使用,突出酸控风。酸为木本,先入肝;阴静时酸性收敛,风驱疏散时阳驱。所以,“酸治肝”和“风动阴胜……酸肃”属于相反的冶金术。因此,仲景以吴梅为君而闻名,旨在聚肝敛风。由此可以治肺,一旦风木平了,残气自然就下来了。至于味甘虚,人参益气助肺,当归养血柔肝,不失体用结合,虚实兼顾。所以在临床应用中,只要坚持其意而不拘泥于其方,取其法而不泥其药,以风和气并重略进略退,就可以从源头治流,灵活运用肺的优势治疗肝病——尤其是风载寒热,虚实夹杂的证据。
从案例理论来看,清代王昂的《医方集解》中已经记载了在胃府治咳的经验,咳嗽甚至呕吐,呕吐时长出虫子。叶从“肝风”的理论高度,创造性地运用此方治疗了十余种杂病,其中有许多肝病利用肺的例子,如“石、气升左方、脘腹胀满、呕吐吐沫、黄水、吞酸、暴咳,使肝利用胃射肺,以致不能坐卧。安微丸三钱(吴梅丸归桂、疆,加川楝子、青皮)”(临床指南医案)。在《现代中医杂志》上,有几篇关于治疗和检查的类似报道。笔者在临床经验中曾亲身治疗过这类疾病。这只是一例咳嗽。
徐,男,65岁,1989年3月15日确诊。反复咳嗽几年,加重半年。每次发病时咳嗽剧烈,胸胁疼痛十分剧烈,伴有从心底冲向胸咽的气,咳嗽十分痛苦,烦而失眠,渴而温饮,背寒带少许黄痰。在这部疾病剧里,痰里有血,白天发冷,手脚冰凉,晚上发烧让手脚想从被子里伸出来,半夜发烧不出汗就消失了。被称为头晕、消化不良和便秘。舌红白,脉数,弦在中,按弱。前医生用肝火攻肺,反复用苦寒解郁,收效甚微。其余以厥阴阴阳相合,肝风扰肺为理论依据。治疗方法为调和阴阳,抑酸息风,平肝宣肺,用吴梅丸换汤。乌梅再用30g,清热,加川楝子10g,枳壳10g,各服5剂。随访:退烧,咳嗽疼痛减轻一半,口渴、气短、厌食等症状也明显减轻。又给了辩护方七剂。第三次诊断:症状逐渐平稳,轻微咳嗽,轻度昏厥,腰部肿胀,脉搏轻度浮动。厥阴已解,阴伤未愈。杞菊地黄丸是用来滋养水和涵木的。
总之,厥阴主方吴梅丸重在涩肝熄风,能灵活治疗肝风犯肺、寒热虚实之证。无论咳嗽,哮喘,胸闷,上热等。,如果基本特征是肝肺同病,有风在其中,有寒热之嫌,似虚似实,那么这样尝试治疗可能更好,也可能取得惊人的成功。
2.王喜忠
1.脏晕辨别
吴梅丸是仲景治疗厥阴病的主要方剂,其证型为厥热复盛、寒热错杂。盖觉阴是阴阳之脏,阳来则热,阴盛则昏。所以发热昏厥交替是厥阴病的特点之一。所以临床见到老公一定要以寒热两虚为主,然后才能用吴梅丸。云先生说:“辨别肢体昏厥的一种症状对于正确使用吴梅药丸尤为重要。就临床观察而言,肢体昏厥可由寒热不足所致”。肢体瘫痪的机制,按《灵枢违和胖瘦》篇:“手之三阴,从脏去;手的第三个阳,从手里去;脚的第三个阳,从一开始就走;三阴之足,从足走”。可见十二经脉阴阳都是在四肢末端交接的。如果“阴阳相交,如无端环”,阴阳通顺,则四肢温和;“阴阳不交,则厥也。爵,兄弟逆寒也”。仲景用心良苦。在用吴梅药丸证明这种综合症时,他恳切地警告年轻一代,只有区分肮脏的昏厥和昏厥,药物治疗才能准确。脏昏是下焦命门火衰,上阳阴寒不足所致。所以要以脉象微弱、狂躁为基础,不要临时休息。这就是仲景所说的“脉昏,七八日肌肤寒,躁者不暂歇”。这是肮脏的昏厥,不是昏厥。历代朱仙认为此不烦而躁,有阴无阳,治脏厥不医。但据王先生说,这是“阳虚寒寒”证的“热不热,但无火”,正如所说,应适用“利火之源,以消愁”的法治原则。曾经见过68岁男性林某某先生,看到上述症状。我用中生四逆汤【傅生片(另煎)12g,干姜10g,炙甘草10g】加山茱萸(去核)30g,性温而酸,急用傅生片灸神阙、八壮,使昏厥快。
四肢也有寒脉。王老师多次告诉他要看“气袭心,心疼热”的上热证和“利不受限”的下寒证,要多注意“吐”这种明显的病,就是厥阴的寒吐,与脏厥的阴阳相反,我经常看到吴梅丸先生、苦楝根皮、生大黄(另包)治疗蛔虫症(包括胆道蛔虫症)很有效。
常云先生:“脏晕和昏厥是不一样的。脏晕厥是阴阳少阴多的虚寒证,无阳,四肢冰冷,病情重,治疗困难,多为死亡。十个可以用‘四代原则’拯救一个;厥厥属厥阴寒热胜复证。阳气恢复,四肢温,殷琦胜,四肢昏。病好治,生命力多。有了吴梅药丸,就可以彻底解决了。由此可见,王老师对脏晕和昏厥的区分是相当鲜明的,他继承了仲景的精髓。这种谈经验的方式让人持之以恒,通俗易懂,对以后的学习大有裨益。
如果你很了解尚义,就很难实现改变。如果只按照《伤寒论》的规定,把吴梅丸当成治痢疾的特效药,那就失去了局限性。用橡皮柱击鼓,无异于雕舟求剑。但吴梅丸先生对杂病的治疗也有独到的论述,屡用救人。
2.糖尿病和尿液的区别
《伤寒论》厥阴病纲中,口渴是厥阴病的一个症状。吴梅丸治疗厥阴口渴,病机为寒热错杂,症见渴饮、小便不利、四肢冰冷。因为祖厥阴是风木之脏,所以发相火于内。柴火若燃,则生热止渴。先天阳虚或杨琪年高不能暖四肢,肾和膀胱气化功能失调,所以四肢发冷,小便不利。曾健先生治万某某,男。开花的那一年,他因阳虚而气馁。他的病刚开始是外感,但热度不高。很快他就出现了阳虚寒肢。肾阳极弱,渴饮而不多,频率小,但量少。我老公用吴梅丸黄连黄柏清热,吴梅人参生津止渴。肉桂、附子、细辛性热,固其火,助阳化气而愈。
《伤寒论》厥阴之糖尿病不同于《金匮消渴证杂证》中的糖尿病(口渴多饮宜治肺为上食,好饥为中食宜治脾,甘尿为下食宜治肾),应区别清楚,不能混淆。如果用的很乱,灾难是立竿见影的,不是没用而是有害。祝医者慎重考虑,净度不差几毛钱,用药应归于中正。
3吐止泻
乌梅丸先生治疗的呕吐泄泻,属上热下寒证。肝为厥阴之脏部,其母为肾水,其子为君火。厥阴病了就忽冷忽热。治疗要明确,要温暖,这才是最好的合拍。肝脏至阴,主动上升,内发火,吐火;在《伤寒论》中,吴梅丸的证不仅是云:“治慢性痢疾也”,而且是慢性痢疾的虚证,“阳虚外寒”。肢体晕厥应是主要症状,方可使用。王先生说:“仲景用丸治疗慢性腹泻、痢疾,专为肝、脾、肾三虚而设。因肝虚风木动,必取太阴脾土,使脾升运化不健,水谷下注,致痢疾。另一方面,肾阳太弱,不能温补脾土,使脾运化不畅,导致青阳郁滞,慢性腹泻。”王先生治疗该综合征的特点还在于服药的剂型和方法。每个患者都被告知将乌梅、黄连、黄柏、人参和当归重新投入汤剂中,每种药物约10g,而细辛、干姜、川椒、附子和肉桂则少量用作丸剂(或散剂),每种药物约1g,然后用汤剂吞下丸剂(或散剂)。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老公说:“要想它走快,就要用汤药,把汤的意思带走,这样就能很快看到它的效果。当汤剂“饮入胃,溢精上脾,散精于脾,上肺”时,乌梅、黄连、黄柏立即发挥酸、苦、泻热的作用,迅速清其上焦之热。同时,当“上气入胃,浊气归心,阴精在脉”时,人参、当归可以气血两补,帮助其正身。而药丸,慢也,使其慢见其效,其中药丸(或粉)在上两焦药发挥作用时,还未发挥出应有的疗效,而药到下焦,自然会发挥出温阳止泻的作用。”。太棒了!一举两得,层次分明,井然有序,当之无愧的名医!可见,王先生对上热下寒证的临床辨证,不仅审时度势,而且运用灵活。他在剂型、重量、给药方法等方面相当巧妙,不仅效果好,而且节省了药源。可以说是圣心开悟,下帝后才学。如黄之某某,女,51岁,从沈阳来到建邺,腹泻常与胸闷发热交替出现10余年。如遇胸部刺激,可在吃冰、冷食后暂时解除,但服用止泻药后腹泻可暂时停止,但又重新出现。还有就是四肢不温,恶心想吐。慢性病多年难以根除。王先生诊断为上热下寒兼寒热错杂证,用丸治疗。取黑遗憾12克、黄连10克、黄柏10克、人参6克、当归3克为汤剂;细辛1g、干姜1g、花椒1g、附片3g、肉桂2g为丸,嘱患者随煎服丸,每日3次、2次。放纵10年,3剂治愈。
4高烧,反常
《伤寒论》第335条说:“伤寒十二日至四日至五日,前昏者昏,深昏者深热,微昏者微热……”。也就是说,从伤寒的第12天到第4天到第5天,会出现先发热后昏厥的情况。另一方面,昏厥的症状在未来必然会出现。这就是孤阳主胜的杨珏综合症,其机理是热邪深入内,阳气郁结达不到四肢所致的真热假寒证。但是对于这篇文章的原文,仲景只有证据没有立方体。明先生知道为什么,认为伤寒会弱到第四五天。他的经典叫厥阴,意为阴竭,阴转阳。所以病深则厥深而热,厥微热。如果“微热者亦微热”,先生;如果“昏厥深的人也热”,这种发热是不够的,因为阳气太强,病情在进展。这就是阳热郁结证。不空渴汗者,选白虎汤,便秘满者,用承气汤;若正气已虚,宜用吴梅丸,重用吴梅,用黄连、黄柏清热,少用复片、干姜、细辛通阳,加丹皮凉血,生蚝冲走咸寒之热,以积苦缓之,调行气,高热肢厥。
5结论
王喜忠用吴梅丸治疗上述四证,是以气机失调为基础的,其病机特点必须以寒热两虚证为见证,才能运用于临床。之所以使用乌梅丸先生,是因为乌海丸能通过寒热作用与自身阴阳相互作用,通过苦调升降,通过补泻巩固虚实。因此,在王先生对经方的透彻理解、对病证的精湛研究和准确把握的基础上,尤其是对疑难重症慢性病的治疗,屡见不鲜,堪称经方成功应用的典范。
从木土理论看肝主药吴梅丸
肝主风木,脾胃属土。木能征服土,“脾…主肝”,“土可由木得”(《黄帝内经》)。所以在生理上,“木可通土,脾可滞动”(《临证指南医案》),是克用之机;病理上因肝性暴戾易亢奋,性情温和易衰。“风动则必取脾胃”(《叶语》),“见肝之病,知肝散脾”(《金匮要略》),即为取土之势。这种木与土的理论关系在吴梅丸的临床应用中能得到真实的体现,即吴梅丸是厥阴的主方,其实际应用与木土辨证论治规律密切相关。
厥阴的主要证候中,有肝风内移,过脾胃的机制。因为厥阴在上,大气主之,其足由司令指挥,主要脏腑在肝。“肝病须(较易)侵土”(《临床指南医案》),故厥阴为病,其重要病机必为肝风扰;而在传播中,脾胃首当其冲。
厥阴经证多属肝风扰证,利用脾胃之象。即“厥阴为病,解渴,击心于气,致心痛热,饥而不思食,食而呕吐,利不可止”。这是厥阴的主要表现。其中,(1)解渴,饥而不思食,是肝风扰脾胃之病。因为风散了,如果侵入脾胃,就可以作为中焦的“风散”来传播。胃为水谷之海,风烧胃,必耗其津,以水自救。所以,现在渴了喝,还是不要选择冷热;脾是仓颉之本,是主营。风散脾,必耗其营,仓颉空空;所以吵吵闹闹,容易饿肚子,同时木克土疼,运气弱,不想再吃了。(2)吃饭时呕吐,是肝风扰所致。因为胃主衰,风喜欢上,风冲向食欲,那么胃气就上来了,不吃五谷容易干吐,这样就可以随它吐槽了。(3)以下好处不限,是肝风扰脾土郁所致。因为脾主运化,风急,肝强脾弱,风埋于地,所以脾气不升。水谷赌的不是运气,而是利润,结果跌得很惨。可以看出大纲中六大疾病有四种。
绝音是方志忠的师傅,有排木护土的办法。吴梅丸虽十余味,味酸苦甘,但重心不离治肝宁中。党,(1)重用乌木的伟大酸。酸属木味,“酸先入肝”(《金匮要略》);酸性收敛,属阴静,与风疏散者相反,趋向正。因此,“厥田,……以风胜阴,……以酸肃反”是相反的处理方法。因此,仲景以吴梅为君而闻名,意为聚肝泄风。(2)以苦为甜,以黄连、干姜等,可升降脾胃,调和中焦;配人参、当归等。,善用甜味,可以补虚安神。这种整体构成,有疏风疏木的优点,又有固中土的缺点,使中土在风静木静时有所固,在脾胃和谐时有助于土托木,从而达到标本兼治,防止变化的效果。仲景曰:“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先健脾;.....(但不是)而是治肝”;用药时要通过“补酸(用制),助用焦苦(用益身),益甘药(托土抑木)”(《金匮》);陈修园进一步提出:“法制于吴梅丸”,可用“调肝健脾,以明体用之美”,即“味酸甘苦(热)苦(寒),性亦调补利,全身并用治之,则土木无罪”(《金匮》):
在吴梅丸的应用中,木土不和是其治疗和检查的主要类型。临床专家叶从“肝内风晕厥”的理论角度,创造性地将丸应用于疟疾、痢疾、痉挛、关节痛、腹痛、头晕恶心等十余种内伤杂病及痛经、胎动等多种妇科疾病。根据现有医案的有限统计,吴梅丸治疗的31份医案中,超过半数明确表示属于木土不和。在病机探讨中,他反复强调“肝风犯胃”和“活肝木,利其土”的原则,指出“邪郁...伤厥阴,症见气袭心,饥不能食,腹痛,皆为肝病”,“止渴呕吐,利己,...都是肝胃之病”,而“肝病有罪”说到治疗,吴梅丸被称为“造木固土”、“疏肝和胃”的方子。其药妙在“以苦治酸”、“以酸治肝、以甜定胃”,或“寒热结合”,使“风木能和,脾胃安”。比如:姚某,脉弦,肝风犯胃,水谷吞服呕吐,数月后胃气大亏。沥干木头会使胃舒服。人参、川连、黄柏、川楝子、桂皮、乌梅、白芍。
厥冷鉴定为寒证,苦味、苔厚腻鉴定为湿热,心下痞满、胃痛、腹胀鉴定为浊气滞,脉弱鉴定为虚,故鉴定为寒热虚证。钟芳·吴梅收敛止泻;黄连、黄柏,清热利湿;附子、干姜、桂枝、细辛、花椒、温阳散寒;人参、当归,补气养血;加入枳实行气解郁,白芍补血止痛,山楂消食化瘀。食谱是相互利用来取得效果的。
长期利益的处理
吴梅丸“有长远之利”,吴梅和苦酒的药方收敛止泻;黄连、黄柏清热;附子、干姜、桂枝、细辛、花椒温凉;人参当归补气养血。根据呼吁,吴梅丸是治疗上热下寒虚证或寒热虚证的重要药物。
杨,女,61岁。慢性溃疡性结肠炎发生近2年,每天至少大便3次,有时水样,有时化脓。经过几次治疗,腹泻依然存在。在过去的半年里,腹部的肠鸣声增加,噪音雷鸣般。诊断:腹泻因进食或着凉而加重,手脚冰凉,下肢轻度水肿,口腔溃疡频繁,面部灼痛肿痛,面色蜡黄,身体消瘦,口渴少饮,舌质红,苔薄黄,脉弱。鉴别为上热下寒虚证,治疗应以清上温补虚为主。患者服用吴梅丸汤、吴梅24克、黄连12克、细辛3克、干姜6克、当归12克、黄柏12克、桂枝3克、红参10克、附子6克、花椒3克、诃子10克、醋20毫升。6剂,每日1剂,水煎,每日分3剂。二诊:腹泻明显好转,口腔溃疡治愈,之前给了6剂。第三次诊断:腹部仍只有雷,加姜半夏12克,粳米20克,前者6剂。四诊:腹部肠鸣音数减少,之前给过6剂。五诊:症状全部缓解,为巩固治疗,对前患者给予6剂。随访半年,一切正常。
验方:因进食或感冒加重腹泻,鉴定为感冒;口腔溃疡的灼痛被确定为热;面色萎黄、身材消瘦被认定为虚,被认定为上热下寒虚证。方中乌梅收敛止泻;黄连、黄柏清上火,附子、干姜、桂枝、细辛、花椒温凉。人参当归补益气血,加诃子增强收敛收敛。加半夏燥湿,减少因肠鸣于腹之逆气,粳米益气。同时辛散药伤气,苦寒药伤胃。食谱是相互使用,以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
肝热阳虚证的治疗
按“厥阴为病,解渴,以气击心,致心痛热,饥而不思食,食而呕吐。”属于肝热阳郁证。这个配方中,乌梅苦酒酸甜,养肝止渴;黄连、黄柏用苦寒清热,治心痛热;少用附子、干姜、桂枝、细辛、花椒,辛热导致阳郁充饥而不吃;对于气血两虚,人参当归的甜味可以养肝,治疗体虚。本方诸药互用,清热不抑阳,通阳不助热。肝为阴,阳为阳。滋阴药虽然可以养肝,但是阻止了肝脏的活动。所以要通过激活阳来滋养肝脏,让阴引阳,化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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