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5月3日,蔡元培等九人游览雁荡山,在灵岩寺前合影,该照片原刊于《建国月刊》。
蔡元培日记中的旅程
近百年来,来雁荡山游玩的名人不计其数,经常提到蔡元培的名字,但往往只是罗列其中,没有详细说明。也就是说,蔡此行的具体时间、访问的具体情况以及相关文献的来源等。,都没有“下文”。
笔者对此略作梳理。首先,《蔡元培日记》是不可缺少的第一手材料,转录如下:
1936年5月2日:阴雨连绵。早上7点出发,前往大雁。下海渡椒江;去黄岩,过澄江;至乐清,渡江而升。黄岩一家酒馆的午餐。晚抵达燕山大酒店。5月3日:阴雨连绵。早上起程,去灵岩寺。寺庙前面左边是占旗峰,右边是天柱峰,中间的山像屏风,寺庙后面是邱小龙。去景明寺,见见月镜和尚,和老百姓聊聊天,为的就是聊聊佘英女士的弟弟。莫峻写了一首诗并送给了他。当你参观三折瀑布时,中间的一折是最好的。瀑布下有一条环形路,瀑布在环内。中午回酒店。下午参观灵峰阁,参观北斗洞、观音洞。五四:纪。游览大龙瀑布、西石梁、梅雨池、洛带瀑布、体云瀑布和能人寺。晚点回酒店。5月5日:阴雨连绵。等三个人去温州。你展示了圣门,三水岩,和龙步道。三水岩瀑布触及瀑布尽头右侧的各种凹石,错落成线,不断变化成图案。龙滑的地方水里有一个漩涡,中间扔了一块大石头,往下旋转。晚点回酒店。
由此可见,从1936年5月2日至5月5日,共4天,蔡一行访问了雁荡山。三叠瀑、三水岩、等地给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出现在蔡日记中的“”,就是著名物理学家、北平研究院副院长。到雁荡山后不久,李写了一篇《雁荡山游记》,于1936年9月16日刊载于第二期第六卷。
《龚宇》出版了《雁荡山游记》
《龚宇》是顾颉刚等主编的综合性历史地理学术期刊。《雁荡山游记》一文使学者们对雁荡山有了更好的认识和感性认识。
本文开篇就明确交代了此行所有人员的姓名,包括吴志辉、蔡元培及其夫人,许、陈忠禹、邵元冲、张及其夫人,许,加上本人,共九人。特别可贵的是,在旅途中,李、邵、徐等拍摄了不少照片,不少还发表了文章,可谓图文并茂,生动形象。遗憾的是,由于插入图文的空间有限,所有照片都是以极其有限的比例分布,打印质量也不好,所以有图片的图像不清晰,大部分内容只能从插图中得知。
根据这篇文章,5月3日上午8点05分,一群人来到灵岩寺。在寺前空,全程合影留念,刊于《建国月刊》1937年2月15日第16卷第3期。仔细看这张合影,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个人身后的寺庙都挂着康有为写的“灵岩寺”的牌匾。合影中前排靠右的第一个人是蔡元培,其次是,后排的两个人是陈忠禹和许。
第二天,5月4日下午1点半,一群人来到洛带瀑布,穿过骆驼桥。“过桥要经过竖立在绝壁上的石板,高高挂起空,桥和石板都是深涧。”"这是瀑布下的水池."根据李的描述,如果你想参观洛带瀑布下的水池,你必须参观这个极其陡峭的“石板”,但“蔡先生和他的妻子张女士也爬到了水池的边缘。”
当天晚上,一行九人“在晚上的饭局上重新考虑,第二天出行”。这个时候有三种游览计划,也就是说第二天一群人只能分成三队,互相参观。其中“蔡先生、徐晨先生游历仙生门景区、三水岩”;而李则“打算和吴先生一起登上百丘之巅,也就是雁峰最高峰”。5月5日“凌晨5点半开始,阴雨连绵”。由于天气原因,李和吴“不得不改变计划,所以他们和蔡先生一起改去仙生门风景区和三水岩”。
应该说,李游记中所描写的旅行非常详细,或者说因为他个人兴趣浓厚,描写的都是李本人的所见所感,谈及蔡的更是凤毛麟角。通过对《李游记》和《蔡日记》的比较,可以看出两者的游记大体一致,各有其文学价值。
第二年重游,题诗题词
游泳后,蔡元培夫妇第二天去了杭州,很快就转到了上海。1936年5月8日,蔡致信,邀请他第二天晚上共进晚餐,讨论雁荡山之行的旅费分摊问题:
张润先生的重要教训是:
台湾大雁互游,朱成印象很深。我想我今天早上到达上海了。明晚七点,请到玉峰泰国绍兴酒餐厅来谈一谈。同座的人都是雁行爱好者,这样才能畅所欲言。请访问我们。这个顺序,还有赞
朱穗
元培哥庆祝5月8日
根据蔡氏日记录,第二天晚上,此行的大部分旅伴都要预约参加会议,但并没有讨论具体的路费分摊方式。蔡日记如下:五月九日,尹。晚上7点,邀请芷惠、张润、季孙在御风台吃个便饭,商量一下差旅费的分配,决定以“游六记”的名义互存这笔钱,有合适的机会还用平台和鹅。
原来决定差旅费以存款人的名义,以“油流记”的别名存入银行。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大家都会有兴趣去天台山和雁荡山看看,然后用这样的“基金”。那么,蔡氏等人是不是又故地重游了?
根据蔡1937年秋的诗《大龙瀑》,可知他是在第一次访雁一年后重游的。和第一次巡演没有诗的情况截然不同。好像重游的兴趣比较好,对风景的观察和评价也比较细致。如诗所云,“屋顶上的瀑布是一场伟大的胜利,而落雁上的瀑布则优于长者。天下九瀑,最好只有大龙瀑。”在诗中,将天台山与雁荡山瀑布相比较,蔡认为“雁荡山瀑布更适合老年人”。这样的观感和评价,与他们第一次来雁荡山时对三叠瀑和洛带瀑的浓厚兴趣基本一致。“最好只有大龙瀑”这句话,说明蔡氏重游时对大龙瀑的感觉更美好,所以有此断言。
据考证,蔡的这首诗是在原雁荡山风景名胜区建设委员会委员潘的家中题写的,应该是手写的。不知道这首诗是当年刻在大龙瀑布还是雁荡山岸边的。如果真的刻在石头上,应该有“点风景”的能力。
蔡故地重游,除题词外,还有题词,这是对雁荡山景观的总体评价,更值得赞赏。碑文:山中奇峰怪石不计其数,散落在平畴的群山之中,占地广阔者,亦是大雁。关外,云南边缘缺席。山中之奇,域中之山,皆在此。古人称之为“儿童糖熊中的玩物”,这在雾灵山的山区是不常见的。
显然重访的观感更充分,评价更全面。题词中的“触目”一词引自唐代诗人杜。《新唐书·杜·传》记载“当初审病甚重,宋、、武平等一流行省皆候之,答曰:‘小儿难患自然,何说!’“雁荡山大龙瀑岩壁上刻有“杜在此”字样,要知道蔡崇信在游览时应该已经看到了这一铭文,才想到引用杜的话来描述和概括雁荡山的美景。
孝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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