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岱血战葛沟打得有多苦? 50年后, 一位老兵的回忆令人心痛

1938年1月，徐州战役爆发，国民革命军第40军从江苏、东海、赣榆向鲁南临沂进军，阻击侵华日军第5师。当时李是第四十军野战补给团的副排长，亲身经历了这场鲜为人知的恶战。3月4日，全军奉命改守桃园、江庄一线阵地。副团团长李振清命令第二连前往各沟阵地作为前哨，以阻挡敌人，掩护主力和友军的集结。连长王景洲接到任务后，立即带领全连到各沟阵地。

当时敌我双方实力悬殊。全连没有枪，只有6挺捷克轻机枪。步枪大部分是汉阳造的，还有最古老的旧袖枪。连长因缺少武器，命令人连夜赶去上班，每人背上一把大砍刀，与卸下的铁轨一起作为近距离作战的武器。3月9日下午1时许，日军骑枪与300余人合力向各沟阵地发起猛烈进攻。全连从容应战，以沙袋和葛沟村城墙为掩护，杀敌。激战一直持续到下午5点，数十名日军士兵仍无法攻占葛沟阵地。天黑后，日本人不得不暂时撤退。

翌日早晨8点，日军派出6架飞机分成两组轮番向葛沟阵地上空进行轰炸和扫射，村头的大树有的被炮弹拦腰截断，有的被落下的炮弹连根炸翻，场上的麦秸垛也燃起了大火，泥沙瓦砾和沙石漫天飞射，士兵当场伤亡七八人，排长刘洪祥右腿被炸断，血流如注。日军炮击之后，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鬼子的骑兵向葛沟阵地奔驰而来。连长王景洲一声大喊：“目标，正前方敌人骑兵，打！”话音刚落，机枪步枪吐着长长的火舌密集射向冲在阵地前面的日本兵，李宗岱瞄准目标一枪就将首当其冲的一名日军骑兵击中，大洋马一声长嘶，两蹄腾空将日本兵摔落在地。鬼子倒地后还未来得及翻身，李宗岱又连补两枪，将这名鬼子打死在地。日军骑兵当场被打死10多骑，剩余鬼子仓皇遁去。第二天早上8点，日军派出6架飞机分成两组，依次对葛沟阵地空进行轰炸和扫射。村长的大树有的被炮弹砍断了，有的被落下的炮弹炸飞了。田野上的麦秸垛也燃起了火，沙砾漫天飞舞。七八名士兵当场死伤。排长刘洪祥右腿被炸断，血流如注。日军炮火轰击后，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日军骑兵向葛沟阵地飞奔而去。连长王景洲喊道:“目标，前面有敌军骑兵，战斗！”话音刚落，机枪和步枪就向冲在阵地前的日军士兵喷出长长的火舌。李瞄准靶子，一枪打中了首当其冲的日本骑兵。大洋马发出长长的嘶嘶声，四蹄跃起空把日本兵扑倒在地。在鬼子倒地后还没来得及翻身，李又补了两枪，把鬼子打死在地。日军骑兵当场被杀10余骑，剩下的鬼子仓皇逃走。

15分钟后，日军再次发动进攻。鬼子很快突破了前排，第一排的兄弟拔出刚刚打的弯刀，与鬼子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第一排挡不住日军，大部分士兵在肉搏战中阵亡，阵地逐渐被日军侵入。在这个关键时刻，连长王景洲不顾手臂受伤，拿着砍刀带着预备队冲向第一排增援。肉搏战20多分钟，第一排和预备队大部分英勇牺牲。冲向阵地的三四十名日军士兵被砍死。连长王景洲砍死两个鬼子后，被鬼子捅了十几刀，当场壮烈牺牲。连长去世后，连长李振清任命第一排长李玉婷为连长，继续指挥作战。

3月11日凌晨，日军向葛沟阵地发起第五次进攻。日军先向葛沟阵地炮击1个多小时，随后又以3辆装甲车为前导，后边跟随步兵200多人向葛沟阵地扑来。坚守葛沟阵地的守军官兵沉着应战，炸毁日军装甲车2辆，毙伤鬼子10余人。日军无法攻下葛沟，又再次退去。下午5点钟，日军发起了第六次进攻，营长亲自率领第三连的一个排前来增援。日军来势汹汹，李宗岱向营长建议，由他率领一支敢死队，利用阵地左侧地形趁夜色迂回到日军中间，出其不意来个拦腰奇袭，配合正面部队将鬼子一举歼灭。营长采取了李宗岱的建议，李宗岱于是对兄弟们喊道：“不怕死的跟我来！”3月11日凌晨，日军对葛沟阵地发动第五次进攻。日军首先炮击葛沟阵地一个多小时，然后以三辆装甲车为先导，跟随而来的是200多名步兵来到葛沟阵地。坚守各沟阵地的驻军官兵沉着应战，炸毁日军装甲车2辆，打伤鬼子10余人。日军攻不下葛沟，再次撤退。下午5点，日军发动第六次进攻，营长亲自率领第三连一个排前来增援。当日军进入来势汹汹的局面时，李建议营长率领一个敢死队，利用阵地左侧的地形在夜间迂回到日军中间，在中间发动突然袭击，配合正面部队一举歼灭日军。营长采纳了李的建议，李对他的兄弟们喊道:“跟我来，别怕死！”

第一个站起来回应的人是河北人，外号二胡，胳膊大腰圆。然后下面的人一个个举手，大概有50人愿意加入特种兵杀敌人。李挑选了二十个枪法准确、身体强壮的人，每人腰间别着四五颗手榴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大刀，在地形和地势的掩护下，从村子的西北角迅速冲进了鬼子的阵地。突击队员摸到离日军10米远的地方，发现两个鬼子在挖机枪掩体，一个躺在旁边，还有两箱子弹。李决定先夺机枪，于是冲了过去，右手拔出背上的砍刀，举刀向一个背上挖洞的敌人砍去。魔鬼的头向左倾斜，嗖的一声扑倒在地。魔鬼的右臂被砍断了。李趁机砍了两次，把鬼子送上了死路。另一名日本士兵惊恐地大叫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反抗，跟在李后面的班长就挣扎着要把他割进肚子里，当场把鬼子打死了。

此时，前方山坡突然冲出4个戴着钢盔的黑影，其中一人看出异样后连忙向李宗岱人开枪射击。李宗岱迅速卧倒，用短枪还击日军。一时间枪声四起，一班长右臂一挥，向日军投去了两颗手榴弹，爆炸声一响，敢死队20名勇士像猛虎出山一般扬起大刀直扑过去。这几个鬼子吓得丢下背包，朝日军据点奔去。李宗岱等人穷追不舍，一直追进了鬼子据点，日军猝不及防，顿时乱成一团，赶紧上刺刀拼杀。李宗岱率领着敢死队越杀越勇，他们虽然人少，但人人都学过武术，会耍刀弄棍。在混战之中，雪亮的大砍刀如砍瓜切菜，十分得心应手。在刀比枪快的刹那间，日军只要碰着，非死即伤。经过数十分钟的白刃格斗，日军抵挡不住，纷纷向后溃退。李宗岱等人抬着负伤的7名敢死队员和缴获的装备，在二班长用夺获的日军歪把子机枪掩护下，迅速返回了阵地。从缴获的日军文件中得知，这股敌人是日军第5师团田成联队。此次袭击，日军被砍死数十人，敢死队仅7人负伤，无一人牺牲。李宗岱因为奇袭成功，得到了师长的嘉奖。就在这个时候，四个戴着头盔的黑影突然从前方的山坡上冲了出来，其中一人在看到奇怪的东西后迅速向李开枪。李迅速倒下，用长矛反击日军。当时到处都是枪声。一名班长右臂一挥，向日军投掷了两枚手榴弹。爆炸声响起时，敢死队的20名战士像老虎一样举起了大刀。这些鬼子吓得丢下背包，向日军据点跑去。李、等人一直追击鬼子的据点。日军猝不及防，顿时一片混乱。他们迅速戴上刺刀去战斗。李率领敢死队越杀越勇敢。虽然很少，但每个人都学过武术，会玩刀棒。在近战中，锋利的弯刀非常得心应手，比如切瓜切菜。在刀比枪快的那一瞬间，日军一碰，不是死就是伤。经过几十分钟的白刃战斗，日军忍不住，纷纷后撤。李、等人抬着受伤的七个敢死队和缴获的装备，在二班长缴获的日军歪枪掩护下迅速返回阵地。根据缴获的日军文件，这个敌人是日军第5师天成联队。在这次袭击中，几十名日本士兵被砍死，只有七个敢死队受伤，没有人死亡。李因奇袭成功而受到老师的奖励。

3月12日凌晨，愤怒的鬼子大举集结，对第二连阵地发动报复性攻击，这是日军第七次进攻。这时候二连从昨晚到现在30多个小时一顿饭都没吃，一天到晚就下来了，又饿又受不了。村里留下的几个人冒着枪林弹雨送红米盐水安慰二连的战士。这时激战还在继续，有些士兵还没来得及吞下红米就被日军打死了，嘴里还含着米粒。看完菜，几个普通人忍不住泪流满面。中午，日军猛攻东北角阵地。连长李玉婷带着第三排去挡日军，李连长被日军打中了右腿。李连长受伤后，李任命为连长，继续指挥官兵坚守阵地。下午1点，日军再次发动第八次进攻。全连在李指挥下，四次杀退日军，杀死日军二十余人。天黑后，日军拉着死鬼子的尸体又撤退了。

3月13日拂晓，日军派出100余人向葛沟阵地发起第九次进攻。此时两个连的弟兄仅剩不到三分之一，李宗岱命令沉着应战待日军进入射程后再打。在迅猛反击之下，日军遗尸两具逃遁，李宗岱等人缴获三八步枪两支。上午八点，日军发动第十次进攻。此时上面来报，友军第59军张自忠部的180师已经渡过沂河，正在包围日军，李宗岱等人听后，非常振奋。激战到下午3点钟，全连仅剩下了29名弟兄，阻击任务完成。3月17日，在第59军张自忠部的配合下，第40军击溃葛沟、刘家湖之敌。李宗岱奉命率部向白庄转移整补，葛沟阻击战胜利结束。3月13日拂晓，日军派出100余人对葛沟阵地发动第九次进攻。这时候两个公司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兄弟。李命令他冷静地战斗，直到日本人进入射程。在迅速的反击下，两个日本兵逃跑了，李、等人缴获了两支三八步枪。早上八点，日军发动了第十次进攻。此时，有消息称，59军张自忠部180师已渡过沂河，正在包围日军。李、等人听后都非常兴奋。战斗到下午3点，全连只剩下29个兄弟，封锁任务完成。3月17日，在59军张自忠部的配合下，40军击溃了葛沟、刘家湖之敌。李命领兵至白庄整风，葛狗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