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航空 太平洋上空翻滚的中华航空006号航班 疲劳飞行员和堪称奇迹的波音747

1985年的一天，几架巨型喷气式飞机穿梭于繁忙的太平洋。突然，一架波音747客机在距离美国西海岸约550公里处，以翻滚姿态坠落。一会儿，客舱摔成一团。如果客机坠海，后果不堪设想。事故也让Skytrax被评为不安全航空公司空公司，也成为“中国航空公司四年时限”的注脚。

中华航空公司006航班是从台湾桃园国际机场飞往洛杉矶国际机场的国际航班。1985年2月19日，一架波音747SP在航线飞行中发生事故，造成机上两名乘客重伤。着陆后，工作人员还发现客机受损严重。

006航班发动机在巡航过程中突然失去动力，但飞行员无法控制发动机产生的不平衡推力，导致飞机在两分钟内下降到10公里的高度，并陷入不断的翻滚机动，从而造成危险。006航班突发事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图1。模拟画面中飞机翻滚示意图

根据中国传统，1985年2月19日是农历除夕。当地时间16时22分，中国航空公司空006航班从桃园机场起飞，预计10小时后抵达洛杉矶附近。飞机在海上巡航时，大多由自动驾驶仪控制。006航班实行两班倒值班，也能保证飞行员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006航班机长何敏源，现年55岁，加入华航前曾在空部队服役，积累了约15500小时的飞行经验。副驾驶是鞠宇昌，53岁，累计飞行时间超过7700小时。飞行工程师郭，55岁。他累计飞行时间约为15500小时。

在飞行的最后阶段，006航班突然遭遇强风环境，何敏源通过机长广播提醒乘客注意湍流天气。客机的自动驾驶仪虽然把速度设定在470 km/h，但是风力越来越强，维持稳定飞行越来越困难。

通常飞行电脑会自动调节发动机的油门。这时飞机的4号发动机也有问题。飞行工程师试图增加推力来解决这个问题，但飞机一直在低功率下运行。过了一会儿，发动机罢工了。

机长何敏源在飞行简报中了解到，飞机的4号发动机刚刚修好，可能没有完全修好。得知发动机停机的消息后，他通知飞行工程师启动发动机重启程序。按照正常程序，重启动作需要在30000英尺的高度进行，但由于飞机仍在41000英尺的高度，发动机因缺氧未能重启。

图2。中国航空公司的波音747飞机在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机场进行了涂层

此外，在发动机重启过程中，应使用方向舵抵消推力，然后释放自动驾驶程序，以保持飞机处于一定的平衡。但何敏源没有使用方向舵，飞机保持自动驾驶状态，开始慢慢向右滚。

何敏源决定放低机头，以免客机失速，但这个操作没有成功。他开始解除自动驾驶仪，试图挽救局面。这时候飞机已经钻到厚厚的云层里了，目测不到地平线。飞行员检查姿态仪时，发现客机处于垂直状态。他们以为姿态仪失灵了，没有意识到飞机处于翻转垂直俯冲状态。华航空006以接近音速的速度在20秒内下降了10000英尺，由于巨大的惯性机舱一片混乱，行李和乘客都在飞。

006航班失控一头扎进海里，驾驶舱情况不好。飞行员看到飞机的发动机处于故障状态。强大的重力把工程师压在控制台上。此时的何敏源在兵役背景中起到了关键作用，飞机在接近空最大运行速度时停止了翻滚。

图3。006航班在空滚动示意图

当机组尽全力控制客机时，飞机的速度逐渐变慢，但飞机的水平重力也变成了垂直重力，巨大的重力把乘客牢牢地贴在地板上。这时，飞行员试图重新启动发动机，但没有成功。

当006航班旋转着冲向大海，空速度开始急速上升，强大的俯冲力撕开了起落架的舱门。机长何敏源驾驶客机穿过厚厚的云层，他想不出飞机的具体姿态。没有参考，他无法让飞机恢复正常。

关键时刻，客机终于冲出了云层，此时飞机即将在30秒左右坠入大海。这是机组第一次找到地面线(高度约11000英尺)，可以目视控制飞机。机长何敏源迅速将飞机调整到水平姿态。

疾病来于马背，去于步行。同时，客机姿态仪恢复正常，三台发动机开始正常工作。飞行工程师尝试后成功启动了4号发动机。图4。飞机姿态的时间轴。

006航班经过几分钟的提速终于开始正常飞行。何敏源机长还可以通过机长广播在机舱内抽烟空和乘客打招呼，奥克兰航空公司空中心的空管制员也松了口气。

何敏源和空决定飞往洛杉矶，不做备降飞行，但飞行工程师发现了新的问题:起落架处于降下锁定位置，由于系统液压油泄漏，起落架无法收回，于是何机长决定在旧金山进行备降飞行。

006航班客舱不仅有两人重伤，机体部件也遭受重大损失，其中控制飞机高度的升降舵失灵，大大增加了飞机操作难度。飞行员必须通过调节发动机不同的输出功率来控制飞机的姿态，最终幸存的006航班安全降落在旧金山国际机场。

006航班在停机坪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飞机受损。客机起落架和机身损坏严重，尤其是尾翼，大部分平尾断裂，左升降舵和液压管路完全断开，液压系统完全破坏，飞机主翼向上弯曲2英寸。

图5。飞机尾部严重受损

谢天谢地，没有人在事故中丧生。是什么原因让华航空006航班成为令人恐惧的旅程？

国家运输安全委员会(NTSB)接管了调查，驾驶舱录音机(CVR)首先被送到实验室进行分析。然而，由于时间限制，其中的数据无法帮助解开这个谜。飞行数据记录仪(FDR)在飞机几次强潜过程中也多次中断记录，调查组费了很大力气修复的数据无法提供有效帮助。

调查人员通过外围调查了解到，飞机4号发动机在停机前遇到了湍流。卫星云图记录显示，当天该地区上空有强烈湍流，但强度不足以导致发动机停止。

调查人员开始分析事故发动机。他们发现，刚修好的4号发动机的一个小节气门片磨损了千分之四英寸，但这也导致流入发动机的燃油减少。

研究人员认为，在海拔12000公里的高空，4号发动机的推力确实小于正常值，这就是所谓的“反应停滞”。调查人员在发动机维修记录中发现，4号发动机上周已经维修了两次，可能是发动机没有完全修复，导致了006航班的事故。

图6。中国航空公司飞行轨迹图空006

经过几周的研究，NTSB发现发动机维护程序没有问题，这不是事故的原因。即使飞机失去了一个发动机的推力，也不会立即导致事故。当发动机出现故障时，可以按照标准程序处理。

问题的关键在于，华航006航班的机组人员没有遵循标准程序。他们没有立即降低巡航高度，而是试图立即重启发动机。这种高度稀薄的氧气含量使发动机无法重新启动，但这种错误的操作不会导致飞机失控。

调查人员从飞行员的回忆中得知，用于检测飞机水平状态的姿态仪出现故障，当时的两个姿态仪显示出完全异常的图像(调查人员发现飞机的姿态仪没有问题)，但驾驶舱外厚厚的云层使飞行员失去了视觉参考。

令调查人员不解的是飞行员描述的飞机所有发动机都失灵的情节，但事实是飞机除了4号发动机外状态良好，客机在俯冲后恢复了所有动力。调查人员在调查中发现了与飞行员描述不一致的地方，NTSB在几个月后发布的事故调查中也表示，除了4号发动机的小节气门外，飞机状况正常。飞机几乎坠毁的原因是由飞行员做出的一系列错误决定造成的。

图7。波音747操作手册

006航班在旧金山西北550公里左右巡航时，4号发动机推力开始减弱，飞行工程师开始尝试解决这个问题。然而，调查人员发现，工程师错过了解决问题的一个关键步骤:关闭发动机的阀门。

空气分离阀通过使用发动机产生的气体来冷却飞机机舱。当发动机不能正常工作时，应关闭空气分离阀，让发动机有足够的空空气重新起动。

飞行工程师的不慎举动是事故“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飞机的4号发动机逐渐失去了作用。飞机的左翼发动机推力大于右翼，客机开始缓慢转弯。此时飞行员可以通过操纵方向舵解决发动机不平衡引起的偏航问题，但机长何敏源没有调整方向舵，飞机仍处于自动驾驶状态。

飞机的自动驾驶仪无法控制方向舵，只能调节机翼上的副翼和扰流板，无法恢复飞机的平衡。飞机缺少方向舵的帮助，转弯角度越来越陡。这一系列故障是由飞行员的错误操作引起的。

机长何敏源并没有接手飞机的飞行员工作，而是专注于重启飞机的发动机。这时客机也进入了飞行的关键阶段，即将进入翻滚俯冲状态。NTSB调查人员认为，何敏源机长只关注空速度计的变化，而忽略了飞机的姿态。他犯了一个“不知道庐山真面目，却身在此山”的错误。

机组人员在飞行操作中做了一个禁忌:扫描仪器程序，需要逐一观察重要的飞行仪器，注意异常情况。

图8。波音747SP的驾驶舱

飞机在翻滚俯冲时，机舱外是厚厚的云层，飞机外消失的参考物体也让飞行员不得不依靠仪器保持水平姿态。忙乱的飞行员总以为姿态仪坏了，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当飞机开始滚入海中时，飞行工程师又做了一次错误的操作。调查表明，当飞机坠落时，每台发动机的推力都大大降低。这不是因为发动机故障，而是因为发动机的油门手柄缩回了怠速位置。这个动作是为了减缓飞机的俯冲速度，但是工程师并没有在混乱中注意到这个细节。

9 km 空的低温也使发动机无法快速响应，飞行工程师可能会将响应延迟视为故障。调查人员发现，飞行工程师背后的发电机仪表盘显示，三个发动机还在运转，但此时工程师很难回头。

为什么三个有经验的专业船员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图9。客机被遗弃在蒂华纳

调查人员发现，灾难可能在飞行前几个小时就已经有了预兆，NTSB决定重新检查影响人类行为的所有因素，包括一个新的研究领域:人类生理节律。

虽然队长何敏源在执行任务前已经休息了15个小时。调查人员仔细研究了细节，发现事件发生在台北当地时间凌晨2点，也是他日常生理期的睡眠阶段。何队长说他休息了五个小时，但是睡眠质量很差。

据NTSB报道，中国航空公司的航班空006拥有经验丰富且合格的机组人员，但他们的航班安排很容易导致疲劳。何敏源机长在过去6天的6次飞行中穿越了18个时区。NTSB的研究结果表明，事故的原因可能是由于生理时钟不能调节时差而导致飞行员操作失误。

图10。NTSB发布的最终事故报告

NTSB调查结果显示，006航班机组人员可能会因工作单调、强度大而疲劳，这使得机长何敏源过度依赖飞机的自动驾驶系统。当客机出现问题时，飞行员没有立即接管飞行。波音也因为这次事故重新设计了飞机的自动驾驶系统，波音也声明飞行机组成员在关键时刻必须完全控制。

虽然006航班的飞行员在操作中犯了错误，但他们完成了最重要的任务——安全着陆。在这次事故中，除了飞行员的英勇表现，还有一个看不见的英雄:波音747客机，在远超设计极限的动作和压力下，依然可以安全降落。奇迹的背后还有更神奇的工程设计，波音客机的设计和质量更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