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号是“我最讨厌写作,最喜欢买衬衫”。
但是,我最讨厌的事情都做得很好,单单歌词就撑起了香港流行乐坛的半壁江山。更别说写书写专栏了。
热爱事物——更不用说买衬衫和打扮了。买买穿衣服已经成为香港潮流的标志性人物。甚至陈奕迅说他首先是一个时装设计师,然后是一个作词人。
他是黄伟文。如果你听他的歌,为什么要提这三个字?
“我也是个酒鬼。”
只喝,不收,只醉,不醉
这是我第二次在本福酒业北京会议上见到黄伟文。采访前主办方送了我们一杯清爽的新年酒,话题从迷人的玛莎拉红开始。
“我也是个酒鬼。”据说文人爱酒,黄伟文也不例外。他还因为热爱葡萄酒,飞到加州朋友开的一家酒厂,进行了深入的酒厂之旅。
说到自己喜欢的口味,他笑得像个孩子:“我爱喝的酒都是甜甜的,果香浓郁,味道像个孩子。”
他爱酒,但不收藏酒。他说他是典型的今天喝醉的人。“我不是很年轻,快50岁了,所以没想着收藏什么,遇到了好东西。无论是衣服、酒还是其他喜欢的,我都会尽快享受。”
在这个年纪,黄伟文已经掌握了如何达到最佳饮酒状态:“不醉,微醉”。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只是到了一定程度,这种平衡感很难控制,但一旦找到窍门,就会找到最有趣的地方喝酒。
写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经常写到一定程度,身心都需要某种方式的放松,喝酒是最好的方式。黄伟文并不否认酒精在打开思路方面的帮助,他经常写专栏到酒柜中间拿酒。但是,喝酒喝酒,却从来不敢轻易滥用醉产的灵感。“微醺的时候试着写歌,第二天醒来发现当时写的字根本没有!”于是我戒掉了边喝边写的习惯,改成了纯品酒。“可以开一瓶酒静静喝,也可以边喝边和朋友聊天,就是不能边喝边写。”
当他写需要放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拿出一瓶好酒,一定要专心喝,而不是边喝边写。“喝酒喝酒会发现,一些醒着不会上门的灵感突然来了,就像到了仙境,会看到很多闪闪发光的东西。我会把这些灵感写下来,在你醒着的时候用,但你在仙境的时候一定不要写歌。”
“如果你喜欢怪人,我其实很美。”
二十年前,我喜欢最亮的衬衫,但现在我觉得舒适是最重要的
我第一次见到黄伟文是在去年6月巴黎男装周期间,当时他从爱马仕时装秀出来,我碰到了他。事实上,表演或时尚圈是黄伟文最喜欢的。“最讨厌写作,最爱买衬衫”这八个字,大概是双子怪人个人品味和人生追求最准确的概括。
时装大师伊夫·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四岁开始为母亲和姨妈做时装顾问。黄伟文也有这种天赋。四岁时,他成为母亲唯一的时尚观众和顾问。“我妈爱打扮。她每次穿新衣服都会问我,好看吗?”应该从哪里提高?“从小对时尚的热爱就已经浸入骨髓。
11岁开始自己买衬衫,15岁开始为杂志做时尚专栏作家,以此来弥补服装的成本。王菲有句名言“你说我唱不好,我认了。你说我麻将打不好,打死也认不出来。”这种说法在黄伟文的版本是——“你说我的歌词写得不好。是的,但是你说我不买东西,我就杀了你!”
在采访中,当谈到最受欢迎的词“潮流”时,黄伟文感慨地说:“我认为许多后来成为潮人的人最初并不是为了改变潮流而开始做这些事情的。应该是他们的初心是做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事情,忠于自己。后来,有些人看到他们在做忠于自己的事情。他们觉得自己挺有意思,挺有型,就去学了,然后就成了大众口中的潮人。”
所以,说到做“潮人”的体验,他的总结就是两个字——自由奔放,“我觉得所有的潮人一开始都不会潮,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要有趣,喜欢自己的事情就好,粉丝也会慢慢跟你在一起。”
就在采访的前一天,黄伟文成为时尚圈的热门话题,因为他带着一个SupremeXRIMOWA官方联合登机箱。就连他自己也嘲讽说“从来没有这么多赞,盒子抢了风头。我有点不好意思。”
很多人羡慕他能轻易拥有一个破脑袋,抢不到一个爆炸,但他说自己现在不是“控爆”,因为他已经过了没有自信的年纪,所以什么都不怕用。“我年轻的时候还是会担心,如果不在某个层面上使用一个品牌,会被人看不起。但是现在用了这么多年,感觉就算用了一些新牌子,甚至是便宜又不知名的东西,大家也不要以为我是因为便宜才用的。反之亦然。现在用一些很贵的东西。每个人都会认为黄伟文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或者炫耀自己的欣赏能力。”
对黄伟文的印象是“衣服出奇地多”的典型代表。他承认自己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喜欢搞笑、不落俗套、新旧的东西,所以经常会变成一个穿着难以想象的衣服的独一无二的“时尚怪胎”。每次参加活动,即使当天全副武装,看着镜子还是会换一件单品或者加一件看似不合适的物品。这个特立独行的人就像他在歌词里写的那种“如果”。他曾在《夸张》中写道“穿最亮的衬衫,打扮得很懂事,有人来拍照,记得插包”,这大概是他当年品味的写照。
然而,在做了二三十年的怪胎后,他现在追求的是在品味问题上回归真相。他嘲讽说,如果30年前参加活动,他会带亮片、眼球和一点奇怪的东西,但现在他开始喜欢追求那些舒适、传统、有品味的东西,所以他会穿简单的黑白。“但是简单不简单。看看上衣胸前和背后的装饰。之后他又开玩笑说:“我今天穿了一整天,没人注意到这个。感觉今天懂得做生意的人没那么多。“证实了他的眼睛,他快50岁了,心里还住着一个滑稽的孩子。
“我最讨厌写作”
会写金句的人不一定要有高深的学问。
说到黄伟文,我们怎么能不谈他的话呢?
如何写出“请劝我一辈子”这样的句子,似乎很难用一两句话解释清楚。作为时尚专栏,我们想知道像黄伟文这样有品味的人会在什么样的空时间写作,或者他的经典歌词会在什么样的空时间发布。
“你一定在想,我会找一张很贵的书桌,点一支很贵的香烛,穿丝绸睡衣,喝某年的酒,用专门定制的稿纸写文字吗?”这一切的确都出现在黄伟文的想象中,但最终,他发现最重要的是找到让自己感到舒服的状态。“让自己最舒服的状态,不是最挑剔的,也不是最费钱最麻烦的。很多时候,写字可能是穿着最破旧的睡衣,因为穿久了,又旧又软,所以最舒服。这把椅子可能已经坐了很多年了。唯一的要求是我会用某种笔,某种信纸,这其实是最普通的纸,但是上面印着我的名字,可以给我一种仪式感,让我集中精神。去写吧。”
如果你有心,你会发现虽然黄伟文写过很多情歌,但是“爱”这个词却很少出现在他的歌词里。被问到为什么,他瞪着大眼睛说:“我写的每一首歌都是关于爱情的,然后我用文字写爱情。是不是很土?你要是知道我的性格,我绝对是一个不会把自己弄得那么土的人。”
从做DJ到写歌词,再到做潮人和写时尚评论,黄伟文似乎在他的生活中有了很大的飞跃,但对他自己来说,他从来没有为了跨越而跨越。他说所谓的能力、潜力、对生活的兴趣其实都已经放在口袋里了,突然遇到对的人和机会,拿出来就是对的。
———黄伟文·の关键词——
不一样。
其实刚写歌词的时候,我就在想有没有空的时间让我做一些别人没有做过的不一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我写给陈小春的一首歌,叫做《刻薄》。他们觉得这样不太好,我就跟他们说,你要改,我就不写了。结果歌出来了,很多人喜欢。有一天,同一个唱片公司打电话给我说:“能不能再写几个便宜的东西?”
不听话
对于那些比我小也在做创作和时尚的人,我想给他的一句话就是,我说什么你都别听。年轻的时候,很多前辈给了我很多经验。我会听,但不会全信。因为年轻的时候肯定不服气,不会乖乖做事。即使你后来发现前辈说的有些是对的,也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尝试。所以有一天你发现我说的有些对有些错,但是如果你先用自己的方式去尝试,你会发现你的青春更有趣。
不要唱歌
喝酒,写词,时尚,读书,这些事都能做好,他们已经很忙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有趣又愿意花时间的东西,也希望会有,但是还没有出现。也许明天我会发现我喜欢烹饪。但是我已经试过唱歌了,不应该再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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