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公子都是谁?民国初年,京津沪的上层人士把当时四位具有传奇色彩的豪门子弟,统称为四大王孙公子。张伯驹、张学良、溥侗、袁克文并称为“民国四公子”。
一、中国第一大收藏家--张伯驹
张伯驹(1898—1982),字家骐,号丛碧,别号游春主人、好好先生,河南项城人。
张伯驹的父亲张镇芳,字馨庵,河南项城人。据有关资料介绍,张镇芳是光绪三十年进士,袁世凯哥哥的内弟,历任长芦盐运使、直隶按察使等职。中华民国成立后他曾任河南都督,但因镇压白朗起义不利而被免职。1915年袁世凯称帝,他作为筹划者之一,组织更变国体全国请愿联合会,任该会副会长和登基大典筹备处副处长。
张伯驹天性聪慧,7岁入私塾,9岁能写诗,享有“神童”之誉。
张伯驹是集收藏鉴赏家、书画家、诗词学家、京剧艺术研究家于一身的文化奇人。
二、少帅张学良
张学良(1901-2001)字汉卿,辽宁省海城人。民国四大美男之一。
张学良的父亲张作霖,以武勇于乱世之秋成为名副其实的东北大军阀。
少帅数度挥兵入关,两次直奉大战成名。
日本人炸死张作霖后,少帅统领东北,同苏军打了一大仗,又顶住日本人的压力,“改旗易帜”。为保存实力、避免被日军挑起事端而“不抵抗”撤离东北,“九·一八”之后同杨虎城将军“兵谏”,被蒋关了大半生,2001年以101高寿去世于夏威夷檀香山。
张学良为当时花花公子之魁首,鸦片、可卡因、女明星无所不好。
风流倜傥的民国四公子:袁世凯次子袁克文为其一
民国初年,京津沪的上层人士把当时四位具有传奇色彩的豪门子弟,统称为四大王孙公子。张伯驹、张学良、溥侗、袁克文并称为“民国四公子”。
一、中国第一大收藏家张伯驹
张伯驹
张伯驹(1898—1982),字家骐,号丛碧,别号游春主人、好好先生,河南项城人。他自幼天性聪慧,7岁入私塾,9岁能写诗,享有“神童”之誉。
张伯驹的父亲张镇芳,字馨庵,河南项城人。据有关资料介绍,他是光绪三十年进士,袁世凯哥哥的内弟,历任长芦盐运使、直隶按察使等职。中华民国成立后他曾任河南都督,但因镇压白朗起义不利而被免职。1915年袁世凯称帝,他作为筹划者之一,组织更变国体全国请愿联合会,任该会副会长和登基大典筹备处副处长。
张伯驹先生是集收藏鉴赏家、书画家、诗词学家、京剧艺术研究家于一身的文化奇人。
二、少帅张学良
张学良
张学良(1901-2001)字汉卿,辽宁省海城人。民国四大美男之一。张学良的父亲张作霖是民国初年有名的大军阀,以武勇于乱世之秋成为名副其实的东北大军阀。少帅数度挥兵入关,两次直奉大战成名。
日本人炸死张作霖后,少帅统领东北,同苏军打了一大仗,又顶住日本人的压力,“改旗易帜”。为保存实力、避免被日军挑起事端而被当时称为“不抵抗将军”率东北军撤离东北,“九·一八”之后同杨虎城将军“兵谏”,被蒋关了大半生,2001年以101高寿去世于夏威夷檀香山。
民国四公子张伯驹与风华绝代潘素的传奇往事
她曾经是苏州名门千金,前清著名的状元宰相潘世恩的后代,原名潘白琴,也叫潘慧素。幼年时期,大家闺秀的母亲沈桂香,聘请名师教她音乐和绘画,所以,她弹得一手好琵琶,绘画功底也扎实。十三岁时母亲病逝,她被继母王氏,卖到上海的妓院。如此冰火两重天的际遇,她却拾掇起无端的愁绪,铺展出别样洞天。苹果日报社长董桥,在那篇《永远的潘慧素》中描写三十年代的她:“亭亭然玉立在一瓶寒梅旁边,长长的黑旗袍和长长的耳坠子,衬出温柔的民国风韵,流苏帐暖,春光宛转,几乎听得到她细声说着带点吴音的北京话。”
如此旖旎的资质,放在古代是薛涛一流,摆在民国更是当红花魁。她在十里洋场的上海别号“潘妃”,但她不像别的交际花,接的多是官场客人,她的客人居然是上海白相的二等流氓为主,这些人天天到她家酣畅淋漓地“摆谱儿”,吃“花酒”,她照样应接不暇地自顾自出“堂差”。民国“黑社会”们大多文着文身,潘妃便在手臂上也刺了一朵香艳的花。所以,每逢想到潘素,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手臂刺花的妍丽奇女子,游刃草丛的场景,想着那俗世的欢腾和肆意的热闹,还有她置身其中却不沾染半分俗气的玲珑,虽然身世堪伤,却和“红颜薄命”扯不上半分关系,甚至还带着违和的喜感,不禁抿嘴偷乐。
如果不是遇上张伯驹,潘素活色生香的名妓生涯未必结束那么早。这位著名的“民国四公子”之一(其他三位是溥仪的族兄溥侗、袁世凯的次子袁克文、少帅张学良),其父张镇芳是袁世凯的表弟、北洋军阀元老、中国盐业银行创办人。张伯驹的奇异,似乎章回体才能尽兴:伯驹出身豪门,玉树临风,面若旦角,眉如柳叶,天然一段风情,全蓄注在一双丹凤眼中。竟也是,贾宝玉的骨子,纳兰容若的脾性,不顾双亲反对,退出军界,厌倦功名。从此,读书、唱戏、写字、古玩、耽美在名士圈,名副其实一个京城大公子。这么一对奇男异女,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张伯驹对潘素一见钟情,当场挥笔写了副对联:潘步掌中轻,十步香尘生罗袜;妃弹塞上曲,千秋胡语入琵琶。片语解风韵,寥寥两行字,把潘素的神态容貌与特长,描摹得淋漓尽致,博得佳人倾心。两人的热恋,激怒了已与潘素有婚约的国民党中将臧卓,臧卓把潘素软禁在西藏路与汉口路交口的一品香酒店。
哪里料到,情痴张伯驹居然托朋友买通臧卓的卫兵,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孤身涉险,劫走潘素。那是1935年,潘素二十岁,张伯驹三十七岁。从此,两人一生沉浮,形影相随。婚后,张伯驹发现了潘素的绘画天分,不仅大加赞赏,更是着力栽培。在他的引荐下,她二十一岁,便正式拜名师朱德甫学习花鸟画,接着又请汪孟舒、陶心如、祁景西、张孟嘉等各教所长,同时还让她跟夏仁虎学古文,这位夏仁虎,便是著名作家林海音的公公。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潘素精进迅速。张伯驹带她游历名山大川,从自然的雄浑奇绝中寻找艺术灵感,此外,张家丰富的名家真迹,更是她学习的范本。
中国现存最早的水墨画、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图》,李白唯一的真迹《上阳台帖》,陆机的《平复帖》,杜牧的《张好好诗》,范仲淹的《道服赞》,蔡襄的自书诗册,黄庭坚的草书卷等等,这些听起来神话般的名字,随便哪一幅,都是价值连城的国宝。潘素自述:“几十年来,时无冬夏,处无南北,总是手不离笔,案不空纸,不知疲倦,终日沉浸在写生创作之中。”张大千夸她的画,“神韵高古,直逼唐人,谓为杨升可也,非五代以后所能望其项背”。著名文物鉴定家史树青,曾为潘素的《溪山秋色图》题跋:“慧素生平所作山水,极似南朝张僧繇而恪守谢赫六法论,真没骨家法也,此幅白云红树,在当代画家中罕见作者。”
新中国成立后,她的画曾被作为礼物,送给来访的日本天皇、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老布什等。她已然是现代首屈一指的青绿山水画家。画如其人,潘素的画,像极了她自己的内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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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四公子:戏说溥侗人生中的几场重头大“戏”
溥侗生于同治十三年,是贝勒载治第五子,所以有“侗五爷”之称。载治生父是奕纪,因道光帝长子奕纬无后,载治奉旨为嗣。从血脉上说,溥侗是奕纪的嫡孙,而奕纪是清中期四大书法家之一成亲王永瑆的嫡孙,因此溥侗是成亲王一脉。
光绪七年,溥侗被恩封镇国将军,随后奉旨进宫,在上书房当光绪的伴读。光绪三十三年,恩封加辅国公衔。后来的西园先生棋琴书画经史子集无所不精,有人以为这跟他少年时“上书房伴读”的经历有关;后来的红豆馆主潇洒不羁游戏人生,有人以为这也跟他“上书房伴读”的经历有关。看来,成也“上书房伴读”,毁也“上书房伴读”。
细品这分析,有几分道理,“上书房伴读”让他博览群书,打下坚实的国学基础,却也让他从光绪身上知晓苦难人生的可怕,生活于牢笼中的可悲。所以他成了宗室后裔中最有才华的“顽主”,位列民国四公子之一。
一出戏气坏辫子帅
1917年6月30日晚,率三千辫子兵进京的张勋张大帅,带着几位亲随叩开皇宫大门。按中华民国与逊位的宣统皇帝的约定,除每年拨专银外,故宫仍归退位皇帝使用,受民国法律保护。所以,即便有遗臣旧故欲见溥仪,也是白天按程仪晋见,晚上叩门之事从未有过。
但是,太监并未盘问,便引领来人往养心殿,逊帝溥仪早已在养心殿等候,看来这次晋见是预先“勾通”好了的。第二天即7月1日,张勋一身戎装亲带侍卫再进午门,此时的午门早就城门大开,城头也一改平日的素淡而插满了龙旗。
北京城一夜骤变,大清复辟,宣统又登帝位,用张勋的话说这叫“奉还大政”。最热闹处是四九城的估衣铺,长袍马褂成了抢手货,待估衣铺无货可卖后,人群拥向寿衣店。原本西装时髦,一时间长袍马褂成了亮丽的风景线。
正在家琢磨戏的西园先生接到宫里通知:明日在江西会馆恭演大戏,以示对大清复辟的庆祝。通知还要求辅国公溥侗登台献艺……溥侗心知肚明,这“通知”绝非溥仪“上谕”,因为按朝廷的规矩,天潢贵胄坐于亭轩之中品茗清唱为“雅”,真要登台彩唱则有失身份。何况演戏的场所选在江西会馆,而不是宫内漱芳斋,肯定是那帮“复辟狂”为拍张勋的“马屁”想出的勾当。
张勋是江西人,贫寒出身,自幼投军,因作战勇猛,按军功升迁,曾一度调进京师,为慈禧的扈从,耳濡目染,对京剧有了偏爱。在江西会馆演京剧庆贺张勋的“丰功伟绩”,纯粹是投其所好,借机投靠。
溥侗原想一拒了之,可转念一想,不如唱《千忠戮》“惨睹”一折,让那些妄想拿我当晋身之阶的鸟人知晓,我侗五爷不是省油的灯。
主意打定,立即找袁克文商议,袁克文虽为袁世凯的公子,并最受袁世凯器重,但并不热衷帝制,对帝制厌烦之心有诗为证,其诗云:“隙驹留身争一瞬,恐声催梦欲三更。绝岭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高层。”
对自己的父亲复辟帝制尚且不满,如今张勋捧出废帝,自然更嗤之以鼻。一听溥侗约他共演《千忠戮》“惨睹”一折,立刻了然其意,当即便道:“然也,正好出出这一腔怨气。”
“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四大皆空相。历尽了渺渺程途,漠漠平林,垒垒高山,滚滚长江。但见那寒云惨雾和愁织,受不尽苦雨凄风带怨长。雄城壮,看江山无恙,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悲歌苍凉,荡气回肠,真个是凄凄惨惨切切,唱得声泪俱下。
这出《千忠戮》是出了名的悲剧、惨剧,说的是明朝朱棣攻克南京,建文帝君臣化装一僧一道,逃出南京奔襄阳。先人是由僧而帝,建文帝是由帝而僧,江山易主,腥风血雨,一路见忠臣被戮,百姓遭殃,生灵涂炭,惨绝人寰……溥侗、袁克文在台上忘形地演,淋漓尽致地唱。台下却有人如坐针毡:该唱《大登殿》才对,怎么……张勋更是兴冲冲而来,怒冲冲而去。
不买张宗昌的账
1927年,主政山东的土匪将军张宗昌想要风风光光地过个生日。
当时,劝袁世凯登基的著名复辟派大员杨度,正在张宗昌手下谋生,他投张宗昌所好,提议请“大腕儿”来济南,在张宗昌大帅府唱堂会。
这提议正中张宗昌下怀,于是备足光洋,广请名家,终于请到梅兰芳、余叔岩、李万春、程砚秋等莅临济南。在为“大腕儿”接风的宴会上,张宗昌一时兴起,向梅兰芳询问,民国四公子中袁二、侗五的戏如何?
梅兰芳回答说,那两位是行家中的行家,梨园界向来敬重。原本是饭桌上的闲谈,问者未必有心,殊不知杨度闻言又献忠心:不就袁二、侗五吗?拍封电报请二人前来就是。
袁克文接到电报与侗五爷商议。两人交情不浅,同台唱戏是寻常之事。可侗五爷断然拒绝,还痛骂了张宗昌一番:“你个土匪将军,反复无常的小人,有多少姨太太都弄不清,如今过个贱辰竟要爷去捧场,爷乃正人君子,天潢贵胄,岂能与你为伍!爷不去!爷不赏你这个脸!”
随后,又劝袁克文也别去捧这个臭脚。可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此时的袁克文手头拮据,羞对人言,碰到这能大把挣光洋的机会,不愿放弃,于是一人南下抵达济南。至于此行挣到多少光洋?肯定不少,光为张宗昌写一幅中堂,就收了光洋?千大枚。
堂会上,袁克文与程砚秋唱了出《琴挑》,看客大饱眼福,张宗昌更是得意:袁世凯的公子为我登台唱戏贺春秋,我张宗昌太有面子啦。然而,风光过后是劫难,几个月后北伐军攻克济南,张宗昌成了丧家之犬。北伐军追究起堂会之事,梅兰芳、余叔岩、李万春、程砚秋等原本伶人,以唱戏为生,无可厚非。民国第一罪人袁世凯的公子袁克文成了众矢之的,一时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袁二与土匪将军勾搭连环,表明袁二绝非善类”的议论盛传。
民国政府借此颁发通缉令,称袁克文为军阀余孽,连他所著之《洹上私乘》也严禁发行。袁克文只身逃往上海租界,他想起侗五爷那段痛斥张宗昌誓不与之为伍的“道白”,后悔不迭:“侗五爷高明!早知如此,这光洋不挣也罢!”后又从上海租界转天津租界,1931年去世,才四十多岁。
当然,这怨不得别人,袁克文的放荡不羁与侗五爷的潇洒不羁不同,他抽大烟、宿青楼是寻常之事,而侗五爷虽对老规矩、旧礼教不以为然,但对大烟之类是断然不碰的。袁克文的丧事成为当时天津的奇闻,轰动一时,僧、道、帮会组成送殡队伍,其中最招人眼球的是为数不少主动前来的青楼女子。
事后,有人为侗五爷叫好,说侗五爷有先见之明。侗五爷实话实说:“后边的事做梦也没想到,我就是瞧不上张宗昌的德行,烦他那号人,不愿搭理他。”
民国四公子张学良:虎父犬子近代史第二大败家子
张作霖历尽大半生打下来的东北三省,热河,蒙古等大片地盘,被张学良不到三年,败家个精光...
张学良,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之长子,“民国四公子”之一。1928年6月,其父被日本关东军炸死后,由奉系元老推为首领,出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1930年10月,与蒋介石八拜为交,结为异性兄弟,就任中华民国陆海空军副总司令职,当时蒋介石是中华民国陆海空军总司令职。1936 年12月12 日,与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扣押蒋介石,电请中共代表周恩来共商救国大计。最终达成联共抗日等六项协议。12月25日送蒋介石回南京后被扣压,此后遭无限期软禁。后移居台北、美国。
第一次败家,1925年11月,郭松岭率领奉军第三军和第四军十余万王牌部队倒戈反奉,由滦州起兵,攻克山海关,夺取绥中、兴城,冲破连山防线,占领锦州,兵临奉天城下。当时张作霖手里无兵无将大部队都奉命去关内抢夺底盘,形式十分危险。在张作霖活着的时候,由于张学良的原因,就差点让郭松岭把他爹弄死。郭松岭作为张学良的良师益友,被张学良一手提拔起来,逐渐成为奉系实力派将领,大权在握。当时奉军实力最强的两个王牌军第三军和第四军,张学良是这两个军的军长,而郭松岭为副军长,张作霖多次提醒儿子不可大意和太信任郭鬼子,身边的谋士也一再苦劝,而张学良确置若罔闻。他把军队中的所有大权都交给了郭松岭,而自己天天去风月场所,阅女无数,吃喝嫖赌抽养养精通。在张作霖得知郭松岭反水的确定情报后告知张学良,张学良居然不相信,在去军队的时间段里,完全有实力有机会把郭松岭拿下,由于其性格的懦弱,致使郭用张学良的名义反对张作霖,冒用用张学良之名鼓舞士气,再一次被郭松岭利用。当时的东北将近20年没有战乱之苦,郭松岭发动的这场战争,将近20万大军混战,奉系大伤元气,东北三省生灵涂炭,物价飞涨,张作霖苦心经营多年的大好经济形势毁于一旦。张作霖不得不求助于日本,向日本借兵,由此欠下日本人的债,最后在皇姑屯偿还。最后由于日本的干预,特别是空军部队的轰炸,再加上张作霖援军的到来,最后郭松岭失败。事后气的张作霖三番五次的要枪毙张学良,少帅坑爹之能力可见一斑。
第二次败家,1905年日俄战争,沙俄战败,东北铁路线长春以南部分全部割让给日本,长春以北的铁路仍由沙俄掌管,这就是中东铁路。苏联成立后继承了沙俄在东北的特权。苏联当时非常想改善与邻国的关系,多次向张学良示好。张学良欺软怕硬的性格致使其连日击苏,错误的估计了苏联的实力,肆无忌惮的挑衅苏联,致使苏联挥师南下,东北军不堪一击,一退千里。由于日本的威慑,苏联并没有赶尽杀绝,战胜后也没有附加任何新条件,一切恢复到开战之前的状态。此战共打了5个多月,又是生灵涂炭,东北父老又一次饱尝战火,东北军又一次大伤元气。张学良完全放弃了其父联俄连日,让日俄相互制衡的战略。这次的事件是蒋介石第一次忽悠张学良,战争没打之前,蒋对张百般许诺,战时不闻不问,隔山观虎斗。最后蒋达到了削弱东北军的目的,张学良再一次证明了自己在政治和军事方面上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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